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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39 南易炎的下落 文 / 夜意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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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的15點點,又出現了~

    ------題外話------

    「只是簡單盤問嗎?」越君行微微垂眉,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我走的是西門,在扶風院時,我們三人就換了尋常百姓衣物,裝成一家三口的模樣,雖然在城門時受了些盤問,但尚算順利就出了城。」

    如今想來,倒真正是自己,白白將九門之權送到了他懷裡,不由心中更恨。

    經他提醒,南意歡也憶起,當時的秦陌因為救了自己,中毒醒來後,被昭帝賜封為京兆尹,掌管琅城九門。

    一直聽到現在不曾言語的越君行突然問道「既然他們打算那晚行事的話,那麼城門一定是早早就控在手心的,你是怎麼出的城?」

    蕭翰點了點頭「是的,出府後我不敢回宮,也不知道能去哪,就先去了落璃那裡。可是待了片刻後,外面喧鬧聲越來越大,我便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必須盡快出城,所以才趕緊從落璃手上拿了些銀子,急急往城外奔去。」

    「你們去扶風院找落璃是嗎?我見到落璃了,她和我說那夜見過你。」聽到他們三人在宮變之前就逃出了陸府,南意歡終是稍微寬了心。

    說道這裡,他停頓了下,見南意歡沒有異樣後,方才繼續說道「我發現他從喜房出來,緊接著命人封了喜房的門,我便知道晚了一步。雖然當時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我想不管如何,依著青炎的身份,還是先帶他出府為好,所以才拉著青炎和玉階,躲開人群,趁著他們剛要開始起事之時溜出了府。」

    「陸府外那些黑暗的巷道裡竟然有些微銀光閃動,那種銀光對我們常年習武之人最是熟悉。那是月光照映在武器兵刃上發出的反射光芒,所以我心知不好,找個理由哄了青炎下來,想帶著他去找你。可是我又進不了內院,慌亂中找到了玉階,就在我們剛說上話時,發現陸陌他---」

    「什麼不對?」南意歡急急追問。

    蕭翰朝他微一點頭表示謝意後,舉起輕抿了幾口,低聲道「那日在陸府的婚宴之時,青炎太子非要拽著我陪他去後院牆頭看煙火,我無奈之下,便陪著他一起去了。可是當我剛抱著他躍上牆頭時,就發現了周邊有些不對。()」

    越君行察覺出她仍然緊繃的情緒,取過她五指攥的緊緊的茶盞,替她重新斟滿了水,又拿起空杯斟了一杯推到蕭翰面前。

    「所以,是他們護送著你一路回了這裡嗎?」雖然已經知道易炎和玉階如今安好地活著,可是說起那夜的時,南意歡還是很緊張。

    「當時,我猶豫過,彷徨過。他看我遲遲不同意,就說留了一隊人在城郊,如果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便讓他們帶著我回扶夷來。」

    蕭翰繼續道「其實在宮變前一月,我父王就派人到京城找到了我,向我說明了我的身世,他還說自己已經年邁,且膝下無子,所以希望我能回西延,繼承他的王位。」

    「嗯,我知道。」當時蕭翰被調入日光殿時,內侍府曾經送來了他的詳細履歷,南意歡是細細看過的,因此,都還記得這些。

    「我父王知道有我的存在後,就悄悄遣人來教我習武,我也真的很喜歡,所以長大後,便去了琅城參加武試,得了狀元後便入了宮,後來又去了公主您的身邊。」

    「好」蕭翰低頭略微理了下思路,慢聲道「我娘親是漠城一個普通商戶家的女子,有一年遇上我父王,隨後有了我。可惜,我祖父拚死不願與西延聯姻,我娘又是個孝女,所以便忍痛拒絕了我父王要接她回扶夷的好意,留在了漠城,但卻堅持生下了我。」

    「嗯--」南意歡接過越君行遞來的一杯茶水,仰頭灌了下去後,雙手用力地捏著杯身道「你快和我說說,那一日晚上,你們是怎麼逃走的,又是怎麼來的這裡?」

    蕭翰想了想,沉聲道「好吧,為免引人懷疑,這樣確實不妥。我如今在西延對外的名字是候羽陽,你們也可這樣喚我。」

    「蕭翰--」南意歡打斷他未說完的話語,「依你如今的身份,不用再這樣稱呼自己了。且不說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就憑你幫我救了青炎和玉階,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恩人,我不知道可以用什麼來報答你。」

    「好,屬下明白了--。」蕭翰微鬆了口氣。

    發覺蕭翰眼中對越君行有著一絲戒備和懷疑後,南意歡又解釋道「我以往的身份和所有的事情,夫君都知道,不必瞞他。」

    南意歡耳中聽著倆人剛才的對話,已然知道了蕭翰的身份,她抬首抹了抹仍在溢出的眼淚,啞著聲音道「這是東祁幻術,那年是夫君給了我假死藥,幫我從宮中逃了出來。後來我隨皇兄去了東祁,再然後便嫁到了北越。」

