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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 【重要必看,不看後悔的一章 】 文 / 左兒淺

    還是不行哪,她即便已經到達斗者頂峰,卻依然在實力上,無法對千山傲望其項背……

    將下唇咬得發白髮青,織更眸中黯淡,她一個人實力不濟,她一個人勢單力薄,她一個人,卻必須要救父母,蔚學長和火,她一個人,現在必須屈服……

    「你想要我的身體?當然沒有問題!」

    她冷笑著解開衣帶,放下綏冰匕首和懷中的瓶瓶罐罐丹藥,銀紅色的薄紗外襯飄遠,香妃色的襦裙墜地,層層宮裝如同墜落的春雨,順滑的鋪在了地面,

    一直到只剩一身青白色裡衣,將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可只要有心輕輕一拉,她就會坦誠現於人面前。

    織更像個女王一般,仰面躺在床鋪,嘴角的笑意張狂又肆意,她伸出手指,挑釁的對千山傲一勾手指:「來吧!」

    「遵命……」

    千山傲邪魅一笑,不客氣的欺身壓上這具身體,在她耳畔呢喃。

    織更拚命壓制著擊殺他的衝動,她必須忍,她賭千山傲不會現在就飢不擇食,對她這個仇人不羞辱一番就立刻出手,她賭皇宮中有人巡邏,她會在恰當時機製造出突發狀況,讓千山傲停住動作!

    可在時機未到前,她只能忍……

    緩緩閉上眼睛,纖長的眼睫像是小扇子般,遮住了她眼中所有的預謀。

    也遮住了千山傲的一臉柔情。

    吻輕輕落下,從髮梢到髮根,從額間到嘴角,千山傲吻上她,神情的,溫柔的,愛意深刻的。

    一種熟悉的感覺卻由然而起,他的吻,竟莫名的讓她覺得熟悉……

    不同於在逐路時,千山傲強吻她時的狂暴嗜血,讓她厭惡噁心,這次的吻輕柔溫暖,像是早已烙印進她的心底,只是一直被她掩埋遺忘,如今重新回味,一時,她的心底掀起千層浪花。

    他的手指開始動作,手掌像是被火灼燒了一番,帶著熾熱的溫度,輕柔,但堅定的覆上織更心臟處,堅定不移,並且灼熱難耐。

    織更眼睛驀的張開,渾身劇烈顫抖著,她忍不住了,為了父母,自己攤開身體認他動作,可她的身體卻極其反抗,此刻本能壓過了理智,她舉止右手,尖銳的指甲狠狠刺向埋在頸間的頭顱!

    決定為了父母奉獻自己是一回事,可真的這麼做,卻是另一回事……

    她有愛人,心有所屬,怎麼能夠將身體這樣交易給別人……

    即便是要獻出,也絕對不會是給千山傲這個仇人!

    她現在惱羞成怒,恨意滔天,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他!

    千山傲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另一隻手迅速握住她的手指,他反手將織更的手攬到自己脖子間,像是戀人之間最親暱的動作,他牢固如鐵的手按住她的手,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你——」織更眼中著火,憤怒的就要對他破口大罵。

    千山傲抬頭,薄唇再次覆上她抖動的唇,堵住她即將脫口的罵聲,把她所有的恨意制止下去,連織更牙齒狠狠嗜咬他的臉頰,淋漓的血跡斑駁滴下,他都面不改色。

    兩人雙目相對,織更眼中滿是跳動的火苗,千山傲眼中卻是深情一片,隱隱的火光時隱時現,墨色眼眸冷凝直視織更,對她傳達著無數語言。

    織更一時愣住,如果沒有看錯,千山傲的眼睛在告訴她,陪他演完這場戲,不要反抗……

    不自覺的鬆開牙齒,按照他的話來做……

    千山傲不再動作,卻抬手一擊,一道鬥氣光芒以萬夫莫擋之勢,直直的貫穿了屋頂。

    只聽頭頂一陣瓦片窸窣,身體滾動的聲響,然後是高處墜地的「撲通」一聲。

    千山傲將手指拿出,留戀的又在織更唇上輕咬一下,才坐起身子,完全離開了床鋪。

    織更退到床單一角,慌忙整理衣帶,將衣服拉好,紋絲不露。

    眉心一凝,是誰在房頂偷窺,為何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是誰要查探千晴國二殿下的言行!?

