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血嫁之絕色妖妃

《》第二卷 星染北越 第123章 圓房! 文 / 夜意歡

    想過千萬種,卻從來不曾想到屋內竟會是如此這般情景。

    越君行站在門口半天都恍不過神來,冬日山中呼烈的北風順著大敞的房門往裡勁吹著,他卻仍是那樣怔怔地站著,久久不知該如何言語。

    「還不快把門掩上,不是說如今我受不得寒嗎?」女子聲音嬌柔地說道。

    越君行轉身將門掩上,只覺腳步重如千斤,袖中雙手也不自覺微微有些顫抖。他再次不敢置信般地看著眼前滿屋輕點懸系的紅綢,桌案上灼灼燃燒的兩枚龍鳳花燭。

    還有,跳躍的燭火中嬌俏艷麗一身紅衣端坐在榻上的,女人。

    縱使隔著覆在面上的那襲頭紗,越君行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南意歡那深邃絕美的容貌,那嬌羞緋紅的臉頰、卷長秀致的睫,以及那雙顧盼生輝的美眸。

    巨大的震驚不斷衝擊刷洗著他慣來山崩不變的心神,他一步一步往榻邊走去,肩頭輕微發抖,垂在身側的手,亦兀自握緊成拳。

    「歡歡--」用力全力方才說出的話語竟然有一絲絲哽咽。

    南意歡抬眼,笑意如枝頭初綻的白梅「你怎麼才來,人家都坐了半個時辰了?」

    「你怎麼才來?」

    短短五個字,卻叫越君行強忍的滿眼熱意再也抑制不住地濕了眼角。

    這一日,究竟是等了多久,才來。

    究竟是等了多久,才等來她這一聲呼喚。

    從十二年前兩人在赤水郡相遇,到一年前兩人在落霞擦肩而過,待得再相見時已物是人非,她將自己的真心困守在黑暗幽深的隅角,從不讓人走近和窺探絲毫。

    到如今,她主動安排這一切。

    這一切,本該是由自己準備好送給她,可是,卻被她拿來,以這樣直白的方式來像自己宣告她的心意。

    這一切,太美好,太幸福,他恍如仍在虛幻的夢中!

    南意歡見他在離自己五步之遙的地方站定,癡癡望著,不言不語,臉頰不由浮上一層紅暈,嬌嗔道「快幫我把蓋頭掀了吧,悶了一晚上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窗外夜風爽朗,房內卻是氣溫急升,霧氣氤氳。

    越君行緩緩前行來到榻前,顫抖著雙手輕輕掀開她頭上那極輕極薄的紅紗。異常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她並沒有戴厚重的鳳冠,只在素淨的髮髻上斜斜別著那枚梅花纏釵,頸間是兩人分別在上元燈節時猜中燈謎所獲的圓潤月牙玉珮。

    滿屋同樣的紅紗,紅燭,同樣的人。

    卻讓他的心無比悸動,似要躍出胸口跳動而出。

    夜涼月光滿地,紅紗落下,沒了那層阻擋,南意歡也終是有些羞紅了嬌靨,兩人就那麼靜靜一坐一站,無人言語。

    越君行溢滿柔情似水的眼眸貪戀地注視著她,伸手撥開她額前一縷不知何時散落下的秀髮,淨白修長的指尖眷戀地來回觸摸著光潔的額頭,嘶啞著聲音低聲道「對不起,我遲到了,讓你等了那麼久!」

    南意歡抬眼定定地看著他,眉眼彎笑。

    是啊,等了這麼久,她的人生中,終於等來了,他!

    時光的阡陌上,人流來來往往,亂花迷人眼目的時候太多,許多人,經常一個轉身就已擦肩。

    而我們,有過別離,有過錯過,有過糾結,有過試探。

    卻終究跋山涉水,在茫茫人海中的某個路口,尋到彼此,攜手踏血同行!

    同樣短短幾個字,勝過千言萬語,勝過天荒地老海誓山盟。

    她懂,他也明!

