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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1護花使者 文 / 寧願孤獨

    不能不說,這段時間經過李銘澆灌的朱雀,比她僅是個女孩兒還沒成為女人的時候更加的明艷照人,少了許多少女的青澀多了不少少婦的風情,一顰一笑更加的風情萬種嫵媚動人,不過很少有人能看到她的笑容,就算是她依舊冷艷高傲如女王般巡視四海幫產業的時候,也是那麼的勾魂捏魄顛倒眾生,現在夜總會裡不少的男人就已經恨不得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兄弟,這個是四海幫的幫主,名叫朱雀,面具裡面的臉蛋兒長得特別漂亮,是個女魔頭,等會兒你別多話,看我的。」看到朱雀進來和那個夜總會經理說話,不時對自己這邊指指點點,肖強擔心李銘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朱雀這個傳說中的女魔頭,提醒他說。

    「嗯,肖強大哥,你看過她的臉蛋兒?」李銘一愣,心說除了朱雀的幾個最親近的乾爹兄弟和軍師葉希文外,只有我看過她的臉啊,怎麼這個肖強也知道她特別漂亮?

    「哦,那道沒有,聽傳聞說她特別漂亮,不過看她的身材這麼漂亮臉蛋兒應該也不錯,老天爺讓一個身材這麼好的美女不可能長了一張醜臉。」肖強看著走來的朱雀不自覺地站了起來,雖說獨身一人走南闖北這麼多年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巨梟大孽,但這個新上任的四海幫美女幫主還是第一次見,不知道她的性格秉性,心裡

    終究還是有點忐忑。

    「你就是萬立獨行的獨狼肖強?怎麼這麼落魄?」朱雀看了一眼站起來和白虎玄武含笑額首的李銘,覺得他精神尚好貌似確實沒有受傷,不易覺察地和林詩音對視一眼後,扭臉問道。

    「不錯,老母病重,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才導致如此落魄,讓朱幫主見笑了,今晚心情不好想來朱幫主這討點酒喝,誤傷了三位兄弟,肖強在這裡給朱幫主道歉了,是打是罰肖強都一力承擔,只求別追究我兄弟弄傷那兩位顧客的責任。」

    肖強抱拳說道,不卑不抗,不失他萬立獨行的獨狼名號。

    「這裡不是談話之地,隨我去包廂談談如何?」朱雀面無表情,周圍的顧客沒有人能猜出來今晚上惹下大禍的李銘和肖強的命運。

    「朱幫主,請。」肖強微微彎腰,彬彬有禮說道。

    「請。」朱雀面向李銘。

    「請。」白虎是朱雀的二哥,也就是自己的大舅哥,雖然朱雀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可以走在她的前面,但是不能不給大舅哥面子啊。

    「呵呵,你請吧。」青龍白虎以及玄武這段時間在乾爹的別墅裡已經和李銘吃過幾次飯,對這個妹夫本身就很滿意,最近發現經過李銘的治療後乾爹的腿部已經大有好轉,現在在兩個人的攙扶下他甚至都可以稍微挪動腳步了,心裡

    對李銘的感激之情也是和原來對李銘特別冷淡,現在已經偶爾會對他笑一下的玄武一樣,那感激之情也是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雖說自己是李銘的大舅哥,可以走在他前面,但是現在不是在家裡,而是跟隨四海幫的幫主朱雀出來辦事,不是頭前警戒的情況下不可能走在朱雀前面的,於是對李銘擠擠眼說道。

    「哦,那好吧。」朱雀是自己的女人,就算給她個膽子她也不敢讓自己跟在她屁股後,除了朱雀,別人又沒人有資格走朱雀前面,所以還是我來吧。

    李銘一拉林詩音,當先走去,朱雀在左林詩音在右,兩個女人正式場合下都比男人錯了半個身位。

    肖強有點傻了,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李銘這個剛剛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的兄弟,怎麼就能讓跺跺腳整個江南都會引起地震的四海幫幫主屈就走在他後面。

    這還不算,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朱雀幫主和那個李銘的女友一樣,差點伸出手挽住李銘的手臂,這怎麼可能?

