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氣息,她即刻便以迅雷之勢躲閃到了庭院中央的假山後。而此番,從房中走出的二人,正是劉宏與嚴玉成。
只見劉宏手握一隻信鴿轉身對他低語了幾句後,便放飛了手中的信鴿。看著信鴿展翅而飛,只到它全然消失在黑夜中,二人才前後轉身朝廂房踏去。
隱約聽得二人話語,凌音從衣袖中取出了早已備好的迷.藥竹筒。幾個閃身竄至窗欞下,她借由窗間的縫隙觀察著室內二人的一舉一動,以備尋得合適的機會再下手。
此時,劉宏雖坐在桌旁飲著酒水,可臉色卻是極為焦慮。一口喝下杯中余酒,他瞥了眼身旁的嚴玉成,催促道:「你小子平日不是足智多謀嗎?怎到了關鍵時刻連個屁也放不出來,沒用!」
聽得他這般一說,嚴玉成忙點頭哈腰的急急解釋道:「老爺,小的一時不查,那東西竟就不翼而飛。若不是那名乞丐所偷,便可能是之前幫襯老爺出主意的女子。」
見劉宏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他眉間輕揚,繼續道:「但小的尚有一事不明,老爺忽然對那姑娘如此禮遇,莫不是看上了她?」
他此言一出,劉宏便立即拿起桌上的水果朝他砸去,「你個蠢貨,思想便不能乾淨些嗎?」
被忽然教訓的嚴玉成略有的委屈的立在原地,生生的受著他再度砸向自己臉面的水果。
這男人從來都不是個善茬,那些不乾淨的事在名泉縣也做得不少。縣中但凡有些姿色的婦人,哪個不與他扯上關係。
儘管他如此想著,卻仍口是心非的問道:「小的愚鈍,還要請老爺指點一二。」
斜目瞪了眼他,劉宏示意著他替自己斟酒。嚴玉成忙幾步行至桌前,甚為恭敬的再度替他杯中斟滿了酒水。
眸光掃過身前男人小心討好的模樣,劉宏眸含鄙薄的開了口,「那女子攙扶小乞丐之時,我曾無意中看見她懷間露出半截的羽林衛腰牌,當時我便意識到這女子的身份定不簡單。」
聽得他如此而言,嚴玉成即刻大驚,「老爺,據小的所知,羽林衛中並無女子。而在他們的整個編製中,皆有嚴格的等級制度。」
「能擁有腰牌之人,除了莊公公特殊任命的十位司衛外,再無他人。除非是」
一眼凝過他眸中的駭色,劉宏輕蹙著眉頭,微歎道:「這也正是我心有擔憂的地方。」
「日前,莊公公派人前來名泉縣潛送書信,便是暗指讓我前去拜會陳庭申。雖然那陳庭申已告老還鄉,但朝中誰人不知莊公公素來與喬少臨眼不對盤。」
輕轉著手中酒杯,他繼續道:「這二人皆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而喬少臨則是更勝一籌。聽說當年,便是他擁戴了如今的皇上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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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宏這裡,凌音會開啟一段重要劇情,親們稍安勿躁哈~~這二個人的對話,其中也是有端倪的。所有的鋪墊與伏筆,都是為了後面更精彩的劇情~~喜歡的親親別忘記收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