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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危在旦夕 文 / 婀娜弦

    初夏突然覺得自己也很對不起他,可是如果在讓她做一次選擇的話,她依然會這樣選擇讓華俊熙離開。

    「古天翊,你不怪我嗎?」初夏對古天翊心裡的想法還是沒有確定,可是他只是回頭朝著初夏笑了笑走到院子裡後面的一個門,小門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被打開過了周圍長了很多青草。

    「以前啊,我父王總是不讓我去他的院子裡找娘,我就很生氣,鬧著不吃飯,後來我娘就偷偷的在這裡按了一個小門,她讓我偷偷去找她。」古天翊好像想到了童年的時光,嘴角揚起了笑容。

    小門嘎吱吱帶著沉重的聲音慢慢的打開了,他拉著初夏走過一家葡萄籐,微風吹過的時候有淡淡的葡萄沒有成熟的青澀的香味。

    葡萄籐後面的院子十分的寬闊,好像這裡有人住過一般:「這是我父王和我娘住的院子,我的院子太小了,想著以後我們成親以後搬過來的。鈁」

    初夏對古天翊父母的故事也十分的感興趣:「我父親那時候很粘著我的母親一刻都不想和母親分開,後來他乾脆把自己的書房也都搬到這裡來了,讓太妃也是我的奶奶生氣的好久呢。」

    他拉著初夏又走進另一個屋子,屋子裡很寬敞,並沒有什麼金銀器具做擺設,只是正廳的牆壁處掛著一對璧人的畫像。

    女人貌美如花臉上露著幸福的笑容靠在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男子的懷裡,只是男子的沒有笑可是眼中卻有這掩藏不住的笑容旱。

    初夏走到畫像面前:「這是我父母,父王不喜歡笑,就是對我的時候臉上也是冷冰冰的,他的笑容只是漏給母親,他是不是很吝嗇。」古天翊緊緊的抱著初夏。

    「以後這裡是我們的新房好不好。」初夏看著四周十分的淡雅的裝飾點頭:「這裡很好,我很喜歡。」

    古天翊又拉著初夏走到另一個房間:「這裡也曾經是我小時候的書房。」房間裡掛滿了畫像,初夏慢慢走進畫像面前的時候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畫像裡的女人或怒或笑形態各異,初夏如何不認識這是自己的畫像呢:「古天翊你這是什麼事時候畫的?」

    「很久了,好像剛剛認識你的時候,自己晚上睡不著想著今天看到你的樣子就畫下來了。」畫像裡的筆法又最開始的生澀到最後一筆繪成能看到出他到最後已經對她的相貌瞭如指掌,這是怎樣的感情。

    「古天翊我今天放走了華俊熙你不會生我的氣吧,因為華俊熙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我打聽過。」初夏已經再也不能忍住心裡的話了。

    噓

    古天翊用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中間,他帶頭薄繭的手指在她柔然的嘴唇上來回遊蕩著:「初夏不要這樣緊張,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不是那樣為了活命不擇手段的人,華俊熙如果死了,那麼我們天朝國不止死的是我一個人,那是千百萬的家庭,初夏你的決定是對的。」

    「翊哥。」初夏心裡的委屈在古天翊的理解中徹底的發洩出來,她的眼睛有著酸澀的感覺。

    「真是個傻丫頭啊,我可拿你怎麼辦才好呢,以後別在聽別人的話,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可以了。」古天翊抱著初夏輕撫著她的後背,那溫柔的動作讓初夏心裡一陣的溫暖。

    初夏卻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該如何說出自己心裡的感動,她抬起頭在古天翊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快速的離開,連忙低著頭窩在古天翊的懷裡。

    古天翊的胸腔裡響起了低聲的笑聲,好像大提琴的轟鳴聲,十分的悅耳卻帶著戲謔:「你這是什麼?」

    「獎勵。」初夏紅著臉在古天翊的懷裡悶悶的回答著。

    古天翊半強迫的把初夏的頭捧了起來,故作生氣的看著她:「這也算是獎勵啊,看來我要給你演示一下什麼是獎勵了。」

    「啊,你說什麼?」初夏有點不明白古天翊的話,卻看到他的頭越來越靠近,他涼涼的嘴唇含住了她柔軟的小嘴唇,剛開始還是溫柔的對待,到後來就是狂風暴雨一般猛烈,帶著他身上特有的藥香的味道,讓初夏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覺得自己的嘴唇有點痛,胸腔裡好憋悶,直覺讓她想推開古天翊這樣可以讓她好好的呼吸。

