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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送別華俊熙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送別華俊熙

    皇后聽了初夏的話,眼神暗淡了一下:「你別誤會,不是因為我想知道自己的生父而問你這個,我就是很好奇我和三王都是你生的,可是你為什麼要我們成親呢。舒愨鵡琻」初夏的眼睛幽深的讓人看不出情緒來。

    「因為三王不是我生的,我進宮的時候和你父親就有感情的,我本來不想進宮的,可是你舅舅逼著讓我進宮,說什麼端木家族的復興都在我的身上了。」皇后的話好像一道驚天雷聲一樣震的初夏腦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直響。

    「你是說你和單郡王之間有關係。」皇后失神的跌坐在涼亭處:「天朝國以前是三大家族統治著,古家,端木家,花家,古家的男人個個都是驍勇善戰,身強體壯,端木家卻是文人墨客居多,花家幾乎都是女子多,三個家族後來慢慢的強大各自成為一個小國,古家的男人一直想統一其他兩個國家,所已戰爭開始了,我們端木家裡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不戰而敗,到最後就剩下我和哥哥兩個人皇室,為了復興我們的國家所以我和哥哥就隱姓埋名了下去。」這是一個很狗血的復國之路,初夏突然想笑自己竟然成了這個復仇的一個棋子。

    皇后的眼中滿是茫然,她的雙眼無神的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聲音空遠而又寂寥:「那年我進宮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丫鬟叫小翠的,皇上臨幸我那天晚上是她替的我,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小翠竟然懷了孩子,她那時候就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留下孩子,我當時心軟就同意了,後來她生下一個男孩,而我也因為這個男孩提到了妃位上,可是小翠就用三王的身世來威脅我,我就想辦法讓皇上收她為妃嬪,可是她依然不滿足。」

    「後來你就殺了她對嗎?」初夏不用想就知道後面的結局,皇后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鈀。

    「可是我不殺了她,她就要和皇上說三王的事情啊。」皇后急忙解釋著,她為自己的自私找著借口。

    初夏冷笑了一聲:「皇后娘娘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殺人換子。」她轉身要離開。

    「初夏現在這裡沒有人,你可以叫我一聲娘嗎?」皇后的話裡滿是渴望伴。

    「對不起皇后娘娘,我的娘早就被無情的父親和無義的母親給害死了。」初夏沒有回頭跳上了小船離開八角亭,其實她也知道這個皇后當的有多辛苦,可是她並不想同情她。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了兩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古天翊胸腔裡的轟鳴聲越來越大,這樣初夏十分擔心,以前他並不是這樣的啊。

    「王爺喝藥了。」每天神醫會派一個徒弟送來藥給古天翊喝,可是這藥初夏試驗過並沒有什麼毒啊,可是為什麼古天翊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

    古天翊看著湯藥皺了皺美眉頭,嘴唇有些發白的端著藥:「翊哥如果你覺得喝這個藥不舒服的話,你就不要在喝了。」

    「不行,師傅說了這個藥必須喝,不然王爺的病再次復發以後就不能治了。」古天翊微笑的看著初夏:「我沒事的。」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咕嘟嘟的就喝了下去。

    京城裡找了很多閏年陽時出生的人可是卻都不是火命的人,這樣的初夏的心越來越往下沉,她看著自己面前坐在悠然自得看書的古天翊,嘴唇的顏色已經發白毫無血色了,他現在一定很難過吧,可是為了讓她能夠安心他還是讓自己陪著她坐在這裡。

    「翊哥你如果覺得累的話,回去休息吧。」古天翊從書裡面抬頭看著她,他幽深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和你坐在一起,我就是休息了啊。」其實古天翊也是覺得自己力不從心了,可是他怕回去睡下去自己就在也醒不過來了。

    初夏看著古天翊眼眶下的青色,眼睛突然酸澀起來,夏梅走了進來:「公主,南疆公主求見。」

    「哦,我知道了。」古天翊咳嗽了兩聲:「我進去休息一下你和南疆公主有話慢慢聊,我等你。」

    初夏看著身子越來越單薄的古天翊心裡像油烹了一樣,可是自己束手無策。

    南疆公主慢慢走了進來:「公主我來和你辭行的。」

    「要離開了嗎,你和太子一起離開嗎?」南疆公主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她現在要回到自己的地盤了。

    「一路順風。」南疆公主看到初夏眉頭緊緊皺起的樣子:「公主有什麼心事嗎?為什麼如此愁眉不展的啊。」

    「是鎮南王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嗎?」南疆公主問著初夏,她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為什麼,鎮南王喝了神醫的藥開始咳嗽起來而且身體越來越虛弱了。」