    一個隱隱的想法在她心中緩緩升起,千山傲在皇宮中,可是被皇上、皇妃和大殿下共同打壓的,他身處各種爭鬥漩渦,身負各種神秘秘密,莫非真的有不能說的難言之隱……

    千山傲從屏風上拿下一件外衣披上,遲疑了半天,才開口對織更道,「對不起,剛才對你做的事情,只為了引蛇出洞,利用了你……」

    門外忽然有一個男聲回報:「啟稟主人,探子都已經被狙擊,這應該是最後一批死士,至此為止,他所有的潛伏人員都被找出來了!」

    熟悉的聲線讓織更一愣,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知道了,守好正殿,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進來,敢偷聽的人,殺無赦!」千山傲揚聲吩咐,顯然是對剛才屋頂的探子早有安排。

    「是!」

    熟悉的男聲鄭重答應,便是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他似乎帶著一隊人走遠了。

    織更恍然想起,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不就是昊然!

    昊然不是最厭惡皇室爭鬥的麼,他不是絕不摻和兩位皇子的奪位爭鬥麼,為什麼會在千山傲的宮殿,為他所用!

    而且從剛才的情形看來,昊然顯然是極為千山傲信賴,這樣的重托都交給他辦理,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隱瞞了所有人?!

    「那個人是昊然?」織更凝眸直視他,這個人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千變萬化的性格,讓她永遠都看不透……

    千山傲點頭,卻並不多解釋。

    織更冷笑:「你的事我並沒有興趣,我現在關注的只有一件事,剛才……那算是完成你的要求了麼?我已經說到做到,你確實會依照約定,放了我父母麼!?」

    千山傲眸子一暗,想起剛才的蝕骨滋味,眼中火花四溢。

    他龐大的身體又籠罩住織更全身,將她逼到床鋪一角,強迫她直視自己:「我也一向說到做到,可你真的知道,我承諾了你什麼嗎……」

    織更不由後退,輕蔑的一哼,他除了傷害,何曾承諾過她任何事情!

    千山傲把她耳畔的髮絲攏到耳後,在她耳旁呢喃了八個字,讓她一時如遭雷劈,渾身寒意湧起。

    「你若不死,我便娶你……」

    這八個字,從他性感薄唇一字一句的吐出,聲音語調深情款款,挾著最柔軟的情意,傾瀉而來。

    織更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句話是她在穿越時,春|夢中那個謎樣男人說的,除了她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現在這句話又從千山傲嘴中吐出,一字不差,連語氣都完全一樣!

    這不可能,這句話怎麼會和她夢境中的呢喃一模一樣!那個夢裡男人的話,怎麼可能真的存在!

    「你——噬心崖——我——不,不!」織更震驚的語無倫次,指著千山傲不斷搖頭。

    不會的,這只是巧合,千山傲一定只是巧合中說了這樣的八個字!

    「何必自欺欺人,你我心知肚明,噬心崖,王覺耀,夢情丹……」千山傲粗啞著聲音,「你中了春|藥,是我出手救你,那時候,我便許下承諾,你若不死,我便娶你……」

    織更頓時呆若木雞,眼中說不清是欣喜還是絕望,各種神情不斷變換,雙唇顫抖,一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說的每個詞,都與她夢中的場景,和她查到的真相一件件對應上。

    還在雙江學院時,「狄織更」被王覺耀一行五人,欺負逼迫得墜下噬心崖,至於春情丹和那個神秘男人,她一直以為只是夢中幻覺,可現在,千山傲拿出證據,說他就是當初拯救她於危難魔爪的那個人!

    「我以前就失|身於你了麼,那個時候……」織更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如果真是千山傲當時救下身中春|藥的她,那與火斷定她現在的身體還是完|璧,就完全矛盾啊……、

    「我當時,只是對你愛撫了一下,並未真的玷|污你……」千山傲啞著聲音解釋,「我……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因為父皇在娶母后前,就讓皇妃懷了大皇兄,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妻子也遭受這樣的待遇,我所有的花心都是偽裝,我只肯碰我的妻子……那時,我情非得已不得不救你,事後,才會對你說,你若不死,我便娶你……」

    織更再也無法懷疑這件事,恨了半年多的仇人,搖身一變,成為她最初的恩人,這種天翻地覆的改變,讓她難以是從……

    「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有認出我來……」千山傲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對著搖擺不定的織更,他投下另一枚重磅炸彈,「阿更,是我……」

    沉思的織更恍然抬頭,這一瞬間,她彷彿聽到了蔚學長呼喚她的聲音……

    世間唯一叫她阿更的那個人,世間對她最體貼最關愛的那個人,他又回來了麼?

