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

正文 陷害 文 / 婀娜弦

    那個端寧如今還真的不能把她給氣成這樣,她轉過頭四周看了一眼,卻在也沒有發現那個白衣女子,那個為古天翊的女子,她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蹊蹺了。

    「初夏,初夏。」太妃看到她緊鎖的眉頭,以為她如今的身體真的不舒服。

    她轉過頭淡淡的笑著:「祖母,我沒有事情,我們去座位上去吧。儼」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吧,我見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太妃擔心的看著她。

    如今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走了,因為這樣走的話,她就查不出那個女人是誰了,還有如果真如她說的,古天翊受了重傷,她也要打聽明白,不管是活的古天翊還是死的,她都要,因為那是她的男人。

    她想到這些心裡鎮定了很多,她扶著太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長公主端著酒杯滿臉笑意:「諸位感謝大家來參加本宮的壽宴,本宮如今活到八十了,皇恩浩蕩,讓我這個老太婆益壽延年。」她笑著喝下了杯子裡面的酒。

    所有人端起酒杯齊聲恭賀的說道:「恭賀長公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長公主笑著說道:「今天本宮準備了美酒佳餚,還有歌舞為大家助興,各位請盡情的暢飲吧。」

    她拍了拍手,舞姬們魚貫的走進大廳裡,編鐘齊鳴,舞女們舞動著優美的舞姿,長公主滿臉笑意的看著大廳裡的舞姬們的舞蹈稔。

    端寧公主一臉笑意的走進長公主的面前:「長公主,端寧勁你一杯酒吧。」

    「好啊,端寧啊,記得當年還是本宮給你過的百日呢,如今你都已經長的這樣大了,過來,到本宮這裡坐,本宮今天和你一醉方休。」她笑著將端寧拉到她的身邊。

    端寧坐到她的身邊:「長公主已經準備好了。」

    長公主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可是眼睛去冷了下來:「今天本宮最大壽禮就是初夏的項上人頭。」她舉起酒杯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水。

    端寧一臉的憤怒:「我恨不得現在就割掉她的腦袋,刨開她的肚子。」她塗著鮮紅的指尖狠狠的抓著桌子,發出咯吱吱的響聲,讓人不寒而慄。

    長公主淡淡的笑著:「端寧不用氣惱了,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她死了,古天翊的死期也就到了。」

    端寧歎氣:「那日我去父皇那裡跪了一夜,那一夜我也想了好多,我最近也調查了她很多事情,我卻發現她這個人的經歷十分的詭異,她五歲那年親眼看到自己母親上吊,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傻子,卻在某一天突然翻天覆地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不但機靈機敏而且還飽讀詩書精通醫術,長公主你不覺得奇怪嗎?」

    長公主聽到端寧的話眼神裡突然一亮:「你繼續說下去。」

    端寧公主點了點頭:「我在楚國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一件古怪的事情,就是宮裡的一個小宮女被活活打死以後,突然晚上又復活了,她嘴裡還神神秘秘念叨著自己在陰間得到了閻王爺恩准,要仇人報仇呢。」

    長公主驚的睜大眼睛:「你說如今這個初夏不是原本的初夏,她是一個冤魂對不對。後來那個宮女怎麼了,死了還是活著呢。」

    「後來被我活活燒死了。」她嘴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長公主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機:「如果她真是的一冤魂的話,我就更應該為民除害了,我就更應該有理由殺了她了。」

    端寧公主笑著點頭:「長公主放心,這回我安排的事情,誅心誅人,她如今的心已經丟了一半了。」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舉杯慶祝。

    一曲舞完,長公主笑著說道:「好,每個人都有賞賜。」

    舞姬全部上前行禮正在大家轉身行禮的時候,突然一個穿著白衣的舞姬眼中露出凶光:「你這個老不死的,我要給鎮南王報仇。」

    她的袖子裡寒光一閃就朝著長公主刺了過去,站在長公主身邊的一個宮女大喊了一聲:「長公主小心。」宮女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就劈了過去。