    「你說是楚國那個神醫嗎?初夏聽到南疆公主的話眼睛頓時晶亮起來:「你認識他嗎?」

    「呵呵其實那個神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到三個藥方,那三個藥方其中有一個藥方就是起死回生的藥方,要是論什麼醫術啊,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估計他連你的醫術都不如。」初夏聽到南疆公主的話眼睛裡慢慢泛起了冷冷的光芒。

    「可是那三張藥方真的很靈光,藥到病除啊,我記得有一個人死了兩天了,就因為喝了他的藥方以後竟然好了呢。」南疆公主回憶著往事。

    「多謝南疆公主的指點,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了。」初夏氣勢洶洶的向神醫的住處走去,敢騙她,看來這個老頭是不想活了。

    皇宮裡的行宮很大,是專門招待貴客和各國使節所有的,但是和皇帝居住的宮殿相隔的非常遠,行宮南邊住的是華俊熙的地方,西邊就是神醫住的地方,初夏剛走進行宮裡的時候卻發現七皇子帶著很多侍衛向華俊熙的方向而去。

    初夏皺眉跟著侍衛走了進去,不一會的時候就看到七皇子身後的侍衛扛著一個黑色的大麻袋走了出來。

    七皇子的行色匆匆並沒有抬頭看著初夏:「七王殿下你這樣形色匆匆的樣子是要做什麼去啦。」她嘴上說著話,卻看到七皇子身後抗著的大麻袋,好像那麻袋裡裝的東西十分的沉,幾個人扛著都十分的費力。

    「那麻袋是什麼?」初夏想上前看一看麻袋裡的東西。

    「公主殿下,這是翊哥救命的東西,公主殿下既然無心救治我翊哥的話,請你讓開。」七皇子的話說的十分雲淡風輕。

    「我什麼時候不想給古天翊治病了啊。」初夏聽到古天祥的話有些生氣。

    「好,既然你也想救翊哥的話,那就不要當著我的路。」七皇子一揮手,那幾個侍衛抬著黑麻袋要往前走。

    「那麻袋裡裝的人,你把誰裝在麻袋裡。」初夏看了一眼華俊熙的行宮,心裡有不好的感覺。

    「呵呵,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了,這麻袋裡裝的是華俊熙。」七皇子慢慢的說道。

    「可是華俊熙並不是什麼閏年的聖人啊。」初夏眼神冷了下來。

    「他是不是閏年出生的人,可是卻是活命人,他身上的血液有很強的修復能力,這是神醫告訴我,我要把他殺了救翊哥。」七皇子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不能殺了華俊熙,他是楚國太子,如果你殺了他會挑起楚國和天朝國的戰爭的。」初夏擋在侍衛的面前,聲音十分的大希望華俊熙能聽到這些話,可是華俊熙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映。

    「哼,神醫說你無心救治翊哥看來是真的,你是不是想和華俊熙回到楚國當什麼皇后去。」七皇子瞪大眼睛質問初夏。

    「讓開我要用華俊熙的血還換翊哥的血。如果你不想救翊哥的話儘管阻止好了。」七皇子瞪著初夏,他的眼神讓初夏慚愧,自己也很想救古天翊,她甚至想用自己的血來換古天翊的血,可是如果古天翊知道自己的性命是華俊熙換來的,他會高興嗎。

    「你問過古天翊的想法了嗎,他願意用華俊熙的血嗎,如果他的生命是用百姓們重新飽受硝煙戰火換來的,你以為翊哥會高興嗎,你讓世人以後怎麼看古天翊。」初夏的話讓古天祥眼睛暗淡了下來,可是他突然鑒定的說道:「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現在只想讓翊哥活下去,給我把華俊熙抬到神醫的院子裡去。」

    「你這樣做,如果真的挑起戰爭,你以為古天翊會高興嗎?他會恨你,恨你一輩子。」初夏的話讓古天祥渾身一怔,他慢慢的說道:「初夏你根本不知道翊哥對我的重要性,就算他以後恨我,只要他好好的活著就好。」可是初夏這一刻知道古天翊絕對不想因為自己的性命而讓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南方邊關在飽受戰火的侵襲。

    「古天祥,南疆公主剛才告訴我這個神醫只是虛有其表而已,他的醫術根本就是騙人的,他有三張藥方才是天下無敵的,他騙你說華俊熙的血能治病是騙人的,你相信我。」初夏現在只有讓古天祥放下心中的執念。

    「可是他救活過死了兩天的人,就算是他利用我怎麼樣,他要華俊熙的命我就給他,只要他能救活翊哥的命。」古天祥的眼中滿是傷痛,初夏心裡的震驚他對古天翊的兄弟情誼竟然這樣的深厚。

