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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怒打七皇子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怒打七皇子

    神醫那三張藥方已經泛著暗黃的顏色,可見這三張藥方已經年代久遠了,他手發抖,語氣結巴:「我這張藥方里有中毒而死的藥方,你們可以給皇上煎服的。舒愨鵡琻」

    「哼,你這個庸醫哪裡知道你這些藥方是不是真的假的啊,你是不是楚國皇帝派來的奸細還說不定呢。」平日裡一直沉默寡言性子溫和的七皇子古天祥今日說話極其的刻薄甚至要至神醫於死地一般。

    太子聽到七皇子的話點頭:「對,對,誰知道你這個藥方是不是假的啊。」太子搶過神醫手裡的藥方絲毫沒有想七皇子的話是不是真假,他就把這三張神奇的藥方瘋狂的撕扯然後揉了揉扔到一邊。

    這個動作讓七皇子的眼睛黯淡下來,這藥方本來就已經很單薄了,這樣被扯壞了,如何還原啊。

    「啊,我的藥方啊,我的藥方,你這混蛋你還我的藥方。」神醫拿著這三張藥方本來就是自己的生命一般,他瘋狂的掙脫著抓著他的兩個侍衛鈺。

    可是他的力量哪裡有魁梧的侍衛力量大呢,他的雙眼赤紅想要掐死撕壞他藥方的太子,初夏從懷裡拿出一根銀針,悄悄刺向其中一個侍衛的大腿跟處。

    侍衛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支的一下子跪在地上,神醫被鬆開了鉗制然後大喊著朝著太子撲了過來:「你這個混蛋,你撕我的藥方我就撕了你。」

    神醫像一個瘋子一樣朝著太子撲了過去,張開嘴咬住了太子的脖子:「啊,你這個瘋子你鬆開我,鬆開我。咬」

    鮮血順著神醫的嘴裡流了出來:「來人啊,把這個瘋子給我拉開啊。」屋子裡所有的人都開始拉著神醫。

    初夏趁著人亂的時候,連忙跑到那團碎紙把它收到自己的袖子裡,然後就隱藏在角落裡讓自己好像消失在這個屋子。

    幾個侍衛把神醫拉開的時候,神醫的嘴裡咬下了一大塊皮肉,血肉模糊,他吐掉皮肉:「我要撕碎你,撕碎你。」

    太子捂著自己的脖子,可是血液依然瘋狂的留著:「快點去找太醫來。」太子被扶在凳子上儘管用棉布摀住脖子,可是那鮮紅的血液讓棉布瞬間變成了紅色。

    「把這個瘋子給我打入地牢裡。」太子大吼著命令,幾個侍衛將神醫壓了下去,可是他嘴裡大喊著:「你這個混蛋,如果將來天朝國交付到你的手裡必亡,必亡。」他的詛咒聲響徹整個上空,聲音淒厲。

    太醫急忙走進屋子裡剛要行禮:「行了,你快點給太子殿下看看,他的脖子一直在流血。」

    太醫急忙上前看著有些猙獰的傷口:「是傷到了血管,不過沒有傷到大動脈,臣上些止血的藥就會止住血的。」太醫一邊安慰太子一邊給他脖子上的傷口上藥,然後細心的給太子的脖子上纏上紗布。

    「太醫你快點看看父皇怎麼樣了。」剛才太過慌亂他並沒有注意躺在地上的皇上,他現在看到了臉色都變了。

    他上前給皇上診脈,可是手剛剛搭上皇上的脈象的時候臉上大變,他帶著哭腔:「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然後他咚咚的在地上磕起頭來。

    「什麼皇上駕崩了。」所有的人全部跪下來,太子也跪在地上,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父皇,父皇。」

    初夏瞇起了眼睛好像事情拖出軌跡一般,因為七皇子當初和她商量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皇上駕崩不駕崩,當初商量的時候只要騙出那藥方以後,然後他就會叫她喚醒皇上的啊。

    「剛才誰給皇上煎藥和端藥的。」因為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接觸過這碗藥的人都要抓起來。

    初夏心裡一沉,手慢慢的握成了拳頭,糟糕因為太著急古天翊的病情忘了這也是古天祥的陷阱。

    幾個侍衛將三七和初夏抓了起來,三七哭著說道:「王爺啊,我是冤枉的啊,我也不知道那藥裡有毒啊。」初夏知道如果自己進了牢獄以後那麼古天翊該怎麼辦呢。

    她猛的抬起頭雙眼冰冷的瞪著古天祥:「慢著。」她的聲音滿是凌厲,讓整個屋子裡的人全部看著她。

    「初夏。」三王和太子異口同聲的喊著:「你怎麼在這裡啊。」

    「今天我本來想偷偷找神醫問一下鎮南王的病情的,可是哪裡成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初夏只是想解釋一下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