    蕭翰也不推辭,大步走到桌旁坐了下來,正好與南意歡面對面,他看了南意歡幾眼,猶豫著問道「公主,您的樣貌,怎麼成了如今這樣?剛才若不是您先開口喚我,屬下真的不敢相信。」」請坐--「越君行自己在南意歡身側坐了下來以後,指著旁邊的木凳對著蕭翰說道。」

    蕭翰怔了怔,片刻後,咧嘴無奈一笑」越太子果然厲害,這樣也能猜出在下身份。如越太子所言,如今的我,確實對外的身份是扶夷王世子。「」所以,我才猜想,那個人,便是你吧!「

    「可來的是你,而你又是蕭翰,我便想到意歡從前和我說過,你故鄉在漠城,漠城是昔日南楚與西延交界之地。且一年前,又有消息說扶夷王侯景晚年膝下無子,便接回了早年在外生養的一個私生子。

    越君行鬆開雙手,又走到另一邊,將同樣聽到這話,微微呆怔的南意歡扶了起來,心疼地伸手撫著她已然哭的通紅的雙眸,又將她扶在桌邊坐下,方才轉身淡淡道「本來不知,今日收到你遣人送來的字條時,我思量著,也許是你父王,也就是扶夷王侯景或者是三王戚屬,想要約我談相助對付燕驚鴻一事。」

    蕭翰起了一半的身體一震,他瞪大雙眼,一臉喜色的面容頓時換上驚訝不已的神情,結結巴巴道「越太子,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看著仍然跪倒在地的蕭翰,越君行走到他面前,彎腰,雙手拉住他的左右臂,微一用力,將他扶起道「候世子,請起吧。」

    越君行伸手拽了她兩下,見她仍舊虛軟地蹲地不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一聽到蕭翰親口承認說夜易炎和玉階安好的消息,南意歡再也忍不住,以手捂著口鼻,無法自抑地蹲下身,失聲痛哭起來。

    「好,好!他們都很好。」蕭翰連忙應道。

    「易炎呢?玉階呢?她們可好?」

    「沒有,我沒死,我沒死--」南意歡已經提淚漣漣,泣不成聲。

    「公主,屬下終於找到你了?他們都說,都說你---」

    「是我,蕭翰,是我--」南意歡忙不迭地點頭,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滴落在地。

    對面男子同樣滿目通紅,在聽到南意歡口中那兩個字時,終於止不住激動地大步邁上前來,單膝跪地,哽咽道「公主,是你嗎?公主?」

    南意歡哆嗦著雙唇,眼淚奪眶而出,曾經萬分熟悉的兩個字哽在喉間,噎的她難以呼吸,終於,她嘶扯著嗓子喊道「蕭翰---」

    來人一雙在外的俊眸中同樣激動萬分,他伸出微微發抖的手,慢慢將蒙著的面巾取下後,又揭開一張精緻的玉質面具,露出一張五官分明、俊美異常的臉,只是那臉上斜斜一道刀疤,從右頰眼角直劃到唇畔,顯得猙獰異常。

    南意歡用力地點點頭,然後扶著越君行伸來的手臂,顫顫起身,往門邊走了兩步,遲疑道「你能摘下斗篷,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越君行狐疑地看著兩人的反應,對著南意歡低語道「你認識他?」

    倆人同時驚喊出聲,卻又皆也再說不出話來。

    「你---?」

    「你---?」

    而來人,也在凝目看清南意歡的臉後,不敢置信般地後退了幾步,一直到脊背抵上了硬實的房門才審慎止住。

    可就是那雙眼眸,讓南意歡微微站起的身形,如降霹靂般,轟然又坐了下去。

    南意歡抬頭往門口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披著寬大黑色斗篷的蒙面男子站在了門口處,面容全部隱在黑色面巾之後,只露出一雙銳利精悍的眸子。

    原本虛掩的房門輕微「吱呀」聲響,一個身影飄然閃進了房間,再返身,迅速將房門合上。

    「梆梆---」屋外樓下隱隱傳來子時更鼓聲。

    「夫君--」南意歡神情漸漸軟化,原本因往事而生起的那些許委屈和酸楚也煙消雲散。

    越君行溫柔的眼眸中儘是疼惜,他伸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南意歡輕蹩的遠山眉眼,溫聲道「是我不該提,平白惹的你傷心。放心,無論何時,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也終有一日,我會幫你清了這段血債!」

    「隨他吧?懷疑才好呢?看著我這張臉,才好提醒他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血腥無恥的事。」

