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車上,整個四海幫功夫高手最多的玄武堂堂主開著限量版防彈紅旗做司機,威震華夏的四海幫新任幫主極品美女朱雀,羞答答地被一身普通衣服一副長得雖不算太對不起觀眾但絕對稱不上英俊的李銘握著小手兒,耳鬢廝磨卿卿我我,「今天你沒事兒?」李銘壞笑著捏了一下朱雀紅撲撲的臉蛋兒說。
朱雀看了心無旁貸專心開車四弟一眼,低著頭紅著俏臉兒輕聲細語。「我現在是適應階段,等我畢業了才全部接手幫裡的事兒,大哥二哥和乾爹以及希文叔現在依舊在正常管理,四海幫所有產業的高管都是我朱雀堂派去的業界精英,我的朱雀堂我以下的幾個管理人員更是精英中的精英,我不管理也沒事,小武的玄武堂非關乎四海幫的大事兒一般不參與,他們整年就是練習各種殺人技巧,別的基本沒事兒,所以我和小武一直在幫裡最清閒。」
「楊五的背後主使是誰?查出來了嗎?」
「他那天上午對小武說,殺我是他的個人行為,與其他人無關,然後就自殺了,因為他是二哥的貼身保鏢,我不想影響我們兄妹的感情,就悄悄把他埋了,也沒有追查下去,反正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並不擔心誰還會殺我。」
朱雀小鳥依人,絲毫沒有她在幫裡的強勢女王形象。
「呵呵,我早算出
來那只是楊五和兩個小組長的意思,和你二哥沒有任何關係,不和你說破就是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兒的,現在考驗通過,再給你加一分,八十六分了,比林詩音多一分。」
「你是考驗我的心腸是不是狠毒?會不會趁著這次機會撤了或者乾脆殺了我二哥吧?你這個傢伙,我們兄妹四個比一母同袍還親,怎麼會做出那種狠毒的事兒呢?二哥原來是想過當幫主,因為大哥無意小武更是除了練功什麼都不管不問,我又是個女孩兒,除了他沒有合適的人選,可是後來乾爹暗示說我最合適當幫主以後,他就打消了念頭,一力幫我了,以後可別懷疑我了,作為一個掌管數萬人的幫主,我有時候殺人也是迫不得已,你理解我,但在家我就是你媳婦了,只是你的女人,以後就相信我吧?」
「嗯,從今天在你乾爹的二樓起我就相信你了,媳婦,親一個。」朱雀羞慚慚地看了一眼前面專心開車的玄武,紅著俏臉兒推開撅著大嘴向自己湊過來的李銘。
「別,小武在呢,你說我為什麼只比林詩音多一分啊?」
「你沒她騷,沒她lang,沒她會伺候我,比她多了些殺氣少了些女人的嫵媚,不過,你的優點是比她有魄力,比她處理事情更有能力,所以你比她還是多了一分,呵呵。」
「人家在床上什麼
都聽你的了你還不滿意?」朱雀撅著嘴兒,很委屈。
「不能僅僅聽我的擺佈,你還要主動,會玩花樣會叫-床,會騷會lang,把這幾樣學會了你還會加幾分,林詩音已經定型了,你還有潛力可挖,你會超過她很多的。」李銘趴在朱雀耳邊壞笑著說。
「壞蛋,學這學那的,丟死人了,都便宜你了。」朱雀羞得拱進李銘懷裡,不敢抬頭。
「不便宜我你還想便宜誰?敢便宜別人我打死你。」
「好啦好啦,人家學還不行嗎?學會了只便宜你自己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哈哈。」
小兩口說笑之間,玄武幾乎是輕車熟路地就把車停在了李銘家的門前,這讓李銘很是懷疑這傢伙經常帶人監視自己,說不定晚上睡覺他的手下也會看看自己的床上有沒有女人,不僅很是生氣地瞪了朱雀一眼。
「好啦,以後不派人保護你了,你自己要多小心啊。」朱雀既然能坐上幫主,當然不會是個笨蛋,也是七竅玲瓏心,馬上就看出了李銘的意思,為李銘整理著衣服捏下了他身上自己的長髮,關心地說。
朱雀回幫裡還有事兒,再說也未免驚世駭俗,把李銘送到村口她就走了。李銘的破家和他在村裡一直的默默無聞,一個超豪華小型車隊和一個極品美女親自送到家門口,確實太引
人注目。