    許是屋內氣氛實在太過靜悶,也許是腹中確實過於飢餓,南意歡別過首,摸了摸肚腹,又探頭往門口地上牛皮紙袋包住的芙蓉糕看了看,低聲道「我餓了,怕你提前回來,所以晚膳也沒敢用,就一直坐在這裡。」

    聽著她委屈的言語,越君行終是清雅低笑起身,本來按照正常馬車行駛的速度確實他早該在一個時辰前就回來了,可是臨時風痕傳了封飛信過來,正好他在玉傾城裡,所以順勢就處理了下,因此才耽擱了點時間。

    他轉身走到桌邊,看見上面擺好的四菜一湯早已透涼,心中微有些歉意,走到門邊,邊開門邊道「我去找楊嬸來把菜熱一下吧?」

    「風嫵帶他們去城裡,今夜不回來了。」南意歡急急喊道。

    越君行頓住邁出的腳步,想起剛才外面輕微的聲響之後風寂也沒了身影,不由問道「風寂是不是被夜竹帶走了?」

    「嗯。」南意歡吶吶地點點頭,卻是她讓夜竹故意露面,趁著他見是熟人放鬆分神的空隙,讓夜閣的人掠走了他。

    越君行淺笑出聲,輕歎道「那你在這等著吧,我去去就來。」

    說完他出了房門,沿著屋舍四周走了兩圈,都沒有找到風寂和夜竹的身影,整個別院空蕩蕩的,好似只剩了自己和南意歡兩人。

    他不由搖頭苦笑,屋裡的那些紅燭紅紗,肯定不是南意歡自己弄來的,她這一番折騰,估計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心意,還不有多遠躲多遠了,又怎會繼續留在這裡。

    可是,看著房中桌上一口未動的飯菜還有南意歡不停喊餓的語氣,他右拐走進了楊嬸平時勞作的小廚房。廚房很是整潔,爐中還有些炭火微息,灶面上也擺放了一些洗好的蔬果,像是楊嬸中午時備好晚膳時用的。

    想著剛才屋裡南意歡給自己的驚喜,他嘴角不自覺微微噙起了一抹笑意。

    那就,也給她個驚喜吧。

    隨後,他翻疊起兩手的衣袖,皺眉在灶台上掃視一周,腦中回想著有次外出時看著風痕動手的樣式,從中挑揀了幾樣。隨後他又拿起一旁的菜刀,晃了兩下後覺得不順手,乾脆扔在一旁,走回門外馬車旁,取出長劍,回到小廚房中,左手背後,右手揮舞長劍,將拋灑在空中的蔬葉片片段段直橫掃入鍋灶中。

    這邊,南意歡在屋中沐浴完起身,發現越君行還未回房,便想要出門去尋,恰好看見他紅著臉端著一個長碟進來。

    長碟上穩穩放著兩碗麵條,只是最簡單的青菜雞蛋面,且似是某些味料較多,麵湯顏色呈現一種不正常的黑色。

    越君行面色微窘地將兩碗都擱在自己面前,然後轉身回到房門處,彎腰拾起地上那團芙蓉糕,打開紙包,鬆了口氣,走到南意歡面前遞給她道「夜竹他們都不在,我看著廚房裡還有些東西就試著煮了一碗,但看著應該很難吃,要不,你還是吃這個芙蓉糕吧,沒碎。」

    南意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她嘴角微翹,側身繞到桌邊坐下,背身時眼角淚珠偷偷滑下,卻又在瞬間面對他傾城笑道「我今日突然不想吃芙蓉糕了。」說完,她拿起竹筷,挑了幾根面吃起來。

    越君行深幽的眼眸逐漸轉為熾熱,他隨即也在桌邊坐下,小口食用起來。可是麵條剛一入口,他便覺得酸澀難當,可是南意歡卻吃的很開心,不一會,麵碗就見了底。

    剛沐浴過的她韶華清麗的臉龐紅撲撲的極其誘人,微風拂動,身側垂落的羅紗輕輕搖曳,越君行只覺此生,從未如此幸福過!

    兩人默默食完後,越君行也進入屏風後,就著南意歡沐浴過的熱水的餘溫洗漱了下。

    剛轉身出屏風,就見南意歡突然拿出一把銀剪遞給他,然後又從身後櫃子上取出一個明紫暗水雲紋的繡包出來,雙眼蘊水含柔地道「我記得,之前我們大婚時你曾說過,同心結,求的是同心而結,所以之前你不願意與我斷髮。如今,我願了,你呢?」

    「你呢?」

    雖然明知越君行對自己的心意,可是問出這句話時,她仍心懷忐忑,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柔柔的嗓音,在寂靜的山間屋內悠悠迴盪。四周紅燭跳躍,南意歡週身皆籠罩在金橘色的朦朧燭光裡,嫣然巧笑更顯妖嬈。

    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用心!

    只一眼,他就知道,這個繡包正是那日兩人大婚時被他收在房間木櫃中兩人未用之物,今日,竟被她專程取來。

    雖然,不知是因何緣故,讓她有了今日意外的驚喜。

    可是,他很歡喜,從未有過的歡喜,似是殘缺的人生終於尋到了圓滿的那一刻。

    他自認已經將自己的心意表達的無比明顯和準確,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有多不安和無助,才會,在這個時候,還來問自己,是否願意?