    越君行手下不停,淡淡道「他許是懷疑你了?」

    「誰?」南意歡雙腿微僵,緊接著她反應過來越君行口中所說之人是誰,便又放鬆身體,依舊側躺下,眼中儘是冷意道「他愛跟,便跟著吧?」

    越君行淺笑,過了片刻,他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今日,他也一直隨著我們來了這裡。」

    南意歡燦然一笑,索性調整坐姿,將另一條腿也架了上來,嬌聲道「嗯,酸脹的很,你替我揉揉吧。」

    越君行見狀,行至她身邊坐下,抬起她的左腿擱在自己膝上,手法嫻熟地替她揉捏著「今夜走了這許多路,累了吧?」

    南意歡點頭「嗯,不管是誰,靜觀其變吧。」說完,彎腰屈身,玉手握拳輕捶著雙腿。

    越君行聞言,唇角一勾,淡然笑道「只怕是在那拉城裡就一直盯著了,反正現在離子時不遠,我們便候著吧。」

    掩上扉門後,南意歡端起桌上早已泡好的溫熱茶水,輕抿一口後皺眉道「這次我們輕裝隱著身份而來,此人居然能知曉,還送來這張紙條?」

    風寂自是按照越君行的吩咐,去將門外守著的那些人處理掉。

    越君行壓低聲音將內容說與了南意歡聽,隨後倆人依然悠閒地在集市上一直逛到人聲漸息,才回了客棧。

    越君行俊容如常,袖中手指微微用力,紙條登時化成一堆粉末,再緩緩五指張開,任那紙塵落散在微涼的夜色風中。

    那人,知曉自己的身份!

    屋角陰影處,越君行駐住腳步,裝作替南意歡整理髮髻上歪斜的珠花時,悄然展開手中,倆人相會時,從那男子手中彈射入自己掌中的紙條,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子時,蔚然居,欲與殿下有事相商。」

    南意歡和越君行則依然攜手,腳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好」,那男孩聽到可以再吃一個,立馬破涕為笑,興沖沖地拉著男子的手往回走去。

    「阿年不哭,爹帶你再去買一個,好不好?」

    「哇----」小男孩猛地哭了起來,他身側的年輕男人急忙蹲了下來,口中邊哄著,邊用衣袖替他擦著眼淚。

    糖人髒了,便不能再食用。

    在路過南意歡身邊時,突然手中糖人,被他舔斷了枝,「卡嚓」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街角對面,擁擠的人群中走來一對穿著普通百姓衣飾的父子,走在前面的六七歲的小男孩手上舉著一個糖人,高興地邊啃,邊蹦蹦跳跳而來。

    心中微不可聞的一聲輕歎,越君行伸臂將南意歡的身子往懷中緊摟了摟,陪著她往一處拐角而去。

    突然,越君行抬眼,裝作無意地往街角一處茶樓望去,那裡佇立著一抹熟悉的黑色身影。

    倆人皆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不時走進哪家店舖東挑細揀一番,或是好奇地擠在人堆中看著雜耍。不多時,跟隨著的風寂手上就拎滿了南意歡買回的各種小玩意。

    越君行和南意歡隨意在城中轉著,尋了一處西延特色風味的酒樓用了晚膳後,佯作不知地,帶著不放心尾隨而來的邵海和燕驚鴻的人逛起夜市來。

    扶夷是西延數一數二的富足部落,因此,入夜後城中熱鬧非凡,各式鋪面叫賣聲不絕於屢。

    他收回手,轉身又交代了風痕和風嫵兩句,便讓他們退了出去。

    越君行頓了頓,眸中情緒風起雲湧,卻終是忍下了心中想要說出的猜測。

    南意歡一怔,美眸中閃過一絲什麼,隨後冷聲道「總之不會是為了這張臉。也許,是覺得當時的我對他還有利可圖吧。」

    越君行看著南意歡因為微惱而暈紅的臉,輕執起她的手,沉默半響後道「你有想過,他那年為何會在南楚大殿之上說要帶你回西延嗎?」

    「燕驚鴻那廝,就是個狡猾透頂的狐狸!」南意歡猛地一捶身側的木桌,恨恨道。

    越君行面色淡淡道「不過他想從燕驚鴻手中撈到好處,倒也還不夠。」

    「我聽說過這個西延三王燕戚屬,其人論才智謀略確實不差,想不到竟然與扶夷王侯景達成了聯盟。只不過---」

    越君行知道南意歡一直懷疑燕驚鴻與當年南楚宮變之事有關,因此連帶著對他也頗為怨恨。

    想起昨夜那被那風寂一劍砍下首級的西延六王燕兆周,南意歡嗤笑一聲道「西延王室沒有一個好東西,最好是他們之間內鬥的再厲害些,多幾個人反叛,將燕驚鴻拉下皇帝的寶座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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