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軍總醫院,古院長坐在辦公室裡正和秘書說話,秘書看著古院長:「院長,這華天行怎麼還不回來?」
古院長正在寫字檯上寫著什麼,聽了秘書的話,頭也沒抬說道:「怎麼,想那個臭小子了,那個臭小子這些日子在九五城內還不玩瘋了,還有個大美女高博士陪著,又有個大靠山,還不是春風得意,哪裡還想著咱們醫院裡的事?」
秘書聽了古院長的話笑道:「哪裡是我想他了,昨天看見你們上次帶回來的那小姑娘,她媽媽還牽著那小姑娘的手流著眼淚問我,華神醫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給我女兒治眼睛啊,那小女孩長得還很好看,也真可憐,還那麼小,可怎麼辦呢!」
古院長一聽放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秘書:「對了,我怎麼忘了這事呢,那個臭小子說他能治好,可以叫她復明的,也不知真假?」
秘書接著笑道:「華神醫的醫術總會令人出乎預料,還真的說不定就能令那個女孩復明呢,他到底是怎麼學的,多少博士大師都無能為力,他卻總是那麼神奇,對了,說不定他把這事給忘了吧?」
古院長看了一眼秘書:「對了,我得給那個臭小子打個電話問一問,那邊上的事完沒完,要是完了得叫他早點給我滾回來,你看咱們天天掛專家號的都是點他的名字,他要是不回來還真是麻煩,我給他掛個電話再說。」
古院長剛想伸手拿電話,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古院長順手拿起電話:「喂,是哪位?」
只聽電話裡邊問道:「喂,你是雲海陸軍總院?」
古院長聽了說道:「我是,這裡是院長辦公室,你是誰,有什麼事麼?」
對方說道:「你們有沒有一個叫華天行的人,還是個軍醫,還是個團長的?」
古院長點頭說道:「我們是有個叫華天行的醫學專家,你是哪的,華專家在哪裡,叫他接聽電話?」
對方說道:「真有這樣一個人,實話給你說吧,我們是天河派出所,這個人搶劫,打人,已經被我們帶到了派出所,正在接受審查,你們準備過來領人吧?」
「什麼,你說什麼,華專家搶劫,這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是弄錯了,這怎麼可能,你讓他過來說話?」
電話裡已傳出了忙音,對方已經放下了電話,古院長急忙站了起來罵道:「這怎麼可能,打死我都不相信那臭小子能搶劫,純粹是胡說八道,看來這小子又惹事了,我得給梅將軍打電話問一問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呢,肯定是誣陷,別人可能,說華天行搶劫,打死我我都不信。()」
古院長打開抽屜,找出麼小雨的電話掛了過去:「喂,是將軍麼,我是雲海軍總醫院谷志華,我能問點事麼將軍?」
電話裡小雨笑道:「原來是谷院長,說吧,什麼事,是不是想我小弟了?」
「將軍,你還不知道吧,華天行被你們那邊的天河派出所給抓了,說是搶劫,正在審問呢,你快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剛才你們那邊來的電話,我也不知道是真假,天河派出所?」
「什麼,我小弟被抓了,還是搶劫,怎麼可能呢,肯定是造謠,我小弟也不缺錢,他哪裡會去搶劫,這不是胡說八道麼,好了,我馬上去問問,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真是找死!」
電話裡又出現了忙音,古院長手裡拿著電話看著秘書:「將軍還不知道呢,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要說那臭小子搶劫,打死我都不會信的,秘書,你去準備車子,我們過去看看,可不能讓他吃虧了。」
再說華天行被帶到了派出所裡邊被關在了審訊室裡邊,華天行一屁股坐在了審訊座位上看著警察笑道:「看來九五城內的警察也是個屁,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抓人,我說警察,你們是怎麼辦案子的,簡直就是狗屁不通麼。」
兩個小警察看著華天行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兩個對視了一眼,再看看華天行穿著團長的服裝,人長得極其精神,也不相信是個搶劫犯,其中一個高個看著華天行問道:「我看你也不像個搶劫犯,可是你已經搶劫了,那邊的口供都證實了,我看這次你的軍銜可要危險了,這還是真團長,要是冒名頂替的話,搶劫這一條起步就是七年徒刑,再加上你的態度不好,八年打底是跑不掉的,你就別嘴硬了,還坐在審判的位置,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華天行笑道:「諒你們的所長還沒有那個本事,說不定你們所長也和那些盜竊犯還是同夥的,到時候他連所長都做不成了,你信不信?」
高個警察看著華天行,把眼睛一瞪沉下臉喝道:「尼瑪的,你說什麼呢,看你長的人摸狗樣的像個人似的,都到了這裡,尼瑪的,還敢跟老子裝,信不信我打掉你滿口牙,剛才是不是給你點臉了?」
華天行看著高個警察:「你敢罵我,我看你還真的是找死?」
身邊那個胖警察手拿警棍走了過來,看著華天行喝道:「你個賊骨頭,我看就是欠打是不是?」
