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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 (447) 不嫌腌臢 文 / 紫菱幽蘭

    兩個人撕磨了一會兒,陳忠孝看看李惠珊問:「我說句話你不要生氣啊,我知道你,你,你——」陳忠孝沒有說出口,但李惠珊也是很聰明的,她覺察出了陳忠孝想說什麼,她是個老手了,什麼廉恥之類的道德觀念在她心裡算個什麼?她賤嗤嗤地說:「嗯——嗯,有話你就說嘛。」

    陳忠孝看著李惠珊說:「那我可就說了,啊,你可別生氣喲。」李惠珊點點頭說:「嗯,我不生氣,你就說吧。」陳忠孝有點兒猶豫但還是說出來了:「我聽說過,你和不少男人都有關係?」李惠珊她沒有想到陳忠孝會問她這問題,她一時猜不出陳忠孝問的用意,也不知道陳忠孝對此是什麼態度。

    但是,她也不想否認,這種事兒,對她這樣的破鞋爛襪子來說,那是無所謂的,她根本不以為鄙陋齷齪,她不會感到羞恥。李惠珊也不能否認,她這方面的行為,從事多年,與人媾和,也是不可勝數,人人皆知,風靡幾十里,她否認得了嗎?況且,你陳忠孝也是婚外鬼混,偷嘗禁果,你也和我一樣,只不過是比我墮落的淺薄,沒有臭名遠揚而已。

    李惠珊看了一眼陳忠孝,淡淡地說:「你也聽說了?」陳忠孝點點頭說:「啊,我早就聽說了。」李惠珊盯著陳忠孝的臉說:「那你還和我,你不嫉恨嗎?」陳忠孝搖搖頭說:「那是你的自由,你願意和誰就和誰,你老公都不管,我管個啥?」李惠珊又說:「我和許多男人,你不嫌乎嗎?

    陳忠孝搖搖頭說:「那有啥,我不在乎。」李惠珊笑了一笑,我想你會這麼說的。陳忠孝他能嫌乎嗎?儘管李惠珊那盤機器多個男人用過,他們要的是刺激和樂趣,哪裡還管它是否腌臢?陳忠孝也是個庸俗的男人,他豈能別具一格,獨領風騷?

    李惠珊又摟緊了陳忠孝說:「我不管和誰,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都是逢場作戲,但是我和你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可要相信我啊。」陳忠孝也摟緊了李惠珊:「我才不管你那些事兒哪,現在你和我就行,你能使我快樂,能使我過癮就行了。你願意和誰就和誰,和我沒妨礙。」

    李惠珊在陳忠孝的臉上又親了一下說:「三哥,嗯,你可真大度啊。」陳忠孝看看李惠珊說:「哎,我現在挺滿足,在糧庫工作還挺順利,領導對我還不錯,幹啥還能弄點兒錢,平日裡還有你這個大美人相好,我還有啥不知足的?我現在很知足很快樂啊。」李惠珊看看陳忠孝說:「三哥,你現在是不錯,應該快樂。我能使你快樂,我也就滿足了。」

    陳忠孝一骨碌爬上李惠珊身上,在李惠珊的臉上啃來咬去的,說:「我最快樂的是今生得遇你,你哄得我高興死了,特別是你的漂亮臉蛋和那一身胖乎乎的肉,更使我過癮,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我有了你,這輩子就心滿意足了!」李惠珊假意周旋,她甜言蜜語地說:「我也是,我這輩子遇到三哥你這樣的男子漢,我也知足了,我李惠珊沒有白活一回,我的心給了你,我的什麼都給了你,咱們兩個人永遠都不分開。」

    陳忠孝聽了,更是加大了力度。他忽地停止了行動說:「人們不是說了嘛,家花沒有野花草香,野花沒有家花長。你這朵野花是夠香的了,你真的能長嗎?」李惠珊又繃著陳忠孝的臉說:「你還信不過我?我說話是算數的,你就放心好了。我的心都為你跳動,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李惠珊說著就拽起陳忠孝摸自己的心臟。陳忠孝也的確摸到了李惠珊跳動的心臟,他笑了,他笑得很開心,覺得李惠珊沒有欺騙自己。此時的陳忠孝也就是色令智昏,那心臟要不跳動的話,李惠珊還能是個大活人嗎?陳忠孝又看看李惠珊說:「你真好看,我總也看不夠。」

    李惠珊一聽這話說:「我好看嗎?可惜我家不寬綽,沒有錢來買好衣服,要不我打扮起來還能漂亮得多。」陳忠孝趕緊說:「那你不用愁,我給你買不就行了嗎?你要買啥說。」李惠珊假意地說:「不,我咋能花你的錢呢?三嫂該不願意了。」陳忠孝拍拍李惠珊的額頭說:「你尋思我拿那工資錢呢,那我可不能動,再說了那才幾弔錢啊,幹啥也不夠啊,我不是拿工資錢,我拿的是小道上來的錢。」