    京城裡稍有地位的家族出門身邊都要帶著會武功的侍女,何況是長公主身邊一定藏著武功高強的女侍衛。

    女子好像早有防備一樣,轉身的從腰間掏出一把星型的飛鏢朝著長公主飛射過來,在場的人全部驚慌起來,可是那星型的飛鏢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全部落在酒桌上,長公主和端寧兩個人面前,可是兩個人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端寧公主尖叫著,整個人轉身躲在凳子後面,長公主也是大驚失色,向後連連後退。

    白衣女子回身朝著初夏大喊了一句:「王妃,我這就給王爺報仇了。」她說完臉上滿是恨意朝著長公主刺了過去。

    就在所有人驚呆的時候,公主府裡侍衛全部跑了出來,瞬間把白衣女人團團圍住,女子滿臉清冷的顏色用長劍指著圍住她的侍衛:「你們這些為虎作倀之人,我們在前線前浴血奮戰,可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殺害我們的鎮南王,我今天就殺了你們。」

    她說完轉身打了過去,剛才還是歌舞生平,可是如今你已經是刀光劍影,今天來的都是京城了貴婦,哪裡看到過這樣的場面,全部驚慌的尖叫起來。

    女子的劍法十分的狠毒,不一會就把侍衛刺殺大半,那滿室的血腥味道讓貴婦們全部尖叫的躲藏,一時之間大廳內亂成了一團。

    初夏扶著太妃也躲到一個角落裡,太妃剛才已經聽到了白衣女子剛才的話,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渾身顫抖不已,甚至牙齒都發顫:「初夏啊,剛才那個女子說的可以說的可是真話,翊兒他怎麼樣了?」

    「祖母,現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慌了自己的陣腳,那個女子的話不足以相信的。」初夏安慰著太妃。

    「不,不會的,那個女子武功那樣高強,一定是前線下來的,不行,我要問清楚。」太妃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開初夏的攙扶就朝著那白衣女子跑去,她已經死去一個摯愛的兒子了,再也經受不了失去孫子的痛苦了。

    「祖母,你不要過去。」大廳裡到處是驚慌失措的人,初夏突然看到幾個女子手中的寒光,她心裡一沉,急忙的像太妃跑過去,她如今完全可以斷定這一場刺殺完全是長公主或者是端寧兩個人設計的。

    突然一把長劍朝著初夏刺了過去,她側身躲閃,可是那混在人群中的宮女眼中滿是冷冷的殺氣,她招招狠毒,完全是要把初夏置於死地。

    就在那長劍帶著寒光要狠狠的劈下去的時候,只聽到匡啷一聲,流水用長劍擋在了初夏的面前,她低聲詢問著:「王妃你沒有事情吧。」

    初夏看了一眼前面還在亂跑的太妃,一個拿著長劍的女子就要刺中她的後心,她大聲喊著:「祖母小心。「

    她一把奪過流水的長劍朝著那宮女投射了過去,長劍準確無誤的刺中了宮女的後心,一團血霧在空中揮灑,讓大廳裡的女子頓時驚叫起來。

    初夏大步的走向太妃身邊:「祖母你沒事嗎?」

    太妃還在剛才的驚慌之中沒有清醒過來,她臉色蒼白的搖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宮女:「我沒事,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祖母現在還沒有看清嗎,而那個白衣女子根本不是翊哥派過來的,這是一個陷阱。」初夏指著前面依然打鬥的女子。

    太妃眼中閃過一陣狠厲的顏色:「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敢利用我孫子的生死。」

    「祖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要到安全的地方去。」初夏拉著太妃到一個安全的角落裡去,流水在旁邊保護著。

    初夏將太妃護在身後,上前小聲和流水講著一些話,流水聽到以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王妃,這個時候,我不能離開。」

    她看到刺殺白衣女子此刻殺了大半的侍衛又要上去殺長公主了,初夏冷冷一笑:「你放心吧,這場刺殺一會就會結束的,你放心去吧,我會安全的,你現在要趕快去我交代給你辦理的事情。」

    流水重重的點頭,將手中的長劍交給初夏:「王妃,你要小心。」她說完轉身飛身離開公主府。

    那白衣女子就在要靠近長公主的時候,突然從天而降兩個侍衛朝著她的胸口狠狠的刺了過去。

    她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翩然掉落在地上,一個護衛伸手一掌將那她打到初夏的方向,她眼神裡滿是絕望的顏色看著初夏,好像還有話沒有交代給初夏一樣,然後閉上了眼睛。

