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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星染北越 第132章 師兄,你又落我手上 文 / 夜意歡

    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搬好小沙發,開始嘍~

    好了,後天從風族出去,其它各條線上的人物動態都會交代的,想看秦陌,落璃和西延故事的

    不敢想像,要是這幾章在我手感不好的那幾天寫,是不是會要撞牆的節奏啊~·

    明天是在風族最後一天,劇情預告有:風鏡林的故事,還有與風錦瑟這個小美女的告別戲哦

    瀟湘萬更的人一抓一把,但這是某夜我最真摯的誠意,請滿滿裝下,帶走~

    再來一個5100字,5000更,不多,真的不多。

    ------題外話------

    這邊,見越君行仍舊未曾受傷地好好站在那裡,沈星語原本有些微攏的眉頭舒展開來,雙手在胸前抱拳,不怕死地嘿嘿乾笑兩聲道「我說師兄,你最近怎麼總是落我手上,靠我救命呢?」

    她又伸手探她鼻息,在察覺到鼻間尚有微弱的呼吸後,方才鬆了口氣。

    南意歡眼泛淚光地看著正在對持,袍角髮絲微有凌亂的越君行,怔然不語。隨後她發現躺在一旁,衣領唇邊皆是鮮血的風錦瑟,連忙跑去,將她扶起,急急低喚。

    果不其然,頃刻之後,一臉焦急的南意歡和嘴角噙笑的沈星語出現在兩人面前。

    惟沈星語一人。

    風族人人衣飾皆以白色,素色為主,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還紅的如此招搖的。

    在看見那一抹紅時,他瞬間就笑了。

    可是,轉瞬間,南意歡身後又飄然而出一個大紅身影。

    就在越君行腦中思緒紛轉時,突然,遠處拐彎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紫色身影。他心中大赫,這個時候,她,怎能回來。

    越君行揮掌應對,倆人內力膠著,僵持不下,直至額上沁出淋漓薄汗,都久久無法分開。

    風鏡林躲避不及,劍尖刺入肩頭,他厲笑一聲,拋下手中長劍,掌風凌厲橫切向越君行。

    越君行面色一變,腦中不斷浮起躲在林中某處南意歡那心急如焚的臉,運足十成內力,凌空翻身,手中劍如閃電般斬向風鏡林,凌厲劍氣泛著銀光,震起滿地枯黃落葉簌飛。

    果然,只見那絲帶還未觸及風鏡林身體,便碎成段段,飄落地上,風錦瑟也再次被那掌風刮倒在地,昏死過去。

    這人,不知究竟是何來路,武功竟然如此可怖。

    越君行想拉她,卻被她先行一步,在對完第一招後,他就知道風錦瑟不是風鏡林的對手,甚至,自己也不是。

    「咳咳--,咳咳-」風錦瑟以肘撐地,又吐出幾口鮮血,她掙扎著抹掉唇邊血跡,顫巍巍地站起,恨恨道「我沒事,再來。」說完絲帶一折,凌空飄舞,直點剛邁出門口的風鏡林胸口大穴而去。

    越君行眸光冰冷銳利地快速回首看了一眼,飛身出門,停步在她身邊,冷聲問道「你沒事吧。」

    風錦瑟頓覺一股排山壓力透逼而來,身子如斷線般飛出門外,重重摔在地上,嘔出數口鮮血,落地綻魘。

    風鏡林頭也不回,右手繼續與越君行過招,左手勁氣洶湧潮捲,揮掌壓向她。

    風錦瑟一擊不中後,看著眼前倆人打鬥難分的身影,將掌中絲帶,飛虹般破空拋了出去,向風鏡林胸口襲去。

    倆人身形一聚突分,站立在地,分別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緊接著又快速展動身形,對了幾招。

