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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家來猜猜,我原來用的啥標題吧~5個字哦
好吧~我去改標題~·
結果剛才一看,審文美女說章節標題低俗~哇卡卡
話說今天的更新傳了以後,我本來覺得內容沒啥問題的,所以就沒看後台
實在是有過太多慘痛的教訓,所以還是鐵下心要存稿,目前存了8000,等我存夠2萬,就給大家寫多少發多少
這兩天在努力存稿,所以發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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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不---」南意歡搖頭苦笑「若是他開棺的話,他會知道那不是我。」
越君行點了點頭,道「是,那女子身形樣貌都與你無異,即便他開棺查驗,也發現不了。」
「對了,我聽說當年你將我從棺中救出時,曾經放入了另一具女子的屍體?」
「漠城?」南意歡輕笑道「漠城,好地方!」
「無妨,他至少不會在西延的地面上動手,這樣,便是給燕驚鴻添麻煩。而一旦入了北越,他又怕自己無法完全掌控,所以,他只能選在兩國邊界的---漠城等我們。」
南意歡聞言面上笑容消失,嘴角噙著冷意道「所以,只怕我們歸國的路上,不會太平。」
「一面派人去查你在東祁的所有情況,一面在我們回程的路上下手,將你單獨劫出,讓你脫離明面上的北越太子妃的身份,然後再試探你。」一直靜靜聽而不言的越君行忽然輕笑道。
她斂了心神,繼續道「他已經當面細緻地察看過我的容貌和神情,覺得如今的我和以前的南楚公主想去甚遠,理智告訴他,我不是南意歡。但他肯定會說,這世上不可能有容貌如此相像之人,既然我如今絕口不承認,他礙於我北越太子妃的身份在這裡不能明面上動手,所以,那麼只可能---」
說到這裡,短短一瞬間,南意歡想起昨日大殿之上秦陌那句「他不是易炎」的言語,以及越君行跟自己說的不知為何他會改變了與燕驚鴻原先的計劃,選擇了中斷對自己的試探。
「他當然不會甘心,無論他如今對我是何種心意,是對我的死驚訝愧疚,還是懊悔為何我當年沒真的死成想再殺我一次,他都一定會想盡辦法弄清楚我的真實身份的。」
夜竹臉一紅。
隨後,南意歡轉過,笑對著夜竹道「你是我身邊的人,以後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聽完夜竹所說,南意歡抬眼望著越君行,正好他溫和的目光也投射了過來,倆人相視一笑。
夜竹想了想,斟酌著語句說道「奴婢只是在尋思,秦皇陛下既然已經疑心太子妃,又怎會這麼快就離開,難道他不想多留幾天弄清楚嗎?」
「怎麼了?有什麼想說就說。」南意歡看出她的異樣,喝下最後一口,隨意問道。
只見夜竹並沒有立即出門,而是繼續站在原處,略有躊躇地想說什麼,卻又一直沒說出口。
「知道了。」越君行側首看了夜竹一眼,淡淡道。
南意歡一聲不吭,仍繼續並著碟中的香酥雞絲,喝著熬得人口即化的稀粥。
這時,門外夜竹走進來稟道「太子、太子妃,剛得到消息,南秦皇帝已於午後,剛剛啟程回國了。」
「好--」南意歡伸碗接過越君行夾來的一塊糕點,小口小口吃了起來。
越君行乍然一聽那個「餓」字,想著早上倆人這一番癡鬧,嘴角邊不由漾開盈盈笑意道「再餓也要等你,來吧,趕緊吃一些,下午我們再出宮去城裡轉轉,明日便要回京,怕是短期內沒法陪你這般閒逛了?」
「你不說餓嗎?怎麼不先用?」
南意歡洗漱完畢坐到前廳時,越君行已然候在了桌旁,上面佈滿了各式西延特色的午膳。
都說景隨心意,許是牽掛了數年的易炎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地,所以南意歡今日心情極好,連帶著入眼的宮苑裡各處尋常景色,也都愈發覺得叢叢掩映中,皆是春意融融。
四月春歸,天氣終於回暖,臨儀殿內五彩繽紛,到處氣息芬芳。
……。
有你,正好!
越君行!
