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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 父母 文 / 寧願孤獨

    宋雷說行,效果不錯,付亮嘿嘿笑著不說話,但是朱莉卻雙頰緋紅,嬌羞難耐,看來付亮那晚吃過藥丸後讓她很是滿足。張偉張著大嘴很是懊惱,說葉霞不讓我吃,怕我中毒。葉霞立時面紅耳赤,很是懊惱地瞪了張偉一眼。

    「嗨,嗨,作為最高領導,下面我分配一下下一階段的工作。」付亮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站了起來。

    別人都是學生,林詩音可是正規體制內的人員,並且靠著她爸爸的影響和她自己的能力,工作僅僅三四年都已經取得了不小的成績,所以,別人都認為付亮這個寢室長官不小,唯有她捂嘴兒嬌笑。

    「李銘,我想了,咱們以後公司的名字就叫『長江國際集團』,很有氣魄的名字。以後你多負責熬製藥丸,開發新產品,算是藥品開發生產部的經理吧,賣藥的事兒我們幾個放學了沒有重要的課了就多跑跑,我是銷售部總經理,總攬銷售全局,朱莉是我的貼身秘書,宋雷和張偉是副總經理兼保安正負部長,葉霞是張偉的貼身秘書,小媳婦林曉敏算是編外人員,能幹什麼就幹點什麼,酬勞是讓宋雷給她當三陪,林詩音是李銘的生活秘書,兼財政總監兼採購經理兼咱們公司大酒店的董事長,哦,就是中午給我們做飯,同時兼衛生部長兼開發部部長兼工會主席,哦,別瞪我,現在你是

    老闆娘,你不多幹點怎麼行?看看看看,笑了吧,你在敬州認識的老闆應該比我們多,誰有藥廠都聯繫聯繫,總會有人喜歡咱們的藥丸的,詩音你下午去印點名片,最簡單的那種就行,我可不想拿著個紙片被人笑話,另外,咱們藥丸的包裝太簡陋,宋雷你開著你的寶馬今下午去轉轉,看咱藥丸的大小換換包裝,最好再打上名字,嗯,我說的就這些了,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付亮左手掐著腰,右手一揮,然後接過朱莉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掃視眾人,威勢不小,那眼神誰敢抗議立馬格殺勿論。朱莉是個思想簡單面貌普通的大學生,對未來老公這麼有領導風範很是佩服,迷醉的一塌糊塗。

    眾人連忙擺手說沒意見沒意見,大領導安排的頭頭是道井井有條我們都沒意見。

    李銘聽到付亮說『長江國際集團』的時候心裡一激靈,心說果然是人的命天注定,我和朱雀說過的話從來沒和付亮說過,他自己直接就把我未來公司的名字這麼叫了,果然是冥冥之中有天意啊!

    林詩音剛聽到付亮居然給她安排了那麼多工作很是生氣,可是後來聽到付亮說的『你是老闆娘,你不多幹點還行?』馬上就滿心歡喜,心說只要讓我當老闆娘承認我是李銘的女人,我就是苦死累死都心甘情願,於是也不憤怒地瞪著付亮

    了,低下頭紅著臉扭捏不安,生怕別人取笑自己。

    大內總管付亮安排的井井有條,眾人一致響應執行,在付亮大手一揮說『開工』後,遵照他的吩咐,開始各忙各的。

    李銘繼續熬藥搓藥丸,宋雷開著他的寶馬尋找藥丸的新包裝,林詩音很是幸福地開著她的奧迪a6去印製名片採購龍傲天和明天藥丸需用的藥材,令人意外的是,回來時這妮子居然購買了全套的床上用品,像被子床褥床單鴛鴦枕拖鞋睡衣等等不一而足,回來後在付亮等人的大笑聲中羞紅著俏臉兒鑽進李銘的臥室鋪床疊被更換床單,很顯然這個剛剛離婚的小媳婦把這裡當成她和李銘的安樂窩了。

    晚上兵分四路臨出發兜售藥丸時,付亮說咱們賣藥丸要是那些酒吧夜總會的不同意怎麼辦?這次是李銘大手一揮說他敢?罵了隔壁的敢不讓我的藥丸隨便賣我撤了酒吧和夜總會經理的職。