    「哼,就憑你們!」風鏡林雙足一蹬,從木椅旁踢起一柄長劍,握入手中,縱身躍至高處後,突然倒轉而下,有如流星垂墜,其快絕倫,與越君行凌空拆了一招。

    她剛才是被風鏡林攻了個出其不意,如今看到他露出猙獰的真面目,心中憤恨如火灼般湧上心頭,招式大開大合,完全不顧一己之身,拚命攻了上去。

    「狗賊,還我爹命來?風錦瑟咬牙怒斥一聲,踏前兩步,長身而起,腕部翻轉,將袖中一條絲帶抖直,如靈蛇般,向風鏡林的雙腿纏去。

    轉眼軟劍已到胸前,風鏡林冷笑一聲,覷劍來勢,連帶著木椅倒退數步,側避躲開。

    雖然,風族長老們不擅武藝,但從剛才風鏡林三兩招內將風錦瑟彈壓的毫無還手之力時,他便知此人武功極高,才取了個先發制人。

    話畢,他身體突然化為一條柔韌而凌厲的黑影,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風聲激盪,帶著凜冽寒氣直直逼向風鏡林。

    越君行目中突然閃過一絲寒芒,冷聲道「這便是孤今天要和你說的最後一句話。貓捉鼠,若是戲弄之心過重,恐會---反遭殺身之禍。」

    半響後,風鏡林唇角咧出詭異地笑道「哦,是嗎?說的可真好?可如果你說我早就知道,為何剛才在外面不殺了你,反而要來這裡等你們呢?」

    長長的一段話下來,屋內有著片刻的寂靜,冰冷陰涼的風,悄然掠進,幽幽迴盪在室內。七位長老們仍絲毫不覺地端坐在那裡,風錦瑟面上已失了血色,渾身發顫。

    不待風鏡林回答,他又繼續道「果然,她今天出現了,你聽到了我們所有的對話,也知道她發現了這裡。於是,你來了這裡等我們,自投羅網。」

    越君行伸手橫指風錦瑟「那就是,你想要讓知道你身份的那個幕後之人現身,你要確認那個人是不是---她。」

    「什麼?」風鏡林陰然一笑。

    「而你,偏偏讓我進來了,那麼---原因只有一個!」

    「本來,我也相信了你是礙於情勢,無奈讓我進迷霧林,又礙於我的太子身份,為免我死了以後,大批官兵圍剿相池,將風族和你挖了出來,所以昨夜來救我性命。可是,當我知道我的血能解結界後,我便明白,縱然你再顧忌父女恩愛的戲碼,你也不會冒這個風險來讓我進這裡。」

    風鏡林攤掌「繼續。」

    「隨後,你趕我離開,風姑娘拋出婚約一事,又態度強硬堅定地說要嫁我。雖然那日她所說所做在外人眼中看來,尚算合情合理。但---你是何人?所以,只怕你當場就對她起了疑心吧?」

    風鏡林笑而不答。

    越君行依舊微笑,只是笑意漸冷,他回到原先的話題,徐徐道「依著族長大人多年謹慎行事的性子,只怕在看見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族中必有接應之人吧?」

    銳利的痛楚自傷處襲來,風錦瑟雙眸憤恨,死死地盯著他,就要躍撲上前,卻在接觸到越君行遞來的目光後,生生止住了腳步。()

    風錦瑟臉色一變,柳腰一擺,轉動身形避開,卻被那物擦著面頰而過,在左臉上留下三道血痕。

    說完,猝然之間,一團光芒自他袖底倏起,畫出道道銀光裹挾著肅冷勁風,向隔了數步遠的風錦瑟劃去。

    風鏡林譏誚地勾起唇角,望著遠處那張充滿恨意的臉,冷笑道「女兒大了,這丫頭,如今的心思可不簡單了。」

    「簡單嗎?」

    越君行也不客氣,逕直走過去,恍若未覺木椅上厚厚積了數年的灰塵,坐下,悠悠道「其實很簡單,若你真如風姑娘話裡所言,能數十年偽裝成一人,而不被人發覺,那心思該是何等縝密,又豈會看不透晚輩們這麼簡單的把戲呢?」

    「哦--說來聽聽。」風鏡林指著越君行左側不遠處,另一把許久不曾有人坐過的木椅,示意他也坐下。

    越君行終是掃了風錦瑟一眼,歎息道「也不早,就在剛才而已。」

    風錦瑟咽喉得松,頓時嗆咳幾聲,迅速躍身到越君行身側,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這麼說來,好像殿下早就預料到會在此地見到我了?」風鏡林像是來了興趣,將手從風錦瑟臉上收回,撩起袖擺,懶洋洋地擦拭起一根根的手指來。