兩個警察正想拿警棍教訓華天行,外邊進來幾個人看著兩個警察說道:「你們怎麼還沒給他帶上手銬子,咦!還坐在審判桌子上了,滾蛋,下去,給他帶上手銬子再審,怎麼當的警察?」
兩個警察看著華天行急忙說道:「是,是,滾下去,把手伸出來,把手銬子戴上?」
華天行仍然坐在審訊桌子後邊的椅子上,看著高個警察慢慢的伸出了雙手等著警察給自己戴手銬子,那高個警察拿著手銬子,看著華天行就準備給華天行銬上,手銬子剛伸過來,只見華天行反掌一把抓過手銬子,就把手銬子扣在了高個警察手上「卡嚓」一聲,笑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啊,咦,你怎麼還把自己銬上了,真是個好警察,知道自己錯了是不是,再說我沒犯錯想給我帶手銬子,那你們可找錯了對象?」
進來的幾個人看華天行的動作,如此乾淨利落,也是吃了一驚,這簡直比常年玩手銬子的警察都專業。為首的警察看著華天行喝道:「還真是反了你了,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把他按倒銬上,這是襲
警?」
幾個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四五個警察各拿警棍揮舞著一起撲向了華天行,警棍像雨點一般向著華天行打去,這些警察只想打倒華天行,在給他帶上手銬子,因為為首的警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是襲警,當警察的都很清楚,敢襲警的人都是暴徒,那就要以暴制暴,所以根本沒想後果,狠命的向華天行打去,華天行哪裡吃過這虧,當年夏侯淵的孫子他都沒放在眼裡,說打就打也沒客氣過,還別說來到了這個世界,那就更不怕了,再說自己背後還有姐姐小雨撐腰就更加不在乎了,當看到警棍飛舞奔自己而來,哪裡還會客氣,伸出拳頭向著第一個向自己撲來的警察迎面就是一拳「噗」
一拳砸在那警察鼻子上「哎喲」一聲向後倒去,那警察手裡拎著警棍反手砸在另一個警察頭上「彭」的一聲把那個警察打倒在地,華天行也不管天地了,左一腳,右一拳,瞬間就打倒了四個警察,反手一把抓住為首的警察衣領子提了過來喝道:「尼瑪的,你敢讓人打老子,說,你是誰?」
為首的警察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落到了華天行手裡,說話時間長,打倒這些警察只是片刻之間的事,那警察看著華天行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揪的自己都上不來氣了,扭著頭看著華天行啞嗓不拉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繼續犯罪,趕快放開我,告訴你我是這裡的所長,小子,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搶劫,打人,襲警,數罪並罰,還不趕快鬆手,快來人那?」
這時門前的守衛聽到了所長的喊聲,很奇怪,急忙向著審訊室跑了過來,拉開門向裡邊一看,不覺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在這裡當警察六七年了,也沒碰到這事,覺得平時都是警察打犯人,今天真麼反過來了,不是水桶掉井裡了,而是井掉水桶裡去了,這還了得,急忙返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快來人那,快來人哪,有匪徒打警察,襲警,快來人那、、、」
這一連串沒命的的喊叫,派出所立刻就炸了鍋了,所有的人聽到了喊聲都很驚奇,立刻都向審訊室跑了過來,審訊室的門本來就不寬,也只有六十公分,一時人多還擠不進去,先進去的人堵在門前,後進去的人在門外,只好趴著窗戶往裡看,只見所長被人一手提著脖領子,像提著一隻雞,臉憋得通紅,地上還躺著好幾個警察,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那提著所長的人滿臉的自然,沒一絲驚慌看著湧進來的人平靜地說道:「你們都看到了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華天行,在雲海軍總醫院當大夫,軍銜是團長,今天被人掏包,我把錢搶回來了,他們就說我是搶劫犯,把我帶到這裡不但不問,還讓那些個笨蛋拿著警棍打我,我是自衛,這個笨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說我是襲警,這麼多人打我,我可就得自衛了,你們都看到了,就是這些了?」
進屋的人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著被打倒的警察,在看著所長還被人提在手裡,臉憋得通紅看著華天行說道:「既是這樣,你把我們胡所長先放了,有理不在聲高,你這樣可就不對了,那就好好說話,先把胡所長放了再說?」
華天行看了看胡所長,笑道:「怪不得你姓胡,原來就是個糊塗蛋,你媽是怎麼生你的,糊塗蛋還能當所長,我就奇了怪了!」華天行說著話就像扔一隻死貓一樣就把胡所長摔到了那個眼鏡男身前:「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