    除了林詩音別人不知道李銘這貨怎麼這麼強悍敢說這種牛叉至極的話,但是互望一眼也沒反駁,付亮又說要是同類藥物的競爭者打我們怎麼辦?李銘依舊大手一揮說罵了隔壁的誰敢阻撓咱的藥丸銷售我就讓他的產品退出長江以南,讓他們沒有立足之地。幾人面面相覷很是不解但是看到林詩音毫不擔心想到那個朱雀高深莫測就都放下心來,宋磊說拼了,

    瑪德大不了咱四兄弟和他們打上一架,誰怕誰啊?然後分道揚鑣各奔東西直奔早已定下的目的地。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果然不假,付亮宋雷本就比李銘的嘴上功夫強了幾分,張偉雖然稍有不如但這貨長得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很得那些寂寞難耐尋找一夜-情少婦中婦老婦的喜愛,三種藥丸女用『養腎丸』他賣得最多居然破了李銘的記錄一晚上就是十份,男用的也僅次於小白臉宋雷賣了八份兒。可能付亮那廝當老大當慣了不屑討好獻媚顧客,數他賣的最少,和李銘平時的業績差不多。

    這天也是李銘開始賣野藥以來唯一有收穫的一天,四人加起來居然有兩萬多塊,把這些天李銘送出去那些藥丸的投資收回來一半,李銘大喜,大手一揮學著付亮的架勢說,媳婦炒菜打酒,我和兄弟們喝幾杯以示慶賀。

    林詩音當然高興地屁顛屁顛的去了,朱莉打下手葉霞也幫忙,三個女人沒一會兒拾掇出來六個菜,打開十幾元一瓶的四五老酒,宋雷雖然嫌酒不好但是知道李銘現在正是困難時期,皺著眉頭捏著鼻子也和三兄弟開懷暢飲。

    這天晚上林詩音當然不會走,雖然中午吃飯已經被李銘餵了兩次晚上依然勁頭十足,和李銘在今天剛買的香噴噴的被窩裡顛鸞倒鳳了半夜,嗯啊啊啊依依呀呀換著花樣無所不叫,就算李

    銘趴在她身上一邊晃著下身一邊接起和他還在蜜月期的朱雀的電話時,林詩音依舊嗯嗯啊啊叫喚個不停,只不過聲音小了許多,朱雀當然知道自己的男人這會兒在幹啥,但是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氣得要死但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和男人打打鬧鬧不依不饒,寒暄幾句讓李銘注意身體別玩得太瘋了就掛了電話,李銘被林詩音這個騷媚至極的床下貴婦床上蕩婦刺激的熱血激昂,不要命地折騰的林詩音實在受不了苦苦求饒才一洩而出心滿意足放過了她。

    此後二十天四兄弟該上的課就上能逃的就逃,白天沒事就在李銘的小院裡熬湯製藥喝酒侃大山,晚上照舊兵分四路兜售藥丸,連送帶賣除了吃喝花用還稍有盈餘,四兄弟雖然辛苦但是也很快樂。

    每天賣藥丸的錢都交給她的財政總監林詩音這段時間是最幸福的人,男人除了三天一次被朱雀接走為龍傲天和葉希文的老婆治病後被朱雀留宿之外,再除了自己大姨媽來的那幾天怕男人憋屈把他推給朱雀,其餘時間和李銘是夜夜笙歌,只恨良宵苦短,沒有任何防範措施每天都隨心所欲,只想懷上李銘的孩子使自己能讓李銘更加看重,但卻從沒出過事兒。

    為此林詩音還有點小鬱悶。哭哭啼啼嘟嘟囔囔說李銘啊,李銘啊,都怪你都怪你,上個月我危險期那兩天你非要

    讓我吃你的東西還要嚥下去,所以我才沒有懷孕,我想當媽啊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啊,嗚嗚李銘哭笑不得,心說你還沒離婚我哪敢啊?再說哪一次不是你自己強烈要求要吃要嚥下去我無奈才答應你的?現在倒成我的錯了。

    四兄弟將近一個月的辛苦成績不小,現在幾乎所有敬州市的酒吧夜總會等都有人知道了李銘的藥丸,最近打電話訂購的也越來越多,李銘心情大好,這天和眾人吃飽喝足之後說今天我請客,去桑拿按摩。然後宋雷開著寶馬林詩音開著她的奧迪浩浩蕩蕩一路鬼哭狼吼殺奔清泉洗浴中心。