    可是她卻抬起了手抱住了古天翊纖細的腰部,這樣的行為讓古天翊低低悶哼了一聲,他一個翻轉將初夏抵在牆壁上,加深了自己的吻,這是他在告訴初夏他的愛有多強烈不人能比。

    他的吻和他身上的味道是那樣的深深刻在初夏的心裡,他是那樣的霸道的緊緊的纏繞在初夏的身上,他的愛吞噬著初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不知不覺的兩個人的身體已經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初夏只是覺得自己胸口一陣憋悶,然後嘴裡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初夏猛的睜開眼睛,這血腥的味道不是她的。

    咳咳咳

    古天翊突然鬆開初夏然後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初夏急忙輕撫他的後背:「翊哥你怎麼樣了啊?」

    「咳咳,我,咳咳,沒,咳咳,沒,沒事。」劇烈的咳嗽讓古天翊連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上來。

    初夏看到旁邊有一個茶壺,她拿起茶壺搖晃了一下有水聲,然後拿起一個茶碗給古天翊到了一杯水:「翊哥你喝口水吧。」

    古天翊一邊咳嗽一邊拿起茶碗要喝下水滋潤一下自己血腥味道過重的嗓子,突然嗓子裡一股更重的血腥味道噴湧而出。

    撲

    古天翊嘴裡的鮮血噴湧而出,然後了他面前還沒有畫好的畫像,那畫像是他剛剛想著初夏的樣子畫成了,可是只是描繪出一個輪廓來。

    「翊哥。」初夏傷心的大叫著,古天翊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的靠在她的懷裡:「丫頭,對不起,剛才我說了假話,咳咳。」

    初夏知道這是古天翊最重的一次病發了,她的心沉的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古天翊你病發了,你不要在說話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嘴上的鮮血好像艷紅的口胭一樣,可是這樣更顯的他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不要,我要和你說剛才我說了假話,因為老七找我來說你和華俊熙離開的時候,我的心裡好痛也生了你的氣,我知道那是我在吃醋和嫉妒,嫉妒華俊熙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可以陪你走到白頭到老,可是我呢,也許只能陪你走到現在了。」他的身體好像千噸的大山一樣的重,可是讓初夏有著莫名的悲痛。

    因為這樣的重量只有死人才會有,曾經初夏在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背過一個過世的戰友:「不,她不要古天翊死。」

    「古天翊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說了,你可以活的長長久久的,我要和你生死相伴,就像你的父母一樣。」初夏一邊扶著古天翊一邊像他的臥室裡移動。

    「不要,初夏你要好好的活著,為了我活著。」古天翊最怕初夏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父親死了以後她就萬念俱灰,拋下了一切離開這個世界,那時候他生不如死一個打擊又一個打擊讓他痛的無法呼吸。

    走到正廳的時候,古天翊好像看到畫像裡的父母從畫像裡走了出來,朝著他微笑:「父王,母親你們來看我們了啊。」他的眼睛十分的迷離,突然身體不支的倒在了地上。

    「啊,古天翊,古天翊。」初夏恨自己的力氣怎麼那麼小,竟然讓古天翊倒在了地上。

    冰冷的地面讓古天翊有些迷離神志有些清醒了過來,他眼中朦朦朧朧的有著初夏焦急的神情,他好像聽到初夏在急切的呼喊著他。

    就好像他的父王為了救他,讓他退到山崖下面:「翊兒你要活著,要好的活著。」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父王葬身在火海當中,可是他如何的呼喊父王的卻倒在了火海中。

    一顆碩大的眼裡滴落在他的嘴角里是那樣的苦澀,初夏的呼喊著又近在了耳邊:「古天翊,古天翊,你不要死,你忘了你對我的承諾嗎。」他的丫頭哭了,他不想讓他的丫頭哭的。

    他想舉起自己的胳膊緊緊的抱住初夏,可是為什麼自己這個笨他抬不起胳膊。

    初夏看著古天翊嘴蠕動著:「什麼,你說什麼,古天翊。」她趕緊擦去自己的眼淚靠在古天翊的嘴邊想聽著他說什麼。

    古天翊用盡所有的力氣在初夏的耳邊說道:「對不起,我的寶貝。」他的眼角有滾燙的淚水滑落,為什麼老天爺這樣的不公平,在讓他生命垂危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的摯愛,可是對不起,我的寶貝,我失言了,我是那麼不想對你失言的。

    對不起,我的寶貝。

    他的眼睛慢慢的閉上,自己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昏暗當中。

    他的耳邊有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他知道那是他的寶貝哭喊的聲音,他也想睜開眼睛笑著告訴她,他沒事的。