    「不捨,但,君行更怕屋內之人。」

    「殿下竟然捨得將如此美人扔在屋外林中孤身一人,就不怕---林中有人嗎?」風鏡林陰森一笑,粗糲的指尖同時用力,風錦瑟喉間傳出一絲悶哼,她痛的淚水不斷落下,卻仍死死咬住唇角。

    越君行繼續往內走了兩步,淡淡道「未知族長大人在此等候,因此未曾讓她前來。」

    他偏首側目,目光陰鬱地往門口處瞥了一眼「怎麼只見太子殿下一人,我們那位情深意重,嬌憐可愛的太子妃呢?」

    「哈哈哈哈--」風鏡林仰首大笑,笑聲尖利而陰冷,雖然還是昨日那一身水墨長袍打扮,但卻渾身散發著一種噬命的冷鋒。

    越君行從長老身上收回視線,對風錦瑟的慘狀也視而不見,淡然一笑道「族長大人盛情,君行豈敢不從。」

    在他身後,是坐在地上呈打坐姿態的七位白鬚白袍的老者,這七人圍成一圈,面目和祥,週身隱約可見一層淡淡銀光,就像是熟睡一般。

    以及跪倒在地,被他白淨的手指捏住喉間,面色痛苦,說不出話語的風錦瑟。

    迎著那陣掌風,越君行飄然穩步地踏進內室,嘴角含笑地看著屋內正中一把梨木椅上端坐的那個昨日才見的男人---風鏡林。

    「還有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怎麼路過寒舍也不進來小坐一會呢?」話落,一陣巨大的掌風襲來,將那兩扇沉重的鐵門猛然推向兩側,房門大開,屋內景像一覽無餘。

    「啊---」女子一聲尖叫後,突然戛然而止。

    「你--你--」風錦瑟驚赫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似乎太過於震驚屋內的情景。

    緊接著,屋內響起另外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彷彿寵溺又無奈地笑道「我的好女兒,見到爹爹怎麼不高興呢?瞧你那小臉,又青又白,這可不好!」

    越君行才走了兩步,就聽裡面一聲驚呼「你怎麼會在這裡?」

    「走吧。」風錦瑟推門率先走了進去。

    風錦瑟顧不上多問,依舊站定後,雙手沿著順、逆時針各環掃兩圈後,「卡嚓」一聲輕響,鐵門鬆動,許久不曾開啟的門發出沉悶的低鳴聲,。

    等到她的身影幾近不見,越君行才淡然道「開門吧。」

    「等等」,越君行停住腳步,環顧四周後,對著南意歡附耳低語了幾句,只見南意歡面色嘩的煞白,隨後僵硬地點點頭,萬分不捨地鬆開他的手,轉身快步朝遠處跑去。

    「這是風族特有的無魂鎖」風錦瑟解釋道,隨後她離門兩尺站定,雙手左右交互,就要開門。

    說完,轉身帶著兩人踏著門口佈滿青苔的石級,一路奔到屋前,南意歡驚訝地發現那門竟然無鎖。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高懸頭頂的彎月,說道「我們快些走吧,已經子時了。今夜那人定還會來林中尋你們,救你們的,若是他在林中遍尋你們不著,肯定會想到這裡,若是遇上就糟糕了。」

    風錦瑟眼底有片刻淡薄的朦朧,道「許是蒼天有眼吧。」

    「那你是如何知曉並尋到這裡的?」南意歡又問。

    「不錯。」風錦瑟點頭應道,頓了頓,她又道「他剛假冒我爹時,未免眾人懷疑和以防今後不時之需,所以沒對長老們下毒手。就如兩年前,曾有族人提出說此次長老們閉關甚久時,他還將長老們挪換了地方,讓族人們遠遠參拜過。」

    「因為風族的長老並不是論武功修為而選,風族百年來避世不出,便是存了修生之意,早已不崇尚武德,因此長老們也皆是選的德行出眾或極擅某術之人,如大長老青峰擅醫,二長老至游擅樂等,唯有六長老蒼羽略通武藝。」這些越君行曾隱約聽風皇后提起過,所以他知曉一二。

    「七大長老統統被困,這十年來,難道憑著他們的武功修為都逃不出嗎,又或者他怎不乾脆殺了他們?」南意歡不解的問。

    風錦瑟冷笑道「這裡是迷林最深處,族中有禁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和進入這片迷林,所以無人敢來。再則,長老們在族中威望極高,此事乃是那惡賊最大的秘密,他誰都不會告訴的。」