    實在摸不著頭腦的肖強不為自己和李銘的命運擔憂,去二樓豪華包廂的路上全都在思考這個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透的問題了。

    進入二樓包廂,李銘大馬金刀主位坐下,看了看那兩個看不出深淺的殺手級保鏢和四個普通保鏢都沒有跟來,笑了笑,「來瓶酒,

    弄幾個小菜。」

    「你少喝點吧?今晚喝了不少了。」李銘喝多的幾次回去都是折騰的林詩音死去活來的還不甘休,導致現在林詩音特別怕他喝醉,就很是關心地說,然後看了朱雀一眼,破含深意。

    「小武,度數最低的。」朱雀領會了林詩音的意思,扭頭吩咐看著自己的四弟玄武。

    「給我來瓶高度白酒,喝完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哈哈。」肖強不羈笑道。

    「大戰三百回合?肖強,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的功夫比我強但最多和我四弟在伯仲之間,你覺得你能在外面我的那兩個保鏢手下能活過五十招?」

    坐在李銘左側的朱雀氣勢凌人,說這句話時渾身充滿殺氣,眼神更是凌厲,就連見慣了殺手的肖強都感覺有點不寒而慄。

    「有話好好說不行嗎?」李銘喝了一口林詩音倒上的極品鐵觀音,眉頭一皺,「這茶葉真難喝。」

    「換龍山大紅袍,最好的。」白虎朝李銘擠擠眼,那意思妹夫你先別說話。

    「哈哈,我知道我不是你那兩個手下的對手,就是現在你如果和白虎連手我也只有死路一條,朱幫主,我肖強這些年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壞事做絕,但是從來沒有怕過誰,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字就應該也知道我的性格,今晚是殺是刮我單憑吩咐,只求你放過我這個剛認識

    的兄弟,獨狼肖強感激不盡。」

    肖強雖然對朱雀白虎等人對李銘的態度越來越看不懂,但是他怎麼想都想不出來李銘會和這個四海幫有什麼關係,就算稍微有點關係,憑四海幫偌大的產業,隨便一個職位就可以讓李銘一生吃喝不愁,何苦還讓他辛辛苦苦地看見人都陪著笑臉賣野藥。

    「大哥,我怎麼聽你的話是一心求死,今晚貌似都沒打算活著出去?哦,我和肖強剛才已經成了兄弟,應該不是那種酒肉朋友。呵呵。」

    「肖強,你這把李銘看成了你兄弟?你真願替他受過把他今晚上的事兒都接下來?」

    「朱幫主,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雖不說一言九鼎但對朋友做過的承諾從來說到做到,今晚既然我已經和李銘成了兄弟,反正我已存必死之心替他受過又有何不可?這些年我還沒有做過對不起朋友的事兒,為朋友兩肋插刀也曾做過幾回,今晚上就為我的最後一個朋友做點小事兒吧。」

    「嗯,不錯,萬立獨行獨狼肖強雖然性格稍顯古怪,但一生劫富濟貧光明磊落,雖殺人無數但無一不是大奸大惡之輩,在江湖上是個少見的鐵血漢子,我白虎佩服。」白虎拱拱手說道。

    「佩服」玄武一向少言寡語,這時也不禁說道。

    「好,我相信你和李銘是真心結交,肖強,你今晚可

    以不死。」朱雀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越來越接近成功,不是自己做了多大的努力,而是自己的男人李銘這個傢伙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居然幾杯酒就已經讓肖強情願對他肝腦塗地。

    「我已無生念,只求速死,包我兄弟安全就行。」

    「肖強,我知道你母親已經病入膏肓,也知道你和你兄弟肖勇現在已經拿不出一分錢來為她老人家治病,你放心,我來這裡之前已經派人給醫院送去了三十萬的手術費,並且請了最好的醫生親自主刀,老人家如果命不該絕的話,明天早上就會手術成功,但是,老人家年齡已經太大,我不敢保證有絕對把握。」