    可是他卻無力的睜開眼睛。

    初夏抱在古天翊的身體大聲的哭喊著,引來了晉輝還有七皇子,初夏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的心好痛。

    「你這個害人精,我翊哥有什麼事情我絕對繞不過你。」七皇子看到初夏懷裡身體越來越冷的古天翊滿目的仇恨從初夏的懷裡搶過了古天翊。

    他抱起古天翊的身體向著他的院子輕身飛了過去,以前他聽過一個世外高人說過,如果他的身體冷到一定的程度,這就說明古天翊的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翊哥你千萬不能有事,如果你有事,即使我奪得了這江山又有何用。」七皇子將古天翊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然後他滿眼愛惜的為古天翊蓋上被子。

    晉輝和初夏走進屋子裡的時候,這一幕落入了初夏的眼裡,她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要傷心的時候,現在要救古天翊的性命要緊。

    初夏上前聲音冰冷:「晉輝大哥,我要個翊哥施針灸術。」她的意思是不想讓古天祥呆在這個院子裡。

    「你給我走開,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翊哥不會死的。」古天祥站在初夏的面前伸出手猛地推開她。

    「古天祥如果你想和我吵架現在不是時候,我現在要給翊哥施針灸術保住他心脈的血液。」古天祥無論怎麼生氣可是他現在還是有理智的,知道初夏說的對。

    古天祥側開身子讓初夏給古天翊施針灸術,可是她的手指在碰觸他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心沉了下來,只有死人才是這樣冰冷的溫度。

    「晉輝大哥,有火盆嗎?」初夏一邊給古天翊施針一邊吩咐著:「翊哥的體溫太低了,我們現在必須要給他保住體溫。」

    還沒有等晉輝吩咐的時候,古天祥一步走出去吩咐侍衛準備火盆,他吩咐完的時候眼裡的怒火好像平息了很多,他不得不佩服初夏冷靜處理事情的機智和果斷,可是這樣他並不能原來初夏放走了華俊熙。

    不一會的功夫屋子裡已經擺滿了五個火盆,火盆裡的炭火十分的旺,本來已經是春末初夏的時節了,再加上屋子的火盆讓施針的初夏開始滿頭大汗。

    直到一個時辰以後,初夏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站在院子外面:「怎麼樣了,翊哥現在怎麼樣了?」

    初夏是大夫當然知道古天翊的身體狀況:「翊哥的病已經危在旦夕了,他的心脈很弱了,所以我要盡快要到那個神醫的方子。」

    「哼,都是你,如果你不是一意孤行的放走了華俊熙的話,現在神醫早就救治翊哥了。」古天祥的生氣的瞪著初夏。

    「如果翊哥因為你而死去,我不會原諒你的。」他的世界裡有著兩個最重要的人支撐著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就是古天翊,可是現在他心中一個支柱要離開了,他如何不瘋狂。

    「你放心,如果古天翊死了,我也不會苟活與人世的。」初夏不想和古天祥在說話了她寧肯在溫度有四十度的屋子裡陪著古天翊也不願意和眼前這個人說一句話。

    初夏走到古天翊的身邊,她握住他的手,屋子裡的溫度這樣的熱可是他的身體卻是冰冷的,她搓著他的手:「翊哥你是不是冷啊,我給你搓搓手好不好,這樣你就不會冷了。」她笑著看著沉睡的古天翊,如今她的心好痛,可古天翊感覺到了嗎。

    夜色十分的深沉,初夏身上和頭髮已經汗水涔涔,可是她依然握住古天翊的手,希望他的手不在那麼冰冷下去。

    她有些噁心還有頭暈,這是中暑的徵兆,可是她不想離開古天翊,也許這樣的感覺和古天翊的感受更接近吧,他痛她亦痛。

    「初夏小姐,你出去休息吧,這裡這麼熱你會中暑的。」晉輝為初夏對自己家王爺的深情而感動著,他好像看到了當年老王爺和王妃的感情。

    「我沒事,我想和翊哥多呆一會。」她的聲音已經開始縹緲起來了。

    「唉,七王爺就是這個脾氣,他把翊哥的命看的比自己的都重,剛才他是太著急了,才說這樣的話。」晉輝想安慰初夏,讓她不要太過傷心了。

    「初夏你給我出來。要是不想看到翊哥死的話你就給我出來。」門外響起了古天祥冰冷的聲音。

    初夏歎了一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身體踉蹌了一下,晉輝連忙扶著初夏:「初夏姑娘你沒有事吧。」她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出屋子。

