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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重逢 文 / 梅子酒

    來人正是葉臨風,**著上身,下身裹著一件沾滿塵土的綠色袍子,頭髮披散著,也是沾滿了塵土。

    「師父,這不是小師弟嘛!」老三姜卓峰一眼就認出了葉臨風。

    一雙俊美的丹鳳眸子,一張俊俏的臉,擱在人群裡一眼就能認出。

    「對啊,還真是臨風。」師父破雲子有些驚喜,連忙起身向葉臨風走去。

    在寒冬裡渾身冒汗的葉臨風還在大口的喘著粗氣,這身打扮還真像是一個乞丐。

    「臨風,你這是怎麼了。」破雲子急忙跑了過去,眼眶中竟然泛起淚花。

    葉臨風終於到達混元仙宗,很是激動,此時見到自己的師父破雲子跑過來,心情更加激動,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師父。」葉臨風此時已經無法再多說出一個字,叫了一聲師父之後,激動的不得了,雙手有些顫動,在他看來這個猥瑣好色的師父雖然沒有在修行一途中給他很多指點,但他教給葉臨風許多做人做事的道理,這決定了葉臨風內心的剛正與不屈服。

    葉臨風表面的痞裡痞氣也是受破雲子影響,總之破雲子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沒有遇到破雲子時,葉臨風還只是陵州城一個無父無母、孤苦無依、沿街乞討的小乞丐。

    「小師弟,小師弟。」老三姜卓峰與老六郝仁也走了過來,各自親切地叫了一聲小師弟。

    「外面有些寒冷,我看你穿著單薄,來,到房間裡去。」破雲子十分關切的對葉臨風說道,葉臨風只覺心裡暖暖的,在寒冬裡一點也感覺不到冷了,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房間中爐火燒著正旺,暖和極了,師徒幾人閒聊起來。

    「師父,怎麼不見五師兄。」

    葉臨風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既暖和又乾淨的狐裘袍子。

    「那個魔怔,整日煎藥,說是給我熬製一種治療腎虛腎虧的藥,現在正跟他的小藥童忙得不亦樂乎。」破雲子喝了一口熱茶說道。

    「小師弟,怎麼混成這般模樣了,是誰欺負你,說,三師兄替你揍他。」三師兄姜卓峰對葉臨風說道。

    六師兄郝仁只是傻呵呵的笑著,像吃了屎的孩子。

    「三師兄,別提了,我是一路跑回來的,來之前我跟一位仙離中境的娘們幹了一架,她把我衣服弄沒了,我把她射進了東海,就算兩清了吧。」葉臨風也端起淡青色茶杯,喝了幾口熱茶。

    「仙離中境?還扒了衣服干的?你還把她射到東海?小師弟,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出息了。」三師兄姜卓峰說道,他身旁的熊彪彪羞紅了臉。

    「師兄,你想多了,我的衣服是被她的火魅瞳燒光的,而且我是把她用天妖弓射進的東海。」葉臨風有些無奈,先前那句話也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火魅瞳?天妖弓?小師弟,你,你何時變得如此出息了。」一向不愛言語的六師兄郝仁也說了這樣一句跟姜卓峰差不多的話。

    「對啊,臨風,我忘了問你了,剛進門只顧著跟你聊天,沒注意到你身上的氣息,竟然是破入了仙離中境,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你雖然在三年前與那塊古碑制訂了血契,成功破入道我初境,但那不能根治你體內經脈與命體的缺陷,對於你如何成長到這個地步,師父我很是好奇啊。」

    破雲子對於葉臨風如今的成長很是驚喜也欣慰,但同時又很好奇。

    「師父,說來話長,現在我的體內有兩個命體,一個是原本的命體,另一個是古碑的大道烙印,也就是引碑入體」

    葉臨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房間裡的人說了,老三姜卓峰與老六郝仁對葉臨風的這番其餘很是嚮往,但同時又為葉臨風捏了一把汗,這些奇遇不是鬧著玩,而是拿命去賭。

    「既然去了南嶺妖壇,拿了天妖弓,小師弟何不會一會那些妖族。」老三姜卓峰說道。

    「本來是有這個意思的,還得到了一枚妖族的腰牌,可惜被雷劫劈了個精光,沒有腰牌,我估計是進不去妖族的秘密領地。」葉臨風回答著。

    「那位修了火魅瞳的女子是誰?此女如果僥倖活了下來,定會前途無量。」破雲子摸著灰色的鬍鬚說道。

    「天啟仙宗的少年天才葉蕭蕭。」葉臨風淡淡回了一句。

    「哦,怪不得,天啟仙宗是咱們混元仙宗的死對頭,那個火鳳轉世之身的葉蕭蕭可是天啟仙宗下一任掌門的候選人。」破雲子說道。

    「原來是掌門候選人,不在天啟仙宗好好待著,跑出來幹嘛,害得我裸著上身一路跑回的陵州。」葉臨風淡然說道。

    「小師弟,你如今也太霸道了,連天啟仙宗下任掌門火鳳轉世之身的葉蕭蕭都敢射。」姜卓峰將熊彪彪攬在懷裡,悉心呵護。

    「三師兄,這位姐姐是誰?」葉臨風只顧著聊天,此刻才發現三師兄姜卓峰身旁的這位俊美的女子有些陌生,並不是師父破雲子的那些師母們。

    「小師弟,忘了給你介紹了,這是你的嫂子,名叫熊彪彪,你看怎麼樣,師兄我沒走眼吧。」

    姜卓峰對此很是得意的說道。

    「三師兄,你,你怎麼也金盆洗手了。」葉臨風打趣說道。

    「小師弟,人總是會變的,我現在已經找到我的真愛,要不我給你吟一首詩?」姜卓峰越說越得意。

    「還是不要了,三師兄我郝仁可受不了你之前作

    的那首詩,那是詩嗎?我怎麼聽得跟打油詩差不多,也有點戲的感覺。」郝仁摸了摸他的鋼鞭,面帶愁苦,像吃了一個死孩子般愁眉苦臉。

    之後,師徒幾人繼續聊著,但聊得最多的還是葉臨風,特別是葉臨風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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