自從看到那輛奧迪車後就開始心神不寧的李銘這晚無心賣藥,坐在酒吧一個偏僻的角落喝著酒想著心事,林詩音不知道男人怎麼了,看他不高興心疼地陪了他一會兒就去了衛生間。
喝著自己帶來的二鍋頭的李銘突然聽到旁邊一陣喧嘩,不僅扭頭看去,原來是一個落魄的漢子喝了酒卻沒有酒錢在和酒保爭執。
「沒錢你來酒吧幹什麼?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不是招待窮鬼的地方,快打電話找人給你送錢,要不然我們有一整套對付你的辦法。」
那酒保對著一個穿著落魄潦倒,已有**分醉意的三十多歲漢子說道,雖然沒敢大聲,但是附近的的客人也能聽得清楚。
「呵呵,你有什麼辦法對付我,說來聽聽。」那漢子貌似沒把面前的酒保和他身後的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虎背熊腰大漢放在眼裡,不屑地笑著抿了一口酒說道。
「最輕的就是打斷你的腿扔出去,我說老闆,你要是想死也換換地兒啊,怎麼能在我們帝皇夜總會撒野?快掏錢。」酒保顯然已經對這位落魄潦倒的顧客失去耐心,伸手就想把那漢子拉起來搜身。
「敢搜我的身,找死。」那漢子搖搖晃晃站起身,一隻手抓住拿酒保伸進他褲兜內的爪子,一揚手就扔了出去。
「哎喲媽呀,瑪德你敢打我,你倆還不快
上。」酒保還沒爬起來就嗷嗷對著兩個保安叫道,貌似雖然摔得很狼狽但是並沒受傷。
「呵呵,這漢子還會功夫,並且看來還不錯,有意思。」李銘一掃剛才莫名其妙的鬱悶,吃著酒吧經理送來的四個小菜喝了口小酒。
這些天李銘在敬州大部分的酒吧賣藥時,自己帶著酒就有人送菜,忘了帶酒也是酒菜都有,貌似所有酒吧的經理都受到過別人的關照,對李銘只管吃喝別的不管不問,哪怕是李銘推銷藥丸得罪了顧客也會有人替他打圓場。那些酒吧經理雖然很是討厭李銘這個原來還買張門票,現在不但不買門票還一坐下休息就敲桌子的傢伙,他不但不花一分錢貌似還讓酒吧賠本給他上酒上菜,不知道李銘這個賣野藥的傢伙到底有什麼後台,但是玄武堂堂主都親自交代了所有四海幫的產業不能對他不敬,也只能氣的撅著嘴執行。
兩個保安聽到酒保的吩咐,看到那傢伙不但喝了酒不給錢竟然還打人,對視一眼後舉起橡膠棒就衝了過來,但是,兩個膘肥體壯的壯漢在那個醉醺醺的漢子手裡竟然沒有走過一招,分別被那漢子撥轉過去身體照著他們的大屁股上就是一腳。
噗噗通通躺倒的兩個保安撞翻了一張桌子,這時附近的顧客唯恐天下不亂,已經各自找好了比較安全的位置拍手叫好。
「
兄弟,那條道上混的?想吃霸王餐怎麼不換換地方?不知道我們帝皇夜總會是誰的地盤嗎?」
這時,酒吧經理分開眾人走了過來,貌似見慣了大場面,說話不急不躁。
「哈哈,對不起了老闆,兄弟今晚心情不好想喝酒卻沒錢,想換一家可是找了好久沒找到別的公司開的酒吧,都是你們四海集團的,無奈只好這樣,要不是你的手下欺人太甚我也不可能打他們,老闆給個面子,改天我再來付賬如何。」
那漢子笑呵呵地對酒吧經理抱抱拳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坐下旁若無人又抿了一口酒。
「好,既然知道這是四海集團的產業還敢這樣,兄弟的膽色讓我很是佩服,你喝著,不夠再要,這頓我請。」酒吧經理知道遇到了高人,普通人沒有人敢在四海集團的產業撒野,而這個看來很是落魄潦倒的漢子居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就想試試他的深淺。
四海幫網羅所有的有用之才為自己所用,這是朱雀早就定下的規矩,酒吧經理打定主意就退了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銘正覺得不盡興,突然聽到洗手間方向傳來一聲尖叫,連忙站起衝了過去。
