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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逼迫 文 / 小豆包包

    第五百二十四章逼迫

    錦軒看到她眼中閃過的驚色,咧嘴笑了笑,無所謂的道:「比這更重的傷,我都受過,這點小傷又算什麼。」

    沐桃臉色一沉,使壞的按了他後背一下,就見錦軒猛然睜大了眼睛,痛嘶了一聲。

    「你以為逞強就是男人的表現了?會喊痛,會承認自己失敗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沐桃白了他一眼,起了身從草堆裡四處找著自己掉了的包袱。

    錦軒見她不是想逃跑,也就沒攔著,始終維持的笑臉,看著她的背影,「正如你說的,逞強也不是女人的專項,會喊痛,會哭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才會惹人憐愛。」

    沐桃背脊一僵,提起掉在草堆裡的包袱,走回到他面前,「我也沒要你憐愛。」

    錦軒挑了挑眉,嬉皮笑臉的道:「我願意,你管我呢……」

    沐桃故意使大了幾分力氣,按的他臉色一變,痛的臉皺成了一團,再難說出氣人的話來。

    沐桃暗笑了一聲,這才著手幫他上藥,自從知道家裡的幾個男人,沒個省心的開始,傷藥變成了她時時攜帶的東西,本以為再也用不上,卻沒想到,這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幫他處理好傷口之後,沐桃提起包袱起了身,「謝謝你送我出城,以後再也不見。」

    她剛要挪了一步,錦軒立刻跳了起來,將她牢牢的抓了住,「我可不是想送你走。」

    沐桃皺眉回頭,「你現在還攔得住我?」

    錦軒緩緩的皺起眉心,「如果我告訴你,他還沒死,是不是,你就不會走了?」

    沐桃驚訝的瞪大眼睛,心中明瞭他說的那個他是誰,雖是不信,可邁開的腿,還是收了回來,反唇相譏,「你竟然連這種謊話都說的出來!」

    「我有必要說謊嗎?如果可能,我倒是希望他確確實實是不在了,可事實就是事實。」錦軒勾唇在她耳邊輕言:「那個不上心也知道,若不信不妨去問問他,只是他未必肯告訴你實話。」

    沐桃猛吸了口氣,挪腳邊便要回去,想去找賞忻問個清楚,卻被錦軒又一次的拽了回來,「難得就我們兩人,這麼快回去做什麼?在說現在他一定不再府中,便是你去了也是撲個空,還是留下來,陪我看看星星。」

    說罷,他便拽了沐桃又躺會了草堆裡,攬著她肩頭,將她困在自己身邊,舒暢的歎了一聲。

    在這夜空之下,相靠在一起的人,良久的無言,一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另一個一顆心全掛在身邊人的身上,誰都沒有心情,看著這漫天繁星的蒼穹。

    直至天邊露出魚白,錦軒才起身拍了拍衣擺,「我們回去吧。」

    他朝沐桃伸出了手。

    沐桃坐起,皺眉一臉猶豫的看著他的手心,緩慢抬手回握住他。

    錦軒微微使力,便將她拉了起來,抱得滿懷,壞心的勾起嘴角,「我告訴你這麼一個大秘密,你就不感謝感謝我?」

    沐桃自然知曉他說的感謝是什麼,臉一紅,慌手從他懷中跳了開,剜了他一眼,便要離開。

    錦軒失望的嘖嘖了兩聲,吹響口哨,喚來了馬駒,在馬駒剛剛跑起之時,一把抓住了沐桃的手臂,將她提了起來,放在自己身前,高聲叫了句,「駕。」

    識路的馬駒,沿著他們來時的路,飛奔回了王府。

    沐桃下了馬,將包袱塞給了錦軒,即刻朝賞忻房中去,匆忙的連衣服都不及換,正撞上剛剛夜出而歸的賞忻。

    賞忻見著她,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嬉笑著道:「以為是新來的俊美小廝,沒想到是個俏丫頭,小娘子家住何方,這麼匆忙要去何處?」

    沐桃哪有心情跟他說笑,寒著臉瞪著他,直接喝問:「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賞忻一頭霧水,抓了抓腦後束著的馬尾,「什麼什麼?」

    「你還想騙我,他還活著是不是?」沐桃激動地拽住了他的衣襟,使勁的搖晃著,「你告訴我,他為什麼不見我,還騙我說他死了,你說啊,告訴我為什麼!」

    賞忻心尖一緊,她怎麼會知道的?

