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一幹警察都愣住了,華天行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像扔一隻死貓一般的把胡所長這麼大的身軀扔過來,這得多麼大的力氣,眾人看著胡所長,從地上爬了起來,只見胡所長看著華天行的眼色都綠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所之長吧,這人可丟的大發了,不覺隨手就抽出了手槍指著華天行喝道:「你假冒軍人,搶劫,襲警,你想一想今天你能走出這間房子麼,告訴你,你還是乖乖的給我戴上手銬子接受審問,要不然你的後果你自己知道,給他帶上手銬子?」
胡所長看著那些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警察喊道,,那些警察原本傷勢不大,華天行也沒下狠手,那些警察看著胡所長手拿手槍指著華天行,心裡的膽氣又壯了起來,那個胖警察一手拿著手銬子,一手拿著警棍,走到華天行面前喝道:「賊骨頭自己帶上,難道還要老子給你帶麼?」
華天行看著胖警察笑道:「看你胖的像頭豬,你也敢罵我,好,我就聽一回你這個豬八戒的話,我自己帶上,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華天行接過手銬子,仔細打量了一眼,也不是什麼先進的東西,自己曾經在葉司令的眼皮底下就掙斷過也不放在心上,隨手把自己銬上笑道:「還要怎麼樣,行了吧?」
胡所長這回可有了依靠,看著華天行冷笑道:「看你這會還能再得瑟,怎麼得瑟,這樣的賊骨頭不用客氣,先教訓他一下再審。」
胡所長也不管屋子裡的人怎麼看自己,剛才華天行可是讓這位胡所長丟盡了臉,這要是不出出氣那可是堵得慌,反正自己在這個所裡也是皇上級別,上邊有分局長自己的表哥給自己撐腰,啥也不怕,還別說這個人是雲海的,就是真有什麼背景那也是在雲海,想到這裡也就無所顧忌了,看著手下的警察一各個還是手腳不穩,步履蹣跚,忍不住隨手在桌子上拿過一根警棍,左手拿槍,右手警棍向著華天行就撲了過去:「我就不信了,今天要不好好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怎麼遵守法律!」
華天行見吳所長來的兇猛,大喝一聲,雙腳跺地,雙手一較力,只聽得「嘎崩」一聲,手銬子立即被崩斷,後退一步,眼見那根警棍向著自己頭上打到,這一棍子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華天行舉小臂擋住,順手反轉下壓一把抓住警棍,腳下一腳直踢在胡所長的小腹上,屋子本就沒多大的地方,那胡所長在也沒想到華天行的力氣達到了這個程度,一聲慘叫身體後撞,竟把那些撲上來的警察一起撞到了門前,這胡所長雙手捂著肚子爬了幾次都沒爬起來,口中流著鮮血看著華天行艱難的罵道:「賊骨頭,老子今天就斃了你,看你還能怎麼辦?」
胡所長說著話,趴在地上舉起了槍,向著華天行就扣動了扳機,華天行一看,急忙躲到一個剛剛爬起的高個警察身後去了,說時遲那時快,那高個警察剛剛站起就聽得「呯呯」兩聲槍響,那個警察手捂著前胸癱軟了下去,華天行在滿屋子的警察都一愣之際,一個箭步穿了過去,伸出大腳一腳踏在了胡所長的拿槍的手上喝道:「今天老子要你命!」
華天行腳下用力使勁踩在胡所長的手,罵道:「竟敢草菅人命,老子廢了你!」
這時候滿屋子的警察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胡所長居然敢真的開槍,還打傷了一個警察,華天行也不客氣,使勁用腳碾壓胡所長拿槍的手,華天行心中可是知道,這槍無論如何不能動,自己一上手說不定這些人就能說是自己開槍,那可麻煩了,腳下的胡所長在華天行的腳下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快請求支援,快請求支援,襲警開槍打傷警察,我的媽呀,疼死我了,快點,快點?」
也不知道胡所長叫著「快點,快點」幹什麼,是讓華天行快點踩廢自己的手,還是快點叫人。
這時候屋中的人也都跑到了外邊,各自幹著自以為最正確的事。至於救人,誰也沒這份勇氣,儘管有的警察手中拿著槍卻誰也沒敢開槍,一個各警察都拿著槍對著華天行在等著什麼。
華天行腳下的胡所長疼的是眼淚鼻涕直流,這時屋中的警察才反過勁來,急忙拿出手機在各自呼叫著,有的是往警察局打,有的是往警察廳打,有的是往120打,各自想的不一樣,心思也不一樣,有的恨胡所長,有的是抱著看熱鬧不怕亂子大,反正是和自己沒關係,也有的暗想華天行不慌不忙,肯定是有背景,再說這身手可是極其恐怖,自己上去也最多是白給,還是看熱鬧好,一各個都躲到了門後,辦公室外邊很怕傷了自己,這小子身手了得,連手銬子都能掙斷,絕對不是一般人,等著看吧,反正不該自己的事。