    映入眼簾的卻是千山傲那張俊臉,織更的幻覺一時被打破,雙手瘋狂的抓撓過去。

    即使他是當初救她的男人,卻也掩蓋不了他的惡行!他殺了她的愛人,擄去她的父母,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千山傲忙抓住織更的手,他依然沉著冷靜的盯著她:「昨天我說過,等下一次見面,我便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你。雖然我沒有想到是今天這麼快,可這話依然算數,你自己來體會真相,不要說我在騙你……」

    千山傲的右手緊鎖著織更的玉手,堅定不移的拉著那雙柔荑,探進了自己的衣服之內。

    織更抗拒的雙手卻被他拖著,一路撫上千山傲的左面胸膛。

    手指摸上他細膩的肌膚,摸上他挺傲的胸肌,摸上他的心臟。

    劇烈的心跳在她掌下沸騰,比正常情況跳動快的多的心跳,帶動她的手掌不斷起伏,千山傲按住她的手不動,讓她就這樣感受著他的心跳聲。

    織更不斷冷笑,雖然無力反抗,卻也並沒有什麼特殊反應。

    手指一動,掌下的肌理似乎凹凸不平,隱隱的,竟似曾相識……

    織更眼睛倏地瞪大,不會,絕對不會,自己手掌下,千山傲胸口上,怎麼可能有一個漢字的「更」字呢!

    飛快的拉扯開千山傲的上衣長袍,讓他的左面胸膛完全暴露在燭光之中,他胸口的字,讓織更霎時手軟腳麻,踉蹌的晃了晃身子,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千山傲的胸口,手指顫抖,撫摸上他左胸上的文字,「更」,果然是漢字「更」,是她親手所寫的那個字……

    她在這個世界重生後,只在蔚學長胸口寫過自己的名字,這個漢字「更」,這個世界沒有第二字人認得的子,是絕無可能被人仿造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千山傲刺殺蔚學長,讓他重傷難癒,她在東明湖的山洞裡,在昏迷的蔚夜嶺胸口寫下名字,可為什麼現在這個字,卻出現在千山傲胸前!

    「阿更,是我,我是千山傲,也是蔚夜嶺,我是當初救你的人,也是一直守護你的人……」

    千山傲撫上織更的手,將她的掌心貼住自己的心跳。

    掌心下,一個血紅的「更」字隨著心跳躍動,這個字他查遍所有典籍,卻都沒有頭緒,可他卻知道,這是一個能讓織更完全認出他的憑證,是向她證明他是蔚夜嶺的證據,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詭異真相的唯一辦法。

    「蔚——蔚學長——」織更愣愣看著千山傲,無法將這張絕色臉龐與蔚夜嶺的平凡相貌聯繫在一起,雖然「更」字鐵證如山,她還是喃喃的問,「炎羽,夢魘森林,逆氣丹……」

    千山傲一個個回答:「炎羽是在晚霞森林中出現的,它一見你便俯首稱臣,隨扈左右;夢魘森林裡的初次試煉,我們遇到了狼蜂群,一番苦戰,你找到了綏玉冰;至於逆氣丹,是我花了七千金幣在紫光拍賣所拍得,你在夢魘森林裡,餵我吃掉了。」

    「沒錯,你說的沒錯……」織更聽他講出只有自己和千山傲知道的事情,再也無法懷疑他,抽出了雙手,她搖頭不解,「你怎麼會是是蔚學長,你們的長相,完全不同……」

    千山傲雙目一凝,手掌中瀰漫了七彩的光芒,他將光芒罩住全臉,當光芒散去,他的樣貌已經恢復成蔚夜嶺那張平凡普通的臉。

    「這是神子之力的法術,易容換貌,不露一絲痕跡。」千山傲用蔚夜嶺的臉溫柔微笑,和善良溫順的蔚夜嶺笑容一模一樣,

    織更見到蔚夜嶺的樣貌,眼中的所有冰川都融化乾淨,顫抖著手,摸上他的臉,這是蔚學長沒錯,這溫柔的神態,這神情的眼神,的確是他……

    沒有等她集齊所有材料,他就已經恢復過來了……

    「你的傷……」織更又摸上他的胸膛,掌心下劇烈的心跳健康強勁,心臟沒有一點被貫穿重創的跡象,可蔚學長明明在她眼前,被「千山傲」擊殺了……

    千山傲握了握織更的手,「神子之力具有療傷效果,這半年來,我在東明湖潛心養病,已經完全好了。你放心,我的心一點問題都沒有……」

    「什麼是『千山傲』刺殺了你,那時,蔚學長是假的,還是千山傲是假的……是誰假扮做千山傲,到底是誰……為什麼呢,他為什麼要那麼做……」織更還是不可思議的問,她不懂,這中間,似乎隱藏著不可見底的重大秘密……

