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司徒明不帶任何表情的神色,讓我看不清楚他此時的想法。
我嵌著淚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多希望將這個該死的司徒明碎屍萬段。
「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回來嗎?其實真正的目地,不過在於南宮墨跟季如風罷了,你對我,只不過是引他們相殘的一料棋子而已。」司徒明透過我惡狠的眼神,輕描淡寫地說道,彷彿在他眼裡,這只是一場調劑生活的小遊戲一樣。
我驚愕於他的話,整張臉,寫滿不解與震驚。
司徒明並不理會我的驚訝,他伸出手來,慢慢地撫過我受傷的左臉,然後,俯身下來,輕輕地吻過我擦拭胭脂的傷口。
想要閃開身來,卻因點住穴道而不能動。我除了厭惡地看向他,根本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來,這讓我羞恨不已。
「瘋子,不要碰我。」語氣裡的無助與寒意,讓我的身子顫顫而抖。
司徒明聽了,卻是興味一笑。邪魅的嘴角,悠悠揚起。「本來我倒不打算碰你,不過現在你倒是提醒了我。」他的話停了一下,然後彎身到我的耳畔,繼續說道。「你說,當南宮墨,又或者季如風得知我佔有你的身子,你說他們會不會疚愧得想要自殺呢。」輕柔的話,卻比毒藥還惡毒。
我的身子劇烈的顫了起來,不知是因為他話時的威脅,還是因為他危險的氣息。面對這樣的司徒明,我完全不能思考。說起話來,也洩露心中的慌意。
「你,你最好不要碰好,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放過我。」說完,他高大的身子,緊緊地貼了過來。灼熱的男性氣息,參雜著危險的味道,讓我慌得眼淚大顆大顆地咂了下來。
司徒明的手,輕佻而熟練的繞過我的光潔的背部,手中的厚繭,讓我的身子輕顫著。那種又羞又恨的心情,讓我感到絕望。
他一層更一層地挑弄著我的身體,而我只有咬牙嚥下這深深的羞辱,但我不會妥協,就算是死,我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司徒明的手加深了動作,他繞到我因羞憤而劇烈起伏的酥胸上,那件紅艷欲滴的薔薇小衣,此時是那麼的剌眼,我的眼睛,沒來由地痛起來。隱忍的淚水,漫漫地落下。
一滴一滴落在光滑的酥胸上,然後甄沒在司徒明的灼熱的眼光中。
他彎身下來,唇落在我袒露的酥胸上,霸道而毫無憐惜地吸吮,啃噬著。一陣陣疼痛在心底漫開,伴著身體那種羞愧的顫動,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南宮墨對不起,我等不到你回來了。
司徒明的動作變得急促起來,他從我的雙峰一直吸吮而上,脖子,下巴,最後,他覆上了我的唇。他灼熱的雙唇,不帶任何感情地侵略著我,緊咬的牙關,任他是怎麼用力,死守著不願鬆開一分一毫。
驀地,他從我的唇離開,看著我死氣沉沉的雙眸,他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再次行動起來。他騰出一隻手,緊緊地捏住我的下顎,我的嘴,不得不痛苦的張開。掙扎著想要咬緊牙關,但在他如鐵的禁錮中,我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
司徒明的唇再次覆了上來。他濕熱的舌頭,輕巧地伸了進來。我狠狠地用力咬下去,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充徹口腔。
本以為他一吃痛,會放開我,沒想到結果卻是讓他更加瘋狂起來。司徒明根本不理會口裡的血腥味,他狂暴地在我嘴中掠奪,粗魯的吮吸,讓我更加慌亂害怕起來。
「嗚……你……嗚……你……放開……我……嗚……」我的話,全都沒入他的口中。
難道今日我真的**於他了嗎?想到這,淚水落得更凶了。如果不是深愛南宮墨,今日我也不會如此絕望跟憤恨。墨,你在哪裡?
「放開她。」一聲暴怒的熟悉聲音,驚地響起。而聲音剛落,一道呼呼的掌風向司徒明劈來。
司徒明縱是有百般不願,他也不得不把我放開。他一個躍身,輕巧地閃過那一道掌風。落地時,目光看向來人。
「蕭易寒?」冰冷的呼出三個字。
「司徒明,你真卑鄙。」蕭易寒絕美的臉上,雙眼剌紅得如同煉獄裡的修羅。
「怎麼,你心痛了。」司徒明半瞇起眸子,目光如炬地看向蕭易寒。
蕭易寒恨恨地看著司徒明,細長的鳳眸,一股懾人的氣勢緩緩流出。他轉過頭來看向我,見我一臉絕望時,蕭易寒的眼裡閃過深深的痛苦。他飛身到我身邊來,扯下自己的純白外衣,披在我身上。
「泠兒,你沒事吧?」關心的語氣裡,蘊含著不可掩飾的慌亂。
他快速地伸出手來,解開我身上的穴道。我感到身體一輕,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蕭易寒的大手,及時地把我接住。
「泠兒……」
我想對他笑笑說沒事,但嘴才剛扯開,竟發現痛得連絲力氣都沒有。
蕭易寒的心痛的目光落在我的左臉上,他一臉驚奇出聲。「泠兒,你的臉怎麼了?」
他還是看出來了嗎?本以為抹上這胭脂後看不出來,沒想倒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