    「哼,既然你想問翊哥的病情為什麼要換上宮女的打扮啊,還有你怎麼端著藥給父皇喝呢。」七皇子嘴上冷笑著直接說出這些疑點。

    所有的人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初夏:「古天祥。」她生氣的大吼著。

    「初夏你不要生氣,父皇駕崩了,你只要說出自己喬裝打扮的原因,本宮相信你不會是謀害父皇的兇手的。」太子用溫柔的話告訴初夏。

    「哼,本王好像聽說公主昨天為了放走華俊熙而和七皇子起了衝突呢。」三王犀利的語言將初夏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裡。

    「將她帶下去。」七皇子大手一揮就要人把初夏帶下去。

    「慢著,我能把皇上救醒。」初夏的話讓古天祥眼神一瞇,怎麼可能呢,他給初夏的藥是鶴頂紅啊,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沒有氣息的皇上:「哼,莫非公主你也是神醫,能夠起死回生。」

    初夏掙扎著:「放開我。」不管她是不是有了嫌疑,可是她能說救活皇子,太子一直相信初夏是一個奇跡:「你們放開公主。」

    「太子,她是害死父皇的嫌疑犯人。」七皇子現在狠不得掐死太子這個笨蛋,為什麼他就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呢。

    「可是本宮從來就相信初夏不會是害皇上的那一個人。」太子的話十分的堅定。

    侍衛聽到了太子的話也放開初夏,她走到皇上的身邊拿出一個銀針刺到心口處,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皇上睜開了眼睛。

    古天祥驚訝的嘴裡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皇上慢慢的睜開眼睛:「初夏,你怎麼在這裡啊。」她扶起皇上:「皇上剛才是不是覺得腹部疼痛難忍,最近嘴裡也十分苦澀。」

    「是啊,初夏你怎麼知道朕最近身體不舒服的症狀啊。」初夏扶起皇上:「剛才皇上昏倒了,可能是肝火旺盛所致,皇上最近是不是喝了太多的補湯啊。」皇上聽到初夏的話臉上一陣熱燙。

    他最近喝了太多妃嬪們送來的湯湯水水,喝了那些湯他的身體果然十分的興奮,晚上的興致十分的高。

    「皇上因為肝火旺盛,剛才那個神醫又給皇上喝了安神的藥材以後相當於在已經滾開的水又添了一把柴一樣,所有會讓皇上有短暫的昏厥罷了。」皇上點頭:「初夏你又救了朕一次啊。」

    初夏因為那日和古天翊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太多的妃嬪求取生子的藥方,她就估計到這幾日那些妃嬪會大獻慇勤,妃子一定會給皇上喝一些暖情的湯水,幾日前她偶爾看到皇上她就已經發現了皇上的病症。

    今早古天祥給她那包藥的時候,雖然她沒有看那藥,可是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裡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任何人,除了古天翊。

    「皇上,臣女給皇上在開一副瀉火的方子,這幾日在吃一些清淡的,皇上身上的不適自然會消失的。」初夏慢慢的安慰著皇上。

    「初夏,朕發現晉封你的為公主是最對的,來人啊,賞賜賢德公主千畝良田。」屋子所有的人知道有了封地的公主將會有自己的實權。

    七皇子的臉色也一時十分的尷尬,沒有想到他要陷害的人竟然因禍得福,他現在不得不佩服這個初夏的聰明機智了。

    皇上因為剛剛甦醒過來所以要回到自己的宮殿休息,初夏離開行宮回到古天翊的院子裡,房門被打開的時候一股熱浪撲面而來。

    可是她並沒有猶豫的走進古天翊的房間裡,她臉色有些蒼白淡淡的笑了笑:「翊哥你要沉睡多長時間啊。」屋子裡依然很熱可是古天翊的臉上依然冰冷蒼白。

    「初夏姑娘。」門外響起了晉輝的聲音,他的聲音裡帶著悲傷

    初夏轉過身看著晉輝:「王爺吩咐過,如果他第二天不會甦醒的話,就要我念一封他的遺囑。」

    遺囑嗎?原來他連自己的身後事都想到了。

    這時候初夏突然想大聲的朝著古天翊說:「古天翊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道讓自己心愛的人聽著你沒有死就要念遺囑的那份心痛嗎?」

    她慢慢的走出屋子去看到七皇子站在院子裡,他的面容十分的冰冷,幽深的眼睛裡滿是漆黑好像一個黑洞一樣要把人的靈魂吸附進去一樣。

    「等等,晉輝大哥我有事情和七皇子說,你能迴避一下嗎?」晉輝聽到初夏的話錯愕了一陣子,可是卻還是聽從初夏的吩咐,因為那是古天翊遺囑中的命令,從此古家軍聽從初夏的命令,馬首是瞻。