    「我會,自然大皇兄也會,是他假扮成我,當著你的面,刺殺了『蔚夜嶺』。今天,我已經把所有的臥底都清除出去,現在把一切都告訴你,從此後,我再也不隱瞞你任何,一切都對你坦言相告了。」千山傲頂著蔚夜嶺的臉,用蔚夜嶺的聲音溫柔說道,「皇兄自然是為了你手中的那塊絕玉,他將一切陷害於我,讓我被你厭棄憎恨,你才能選擇他,助他登上神子之位,歸根結底,他想要的,也不過是整個天下罷了……」

    「難道小南,還有我的父母,都是——」織更倒抽一口冷氣,她到底陷入了怎樣的陰謀之中,到底捲入了怎樣的皇權爭奪!

    「你說的那個小南,一定是他的臥底,你的父母,大概也是他擄去後,又嫁禍於我。」千山傲拉住織更冰冷的手,一往情深的坦白,「這半年來,我都在潛心養傷,蔚氏交給你掌管,布下的暗線由昊然處理,從不理會其他事情。而等我傷勢痊癒時,你已經在天巔池屠龍了,我趕去助你一臂之力,暗中透露給你一些信息,除此之外,我沒有對你做任何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皇兄他捏造陷害!」

    「捏造,陷害……」織更閉了閉眼睛,只覺得世界天翻地覆。

    前一瞬間,她還在寬衣解帶,對仇人咬牙侍寢,後一瞬間,這個仇人坦言他是恩人,又是愛人……

    她一直都恨錯了人,她一直都被蒙在鼓裡,她一直都被人牽著鼻子走……

    千山傲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臉色,忙解釋:「阿更,我絕對不是有意瞞你!你知道,宮中是多麼凶險,我不為父皇喜愛,沒有母族倚靠,鬥氣天賦卻遠遠高於大皇兄。年幼的我不懂掩飾,被宮中所有人記恨,父皇冷淡無視我,大皇兄怨恨暗傷我,每一天都有陰謀陷阱等我踩踏,有毒藥暗器等我上鉤,我能一直活著,時刻幾乎是九死一生。」

    織更睜開眼睛,眼皮微微顫動,纖長的睫毛隱忍的不斷輕拂,當她有機會知道一切的真相,卻有些不敢聽下去了……

    千山傲接著說:「直到我的神子之力爆發,天意決斷,已經選擇了我為神子,大皇兄身上的身子之力微不足道,整個千晴國都注定是我的,父皇即使再寵愛大皇兄,也無濟於事。心中有了倚靠,我知道,如果我不想死於非命,就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只能暗處謀劃,避開所有人的眼線。所以,宮中的二皇子成了不學無術的浪蕩廢柴,而宮外,多了一個蔚夜嶺,千山傲留戀青樓,蔚夜嶺多病修養,我就以此交換身份,混淆所有人的注意。我將神子之力隱藏,讓它維持在不讓人矚目的水平中,我與皇兄的神子之力此消彼長,他體內的神子之力也變得強大多起來,可那畢竟只是我讓給他的,他不是天意承認的神子。」

    「蔚氏並不是家族產業,是你自己創辦的?你說的話,到底哪句真,哪句假……」織更問,這個真相讓她手腳冰冷,太震撼,太過聳人聽聞……

    千山傲為什麼與千水澄不合,會與千水澄一番爭鬥進行神子試煉,為什麼那塊絕玉會平均分配,一切都有了解答。

    千山傲攬住織更的肩膀,將她圈在自己懷中,禁錮著她冰冷寒意的身體,強迫她聽下去道:「是真的,所有的都是真的!也不算我白手起家,蔚是我母后的名字,蔚氏是她未嫁入皇宮時的創辦的產業,我只是接手後擴大了一番罷了。管理蔚氏既是鍛煉我治人的能力,也是告慰母后在天之靈。她被那個女人害死,我這個做兒子的,卻不會輸給那女人的兒子!」

    蒼白著一張臉,織更掙開千山傲的束縛,起身下床,她撿起墜落的宮裝,一件件穿起。

    冷冷道:「你們之間的爭奪,與我無關,你不用再說,我不想聽了……」

    千山傲神色一變,伸手從後面抱住織更。

    「阿更,可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能逃過這場爭端……大皇兄也擁有一絲神子之力,他參加了神子試煉,也拿到了兩塊絕玉,我們不過是平手,選擇的權利,一直都被你攥在手中!他因此次次嫁禍,逼迫你怨恨我,轉而投向他的陣營……」

    **預告,週末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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