    大廳裡混亂異常,一個侍衛首領走到那白衣女子身邊,仔細的翻找了一遍,從她腰間摸出一個腰牌,黑色的木質牌子上面刻著一個狼字。

    他拿著那狼牌慢慢的站起身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初夏然後轉身走到長公主面前:「公主,這個牌子在那個白衣女子身上翻出來的,這狼字的牌子,屬下看到過一回是鎮南王狼隊的護衛才能有的。」

    端寧公主臉色蒼白,她走到長公主身邊:「長公主你沒事吧。」

    長公主虛弱的搖了搖頭:「去看看太后怎麼樣了,本來今天是我來邀請她參加壽宴的,可是卻讓她受到這樣的驚嚇。」她一臉的歉意。

    端寧公主安慰地說道:「太后,剛才已經去了後面的寢殿休息了,她沒有什麼事情,到是今天這個刺客真是莫名其妙,她怎麼會口口聲聲說要給鎮南王報仇呢?」

    首領戶外一下子單腿跪在地上:「公主殿下,是臣的罪過,讓這個刺客混進了公主府,請長公主責罰。」

    長公主虛弱的搖了搖頭:「這不怪你,這樣的人要想混進來,是怎麼都能進來的,只是她為什麼要殺我這個老太婆呢,我已經八十歲了,還能活幾天啊。」她的話語裡滿是悲哀。

    端寧公主睜大眼睛看著桌子上的狼牌說道:「這狼牌是鎮南王的,自然要問問鎮南王了,只是他如今遠在南疆,如何派人刺殺我們呢,我記得那女子口口聲聲說什麼王妃,我要給王爺報仇,鎮南王妃,這話什麼意思,你要好好的給我們解釋一下了。」她的話讓大廳裡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初夏。

    太妃聽到這樣的話,突然明白了這是一個假局,她如今明白了今天這刺客根本就是長公主安排的。

    長公主冷冷的看著初夏:「鎮南王妃,我雖然與你平日有些過節,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殺我呢,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所有人都看著初夏和太妃兩個人,眼神裡滿是責怪,初夏冷冷的看著長公主,看來今天這宴會是為她準備的,她慢慢的走出來說道:「長公主殿下,如果是我指使這個刺客刺殺你的話,我就不會在這個女子身上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了,還有剛才也有人也刺殺了我,難道我如此的蠢笨,留下這麼多線索不說,還找人來刺殺我嗎?」

    端寧公主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在這裡狡辯,那刺客刺殺你,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你一個有了身孕的人如何能抵擋那些武功高強的刺客呢。」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點頭同意端寧的話,眼神裡滿是憤怒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們兩個人凌遲一樣。

    初夏冷聲的看著桌子上那數十個飛鏢:「公主說那些刺客是做樣子,我還到說刺殺長公主的人也是做做樣子呢,這數十枚飛鏢竟然齊齊的落在你們的桌子前面,一個也都沒有傷到你們啊。」她的話讓端寧和長公主兩個人神情驚慌起來,沒有先到初夏竟然能觀察的如此細微。

    大廳裡的人也開始覺得初夏的話說的很有道理,讓大家不知道誰的話才可以相信。

    端寧公主看到這場景好像那天姜容涵死的那一天,到最後就是初夏掌控了局面,她笑著說道:「哼,初夏早就知道你詭計多端了,那刺客身上的腰牌還有她刺殺長公主時說的話,你又怎麼解釋呢。」這次人證物證俱在,她倒要看看初夏該如何的辯解。

    太妃生氣的走上前:「我們鎮南王府狼牌都是黑木做的,火燒不壞,這塊木牌是假的。」她走到一個蠟燭的面前,木牌只是輕輕碰觸到火,就燃燒起來,她大聲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嗎,這木牌是假的。」

    初夏慢慢的說道:「既然長公主說我刺殺你的,這件事還真是難辦呢,再說太后如今也受到了驚嚇,不如現在去請刑部大人來看看,搜查一下這個公主府還有什麼蛛絲馬跡,不然我們鎮南王府還真是經受不了這樣的不白之冤。」