    越君行舉目而視,那木屋很是普通,但卻好似籠罩在層層陰影之中,黑漆的大門被明晃的月光照耀,泛起一片白光,他俊眉緊蹙,低聲道「此處怎地無人看守?」

    半柱香功夫之後,風錦瑟停下腳步,指著遠處一個古雅的小屋道「就是那裡。」

    越往前走,野草愈多,天邊愈加陰雲密佈,連綿的陰霾接天銜地,狂風大作。

    「好」風錦瑟趕忙應了,

    「走吧。」

    風錦瑟眼中一亮,越君行這樣問肯定就是同意去救他們了,她趕忙說道「就在前面不遠。」

    看著風錦瑟那熱切而期翼的眼神,越君行終是開口道「長老們被困在哪?」

    越君行默然不語,昨夜的他,雖然一直在運功提防,卻也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神志,驚醒來時,他發現自自己手臂上碩大一條劍痕口,周邊血漬仍在,可是止血穴位卻像是被人封住。

    所以,她賭贏了。

    越君行如今安然無恙地站在這。

    她確實在賭,賭風鏡林不敢冒著太子在相池失蹤從而引來大批官兵的風險,賭風鏡林夜間一定會來救他。

    「再說,即便我提醒了你,你自己也尋不到這個地方,噬魂更是無藥可解,除了那個惡賊,只有他,才能自如進出這看似仙境實則地獄的鬼地方。而且但他終究還是來了不是嗎?你能安然在這裡,昨夜應該是他去救你的吧?」風錦瑟繼續試探著問道,眼中有些閃爍的愧意。

    風錦瑟面色變了幾變,終究黯然道「我--不敢保證,我也不想如此。在你來之前,我曾想過也許他會留你宿上一晚,就一晚,也許就足夠我成事,可惜沒有,所以我只好搬出婚約之事來留住你。我也本想昨夜趕來,可惜被他派人看的太死。」

    她輕撫著他緊蹙的眉宇,輕語道「夫君,風姑娘也有她的苦衷,你就別怪她了。

    「夫君--」南意歡上前輕輕拉著越君行的衣袖,她知道越君行其實對風錦瑟並無惡意,只是還未完全從昨日夜間兩人差點死別的驚恐中恢復,如今乍然見到這一罪魁,心中鬱結而已。

    一想到昨日夜間南意歡那冰寒徹骨的身體,他只覺肝膽俱裂。

    「昨夜,若是遲了那麼一會……」

    越君行雙眸冰冷地盯著風錦瑟,微歎一句後,隱有怒意道「你本沒錯,若不是我和意歡一心為了靈魄丹,也不會一步步順著你的安排到此。只是,你明知這裡夜間的噬魂會害死我們,卻毫不提點,眼瞧著我們進來,你就那麼肯定他會顧忌我太子的身份,不敢傷我性命,會來救我?

    風錦瑟被他漸冷漸涼的語意所染,淒然笑道「沒錯,正如你所說,這一切都是我所為。你不是我,不會明白我娘和我日日看著那個惡賊,還要對他強顏歡笑時,心中那種如針扎刀錐之痛。」

    越君行聽完風錦瑟的話,嘴角微動,冷冷道「你知道我入族地時一定瞞不過他,而他知道了又一定會為了族規,為了顧及在族人面前的威嚴而趕我離開。所以你故意搬出婚約,射出銀針讓意歡疑心你的身份,同意這門婚事,讓他為了繼續維護一貫寵你的形象,即使明知這裡困有七大長老,也只能無奈同意我入這迷霧林。」

    幸虧,這次看破的人,不是對手,而是她。

    她自認為已將康良的事安排的天衣無縫,也騙過了宗帝派去的人。可這世上,卻總會有你不知道的人,從另一個角度,輕易擊潰你所有精心的準備。

    南意歡心中不覺喟歎,果然世事百密皆會有一疏。

    避開他過於犀利的眼神,風錦瑟眼神微閃,低聲又道「是,當時你遠在京城,高居太子之位,外界都傳言說你自身難保,所以我不敢確定你會不會來此行險幫我。但當我聽說你要來相池山見那個神醫時,我便猜到你許是來尋風族的,只因,風族在此地盤旋百年,那個康良究竟是否在山裡住了十年,我又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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