    「好了,初夏今天就算是你說出花來,我也會把華俊熙給神醫的,你讓開吧。」古天祥內心十分的堅定,他現在為了救古天翊變成壞人也心甘情願。

    「初夏你想想,華俊熙現在回國也是兩面受敵,你跟著他走了也不一定能當上皇后的,說不定還淪落到死無全屍,可是你將來嫁給我翊哥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你會得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初夏皺眉沒有想到古天祥會這樣的想她。

    他的話讓初夏慢慢的握緊的雙手,如果她在阻礙古天祥的話,一定會承認了他的話,可是她不能就這樣讓華俊熙落入圈套啊。

    初夏拿出兩根銀針大聲喊了一聲:「古天祥我是不會讓你帶走華俊熙的。」說完她朝著扛著華俊熙最後的兩個侍衛射出了銀針。

    那銀針正好刺在侍衛的後脖子處,侍衛瞬間昏倒在地上,前面的侍衛也因為沒有了平橫也跌倒在地上。

    初夏上前趁著古天祥沒有緩過神的時候上前一把解開麻袋口,她看到華俊熙禁閉的雙眼好像在昏睡的樣子。

    「華俊熙你醒醒啊。」初夏焦急的拍打著他的臉頰,可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初夏你找死。」古天祥的眼裡滿是猩紅的樣子。

    「華俊熙是兩國戰爭的導火索,我不能讓你殺了他。」初夏情急之下拿出銀針刺向了華俊熙的人中處。

    「初夏?」華俊熙好像並沒有明白現在的狀況:「華俊熙你快點離開吧,這裡有人要殺你。」

    突然一股強勁的冷風朝著初夏打了過來:「古天祥我不能讓你殺了華俊熙的,要不你就殺了我。」她的話語裡有著視死如歸意味。

    「好,我就成全你。」古天祥沒有客氣抽出長劍就要迎了上去,可是初夏卻不想反抗下去。

    她慢慢的閉上眼睛,突然她的身子輕盈的飛了上去,只看到華俊熙抱著她飛到的房頂處,然後兩個人飛身離開。

    華俊熙抱著初夏跳上一匹馬上,他有力的長腿用力夾了一下馬腹以後,馬兒長嘶了一聲撒開四條腿,瘋狂的向前跑。

    風聲在初夏的耳邊呼呼的作響,他那如鐵一樣的雙臂就那樣緊緊抱著初夏,就好像下一秒他心裡的愛會消失一樣,直到初夏感覺到耳邊的風聲小了,而換來是粗重而又灼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想起時,初夏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初夏看著四周前方已經是官道了,她掙扎的扭動一下身體:「別動,讓我在這樣抱抱你好不好。」華俊熙的嗓子裡有些沙啞,甚至有著哀傷的意味。

    「在前方就是去楚國的路了吧。」初夏故意忽略耳邊的炙熱,她的聲音冰冷異常,兩個人心此時都明白現在就是要分別的時候了。

    「嗯。」初夏感覺身後那如牆壁一樣的堅硬的身軀帶著顫抖。

    兩個人靜默很久,直到華俊熙的唇碰到了初夏的耳垂,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初夏皺了皺眉頭把頭歪了一下:「俊熙我希望我們是朋友,如果你不想破環我們之間的友誼,現在立刻馬上放我下來。」她的聲音十分的冷冽。

    華俊熙慢慢的鬆開了初夏,她翻身下馬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華俊熙,現在的他已經沒有當初清澈單純的大眼睛了,而是有著和古天翊一樣幽深滄桑的眼眸,那裡有著浩瀚無邊的深沉。

    她壓住自己的心酸然後揚起笑臉:「一路順風,回到楚國估計會十分的凶險,如果你當上皇帝了,就給我來封信,信上不用多說兩字就好,安好。」

    他的鼻子裡有些酸澀,這個女人為什麼這樣傻,她不知道她救了誰嗎:「你不想向我索要一些什麼承諾嗎,你要直到我回去就是和天朝國並肩的楚國皇帝。」華俊熙說完這個話的時候週身散發著霸氣。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了,你是我的好朋友,你過的好我就很開心了。」

    「我可以給你三碗我的心頭血,那神醫有三張很神奇的藥方,其中一張藥方就能治療古天翊的病,可是要三碗心頭血來做藥引子,我的恢復能力很好,一般人要是留出三碗心頭血的話會沒命的。」