    本來就很安靜的院子裡此時更加的寂靜,落針有聲,七皇子毫無愧疚的看著初夏:「為什麼要害我。」初夏的聲音十分的空洞。

    「因為翊哥他愛你,翊哥沒有命了,我不想讓你翊哥在那邊獨自一個人,你去陪他,他就不會寂寞了。」七皇子的話語聲十分的輕悠,可是卻抓的人心十分的疼痛。

    「你那麼對你翊哥愛戴有加,那你為什麼不去給你的翊哥陪葬呢。」初夏心裡十分的生氣她可以為古天翊生死卻不想把自己的生死讓他人超控。

    「我會的,你死了,翊哥死了,我也會跟著你們去的。」七皇子的眼神滿是悲傷和絕望。

    「我們下盤棋吧。」初夏突然不再和七皇子爭辯任何東西看到院子裡她和古天翊上次對弈殘留的棋局。

    七皇子狐疑的看著初夏,可是他看到初夏已經做到棋盤面前了,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她要玩,他有什麼不能陪呢,反正她是要給翊哥賠葬的。

    七皇子做到棋桌前拿起一顆白子慢慢的放在黑子緊密的陣局當中:「這局棋,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初夏的眼睛微微凝神,黑寶石一般的眼神滿是冰冷:「你想賭什麼?」她的話平淡的讓人擦不出情緒來,纖細的長指把白子放在黑子的陣營中,清脆的棋子落地有聲。

    「就賭命。」他的話好像再說今天的天氣真是好一樣那麼輕鬆,然後將一顆黑子落在了初夏剛剛放白子的面前成功堵截了初夏一大截的棋子。

    「呵呵,對不起,看來你的命要歸我了。」七皇子看到初夏的棋局已經岌岌可危了。

    「那可未必啊。」初夏拈了一顆白色的棋子放在另一方黑色棋子面前,她的氣度好像古天翊一樣雲淡風輕,這樣七皇子的心痛了一下,兩個人氣度竟然這樣的相似了。

    「初夏你知道那遺囑裡寫了什麼嗎?」他的話不再那樣輕鬆了,手下的棋子節奏快了許多,既然這個初夏不想服輸,他就要盡快讓她見識到他的厲害。

    「我不想知道什麼遺囑,因為翊哥根本不可能死。」初夏也低著頭開始應付棋局,剛才她有些敗北的棋局竟然開始復甦。

    這樣七皇子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他不再說話,開始慎重的對付初夏的棋子,可是他沒有想到初夏的棋竟然這樣變幻莫測,大起大落,好像一個久站殺場的將軍一樣,怒吼一樣殺他個片甲不留。

    十幾次交手過後,七皇子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他由先前的優勢變成了現在的弱勢。

    一顆白子落在了少的可憐的黑子面前:「我贏了。」她放下棋子眼神冰冷的看著七皇子。

    七皇子不可思議的看著初夏的白子棋局在棋盤上擺著成了一條噴火的巨龍一樣,而他的棋子如今讓初夏殺的潰不成軍猶如散沙一樣。

    七皇子從來不會敬佩一個女人,可是他今真的敬佩初夏這個女人,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做古天翊的女人。

    「本王輸了,可是本王不會將命交給你。」他的話裡滿是挑釁。

    「我知道。」初夏也回答的理所應當一般,這樣的話卻昂七皇子有些錯愕:「什麼?」

    「因為你從來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初夏的話冰冷的好像刀子一般狠狠的插進七皇子的胸口裡一般。

    「可是我不會放過你的。」她說完話,手裡的白子朝著七皇子射了過去,雖然初夏沒有內力,可是她為了自己沒有內力的不足竟然暗自練習銀針,手勁十分的大。

    排山倒海的棋子朝著七皇子打了過去,竟然將七皇子打退了好幾步,他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她:「你沒有內力可是你的力量竟然這樣的大。」他有些不可置信,這樣的力量竟然來自一個女子。

    他的胸口突然疼痛起來,臉上因為痛苦也扭曲起來,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些白色的棋子恐怕打中的他的眼睛裡,他的眼睛一定會被打瞎的。

    可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枚棋子有朝著他飛了過來,他側身一躲,只聽見撲的一聲,有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初夏:「你。」

    只見初夏手中的匕首擦進了他的肚子上鮮血不斷的向外湧動,七皇子用一種絕望的眼神看著初夏:「你。」

    初夏的眼神冰冷的猶如地獄歸來的索命夜叉一般:「七皇子知道你輸了,所以你的命我現在要說回去。」她的話陰森的可怕,可是七皇子卻突然笑了:「初夏你這一刀殺的好,我可以先一步去找翊哥了。」他的話裡有著釋然,甚至有一絲炫耀一般。

