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看著梅映雪認真地說道:「那八個字就是投其所好,溫柔之鄉,懂不懂?」
梅映雪兩眼看著高寒:「什麼投其所好,溫柔之鄉?」
「就是他想什麼你做什麼,永遠讓他感覺和你在一起你那份溫柔似水,小鳥依人一般的存在,就是他的感情偏離一些,回頭想想還是你好,他就會永遠和你在一起了,還大學生呢,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你和我不一樣,我是個很冷的人,在醫院人們都叫我是冰山,你說他能喜歡我麼,所以你要對自己有信心,豈不聞溫柔一刀就是這個道理?」高寒看著梅映雪說。
說完高寒收拾著破碎的鏡子走出了房間,梅映雪看著高寒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投其所好,溫柔之鄉,也許是有道理。」
卻說華天行一個人走出軍區大院,正想自己出去看看這個故宮的建築到底是什麼樣子,和自己三國時候的建築有什麼區別,心中想著信步向著大街走去,一邊看著大街兩邊的景色,只見人煙稠密,大街上的紅男綠女不斷來來往往,不覺得喟然長歎自言自語:「這要是和爺爺和妹妹在一起散步,讓他們看看現在的景色那可有多好,也不知道他們此刻在什麼地方,生活的怎麼樣了!」
不知不覺走到一個胡同口,只見在胡同口圍著一堆人吵吵鬧鬧的不知在幹什麼,不覺也湊了過去,向裡邊一看,只見地上圍著一堆人,地上放著一副棋盤,一個光頭和一個四十左右的人在對弈,華天心向棋中中看去,只聽得一個對弈的年輕光頭說道:「將車。」
對方卻說道:「完了,這盤棋我輸了,真沒想到,年輕人還挺厲害,沒看出來啊?」
光頭看著對方自己伸出一隻手笑道:「輸了那就拿錢吧,剛才講好了,可不許打賴?」
男子看了光頭一眼,也不說話,順手從上衣口袋拿出了一百元遞給光頭頭不抬眼不睜的說道:「再來,我是願賭服輸,不就一百元麼,算什麼,再來?」
光頭接過錢來非常得意順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再來就再來,這次是不是漲點價錢了,一盤二百怎麼樣?」
男子看了光頭一眼:「二百就二百,我還就不信了,二百,你來吧,輸了分文不欠,來吧?」
四外看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圈內二人對弈,華天行也覺得很有意思,心內想「還真是的,真的很精彩。」
華天行兩眼也盯著地上的二人對弈,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只覺得眼前一閃,好像是一疊錢在自己眼前閃過,只聽得光頭喊道:「將車?」
只見光頭手拿綠色車使勁摔在對方的紅色將上邊喊道:「你又輸了?」
華天行耳朵聽著光頭又在將車,卻見身邊的兩個青年向外擠出,華天行扭頭瞅了一眼,伸手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摸了摸,一愣心道「不好」這兩個小子把我的錢偷走了,看著那兩個年輕人喊道:「站住,掏我包,那兩個青年扭頭看了華天行一眼,把掏的錢順手裝在自己的褲兜裡回頭看著華天行,一個高瘦青年喝道:「說誰呢,誰掏你包了?」
華天行忍不住站住身體又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只見自己上一口袋的紐扣早已開啟,今早上小雨給自己的五千塊錢零花早已比翼而飛,華天行走了過去,看著高瘦的男子:「你剛才把我的錢裝在你的口袋裡了,我勸你還是早點把錢拿出來,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那高瘦男子看著看著華天行說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掏你錢了,不要覺得自己是個軍人就可以誣賴好人,這時候又出現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道:「軍人就了不起啊?」
「什麼鳥軍人,他媽的,我看烈士也不少,還軍人、、、」
華天行扭頭一看,身後來的正是那個光頭和下棋人,說話的正是那個光頭下棋人,華天行扭頭看了看光頭陰沉著臉說道:「原來你們下棋就是你們設的局啊,我不管你們是誰,是幹什麼的,掏了我的錢還給我什麼事也沒有,要不然、、、」
光頭看著華天行:「你說什麼,你還能怎麼地,你以為你是個小團長就了不起,知不知道在京城團長就是蝦米,你就是一條大魚老子也把你變成蝦米,還敢污蔑人家掏你包,我看你是不是想當烈士?」