含著一臉幸福,唇角淺笑。
只剩簾內還沒來得及說話的南意歡。
迅速轉身,關門,閃了出去。
話落,不待簾內的南意歡做聲,指尖微鬆,將那小衣扔落榻上。
同時伴隨的還有一聲憋笑了很久的輕笑「原先那件扔在地上髒了,我又給你重新尋了一件。」
等她穿好褲袍後正欲光著上身裹著錦被下榻時,忽然從簾外伸來一隻潔白如玉的修長手臂,指甲圓潤乾淨的指尖上正捏著一件紫色繫帶小衣。
南意歡見他已經要出門了,這才裹著薄被緩緩坐起,抬起上身拉下榻兩邊的絲簾,然後扯過榻尾的褲袍穿了起來。
說完,就邁腳往門外走去,在路過靜靜躺在地上的那對戲水鴛鴦時,還故意抬步跨了過去。
看著那羞得紅緋滿面的俏顏,越君行也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他悠然起身,笑道「好好好,你別氣,我這就出去。」
待得看清後,南意歡腦中轟的一下巨響,她大聲喊道「啊---你快點給我出去---」
越君行微微一個側身躲避,一件墨綠色的薄衫還沒在空中飄蕩些微路途,就幽幽盤旋著墜到地上,衫角精緻地繡著兩個交頸鴛鴦,赫然正是越君行之前從地上拾起的那件貼身繫帶抹胸。
「你--」南意歡氣不打一處來,她隨手拿起擱在手邊錦被上的東西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越君行看著南意歡臉上不覺飛染上的幾抹暈紅,吃吃笑道「我是真的說肚子餓,你剛才小腦袋裡又想什麼呢?」
南意歡想起他清晨時說自己覺得餓的話,餓的結果就是自己被他吃吞入腹了一番,不由嬌嗔道「那你讓開,我好起來更衣。」
「起來吧,這會我是真的餓了。」說完他還拉著她的手摸了摸自己微癟的肚腹。
越君行沒想到如今這個小女人變得如此感傷,不由心中疼惜異常,他替她輕撫去眼角的熱淚,淺笑道「好了,本來想讓你高興的,結果平白還惹的你傷心起來,倒真是罪過。」
她都知道!
她知道剛才倆人那番話語不過是玩笑之語,她知道他的所有不願,不捨和不想。
千言萬語盡在此聲中。
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南意歡仰頭看著越君行,這個絕代風華的男子,這個始終捧著一顆真摯的誠心,待自己如玉般潤潔柔和的男子,哽咽著低聲喚道。
「夫君--」
越君行溫熱的手輕輕劃至她的嫵媚生姿的眉眼,溫聲道「雖說你也確實是東祁的星染,但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便再也不用頂著不屬於自己的容貌行走在這世上。我會當著所有天下人的面,大聲告訴他們,我的妻子,她叫南意歡,南楚最尊貴、最美麗的公主南意歡。」
「星染---,意歡---」
越君行忽然覆上她緊抓著薄衾不讓其下滑的手,合指一攥握在手心,柔聲歎道「不是不敢,而是不願,不捨和不想!你忘了那日夜間我在殿外所說了嗎?此一生所願,唯星染一人而已!」
「你敢?」南意歡目光瞟向越君行,對上他含情帶笑的臉,故作冷聲道。
可他佯作不知她的怒意,仍調笑道「我看西延女子就不錯,身材樣貌俱佳,不如就在這選幾個帶走好了。」
越君行澄澈的雙眸如同一雙明鏡,倒映出南意歡春光微露的曼妙身姿,還有一雙含著薄薄慍怒的烏亮大眼。
「你---」南意歡怔楞了半天,看著這個得了便宜,吃完不認賬的男人,紅著臉反駁道「是我不許嗎?要不等回府後便給你納上幾十、幾百個側妃美妾如何?」
越君行扣完外袍上最後一粒銀扣,輕笑一聲,彎腰拾起了南意歡遺落在榻側的繡有交頸鴛鴦的繫帶抹胸,坐在她身旁,附耳低笑道「你確定要說嗎?你若是說了,旁人也只會說那是因為太子妃善妒,不許孤納妃娶妾所致?」
順著他的目光看回來,南意歡終是看清了自己的模樣,頓時反應過來他為何會笑的那般明媚如春,趕緊將香衾那一角闔上,暈紅了臉嗔道「這要是說出去,誰人敢相信越太子竟然是這般無恥下流的性子。」
南意歡緩緩睜開惺忪的眼眸,想要側轉身體,卻發現渾身酸軟乏力,緊接著腦中自動閃現了晨時兩人的荒唐肆意,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之人正笑吟吟地站在榻前看著自己。
越君行先行起榻拾起滿地的衣袍穿戴了起來,透過掀起的輕軟絲滑的薄被一角,露出錦被中女子水仙花白如玉的大片肌膚和那上面遍灑的緋色痕跡。
一夜未眠的精神疲憊加上「早膳」的身體乏累,倆人直睡到日上正午方才起榻。
等到某人將溫香軟玉吃了個飽後,方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
剩下的話再也未能說出口,細細情纏,旖旎綿綿無期!
「唔----」
「先吃你,再睡!」
話未說完,只覺腰間一緊已被他抱在懷中,清新薔薇般的氣息透過溫熱的唇畔壓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輕聲低語。
南意歡完全不覺地回道「離早膳時間還早,睡起再用吧--」
「不過我更餓--」越君行將她輕輕放在榻上,纖長的手指劃過她前額,朝她笑了笑。
「嗯--我也困--」
待風寂開門離去後,越君行斜斜撩起袖子,打了個哈欠,起身彎腰將南意歡打橫抱起,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這下可以寬心安睡了吧,好困--」
南意歡一直靜靜聽著越君行跟風寂交代沿途細節,眸中華光流動,晶瑩的目光裡似有千言萬語般地凝望著他。
「是」風寂領命,倆人又說了幾句後,他便悄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