    「七皇子你想的真多呢,我告訴過你翊哥不會死的。」她猛的拔出匕首,七皇子的身體轟然倒在了地上,他疼痛的在地上抽搐著,可是眼睛卻看著古天翊的房間:「翊哥。」聲音裡滿是幽怨和不甘,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

    「晉輝。」初夏站在院子裡,她手裡的匕首還滴著血,她身姿挺拔,有些單薄的肩膀上卻又十分的堅毅:「王妃。」晉輝已經跟從遺囑上的指示心裡默認初夏為王妃了。

    「把七皇子抬回他自己的王府裡,還有找吳伯給他看一下傷。」初夏不慌不亂的吩咐著,剛才那一刀雖然刺進了他的腹部可是卻恰到好處的沒有傷到他的內臟所有古天祥只是昏迷而已,想死離的還遠呢,她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不想讓這個人再來搗亂。

    「還有這個院子派重兵保守,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入,有擅闖者,殺。」初夏把命令說的極為清楚,這樣的初夏是一個全新的脫胎換骨的初夏。

    這樣的初夏讓院子裡隱藏的暗衛心生敬佩,突然不只晉輝一個人回到初夏的命令,整個院子都回應著她的命令:「是。」

    她拿出在撿到的藥方,眉頭皺了起來,因為這藥方被撕毀的好徹底,她只要把每一張碎紙一點點的鋪平,幸好她以前做過證據還原的工作,曾經為了還原一張證據,上萬塊的碎紙她也拼接過,只是現在沒有那麼先進的工具要完全讓自己的肉眼來拼接。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初夏才把這三張藥方完全的拼接好,這三張藥方一張是治療瘟疫的藥方,一張是治療天花的藥方,一張就是起死回生的藥方,可是這最後一張藥方下面標注著要三碗心頭血來作藥引子方能救活人。

    初夏臉色蒼白的看著這張藥方:「王妃。」吳伯從七皇子的王府回來,這個吳伯她曾經見到過一回,是古天翊的軍醫,醫術也十分的了得,她微笑的看著吳伯:「那個古天祥現在怎麼樣?」她指了指她面前的凳子,示意讓吳伯坐下來。

    「已經醒了,他現在很生氣,可是渾身都沒有力氣正在大發雷霆。」吳伯想到剛才七皇子暴怒的樣子有些皺眉,他當然要生氣了,因為她在匕首上塗了軟骨散,身上又受了傷,估計得半個月能下來床已經不錯了。

    「嗯,吳伯你看看這個藥方,能不能給翊哥用。」初夏把那張起身回生的藥方遞給吳伯:「藥方倒是沒有什麼,也沒有什麼毒物,只是這三碗心頭血一般人取了會沒命的。」

    「我想試一試。」初夏告訴了吳伯的決定:「什麼?王妃這可使不得,這種江湖的藥方實在不可信,再說如果救活王爺了王妃的命沒有了,王爺也會傷心的。」

    「我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吳伯,你不用勸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只是我估計取第三碗血的時候需要吳伯你來幫我照顧古天翊了。」吳伯難過的看著初夏:「王妃,請受老夫一拜。」吳伯突然跪在地上給初夏磕起頭來。

    「吳伯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樣做不是折煞我這個小輩人了嗎?」初夏連忙扶起吳伯。

    當她扶起吳伯的時候,他已經老淚縱橫:「王妃,我們古家軍受到了太多的波折,我們這些古家軍的老將老兵們把古天翊看到自己的生命一般,如果王爺死了,我們的天就塌下去了。」

    「吳伯言重了。」初夏看著屋子裡依然安睡的古天翊:「他也是我的命。」

    屋子裡炭火燒的很旺,只要人一進去就大汗淋漓,可是古天翊的身體的溫度卻依然冰冷,如果不是他胸膛上有微弱的呼吸,可能大家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初夏趴在古天翊的胸膛上聽著他微弱的心跳聲嘴角悄悄的上揚:「古天翊,我有沒有告訴過我愛你。」可是回應她的只是古天翊極其微弱的心跳聲。

    「王妃藥材已經泡好了。」門外響起了晉輝的說話聲,她再次看了一眼古天翊悄悄的離開的屋子。

    一把鋒利的凹槽刀,這種刀刀刃十分的鋒利,刀的中間有一個凹槽,可是讓血順著凹槽流出來:「王妃,老參湯已經給你預備好了。」

    「嗯,你下去吧。」晉輝將門慢慢的合上,初夏解開衣衫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處,鋒利的刀毫不猶豫的劃了下去,艷紅的鮮血順著凹槽流淌在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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