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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逼問 文 / 小豆包包

    第三百一十六章逼問

    護衛一見是他,由著他進了府,通過那縷意念,找到了正趴在書房上的沐桃,不知她為何而來,他只能在暗中看著,等著,等著她平安離開。

    說起來也好笑,一項懼冷得他,竟在寒風中站了這麼久,久到小腿被凍的刺痛,他仍舊無法離開。

    聽聞諾蘭玉夢的一聲喝問,腿竟不聽使喚的動了起來,挪到房門前,將喚人的諾蘭玉夢攔住,也知道了她們發現她身份的事情。

    不過他還真是好奇,那丫頭到底給玉公主灌了什麼迷湯,竟讓玉公主堅信她並非冒充的人,還再三跟太祖保證。

    許是太祖真的疼愛玉公主,也許是怕諾蘭玉夢一家做大,竟收回讓他接近那母女倆得承命,讓他從中做鬼。

    該不該慶幸是她讓自己,有機會能和那母女倆,徹底斷了關係,真想看看到了那天她們兩人的表情,該是什麼樣的。

    「稚容!」一聲低媚的輕喚,從房中的暗角處傳來。

    稚容聞聲抬頭,看向從陰影中顯出的紅影,「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回了鳳國,我能不來見你嗎。」相容拉下面紗,露出那張柔媚傾城的臉,儀態萬方的挪到他身前,蹲下身頭倚在他的膝頭,「我好想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

    稚容默著沒有說話,讓相容抬頭向他看去,從他的眼中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一張柔媚的臉瞬時扭曲,「花稚容,你倒是說話啊,不走了是不是!」

    「只是暫時回來一段時間,你先走吧。」稚容淡淡說完,閉上了眼睛,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只是對她一直都是兄妹情誼。

    而他最討厭騙自己親近的人,既然給不了,不如冷漠相對,可不論他怎麼冷漠,偏偏她就是看不明白,不肯死心。

    「我不能見人嗎?還是你是怕她看見我,你不是一項討厭別人進你的房間,動你的東西,為何她會進來,還坐在你的床上!花稚容,你動心了,是不是。」相容緊捏著手,質問著他,心中期望能聽到他否認。

    就算像以前一般,淡漠告訴她:『相容你越矩了』,也比現在的沉默好,這會讓她崩潰的,「花稚容不要這麼對我,求求你說話,好不好?」

    稚容無聲的一歎,站起身,避開她伸來的手,「相容,你知道,我從來不會騙你,想要就是想要,可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是先走吧。」

    淚一滴一滴無聲的滑落,相容竟感覺不到心痛,以前他冷漠的對待自己,都會讓她的心有種要撕裂的感覺,可現在她竟然連痛都感覺不到。

    她知道,知道他的心中沒有她,可在她的心中,還是有著小小的奢望,奢望大仇得報的那天,能跟他一起離開這是非之地,他也會回頭看她的好。

    做他的妻子,可現在呢,他竟殘忍的連她最後一點奢望,都給奪去。

    她慢慢的站起身,伸手去摸稚容的臉,後者皺了皺眉,後退著避開她的手,眸子沉了下去,「你若再不聽話,我就將你送回到師傅那裡,讓他看著你!」

    相容突然笑了,手繼續前伸直到觸到他的臉,踮起腳傾身貼到他的耳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誰都別想拿走你的心。」

    「我警告過你,別碰她。」稚容的眼突然冷如寒冰,內裡森然大做。

    看著他這副模樣,相容不以為然,笑的更是開心,眼中蕩出瘋狂之色,他竟然也會擔心,也會急。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就不會碰她!」

    「怎麼了,下不去手?」相容冷睨了他一眼,繼而嫵媚的一笑,「你心裡是有我的對不對?」

    「相容,你還想自欺欺人多久?」稚容面無表情的看著相容,令她唇邊的笑頓時僵住,伸展的手捏成拳垂在身側,唇角的笑化得更為勾人,「前幾日我得到消息,那丫頭是假冒的對不對?」

    稚容突地抬頭,讓相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若是太祖知道,你早就看穿那丫頭的身份,而遲遲不報,她會怎麼想?將你定位異端,舉上火刑架,別忘了,那些王族對我們一項不肯失了防備,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這些我都可以裝作不知道,我也不會摻合那丫頭的事情,好不好?稚容,你說好不好。」

    「你竟然敢私自窺探這些事情。」稚容突地伸手捏住她的脖頸,「花相容,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

    相容心內一顫,泛出刺痛,臉上卻毫不畏懼的看著他,看見他眼中的森然冷意,心內又是一陣抽痛,他竟然真的起了殺意。

    以前她不聽他的話,最多,他只是用術來讓她吃些苦頭,可現在他竟然想殺了她。

    「花稚容,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死的就是那個丫頭!」她用力的擠出這句破碎的話,忍住眼角幾欲滴落的淚。

    「我說過了,不會殺你。」稚容鬆開手,由著她滑落在地上,冷漠的看著她大喘著粗氣,「也許有些事情,讓你忘了,對你才比較好。」

    相容猛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嘶聲大叫:「你竟然殘忍的連記憶都不肯留給我,花稚容,你就真這麼喜歡她,為了她連我你都捨得下手!」

    「是你做的太過分,我警告過你,別來管我做些什麼,好好走你的路,可你連自憐都做不到,怎麼能怪我狠心!」說罷,他不在猶豫的抬手,手心金芒閃閃,便要對著相容的頭落下。

    直到這一刻,相容的心,才真正的寒了……

    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小時,將她捧在手中,疼她,關懷她的人了,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比她還重要的人。

    她真的好不甘心。

    房門在此時被人敲響,傳來沐桃不滿的嘟囔聲:「花稚容,你睡了沒有,你們家怎麼兩個小廝都找不到,我到底去哪裡睡!」

    稚容雖在門前加了隔聲的術法,卻怕沐桃看見自己手上的金光起疑,忙散了手中的金光,再轉頭,已沒了相容的人影。

    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他也不想奪去相容的記憶,只希望她莫要在走上絕路,逼的他不得不狠心。

    「花稚容,你睡了沒有。」沐桃又敲了兩下房門,疑惑的看了看窗戶的方向,不是亮著燈呢麼?

    「別叫魂了。」稚容拉開房門,無奈的看著對他眨眼的沐桃,指了指隔壁,「房間多得是,隨便挑一間睡就是了,非要來叫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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