目送朱雀的車隊拐過了街口,李銘剛打開大門,突然被一雙滑膩的小手兒蒙住了眼睛。
「我悄悄地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小聲哼唱一首經典老歌,聲音清脆,嬌憨可愛。
「從小麗到小紅再到張玉娟,我就是不說你的名字。」李銘很配合,但沙啞的嗓音渾厚蒼涼,和現在的情景很不和諧。
「討厭死了,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前天還把人家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才一天就把人家忘了,哼,哼哼。」
林詩音鬆開手,繞過李銘撅著小嘴兒向房間走去,很不高興的樣子。
「呵呵,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李銘關上大門,隨著對自己一見鍾情並且一夜之間就死心塌地的林詩音進了屋。
「你讓我看過你的身份證你忘了?李銘,我申請離婚了,上午九點去申請的離婚手續,估計等幾天就行了,完了我就來你這了,心裡高興想告訴你,沒想到你和朱雀才來,昨晚是不是很性福啊?」
「申請離婚了?這麼快?」李銘一愣,別人離婚沒個一年半載的辦不成事兒,她也太神速了吧?
「我們倆都同意,他又找了人,等幾天把財產一分就行了。」林詩音趴在李銘的懷裡,流著淚說道。
「那你應該高興啊,怎麼還哭了?」
「我
是高興哭的,他出了民政所就去找我妹妹,我馬上就來找你了,畢竟三年了,想起來還有點難受。」
「你們倆一對兒變態。」
「我就是變態,李銘,我以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做你的女人了,我很高興,你要我吧,現在就要我,我想給你,比前天更要瘋狂地給你。」林詩音淚流滿面卻滿臉笑容,喜極而泣。
「呵呵,晚上好嗎?我還有很多活要干,晚上咱倆痛痛快快地做。」李銘疼愛地親吻著林詩音的額頭,溫柔地說。
「嗯,我在黨校的學習很清閒,幾乎很少上課,以後你教我,我幫你做藥丸,咱倆也夫唱婦隨,嘻嘻。」林詩音的鼻涕眼淚在李銘的身上拱的乾乾淨淨,抬起頭馬上笑顏如花,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就開始動手收拾起來。
就這樣,林詩音收拾房間打掃衛生,李銘燒火熬藥,到了中午又一次的窗明几淨一塵不染,林詩音出門買了些菜就開始鼓搗著做飯,雖然對李銘的破煤氣灶還用不習慣,但是顯然心情極好,哼著歌和李銘說著話在廚房忙忙碌碌,一副標準的幸福家庭小媳婦的作態,很是誘惑人。
李銘看著林詩音比朱雀上次來還會操持家裡的事兒,又是溫馨又是感動,當然,他感動之餘興之所動好幾次都想把林詩音推倒xxoo一番,但是大鍋裡的湯藥翻著
水花不敢離開太久,自己性動之後每次不滿足就不想起來,會影響藥丸的質量,所以忍了又忍,很是辛苦。
吃飯時林詩音打開了一瓶紅酒,哭著說著非要和李銘喝交杯酒不可,李銘無奈隨了她的心願,三杯下肚林詩音心情極好歡呼雀躍,坐在李銘懷裡又哭又笑說,男人男人我的男人啊我愛死你了,以後我要是做錯事了你教我打我罵我都行,可千萬別學丁偉那王八蛋不理我不要我啊,以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只要對我好不管是明裡還是暗裡我都做你的女人,雖然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但我知道我一個殘花敗柳對不住你,你可以有女友娶老婆只要別忘了我偶爾要我一次就行,李銘啊,我今年都二十六了也結婚三年了,可是自從認識你我才知道作為女人的快樂啊