    李惠珊有點兒奇怪了說:「那是哪兒來的錢啊?」陳忠孝搖搖頭說:「這個嘛,你就別問了。反正我不是偷來,也不是搶來的,這錢我也不讓你三嫂知道,我也不給她,你就放心吧。你,你說吧,想買啥?」李惠珊心裡很高興,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況且我也付出了代價,我也得要點兒回報。

    李惠珊想了一想說:「具體買啥,就得上商店去看,無非是衣服啦,首飾啦什麼的。」陳忠孝很乾脆地說:「好,我先給你五千,不夠再給,只要你給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錢嘛,不成問題,我給。」陳忠孝說完,一下子爬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開了鎖,拿錢就給了李惠珊。

    李惠珊接過錢來,高興地在陳忠孝嘴巴上親了又親:「謝謝你。」陳忠孝一把摟過李惠珊說:「謝啥?你和我還客氣?別看我不給老婆孩子錢買東西,可是給我的小姘可捨得花錢。」李惠珊喜笑顏開,更加摟住了陳忠孝。陳忠孝說:「那名義上肖蘭是我老婆,實際上你才是我的老婆,你才是我夢中的情人兒,這可比老婆有意思多了。哎,老婆嘛,沒勁。家花沒有野花香嘛,這是千真萬確的道理啊。」

    李惠珊看看陳忠孝又說道:「哎——哎,和老婆也不能說是沒勁啊,難道你和三嫂——」陳忠孝擺擺手又搖搖頭:「你可甭提這茬了,提起來真沒勁。」

    李惠珊又有點兒奇怪地說:「你和三嫂沒有咱們近乎?」陳忠孝又搖搖頭說:「那,可差十萬八千里呀,你非常主動,你能引得我興趣大發,可我那老婆,非常被動,還不情願似的,好像是我強姦她似的,都是我有求於她,她就是個女王,又是個木頭,我和她真是沒有啥勁頭。」

    李惠珊看看陳忠孝說:「這也不能全怪她,你總好和人家打架,誰還能和你有什麼興趣?假如是我的話,也不情願哪。」陳忠孝看看李惠珊說:「哎,你咋替她說話?一般的小姘都挑撥離間,你卻不這樣?」李惠珊故做嗔怪地說:「哎,哎,啥小姘小姘的,難聽死了,你再別這麼叫。你別看我這樣,但我的心眼不壞,我和人家的男人整事,都很對不起人家了,我咋還能挑撥人家的夫妻關係?我也是個女人嘛,心裡也明白女人的苦處啊。我不能太黑了良心啊。」

    陳忠孝豎起了大拇指說:「沒想到你的心眼這麼好使,我算沒有看錯人。」

    他越發覺得李惠珊的可愛。李惠珊搖搖頭說:「這沒啥。我不能把事兒做絕了。」

    陳忠孝樂滋滋地說:「好好,好個李惠珊,我更加喜歡你了,你通情達理,你寬宏大量。有了你,我還何求?我滿足了。」由於陳忠孝和李惠珊有了這種不正常的男女關係,陳忠孝經常不回家,回家的表現就更不好了。

    可是,陳忠孝並不這麼認為,他和肖蘭之間的矛盾和戰爭,都是他這一方的毛病,原來,他是聽他家裡人的挑唆和慫恿,現在,他走向了深淵,可是他毫不覺察,他不但聽信家裡的挑唆,而且,還走入了墮落,這樣的話,他和肖蘭的矛盾,不就更大了嗎?

    他和肖蘭之間的事情和矛盾,以及戰爭,他都和李惠珊說了,他已經把李惠珊當成了紅顏知己,他不是還說了嗎,表面上,肖蘭是他的老婆,而實際上,李惠珊是他的老婆,這是他自作多情,那李惠珊的骨子裡,還沒看好他呢,只不過是利用他手中的那點兒可憐巴巴的權利。

    陳忠孝說:「珊兒,我不願意回家,回家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肖蘭她對我沒感情了,我也對她沒感情了,所以,我就想多在單位,和你多呆一會兒,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快樂,我一回警隊,我就看中了你,你也是相中了我吧?」李惠珊聽了,急忙地回答:「這還用說嗎?這是咱們前世修來的緣分吧。」

    陳忠孝聽了,更是高興,說:「你說的這話,我看是太對了,要不,我怎麼偏偏地遇到了你,你又怎麼偏偏地遇到了我?咱們倆可是的好著呢。」李惠珊聽到了這裡,咯咯地笑了起來。陳忠孝問:「你笑啥呀?」李惠珊不笑了,說:「你說的太對了。咱們倆,比倆口子還要好,誰也離不開誰了。」

    說著,李惠珊緊緊地摟住陳忠孝,陳忠孝也緊緊地摟住了李惠珊,這對偷情的野鴛鴦,不知道怎麼近乎好了,彷彿世界上就是他們兩個人了。其實,這李惠珊就是捧場做戲,來愚弄欺騙陳忠孝,那陳忠孝倒是實心實意的,他的心裡,那老婆兒子都不在裡面了,他的心裡,還做著美麗的夢,他現在,可是風調雨順,快快活活地了,他的過去的苦難都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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