那落魄漢子看到李銘的身形速度,明顯一愣,若有所思。
「你放開我,放開我,李銘,快來啊。」林詩音從洗手間出來正想回到
李銘的身邊,突然從一個包廂裡鑽出來兩個醉醺醺的四十多歲猥瑣男人,那兩人看到姿色絕對罕見俏麗異常的林詩音立馬流著口水傻了三秒,接著搖晃著身體色迷迷地盯著林詩音的俏臉兒和她傲人的雙峰擋住了她的去路。
「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如何?」稍高一點的傢伙淫邪地說。
「對不起,我男朋友在大廳,讓我過去。」林詩音原來很少來酒吧夜總會這種地方,這段時間陪著李銘也從沒出現過任何情況,現在肚子見到兩個色迷迷的男人攔住去路,馬上就有點心慌。
「男朋友?哈哈,美女,陪我們一晚給你五萬,怎麼樣?這價可不算低了。」低一點的傢伙淫笑著伸手就想捏林詩音的下巴。
裝矜持裝清高的女人多了,老子大把的鈔票砸下哪一個不是乖乖的就脫了衣服,相信這個也不例外。
「混蛋,滾,姑奶奶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林詩音急忙後退一步,憤怒地指著兩人說道。
「哈哈,老劉,先弄回包廂再說,我就不相信我用錢砸不服她。」那低個男人說完,一左一右和高個包抄,把林詩音夾在中間。
林詩音一看不好,連忙張口大叫。
李銘趕過來正好看見林詩音掙扎著被兩個男人抱進了包廂,周圍的顧客嘿嘿笑著沒有一個人
伸手搭救。
通,暴怒的李銘一腳踢開那包廂厚重的實木門,進門就看到林詩音正捂著胸口被四五個四十歲左右雙眼噴著**的男人圍在中間,睜著驚恐的大眼睛哀求他們讓自己走,「放了我,我給你們錢你們找別的女人。」
「打我女人的注意,找死。」李銘衝著聽見門響迎過來的兩個人衝去,一拳一腳,兩個平時仗著威爾剛的藥力在女人身上很是耀武揚威的傢伙嗷的一聲慘叫就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李銘」林詩音看到男人,趁著另外的幾個傢伙目瞪口呆的檔口連忙跑到李銘的身邊撲進他的懷裡。
「好了,沒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李銘抱著林詩音顫抖的身體,輕聲安慰。
「你是誰?」把林詩音挾持進包廂的低個男人看到李銘的身手吃了一驚,色利內茬地問道。
「李銘,他和那個高個最壞。」林詩音在李銘身後恨恨地說。
「別管我是誰?你只用為你的後半生後悔就行了。」李銘大步迎著那低個男人走去,目不斜視一拳一腳又放到了兩個那傢伙的同夥。
「你別過來,我報警了。」那個低個男人玩過不計其數的女人,卻沒想到僅有的一次沒有如願就遇到了李銘這個凶神惡煞,心裡開始膽怯,倉皇地掏出手機喝道。
「就是你爹是
公安局長來了也不行。」李銘不管不顧,上前一把抓住那低個男人的領口,一拳擊向他的腹部打倒在地,緊接著上前一步,一腳踩向那低個男人的胯-下,咬著牙,很用力。
一聲慘吼,不久前還耀武揚威的傢伙那兩個象徵男人尊嚴的蛋蛋爆裂,直接疼昏了過去。
「我我我跑。」高個男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像李銘這麼生猛的傢伙,差點嚇得屁滾尿流,後退了兩步就想拉門出去,卻沒想到他的速度和李銘的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只覺得眼前一晃就被李銘貫在地下,緊接著就覺得自己的胯-下一陣巨疼,嗷的一聲慘叫著也不省人事。
「先生,今天這事兒鬧得有點大,你現在不能走。」這時,酒吧經理聞訊已經趕了過來,看到地下五六個慘叫的顧客,覺得很是頭疼,這個李銘是玄武堂主特別交代不能得罪的傢伙,可是這幾個**熏心不顧性命的顧客也是酒吧的常客,平時一擲萬金毫不手軟,也是不想得罪啊,無奈就想攔住想帶著林詩音離開的李銘,等自己的上級來了再處理。