    原來是這樣啊,初夏知道為什麼那個神醫要閏年出生活命的人,這是有人在指使他殺了華俊熙,這是楚國的爭鬥。

    「不用了,我想古天翊也不會為了自己的性命要你的心頭血,按照古天翊的說法你們是戰場上最好的敵人。」初夏的話十分的清脆。

    哈哈

    華俊熙仰頭大笑,他翻身上馬:「好一個戰場上最好的敵人,你告訴古天翊不管是戰場上還是情場上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敵人,初夏,我的皇后之位永遠是你的。」說完他勒緊馬頭,馬兒長鳴一聲想前方跑去。

    初夏看著華俊熙消失的背影,一路保重吧,華俊熙。

    走到公主府的時候,初夏就看到夏梅驚慌失措的樣子:「夏梅怎麼了啊?」

    「小姐,你怎麼才回來了啊,不好了,王爺他走了。」夏梅有些著急:「王爺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而且那個婉如郡主一直在他身邊說著什麼你跟著華俊熙會楚國去了。」

    初夏心裡一沉:「我去趟鎮南王府。」不管古天翊相信不相信,她覺得有必要和古天翊解釋清楚。

    因為初夏和古天翊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明確了,所有進鎮南王府的時候並沒有怎麼阻攔直到快走進古天翊的院落的時候。

    「初夏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過來啊。」婉如的聲音淒厲而又尖刻。

    「婉如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有什麼不能沒有臉的。」初夏臉色十分的陰沉,畢竟有人這樣大聲的責罵誰心裡都不好受。

    「哼,你不是和那個華俊熙走了嘛,你還回來做什麼,我姐夫的病已經危在旦夕了你竟然這樣就放走了華俊熙,說吧你回來做什麼是華俊熙讓你偷取我姐夫房裡的什麼機密不成。」婉如的話越來越過分。

    啪

    初夏的眼神好像寒冬臘月裡的冰霜一般,婉如捂著自己的臉:「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哼,你爹你娘生下你的時候沒有好好的教你,我來好好教你。」初夏的聲音好像刀子一樣,渾身滿是殺氣。

    婉如抽出腰間的長鞭,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為了對付初夏的,她的斷腿之仇今天一定要報:「初夏,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你這個叛徒。」說完黑亮的長鞭朝著初夏甩的過去。

    長鞭揮舞著帶著陣陣的冷風,初夏一個閃身長鞭落空,婉如的眼睛裡帶著仇恨的殺氣再次揮舞起長鞭。

    可是長鞭還沒有落下來,婉如就看到眼前銀花翻轉,初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著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在婉如白皙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而她手中的長鞭已經斷了幾節。

    那是古天翊送個初夏的匕首,可是削鐵如泥,古天翊見初夏身法十分的快所以給她製作了很多的短兵器,這匕首就是其中一個。

    「你們在幹什麼?」初夏突然身子一怔,那熟悉的聲音裡帶著她所不熟悉的冰冷,婉如聽到古天翊的聲音回身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姐夫,姐夫,你看初夏啊,她剛才差點殺了我。」她一改剛才陰冷狠絕的模樣變成了受到驚嚇嬌弱的千金大小姐。

    初夏慢慢的轉過身漆黑的眼鏡直直的看著古天翊,而他的眼裡卻沒有任何的情緒:「姐夫你看我的脖子,都是初夏給我劃的,姐夫一定是華俊熙不要她了,她才又跑回來找你的。」婉如看到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流只是那樣靜默的互相看著對方。

    「晉輝。」古天翊大聲喊了一句,聲音裡滿是怒火,晉輝出現在他的身邊:「送郡主回去。」他的話簡單扼要。

    「什麼?姐夫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初夏明知道華俊熙能救你的命,卻放走了他,姐夫她這是在害你的。」婉如大聲的控訴著初夏的罪行。

    古天翊慢慢的轉過頭看著婉如嘴角輕輕揚起笑容,婉如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笑容,聲音也溫柔起來:「姐夫你終於相信我的話了啊,你相信我,初夏她根本就不愛你,啊。」古天翊一個手刀將婉如砍暈在地上:「真是呱噪,晉輝將她送回國公府。」

    院子裡又安靜了下來,古天翊淡淡的看著初夏:「你回來了啊。」聲音無喜無悲,好像他在對一個剛剛出門回家的妻子問候一般。

    初夏鼻子有些酸澀,有一股莫名的東西在她的胸腔裡湧動:「翊哥,我只是送送華俊熙,我沒有想跟著他走。」

    「真是個傻丫頭,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你來我給你看樣東西。」古天翊並沒有任何責怪,可是他的聲音裡卻有著一些雀躍,只有老天爺知道剛才他聽到古天祥說她和華俊熙一起離開的時候,心裡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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