    當然,雖說四兄弟都有自己的貼身秘書,但是一起混浴還是放不下面子,再說幾個很有實權的秘書也不可能同意,於是進入洗浴中心大堂就兵分兩路。

    李銘宋雷付亮張偉進入包間換了衣服嘻嘻哈哈說笑著走向一樓大池,在走廊和一個六十多歲精神矍鑠的老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只見那老人突然神色一擲,臉色稍變看著李銘胸前那塊黑黝黝的玉珮。

    「小兄弟,你的玉珮很特別啊,我一生喜歡玉石,能讓我看一眼嗎?」那老人停下腳步出聲叫道。

    「呵呵,老人家,這種黑玉雖不常見,但也並不是稀世珍寶,看看有何不可。」李銘停下身體,笑呵呵地說道。

    這塊玉珮是唯一

    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李銘這些年來苦於不能沿街逢人便問,一直苦惱,現在一看有人問起,怎麼能不答應。

    「謝謝小兄弟,我只看一眼就行。」那老人歉意地笑了笑,走過來接過李銘遞來的玉珮,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翻過去看到玉珮後面一個並不漂亮的蠅頭小字『思銘』時,臉上神色不易覺察地激動了一秒鐘。

    「小兄弟,你這塊玉珮在哪裡買的?」老人抬起頭,看著李銘雖不英俊但剛毅有型的臉上線條。

    「對不起了老人家,這玉珮我自小就帶在身上,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買的,老人家,這玉珮你莫非見過?」有人認識玉珮就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李銘當然不會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呵呵,不認識,只是看著好奇才想問問,小兄弟,你忙,打攪了。」老人歉然一笑,遞過來玉珮扭身就走。

    不過,老人等李銘等人拐過樓梯後,轉身對身後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說「小園,跟著他,調查他的資料,不准有任何人傷害他。」

    「是,四叔。」那壯漢也不問原因,轉身去追已經下樓的李銘。

    回到自己的包間,那老人丟下陪著自己的兩個五六十歲很有威勢,一看就是官場中人的老人,自顧自走入裡間,摸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臉上神色很激動。

    「兄弟,你讓我找了二十年的那個人我估計找到了。」語調略顯激動,但還能克制。

    「什麼?四哥,你說什麼?」電話對面的人明顯聽懂了老人的話,但是二十年苦苦尋找卻沒有任何消息,這幾年認為兒子已不可能活在人間本已放棄了希望,現在卻突然有了兒子的消息,那人怎麼可能不激動。

    「我看到了那塊玉珮,就是你親手做的送給暮雨的定情信物,後來你掛上繼銘脖子上丟失的那塊玉珮,後面的『思銘』兩個字我還記得。」

    「暮雨思銘,四哥,我兒子,就是我兒子繼銘,你你」對面的人還沒有說完,這位老人就聽到手機裡傳來一陣嘈雜的『李書記,你怎麼了?快拿藥』等話聲,接著啪嗒一響,估計手機掉在了地上。

    「呵呵,那麼激動幹嘛?心臟病都發作了,唉,二十年的苦苦尋找,我不是也同樣激動嗎?」老人關掉手機,回身出了房間。

    第二天下午五點,李銘大門附近的一輛奧迪a8里,小園開車,昨天洗浴中心的四叔坐在副駕駛位,後面坐著一個五十左右氣勢不凡但卻滿臉激動的男人和一個緊緊抓著他的手淚流滿面的****。

    「思銘,他怎麼還不出來?我想我兒子啊,嗚嗚」****輕聲哭泣,但卻眼都不眨

    地看著李銘家的大門。

    「暮雨,你別激動,還不一定是,等他出來看看再說。」思銘老人雖然激動的嘴唇哆嗦,但是還算比較沉得住氣。

    五點二十分,李銘和三兄弟以及各自的女秘書魚貫而出,說說笑笑上了門口的寶馬和奧迪a6,然後疾馳而去,繼續推銷藥丸,李銘出了大門只覺得心裡突然一疼,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那輛不遠處的奧迪a8,然後被一個月來很是性福和幸福的林詩音拉著上了車。