光頭看著華天行,說著就一把揪住了華天行的衣領子罵道:「老子今天就叫你變成烈士,什麼尼瑪的軍人,軍人污蔑老百姓也該揍,給我打?」
說著話那些個下棋的,圍觀的一起湧了上來,華天行看著光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下棋,他們掏包打掩護,配合得倒是不錯。」
說話之間華天行早抬起大腳向著光頭肚子就是一腳:「你敢拽我的衣服領子,真是找死!」
華天行說著話那光頭早已經飛了出去,只見那光頭「啪嘰」一聲摔在兩米外的板油路上,兩眼盯著華天行,手捂著肚子大喊道:「給我上,打殘他,快?」
一邊喊道:「軍人打人了,軍人打人了?」
華天行看著下棋之人一起將自己圍住,還拳打腳踢對自己,華天行哪裡還會客氣,索性展開五禽戲的拳腳,片刻把圍上來的人打得東倒西歪,腿斷胳臂折,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嚎叫。
在光頭的喊叫聲中,片刻就圍上了一圈看熱鬧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看熱鬧,這也是華夏百姓的一大特色,只要是有熱鬧瞧,那是說什麼都不走,在有急事也要看個明白再說,還別說閒人還真不少,只見人越圍越多,這幾個下棋設局之人片刻功夫都被華天行打翻在地,華天行走到高瘦男子身邊笑道:「把錢拿出來吧,要不然可別怪我手下無情,那瘦子咬緊牙關,驚恐的看著華天行,我沒掏你錢,你是冤枉我還打人,別忘了,你可是現役軍人?」
華天行看著躺在地上的瘦高個臉上就是一拳,直接把瘦高個的門牙打掉好幾個,只見那瘦高個滿嘴是血,驚恐的看著華天行,說話也是吐字不清,華天行一把提起瘦高個,伸手在他褲袋裡拿出了一把錢,數也沒數,看著瘦高個:「這是什麼,說,這是什麼?」
那瘦高個看著華天行「那是我的,不是你的。」
華天行看著瘦高個,把錢裝在自己口袋裡,左手提著人,右手就是左右開弓向著瘦高個就是一頓嘴巴,口中喝道:「說,是你的嗎?」
瘦高個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光頭捂著肚子,搖晃著站了起來,看著華天行喊道:「大家都看見了吧,這個身穿軍裝的人,不但打人還搶劫,大家都看見了吧,他剛才從被他打的人褲兜裡掏了一把錢出來,我可不是瞎說,大家都是見證?」
華天行看著光頭,鬆手放開瘦高個,扭回身子,一個箭步來到了光頭身邊,伸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啪啪」抬腳就是一腳又踢在光頭的肚子上,口中喝道:「老子踢死你,省得叫你再招搖撞騙!」
光頭這次可被踢的不輕,,手捂著肚子「哼」的一聲遠遠的被摔在地上,口中冒出了鮮血,倒在地上口中不斷的喊道:「搶劫,搶劫、、、」
周圍看熱鬧的人儘管很多,卻沒一個人上來拉架的,有的心中還暗暗的說道:「這個軍人可夠狠了,打死人不償命是怎麼地?」
「這幾個都是在這一帶掏包的混子,成幫結隊的。」
「那也不能這麼打吧,還是軍人呢?」
說話之間只聽得警笛的叫聲響起,片刻就衝進了幾個警察,幾個警察看著七八個人倒在地上站不起來,再看看華天行問道:「這人都是你打倒的,你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橫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天行看著警察:「他們掏我的錢,我和他們要錢,他們還圍著我打我,我是自衛的,打他們是他們咎由自取,和我可沒關係。」
只聽的光頭喊道:「是他搶劫,還打人,搶的錢就在他口袋裡,大家都看見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軍人,是軍人還能打人搶錢麼,這可是大家都看見了,可不是我胡說,不信你問問看熱鬧的人?」
為首的警察上下打量著華天行,看著華天行肩上掛著團長的軍銜,也不敢造次,給華天行打了個立正問道:「請出示你的身份證?」
華天行順手拿出身份證遞給了為首的警察:「你看吧,請你們把這些掏包的帶走好好審一審,我還就不信了,這是天子腳下,隨便掏包還敢打人?」
那為首的警察看著華天行驚疑不定的問道:「你們部隊在什麼地方?」
華天行說道:「雲海。」
警察看著華天行露出了微笑著變了臉說道:「哦,雲海就了不起啊,在大街上就敢橫行霸道,不單是搶劫,還打人,是團長軍銜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帶走,誰知道你到底是真軍人還是假軍人,帶走,把這幾個受傷的送到120救治,你跟我們走吧,你不要想著會有人來救你,帶走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