    他緩緩的皺起眉心,一個不是到嘴,立刻嚥了回去,皮皮的一笑,「你是不是做夢了?」

    「少顧左右而言他,你跟我說句實話,他還活著,是不是!」沐桃又攥緊了手,瞪得雙眼欲裂,一字一句的咬著道:「是,還是,不是!」

    賞忻答不出,所以選擇沉默,臉上的戲笑緩緩的淡了去。

    「好,我明白了,這是他吩咐的,是不是,他在石墓裡說的,根本都是哄我的,都是哄人的。」沐桃擠出自嘲的笑,眼眶卻掛起了淚光,頹然的鬆開了賞忻,轉了身,好似一抹遊魂一般,跌跌撞撞的離開。

    事實當真是如此的傷人,她寧可他站出來告訴她,我不要你,從來都不想要你。

    也比給她一個夢,在讓她傷心,由另一個人告訴她事實來的好!

    「沒有桃,你誤會了,他是有苦衷,並非是哄你。」賞忻抓住她,緊張的解釋,他知道若是不解釋,她一定會誤解,說不定衝動之下還會做出驚人的事情。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他寧可告訴她,他死了,也不願出來一見。

    「那你告訴我,苦衷是什麼?」沐桃回頭,緊抿雙唇,苦皺眉心。

    「他……」不能說,賞忻你絕對不能說,如果說了,她一定會吵著要去見他,到時候痛苦的就會是她……

    「說不出?或者還沒想到?」沐桃扭手掙脫開他,面上沒了絲毫的表情,吸了吸鼻子,在不停留,挺直了背脊離開。

    當最初的震撼退去,心空洞的可怕,像是生生被剜空了血肉,連心臟的跳動,都感覺不到,但最可怕的是,她還想見他,想親口聽他說,他到底為了什麼不肯見他,想見他。

    比任何時候都想,她夜不入眠,守在賞忻的門外,等著他去找文洛。

    可賞忻卻再也沒在夜晚出去過,很早便熄燈睡下,就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在房門外守著一般。

    夜復一夜,她不肯放棄,拗執的在他門外苦守。

    白日又在為月底的婚事,忙活著,越漸憔悴,讓賞忻疼在心,卻無法告訴她事實……

    轉眼間,到了婚禮的前一夜,沐桃在忍不住敲開了賞忻的房門。

    賞忻看著站在門前的她,眼下一圈的青暈,心尖抽跳了一下。

    沐桃抬頭,皺眉問道:「你將婚禮的事情,告訴他了嗎?」

    賞忻一愣,他雖不能說,他為何不肯見她,但不代表不能告訴她別的。

    「說了。」他點了點頭,還記得那夜他聽到這些沉默了許久,然後用慣有淡然的聲音分析了一切的利弊,那麼客觀,他卻知,他的心並不好受,就像他一樣的不好受……

    沐桃深吸了口氣,轉頭壓下落淚的衝動,「那他說了什麼?」

    賞忻如實的相告,那說辭,竟與諾蘭玉莘出奇的相似,甚至比她分析的還要精細,太多的人等著他們垮台,等著奪了王府的地位。

    只有找到牢固的靠山,才能保她下半生的無憂。

    多偉大,偉大的讓她好恨……

    沐桃笑了,笑的明艷動人,輕聲啟言:「那你幫我轉告他,歡迎他隨時來喝杯水酒,你可以大膽的出去,我不會在守在門外。」

    她不會,如果明天的婚禮他會出現,她還能繼續欺騙自己,如果不……她就真的死心了,真的死心。

    沐桃轉了身,消失在黑暗中,那臨去飄渺的笑,讓賞忻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擔憂,在耐不住衝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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