「好,看你每天給我好酒好菜的份兒上,我就等會兒再走,不過你可快點,我還有事兒,耗得時間長了你賠不起。」李銘伸手扒拉開那個不想攔著自己還害怕擔責任的經理,擁著林詩音走向大廳自
己的桌邊坐下。
「兄弟,我只是想喝頓免費的酒水,打人也沒敢用力,你今晚卻比我惹的事兒還大,兩腳讓兩個傢伙從此不能人道,佩服,夠狠,有氣魄。」原先打了一個酒保兩個保安,後來看到李銘的速度奇快跟去觀看了整個事件過程的三十多歲漢子湊到李銘的桌邊,自顧自坐下拿起李銘的二鍋頭倒了一杯,很是敬佩地說道。
「呵呵,我是有恃無恐,在這裡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倒是大哥捨我其誰蔑視天下的氣度才值得佩服啊!」李銘也倒上一杯,和那漢子碰了一下,一口喝乾,然後揚手打了個響指。
附近的侍者看到,連忙送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
「詩音,你也喝點,壓壓驚,放心,你男人在,沒人能欺負你。」
「李銘嚇死我了,我知道你聽到我的聲音會來救我的。」
「呵呵,不怕了,喝口酒吧。」李銘憐惜地拍拍林詩音的肩頭說。
「哈哈,多謝兄弟的好酒,你和弟妹情深意重艷羨了眾人哪,兄弟,我剛來時看你在賣藥丸,想來你也不是個特別有錢的人,這瓶拉菲價值一萬多塊,讓我一個不認識的人喝了,你捨得?」那漢子打開拉菲,給李銘和自己都滿上,斜著眼說道,對李銘的行為很不理解。
「呵呵,反正不花我的錢,有什麼
捨不得?再說了,能遇到像你這樣的穿著竟然還不怕四海幫的傢伙,我就是真的掏錢請你喝酒也值。來,干。」李銘豪爽地大笑,喝了口酒吃了一口牛肉,掃視了門口幾個聽了經理的吩咐,虎視眈眈看著自己和那個漢子的保安一眼。
「呵呵,我一個落魄潦倒身無分文的傢伙有什麼值得你佩服的?我看兄弟氣度不凡豪爽大氣,肖強冒昧高攀,交個朋友怎麼樣?」
「好,正合我意,兄弟李銘,今年二十二,大哥你呢?」
「鄙人肖強,今年三十,哈哈,來兄弟,乾一杯。」
兩人碰杯,相視一笑,一口飲盡杯中紅酒。
坐在旁邊的林詩音看不懂男人的感情,幾句話幾杯酒看兩人已經成了莫逆之交,完全不像女人之間的即使玩的特別好有了各自的男人後也會分道揚鑣的情形。
「來了,兄弟,再乾一杯,等會兒咱兄弟殺他個人仰馬翻。」聽到帝皇夜總會外邊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肖強微微一笑,面不改色地對同樣神色不變的李銘說。
「好的大哥,咱也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哈哈。」
「對,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肖強覺得自己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可謂見多識廣了,可是自己能一眼看出李銘以後是大富大貴之人,卻看不出現在他一個年紀輕輕估計還是個學生的傢伙怎
麼就這麼有膽識,難道他還有多大的權勢?唯一的不同就是李銘的女友林詩音的氣質,比今晚帝皇夜總會出現的女人都至少高了一個檔次,漂亮了兩個檔次。
看著玄武和白虎開道,後面跟著四個普通保鏢和兩個看不出功夫深淺卻戴著滿身殺氣的瘦高男人,朱雀走在中間進了大門,李銘笑了,男人在你的夜總會出事兒了,你這個妮子要是敢不來收拾殘局,看我回去怎麼折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