    「你又要幹什麼?」初夏走出院子,看到古天祥站在院子裡,他轉身看了一眼初夏的樣子,然後端著一碗酸梅湯遞給初夏:「喝一口吧,自己在那個屋子呆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怕自己中暑。」

    初夏知道是有些中暑,她拿過酸梅湯一口喝掉:「剛才我打聽了一下,神醫明日就要離開天朝國了,所以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也聽說了吧,這個神醫其實沒有什麼本事他就是有三張起死回生的藥方,我們把它搶過來就好了,所以我需要你配合。」

    初夏看著古天祥:「你要我如何配合呢?」

    「他在臨死的時候看的最後一個病患就是皇上,如果你能讓皇上呈現假死狀態,我就有辦法讓那個神醫交出那個藥方子。」古天祥說出自己心裡的話。

    「好,我答應你。」初夏根本沒有一點猶豫答應了古天祥的話,可是她因為頭暈卻沒有看到古天祥眼中一絲的狠絕。

    第二天一大早初夏按照古天祥的意思換上了宮女的服飾,果然早朝過後,皇上就去了神醫的行宮。

    神醫當然畢恭畢敬的給皇上行禮,皇上說出了最近幾日總是很乏力,頭暈腦脹的,神醫給皇上請了脈象:「皇上陛下最近幾日是不是夜裡總是睡不好覺,頭疼十分的厲害。」

    皇上點頭:「是啊,喝了很多藥了,可是自己頭痛的毛病還是不見好啊。」

    「這樣啊,沒關係,老夫這就給皇上下一副藥方子,皇上以後藥到病除。」皇上聽到神醫的話點頭:「那就有勞神醫了。」

    神醫的規矩就是他開的方子要在這裡喝下去,三七依然在藥蘆裡負責煎藥,藥熬好了,初夏走進三七身邊:「這位小師傅,奴婢是皇上身邊的宮女我給皇上把藥端過去吧。」她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三七並沒有認出是初夏。

    初夏端著藥走到皇上身邊:「皇上藥熬好了,請皇上喝藥吧。」她低著頭將藥遞給皇上。

    今天陪著皇上來的太子急忙推著藥:「父皇,這藥要不要讓人試一下啊。」平日裡皇上的湯藥都是要有人試一試的。

    「哼,難道太子殿下是信不過老夫的醫術還是在質疑老夫呢。」世人都知道這個神醫的脾氣很鬼怪。

    「呵呵,哪裡啊,太子不要亂說,所謂仁心仁術,神醫的醫術已經到了這個境界了,必定不會是那些個小人心腸了。」皇上拿起藥碗就喝了下去。

    神醫看到皇上喝下他的藥,果然剛才不好的臉上就突然好了起來:「哈哈,天朝國的皇上果然是胸襟坦蕩啊。」

    可是他的笑聲還沒有結束,突然皇上的眉頭糾結在一起,然後他捂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慘白了起來。

    站在皇上身後的太子和三皇子看到皇上的臉色急忙的問道:「父皇,你怎麼了?」

    「朕,朕的肚子好疼啊,啊。」突然皇上肚子疼的跌倒在地上:「父皇。」可是皇上已經昏死在地上。

    「父皇。」太子抬起頭滿眼的怒火瞪著神醫:「你這個什麼狗屁神醫啊,來人給本宮抓起這個神醫。」

    神醫也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他的神色十分的慌張:「不對啊,我只是給皇上服下了安神的方子並沒有任何毒藥啊。」

    三王看了一眼面如灰色的皇上,他小心翼翼的將手指頭放在皇上的鼻子端大叫了一聲:「哎呀,不好了,父皇沒有氣息了。」

    |「什麼?父皇沒有氣息了。」七皇子蹲在地上拚命的搖晃著皇上:「父皇你醒醒啊。」可是皇上沒有睜開眼睛。

    「讓我看看。」神醫走到皇上的身邊,食指和中指按在皇上的脖子上他的臉上蒼白一片絲毫沒有了以前做神醫的傲氣,他拚命的搖頭:「不是啊,我沒有害死皇上啊,我給皇上服用的就是普通的寧神藥方啊。」原來這個神醫其實跟本沒有什麼神奇的醫術,要病人在他身邊喝藥是因為他不想讓外人知道他的醫術其實很普通,給病人喝下藥以後,那些藥渣子他就可以自行處理了。

    「來人啊,把這個狗屁神醫打入死牢。」太子已經勃然大怒。

    「是。」幾個侍衛已經上前抓起了神醫。

    「慢著,我能救活皇上的,我能救活皇上的。」神醫面如白紙一般,然後他顫抖的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三張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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