屋內反而沒有一個站著的人,只有一個被胡所長開槍傷的警察,還有華天行腳下的胡所長三人。
華天行鬆開腳看著胡所長笑道:「你看你這熊樣,看來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吧,沒有一個人過來救你,你說你還活著幹嘛,我要是你,我就喝點自己的尿嗆死算了?」
胡所長咬牙切齒的說到:「哼!你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一會有你好看的,你打死了警察,襲警,搶劫,有你好看的!」
華天行笑道:「你看看,這槍在誰的手裡,是你開的槍,可不是老子,還有你這麼向著那幫掏包犯,是不是有親戚吧,還是得到了什麼好處,一會夠你受的,恐怕你這所長也當到頭了吧,嘻嘻嘻、、、」
胡所長一愣,看著躺在地上的警察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一想果然是自己開的槍,這時候不覺得手疼了,滿臉冒出了汗,兩眼直瞪著還握在自己手裡的槍,歇斯底里大叫著:「不是,不是我開的槍,是也是你逼的,不該我事,是你幹的。」
這時只聽的門外不斷的有警車開了過來,還有120的呼叫聲,門外陸續的有人走了進來,先進來的是醫護人員,七手八腳的把那個不知死活的警察抬了出去,陸續進來的華天行也不知道是什麼官,反正都是警察,最後進來的是小雨,只是小雨沒和華天行打招呼,只是一臉的嚴肅,雙目都能噴出火來,只瞪著地下躺著的胡所長,要是眼神能殺人,這胡所長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進來的人看到華天行問道:「你叫華天行,把腳鬆開吧,事有公論。」
華天行扭頭看了看小雨,只見小雨點了點頭,華天行鬆開踩著胡所長的腳,伸手一把提起笑道:「這人是這小子開槍的的,可不是我。」
進來的人扭頭喝道:「把這個什麼所長戴上手銬子帶走,什麼案子你知不知道,這是解放軍團長,還是醫學專家,他會搶劫麼,你無視法律,公然開槍打死警察還敢狡辯,帶走。」
胡所長看著來人急忙說道:「表哥,表哥,不怨我,不是我開的槍,不是,是他逼我開的槍,他搶劫,襲警還逼我開槍打人,不是我。」
此時小雨一言不發,只是看著那人,只聽得那人喊道:「叫表哥,叫祖宗也沒用,你觸犯了法律,誰也不好使,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帶走。」
胡所長一聽這話可是傻了,也許是嚇傻了急忙說道:「表哥,表哥,我是你表弟啊。」
「你就是我爹也不好使,因為你犯法了!」指揮的人臉色越來越陰沉,一連串的喊:「帶走,帶走。」
只片刻的功夫屋裡只剩下了小雨和華天行,這時小雨看著華天行急忙走了過來伸手拉著華天行的手笑道:「小弟,你沒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和姐姐說說,不要緊,你就是殺了人姐也能保你沒事,姐拼上這個將軍不做也保你無事。」
華天行看著小雨內心十分感動,忍不住聲音有些嗚咽的說道:「姐,真的不怨我,我沒惹事,開槍也不是我幹的,你做你的將軍我做我的醫生。」
華天行把來龍去脈仔細的和小雨說了一遍,小雨立即笑道:「這就更沒事了,我和他們沒完,敢欺我我小弟那不就是欺負我嘛,走,我們去看看,我非得讓那個什麼所長付出代價不可,哼!」
小雨拉著華天行的手走出了審訊室,剛一出門口,只見迎面走過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官看著小雨並起雙腳敬了個軍禮說道:「報告將軍,事情已經大體弄明白了,和這位團長基本沒有任何關係,開槍的是那位姓胡的所長,打人是這位團長自衛,這個胡所長擅自動用非法的行為導致今天的後果,我們一定會給將軍一個滿意的交待。」
小雨點了點頭,嚴肅地說道:「今天這是我小弟,要是換做平民百姓那又怎麼說,一定要嚴懲,知法犯法,這還是天子的腳下,假設要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我想就不會這麼輕鬆了吧?」
五十多歲的人一聽小雨的話,立即感到了汗在流淌了,急忙說道:「不會的,將軍,你放心吧,在什麼時候我們都會一絲不苟的嚴格執法。」
小雨笑道:「你看是不是要留我小弟在這裡審查審查?」
五十多歲的警官立即說道:「不敢,不敢,不必了,我們會調查清楚的,有什麼事我再和將軍溝通,案情已經基本上市明朗化了,您還是和你小弟回去靜等我們的匯報,我一定能處理明白。」
小雨說道:「那沒別的事我們就走了,一定要嚴肅處理,過幾天我還會詢問的。
五十多歲的警官眼看著小雨帶著華天行上車絕塵而去,這才伸手摸了一把汗,自言自語的說道:「混蛋,竟給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