林詩音哭著說著笑著就不顧李銘的反對拉開他的拉鏈,掏出二弟掀開自己的裙子錯開小內內就塞進了早已泥濘不堪的洞裡。李銘說你怎麼就這麼濕了?林詩音說,我只要看見你就會濕,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濕的越厲害,以後你只要想了隨時都可以進來,不用前戲不用考慮我那裡太干。然後一手摟著李銘的脖子一手端酒喂李銘一口,接著夾著菜自己咬著再喂李銘。就這樣一餐飯下來李銘還沒咋地呢林詩音因為心情太激動就嗷嗷叫
著來了兩次,酒足飯飽本該很有體力的林詩音卻是癱軟如泥,被苦笑的李銘抱進臥室睡了一會兒她才手軟腳軟地爬起來,繼續滿面春情地和李銘熬藥搓藥丸。
李銘正和林詩音卿卿我我忙忙碌碌,突然聽到大門一響,然後張偉的大嗓門嗷嗷大叫著就走了進來,他身後還有宋雷付亮和朱莉以及滿臉不高興的葉霞。估計宋雷的馬子那個在市委工作的小媳婦不敢和宋雷招搖太多,怕被熟人看見,所以沒來。
「李銘你這小子不仗義,金屋藏嬌不說你竟敢自己創業還不讓哥們兒幫忙?怕你的公司開大了哥幾個佔你的光是咋地?」宋雷很是生氣地說道。
「對,對於這種不把哥們兒當兄弟的傢伙下手絕不容情,今晚他就是不回寢室睡咱仨也得把臭襪子放在他家的枕頭邊,我看他聞著老張的絕世無雙臭襪子怎麼提得起行頭和詩音做那事兒?」
付亮大手一揮很有領導派頭,直接給李銘定刑。
「哥幾個這是幹嘛呢這是?」李銘一看這幾個傢伙一副興師問罪的意思,連忙恬著臉迎上去。
「我們幾個商量好了,現在幫你燒火賣野藥,不要工資,中午管飯就成,等你以後開公司了讓我們做個董事長了總經理了有個百分之七八十的股份就行了,要求不高吧?」付亮掐著腰瞇著眼滿臉陰笑,就像是一
個領導在對下屬說話的表情。
三女捂嘴兒嬌笑,花枝亂顫。
「我考,太狠了吧?」李銘大汗,都是你們的了,那我還瞎忙活啥呢?
「哈哈,看把你嚇的。」幾個人倒不客氣,拉凳子坐下翻出來李銘五塊錢一包的劣質煙,很是鄙夷了一番但依舊一人一支吞雲吐霧,期間把李銘的不仗義行為列出了三八二十四條,每一條都證明李銘罪惡滔天罄竹難書,按寢室的懲罰政策把李銘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有點輕了,最後商定打入十八層地獄沒那本事,還是讓李銘聞臭襪子吧,於是決定晚上三人走前都赤腳穿皮鞋回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但把襪子留下,放在李銘的床頭,不得拿開不得扔了不得清洗,要不然從四兄弟湊得寢室泡妞基金裡出錢,三人就上街五雙新襪子換一雙臭襪子,收集路人的臭襪子堆滿李銘的臥室。
這一招太狠了,李銘只得投降,說哥兒幾個,我不是不想讓你們幫忙,只是現在是初期階段銷量不大,我自己還整天忙不了多大會兒呢,我是想等擴大規模有人願意和我合作了我才邀請哥幾個加入。
張偉說,看看看看,我說對了吧,我就知道李銘這小子厚道。
宋雷說,李銘啊,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你自己一晚上才能推出去多少啊?咱哥幾個一起推就是你的幾倍,就能
盡快打開銷路盡快擴大知名度盡快讓別人注意,你自己開公司太慢,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讓一個瞭解這些藥丸好處的大公司和你合資成立一個新公司,每家各有多少股份,你出藥方對方出藥廠和銷售渠道以及所有的人員以及前期資金,那樣才能迅速成功,要是你現在的方法等到二十年後也開不了特別大的公司啊。
李銘嘿嘿笑著摸著鼻子,說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每天出門賣藥其實是等人知道了我的藥丸的效果後主動找我,我就是在守株待兔,你們幾個說說,我送你們的藥丸吃了後效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