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飛入帝王懷19
詩歌想起今天出來的目的是為了過七夕節的,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氣人啊,浪費了好多時間。
「不坐了,這就走,我們出去逛逛吧。」
「下一站想去什麼地方?」
「那個…蘭州有沒有什麼有名的寺廟之類的。」詩歌腦瓜一轉急問道。
「有是有,不過你想拜佛嗎?」
「是啊,想去求個簽什麼的。」這麼說著,詩歌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其實,她是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非常有仙氣兒的和尚能幫她指點迷津的。
花影想了想:「有,跟我來。」
離開時,詩歌想去跟喜娘打個招呼,可花影卻說沒那必要,直接帶她從後門離開了。
原本以為有馬車等在那裡,可誰知花影說那寺廟離著不遠,要走著過去。
一個時辰後,詩歌拍著自己的腿,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當時看著他那邪笑就不該相信他的話,什麼馬上就到,明明就是坐在馬上才能到的地方嗎。
怪她自己不好,不該那麼相信他的。為了不給自己添累贅,剛才在街上,她看到好多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沒有買,天吶,下次再出來還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呢,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到底還有多遠啊。」詩歌邊拍打著自己的腰邊埋怨著。
「馬上就到。」花影依舊瀟灑自如的在她前面晃著。
詩歌跺跺腳:「你從剛才就已經在說馬上啦。」
「這次是真的,看到了嗎,那座山上。」
詩歌順著花影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果不其然,山邊真的出現了一座不大的寺廟。
「哇,天吶,總算是看到希望了,可是這麼小的寺廟,靈嗎?」詩歌對花影的選擇表示懷疑。
「不知道,不過今天花惜和印兒在這裡,你可以進去問問他們靈不靈。」花影無所謂的笑了笑。
「花惜和印兒?那兩個小傢伙在?」
花影笑歎:「若是讓花惜聽到你這麼叫他,會發瘋的。」
詩歌捂了捂嘴:「口誤口誤,他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
「救人。」
哎?救人救到佛祖保佑的地方了?「在這裡?」
「嗯,前幾天印兒在路邊撿回來一個受了重傷的江湖中人,沒有地方收留他,所以就把他送到了寺廟裡。
因為印兒的醫術才剛入門階段,救不了人,所以,她只能每天都讓花惜來幫她給那人治傷。」
詩歌撅撅嘴:「印兒那丫頭膽子這麼大啊,平常看著很善良的樣子,可沒想到她居然也敢隨便救那些身份不明的江湖中人。」
兩人聊著天,原本看起來很遠的路似是忽然被截短了,站在清光寺門口,詩歌抱懷搖搖頭:「這名字不好。」
花影看著她那似是很懂的表情有些想笑:「這你也懂?」
「不懂,可是看字面意思不也知道嗎,清光了,什麼都清光了,能有好嗎。」
「你啊,太較勁,趕緊進去吧。」花影不再聽她胡言亂語,先行一步拉著她走了進去。
院中的小和尚雙手合十走了過來鞠一躬:「阿彌陀佛,施主是來上香祈福還是求籤?」
詩歌搶先道:「我們上香祈福,請小師傅前面帶路吧。」
小和尚點頭轉身前面帶路,詩歌從花影身邊走開,開不跑到小和尚身邊,悄聲問道:「敢問小師傅,今天寺廟裡可有得到較深的大師在?」
小和尚轉頭看著她躬躬身:「施主是想找主持吧,主持今天就在寺裡。」
詩歌心下一喜,太好了:「那再請問,貴司的主持已經理了多少年的佛了?」
小和尚回憶了一下,淡定道:「二十年。」
詩歌擰眉,二十年好像不算太多吧。
在小和尚的帶領下,詩歌進了廟裡,燒香,跪拜,誠心的祈禱自己能夠找到回去的路。
折騰了約莫大半個時辰,這才又跟著那小和尚出門。
花影見她一出門就急著找主持,不禁有些疑惑:「你總要見主持做什麼?見了主持你想說什麼?你懂佛法嗎?」
詩歌搖搖頭:「自然是不懂,若是我懂,我就能留在這裡當主持了。」
花影看著她擰眉,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藏著什麼藥。
走到一間相對大些的房間門外,小和尚謹慎的敲門。
裡面傳來回應聲,小和尚輕輕推開門:「師傅,有位女施主想要見您。」
主持緩緩走了過來,對詩歌和花影行了個佛理,溫和的聲音緩緩道:「兩位施主先請進,我這裡還有客人,請稍等一下。」
詩歌回了禮,點點頭按照主持指的方向拉著花影過去坐下。
「你們怎麼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花影和詩歌同時抬頭,見到花惜那張不怎麼友善的臉後,詩歌嬉皮笑臉一笑:「進了寺廟除了是來拜佛,還能幹什麼啊。」
花惜撇嘴,「你還拜佛?真讓人不敢相信。」
詩歌見這小孩這麼毒蛇,大度的決定不理他。
花影站起身,往裡面走了幾步:「那人怎麼樣了?」
花惜聳聳肩:「醒了,這會兒剛睡著。」
見花影走了過來,正在照顧病人的印兒站起身,對花影福了福身。
花影湊過去看了看,「看這傷勢,似乎是經過一番生死較量的。」
聽到生死較量,詩歌也好奇的走了過去,想看看經過生死較量後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結果不看不要緊,一看著實嚇了一跳。
詩歌撥開一旁的花影,湊過去扳了扳躺在床上那人的臉,不可思議的喊著:「五師兄?五師兄是你嗎?」
詩歌見對方仍閉著眼睛,不死心的拍了拍他的臉。
對方艱難的睜開眼,看向正拚命折磨著她的女人。
「天吶,五師兄,真的是你。」
聽到這個稱謂,除了身後的花影和花惜外,顯然躺在床上的人也明顯的傻了眼。
詩歌似是見了血親似的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五師兄,你怎麼也會來到這裡,你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這樣,天吶,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這幫混蛋,我們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喂,你這女人沒事吧?你看看人家的眼神,明顯的就是不認識你的樣子,你裝什麼熟絡呢。」花惜站在身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吼道。
不認識?
詩歌將自己的臉擺正亮到對方面前,指著自己的鼻子:「五師兄你不認識我?我是你的小師妹詩歌啊。」
對方艱難的搖搖頭,再次確定自己確實不認識這樣的瘋子。
詩歌洩氣的看著他,她的師兄居然不認識她了,從小,她和四師兄還有五師兄的關係最鐵,可現在他居然說他不認識自己,這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雖然師父從沒有說過五師兄是混血兒,可任有點眼力界的人都知道五師兄一定是個混血的,因為除了那張非常西方的臉外,他還有雙藍色的眼珠。
這張臉任憑她怎麼看都是五師兄的,她怎麼都無法相信在千年前的古代,居然會有人長得酷似五師兄,實在是太狗血了。
「你的名字叫什麼?」詩歌仍舊不死心,握著他的領子有些激動。
「他不會說的,我跟印兒已經問過好多次了。」花惜撇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