    「是我兒子,一定是我兒子,我感覺得出來,繼銘,我的好兒子,爸爸沒想到今生還能見到你啊。」思銘激動地說。

    「就是繼銘,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知道,我有心靈感應,他就是我的小繼銘啊,嗚嗚老天爺開眼,我終於找到我兒子了。」****趴在思銘的肩上嗚嗚痛苦。

    「青蓮,你不能嫁給我就因愛生恨偷走了我的兒子,這些年來給我和暮雨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啊,但是現在你出了車禍早死,也算是得到了報應,再說,不管怎樣你也算把繼銘養大成人了,從此後咱倆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

    思銘老人默默想道。

    「四哥,小園,看好他,小事兒不用管,大事幫幫他,我要等這小子做出成就才認他,要不然他正在社會最底層生活突然

    一步登天會害了他,四海幫幫主朱雀雖然是真喜歡繼銘,但她的身份不適合正大光明地嫁入咱們家,這個林詩音的身份雖然稍微還行,但她畢竟結過婚了,就算是離婚跟著繼銘總感覺不太完美,以後看這小子能不能找一個和咱們門當戶對的兒媳婦,不行了咱們就幫幫他,暮雨,你兒媳婦的事兒你可得看著點,這小子命犯桃花,女人不會少了,你暗地裡替他把把關,呵呵,沒想到我兒子還挺有本事,大學還沒畢業就有了兩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並且一個是整個江南第一大幫的幫主,一個是敬州政界正在崛起的政治明星,哈哈,我李思銘的兒子就是不同凡響。」

    風雨過後的彩虹才更覺美麗,現在的李思銘開始考慮怎麼能把兒子培養成華夏這一代的佼佼者了。

    「兄弟,繼銘不是有個指腹為婚的娃娃親嗎?那女娃現在做的可不錯,不會辱沒咱們的繼銘。」四叔摸著小鬍子微笑著說。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忘了?不過五年前我徹底失望,以為繼銘在世的希望很渺茫時,我已經和老於說了退婚的事兒,那姑娘比繼銘大三歲,不能耽誤人家於揚啊。唉,算來於揚今年已經過二十五了,不知道她現在有男朋友沒有?」李思銘歎息了一聲,覺得要是兒子不能娶那個軍中之花於揚為妻是自己家的一大損失。

    「應該還沒有,前幾天我和於揚她媽在街上遇見,問起於揚的事兒她還正發愁呢,唉,於揚那孩子三歲多一點就和咱繼銘定了娃娃親,那時雖然小還不懂什麼是娃娃親,但是她從此就和咱繼銘很親熱,繼銘丟了以後她哭了好幾天,知直到十**歲才算是對找到繼銘死了心,現在又過去幾年了,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認繼銘?」****暮雨和思銘有同樣的心事。

    「不管了,回去後我和老於說說找到兒子的事兒,讓他們看著辦吧!」

    「思銘,你回燕京吧,我不走了,我要在敬州看著我兒子,我就是不能認他我也要認識他,我要給他做飯給他洗衣服,我要看著他交女朋友,嗚嗚」

    ****暮雨母子連心,想到兒子還不到一歲就突然失蹤,雖然後來又生下了一個女兒稍有安慰,,但是這些年看到女兒就更思念兒子的悲苦卻是與日俱增,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兒子,丈夫為了把兒子培養成人中之龍還不讓母子相見,怎麼能不心酸痛苦。

    「弟妹,你那樣做會讓他生疑,對他的創業打拼沒有好處,你不想你的兒子是個平庸之輩或者紈褲之弟吧?」大名王保國因在家裡排行第四被李思銘稱作四哥的老人扭回身說道。

    他年輕時是李思銘的父親李嘯天的警衛員,隨著當年年紀輕輕

    就因作戰勇猛是個師長的李嘯天參加過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因在戰場上落下殘疾導致終生不育,再說也因為和李嘯天的感情極好,自身也無意出人頭地,所以他不願去外地做師長做參謀,幾十年來就把李嘯天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和比他小幾歲的李思銘也是感情極好,兄弟相稱,退休後乾脆做了老首長李嘯天的管家,現在幾乎和李思銘的家人完全一樣。

    「那那我聽你的四哥。」****暮雨思量半天,覺得兩人說的有理,只好哭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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