    想到此,他又有些心疼。

    片刻後,越君行含笑地舉起銀剪,無比認真地捋過自己一束髮絲,從中利落剪下。又近到南意歡身邊,抬手挑出她青絲中間一縷,剪下一截,修長纖細的指尖靈活地纏繞幾圈,打了個結,取過一旁的繡包裝好,將繫繩拉緊。然後遞給她,輕握住她指尖,低啞著聲音道「我願意,意歡。」

    「此生,此世,唯卿一人,只一人!」

    「怎麼可能?」南意歡有些訝異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越君行是太子,他日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只一人,這種承諾,他怎能說,又怎敢給。

    越君行伸手替她抹去額頭的細小汗珠,隨後癡醉地撫上臉頰,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擦著,語聲堅定「世間女子多矣,可歡歡,只有一人。若你擔心我對你的心意會因帝位而變,那待事成之後,我便棄了帝位,我們就如今日這般隱入山林,可好?」

    語畢,他將手放到她溫軟的腰間,輕輕拉扯至自己懷中,低聲道「歡歡,你不必疑我今日之言,只因,只要你願意,我們有一生的光陰可待驗明。」

    「我信!」南意歡仰首,輕勾丹唇輕聲應道,連眸底都閃著晶亮的光芒。

    上天終是對她不薄,讓她遇上他。她將身體輕輕靠上去倚在他懷中,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和屋中炭火發出的輕微的辟啪聲。

    過了許久,南意歡只覺他撫在自己纖腰手掌溫度突然變得熾熱燙人,不由輕輕推開他,說道「夜深了,要不我們歇息吧?」

    話一出口,她瞬間羞紅了臉,連白皙的頸部也染上一層迷人緋紅,趕緊補充道「你今天也奔波了一日,也累了…」

    「嗯,是好累,今日被你誑了獨守馬車三個時辰,渾身腰酸背痛,你說說要怎麼賠償我?」越君行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身子,愉悅地低笑出聲。

    南意歡錯愕地瞪大雙眼,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順著話題如此說,可是想想自己確實是讓他在馬車上枯坐了三個時辰,心中也著實有些不忍,便抬腳在他湊來的唇間輕輕印上一吻。

    就在她想要退身離開時,越君行伸手緊緊攬住她腰間,不讓她有輕鬆逃離的機會,又低首追上她欲撤的唇,還輕輕蹭了蹭。

    漸漸,他的呼吸變得濃重起來,間或還不停地低喃著她的名字。

    「君、君行…」南意歡臉兒微燙地呢喃出聲,兩腳發軟得連站也略有些站不穩,只能伸手用力抵住他緊壓著自己的結實的前胸,柔若無骨的小手自腰間摟向他的背部,將整個人都依偎在他的懷抱裡。

    「可以嗎?」越君行的呼吸越發不穩,聲音也不覺地更加性感黯啞了起來。

    「嗯。」南意歡臉頰酡紅地微側過臉去,如蝶翼的長睫輕輕顫動,聲若蚊吶地低低地應了聲。

    屋裡,片刻,寂靜。只剩下兩人輕喘濃重的呼吸聲。

    身上衣服被緩緩地,緩緩地,溫柔地一件件褪去,滿地衣衫凌亂。混亂中,越君行頭上的金冠也被碰下,兩人鬆散的髮絲纏繞鋪散在枕間席上,如綻開的墨蓮。

    南意歡睜開緊閉的雙目,望進他載滿溫柔與深情的迷醉雙眸,感受著兩人光潔身體的肌膚相觸。她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心兒砰砰亂跳,只能隨著身體的本能去貼近他緊繃的身體和回應著他同樣生澀無比的動作。

    驀然,一聲痛呼從南意歡唇邊溢出,隨後剩下的未出口的話被一個溫暖的唇柔柔堵上。越君行停住身下動作,不敢在動,只貼在她唇畔緩緩移動,疼惜地低喚她的名字,想要藉此撫慰她身上的疼痛。

    體貼的動作讓南意歡心中流過絲絲暖意,見他眼神愈加熾熱,她忍痛嬌羞地在他耳邊輕語兩聲,隨後只見越君行黑眸灼熱地好似要吞噬一切,終是再也忍耐不住,讓她徹底盛開怒放在他身下。

    ------題外話------

    訂閱慘淡,連莫須有的推薦也停了~

    5555555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