    長公主的臉色一白,她的公主府可不是能搜查的,她使了一個眼色給端寧公主,讓她阻止初夏的計策。

    端寧公主冷笑著:「初夏你不用在拖延時間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分明是你記恨長公主,才請人過來刺殺長公主的,這還要什麼刑部的人來調查呢,傻子也能看出來是你派人刺殺的。」

    初夏冷冷看著端寧:「物證,就是那塊假的破木牌子嗎,可是那個木牌子如今已經證明是假的了,物證是假的,那人證還有什麼可信的呢,這刺殺疑點太多了,我們鎮南王府行的端站的直,我們不怕刑部的人來調查,難道長公主怕調查嗎?」

    端寧瞪著她:「鎮南王妃,本宮一直知道你是一個巧舌如簧的人,這些天本宮也調查了你一下,你五歲那年癡傻,可是卻在某一天竟然清醒過來,而且飽讀詩書精通醫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根本不是丞相府的初夏,說你到底有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你混入鎮南王府到底是什麼居心呢,難道你是和這個白衣女子是同夥嗎?」

    初夏不禁冷笑,這個端寧公主看來今天是做足了功課,連她的往事也能翻找出來:「我是不是初夏,無需向你證明什麼,如果要懷疑的話,倒要問問長公主,我在丞相府裝瘋賣傻是誰逼迫的,要是翻舊帳,我可是一筆一筆的給長公主記著呢。」

    長公主臉色沉了下來:「端寧,今天不是談論往事的時候,今天是說刺客的事情。」

    「說道刺客的事情,我到是有些奇怪,連我這個最大的嫌疑人都不怕刑部來調查呢,怎麼端寧公主卻三番幾次的阻止我找刑部的人呢,難道這些刺客都是端寧公主你找的嗎,長公主殿下,我覺得還是請刑部的人過來說一下吧,要把這件事情徹底徹查一遍,不然誰敵誰是友,您老人家可是要分的清清楚楚啊。」

    大廳裡的人聽到初夏的話也不約而同的紛紛點頭:「是啊,長公主,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還是請刑部的人過來查一下,要是冤枉了誰也不好啊。」

    長公主尷尬的點頭:「好吧,今天的宴會真是少了大家的興致,我現在就去請刑部的人來檢查一遍,大家也受到了驚嚇,請大家到後院休息吧。」

    太妃臉上的表情滿是冰霜小聲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今天長公主要如何收場啊。」

    初夏只是起初聽到古天翊重傷的事情有一陣子的傷心和驚慌,如今她的頭腦冷靜了下來,心裡已經清楚了這件事情的來由,她心裡不禁氣憤難當,她這一輩子只有兩個軟肋碰不到,一個是自己的孩子,一個就是自己的丈夫古天翊了。

    這個長公主如今完全踩到了她的底線,那就不要怪她,手下無情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祖母不要生氣了,和那種人生氣不值得,只是祖母剛才有沒有受傷啊。」

    太妃搖了搖頭,低頭看著她隆起的肚子:「我沒有事,只是你還好吧,我真是老糊塗了,明知道長公主那人對你居心叵測,怎麼還有讓你過來參加她的宴會呢。」她眼中一陣愧疚。

    初夏歎了一口氣:「祖母,不要擔心我,就算是我今天不來她的壽宴,她也會在別處找我麻煩的,祖母不要擔心我,她像這樣陷害我,只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而已。」

    太妃狐疑的看了一眼初夏:「砸自己的腳,這話怎麼說?」

    她還要說什麼就看到太后已經坐在後院裡喊著太妃,她抬頭看著太后:「我過去看一看,你去旁邊休息一下吧。」

    初夏點了點頭走到一個座位上端起一碗茶水淺淺的喝了一口,卻感覺到道道眼神朝她投了過來,可是當她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那眼神卻又轉到別處。

    她如今怎麼不明白呢,所謂樹倒猢猻散,今天的刺客人證物證俱在,就算是刑部的人過來估計她也要帶到刑部去問話,誰都知道去了刑部就算是無罪,那裡的恐怖估計也不是什麼人能承受的了的,所有的人有的帶著鄙夷的神情,而更多的是帶著同情的眼神。