    「為什麼幫我?」

    「因為我想讓你幫一個人,以後為他賣命。」

    「誰?」

    「李銘」

    「李銘?他是我兄弟,我幫他屬於正常,不用你這麼做。」

    「我說的是賣命,我出錢李銘出力,保證把你母親的病治好,以後你的命賣給李銘,他讓你幹嘛你幹嘛。」

    「你和李銘是什麼關係?你不追究他打殘你的客人怎麼還反過來幫他?」肖強目瞪口呆,今晚的事兒太匪夷所思。

    母親病危,花光了他和弟弟肖勇五十多萬的積蓄還是無濟於事,現在唯一的希望是冒著百分之八十失敗的危險為母親動手術,但是手術還需要至少三

    十萬的醫療費,對於萬立獨行從不和任何人交往的肖強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心灰意冷才來帝皇夜總會喝酒,只求速死陪母親而去,沒想到死前和李銘臭味相投結為兄弟然後時來運轉,朱雀幫主不但不怪罪自己還為母親掏錢治病,她出錢李銘出力,保證把母親治好,就為了讓今晚就想死的自己以後為李銘所用,雖然不知道為李銘會幹些什麼,但是仔細想來不管幹什麼自己也算是救了母親自己也能多活幾年,有賺無賠啊。

    「呵呵,大哥,傻了吧,我都和你說了,『我是有恃無恐,在這裡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朱雀是我媳婦。」李銘舉杯和白虎碰了碰,玄武向來不喝酒,就免了,然後喝了口酒吃了口菜很是愜意地笑了笑。

    「朱幫主是你媳婦?怎麼可能?那她呢?」肖強指了指林詩音,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她現在還是別人的媳婦,不過也快成我媳婦了,哈哈。別傻了,喝口酒,壓壓驚。」

    「李銘,我現在就是你媳婦,哦,二媳婦。」林詩音一聽大惱,正想撒嬌,一看正襟危坐低頭貌似有點嬌羞的朱雀,連忙小聲。

    「你一個賣野藥的窮大學生居然有兩個老婆,並且這兩個老婆還不吃醋不打架,並且一個還是堂堂四海幫的幫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肖強是真傻了,他絕對

    沒有料到李銘這個以後會有榮華富貴的傢伙現在就是這麼的強勢。

    「不是做戲騙你,咱倆喝酒前我也真不認識你,可能是小雀知道在夜總會的是你後才有的救治你母親然後讓你跟著我的想法,你放心,今天晚上的手術會非常成功,兩個彪形大漢拿著刀子對著那個主刀大夫的兒子,他不敢不盡力。明天我再為老人家運功治療一次可保老人家延續二十年壽命。」

    李銘閉眼打開萬法庫查閱了肖強和他母親的資料後,也覺得肖強是個不錯的打手,對自己以後的創業會有不小的幫助,就想明天為肖強的母親運功治療一次,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真正的肝腦塗地以死相報。

    「你不是做戲騙我,我也沒見朱幫主和你說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今晚的手術會非常成功?怎麼知道有兩個彪形大漢拿著刀對著主刀大夫的兒子?」

    事情太過詭異,人精似的肖強不可能不懷疑。

    「我沒和你說一句謊話,都是真的,至於我怎麼知道的那些事兒,呵呵,天機不可洩露,以後你就明白了。」

    「你未來的主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我和朱雀才甘心甘情願地跟著他。」林詩音擔心肖強心裡有疙瘩會對李銘不盡心竭力,忍不住說道。

    「真的?」

    「沒騙你。」朱雀淡然說道,帶著面具的小臉

    看不出絲毫波瀾。

    「好,我相信你們,明天手術以後等李銘為我母親治療好了,我肖強從此就把命交給他了,指哪打哪,絕沒怨言。」肖強端起面前的酒杯,眾人也都端了起來,玄武不喝酒就以茶代酒,大家一飲而盡。

    「朱雀,那兩個人怎麼處理的?」李銘還想著那兩個想侮辱林詩音卻被自己踩爆了蛋蛋的傢伙。

    「派人送醫院了,你別管,出不了事兒,敢報警我殺他全家。」朱雀輕描淡寫地說。

    「你這妮子,怎麼還這麼狠?動不動就殺啊殺的,學學我,我只踩爆他蛋蛋讓他從此不能人道,我從來就不說『殺』字,你還是敬大的高材生呢,以後文明點哈?」李銘左有朱雀右有林詩音,兩個超極品的美女一個倒酒一個羞答答地夾菜,很是愜意。

    「我這麼狠還總被你欺負的死去活來的呢。」哦,這話是朱雀心裡想的,人太多沒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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