    太后拉著太妃的手擔心的說道:「聽說那個刺客是初夏派來裡的,這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居心呢,即使對長公主有過節也無論如何不能殺長公主啊。」

    太妃心中冷笑,但是表情沒有任何的波動:「太后這是冤枉的,初夏從來沒有派什麼刺客來刺殺長公主。」

    「唉,你也不用如此袒護初夏,她如今雖然是鎮南王妃,可是如果查出來是她做的事情,我也會向長公主求情的,不讓她牽連與你的,要治罪也是初夏一個人的。」太后覺得太妃如今是偏袒初夏而已,她給了她一個寬心丸吃。

    太妃聽到太后的話只是淡淡的一笑:「太后的話,我記下了,可是我的孫媳婦,我自然明白,身正不怕影子邪,那木牌根本就不是我們鎮南王府的,刑部的人過來一看就知道這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們的,只有不明事理的人才會固執的說是我們鎮南王府的人安排的刺殺,如果我們要安排刺殺,就不會留下這樣蹩腳的證據,還留下一塊假的狼牌,我們鎮南王府的狼牌都是黑木做成的,那是我兒胤兒在邊境的時候發現的黑木,這京城裡根本沒有人可以複製的。」她的目光冰冷,因為氣憤胸腹上下起伏這。」

    太后聽到她的話,被噎的面紅耳赤,她的笑容十分尷尬:「哀家也就是說一說,你又何必生氣呢,不是就不是,你怎麼還是年輕的脾氣呢。」

    「哼,這件事情就算是刑部查不出來,我也要上告給皇上,這件事情非同小可,這是我們鎮南王府的聲譽,我必須得把這個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太妃的性子非常的倔強他,她要是認準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何況這個刺客還是打著自己孫子的名號呢。

    剛才那刺客說自己孫子有事情的時候,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一下。

    太后聽到她的話覺得自己討了一個沒趣,然後又轉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

    就在大家等待案情結果的時候,就聽到遠處有人大喊了一聲:「抓刺客啊。」

    幾個剛剛鎮定下來的夫人臉色驚慌起來,太后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這刺客怎麼還沒有抓完嗎?」

    長公主從旁邊的小門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沉的不能在沉了,初夏看了她一眼,心中冷笑了一下。

    她花白的發間帶著金釵在陽光下發著光芒,可是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鎮定自若了,眼睛了滿是憤怒:「各位今天的宴會到此結束,大家請散了吧,我還有事情需要出來。」

    初夏笑著眼中滿是冰冷的光芒,像不了了之,可不是她的風格,她慢慢的說道:「長公主這是何意呢,走的這樣匆忙,難道刑部已經把刺客都抓到了嗎,我的清白還沒有還給我呢。」

    太妃也冷眼的看著她:「是啊,剛才我可是聽到抓刺客的喊聲了,難道是又找到了刺客嗎?」

    長公主聽到這樣的話,臉色更加的蒼白,她笑著說道:「是抓到了刺客了,剛才那件事情是我冤枉了鎮南王妃了,我在這裡給鎮南王妃道歉了。」說完她真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初夏側身躲避了長公主的道歉,她知道長公主如今這樣的給她道歉如果她在追究的話就有些小肚雞腸了。

    突然幾個侍衛驚慌的跑了進來大聲的喊著:「長公主不好了,那地下冒起滾滾濃煙,好像著火了。」

    「什麼?」長公主臉色慘百,額頭上也冒起了冷汗,她也顧不得這麼多急忙向冒煙的地方走了過去。

    初夏冷笑著大聲的說道:「各位,長公主府著火了,我們也去看看把。」

    所有人全部點頭去濃煙的地方走了過去,只看到長公主後院的一個小門房前一個黑衣人和幾個刑部的捕快對打著,他身後的小房子以及地下冒著滾滾黑煙。

    長公主看到如今的場景大聲的喊著:「霧,你在幹什麼呢,你沒有看到地下金庫都著火了嗎?」

    霧轉過頭,幽深的眼神好像古井一樣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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