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國驕子》求收藏,求點擊,求包養。謝謝啦。
張醫仁聽見余我生這樣一說,頓時來了十二分的興趣,仔細地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少年,這一仔細看之下,才恍惚間認識出了此人,竟然是自己早就想見面的余我生。
張醫仁認出了對方,不但沒有責怪,反而是哈哈一陣大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沒有想到,連舵主說你早就在這裡了,果真是如此。我知道了,你與袁**之間有一段孫輩恩情的關係,所以看見我對袁慧下手,你心中不忍,對?」
余我生當即昂起頭來,振振有詞地說道:「不錯,你說的一點兒也不錯,雖然我是不喜歡袁**的為人處事,但是,她,她是無辜的,你這樣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算是男子漢大丈夫嗎?」
余我生說及這話的時候,用手指向地面的袁慧,這個時候,袁慧好像也聽出了來施救自己的少年是誰,只是一時間難以確信,當即小聲喊道:「什麼,什麼,難道是生兒,生兒是你嗎?」
余我生聽見袁慧嘶喊自己的名字,當下低頭高聲答應道:「袁慧姐姐,是我,余我生,今天,我來救你的。」當下抬頭一雙仇恨的雙眼看向眼前的張醫仁,喊道:「你放人不放?」
張醫仁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余我生身後的文治、連靜遠一干人等,目光之中,大有蔑視之意,咳嗽一聲,道:「連舵主,他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有這樣大的反應。」
連嘯假裝沒有看見這個場面,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他們沒有做什麼,只是一時激動而已,王月千萬不要誤會了。」
張醫仁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這個時候才抬頭迎向余我生的雙眼。道:「很抱歉。余公子,這裡我是王月,你暫時只是一名客人而已。我要怎麼樣來處置這位袁姑娘,與你沒有關係。你也不要這樣看著我,難道是對我有敵意嗎?」
余我生不慌不慢地說道:「我對你自然是有敵意。你殺害了我的親人。還將我的身體下毒造成了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落下了非常長久的病根,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知道嗎?」
余我生說到這些的時候,有點憤然仇恨的樣子,微微朝前邁出了一小步,捏緊的拳頭之中,散發出來的力道好像已經瀰漫到了整個空間之內。這個架勢,像是勢必要與張醫仁一決雌雄的樣子。
張醫仁漸漸感覺到這少年身此時無時不刻散發出了一種非常強悍的戾氣,他的心裡面咯登地一跳,心想:「難道。難道是因為自己方初的試驗結果之下,導致了這樣的現象發生。難道,他已經完全習練了鷹苦咒的內功,打通了自己的天生的魔性之經絡,這樣下去的話,我倒是要多加防範一點才好。」
連嘯也勉強一笑,朝余我生喊道:「余我生,你怎麼了,你知道她是袁**的孫女。既然這樣,你也不要責怪王月的命令。畢竟這是他們的宿命。」
余我生冷淡一笑,道:「宿命,我才不相信什麼宿命。連舵主,今天我與張醫仁之間的事情,我想,我自己來處理的比較好,算是我拜託你了。」當下全身運發起了無盡的內功,不用說,這樣下去,自己只有先發制人。
張醫仁再看看余我生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假裝瞎子一般,根本就不假理睬,只有文治一人,內心好像是擔心余我生的身體,臉露出了一副焦急的神情,張醫仁自然明白:這位文治畢竟是余家的僕人,保護少公子,他也有義務的。
張醫仁突然故意一個踉蹌之勢,順便將地面的袁慧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雙手卡住了袁慧的喉嚨,對余我生冷笑道:「看來你對你袁姐姐感情還不錯,可惜的是,我就要在你的面前告訴你,她到底犯下了什麼過錯。讓你明白,她的懲罰,是有原因的。」
連嘯心裡面卻是一個寒顫,心想:「他這不是在說我自己嗎?」方才連嘯與張醫仁拍手示好,表面看是雙方發誓一定要將神鷹教發揚光大,但是此時的場景一看來,好像這全是幌子而已。眼前的這場對決,即將演!
張醫仁繼續說道:「我神鷹教的教規是什麼,余我生,我想,你也該知道,那就是不允許有親人,這位袁慧居然冒充說是我們前任王月的孫女,第一罪就是欺人;她曾經是我總壇弟子,卻隱瞞了我神鷹教的外在敵人,是包庇他人行為,此為第二罪;她與我神鷹教的某一弟子暗生情感關係,違反我神鷹教無情之罪,此為第三罪……」
張醫仁還沒有說完,余我生就哈哈地笑了起來,道:「一派胡言,那我來說說你張醫仁的罪行,看你認還是不認。」
余我生也不待張醫仁同意與否,直接繼續說道:「你草菅人命,殘忍狠毒,所犯的就是惡毒之罪;你破壞他人家庭,滅門全家,影響深遠,所犯的就是凶狠之罪;你……」這下,是余我生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張醫仁卻開心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道:「沒有想到,你小子會這樣來評價我,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
余我生道:「什麼話,我也想聽一聽。」
張醫仁道:「所謂成為王,敗為寇,我是勝利之人,所有的罪過,都可以演變成為功勞,你說呢。」
張醫仁說完這話,當下冷眉看向余我生,反問道:「小子,你的功力,你的身體異常反應,知道嗎,是我一手締造出來的,沒有想到,你小子,到頭來,居然沒有按照我事先的計劃來做,我知道,你的內功心法已經成型,所以,你要想來指責我,不妨,我們之間來切磋一下,怎麼樣?」
張醫仁微笑的目光看向身邊的連嘯。道:「連舵主。這一次是我與余我生之間的小小比試而已,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話聽來雖說是小小比試。但是有誰會相信呢,這之間的比試,只怕余我生會經受不住張醫仁的功力。會被對方狠狠地打傷身體。
張醫仁說做便做。輕輕地攤開雙手,成為了一個神功的起手式,同時間也放開了袁慧,才對余我生笑道:「余我生,過來比試一番。」
余我生當下也被對方的邀請所激怒,當下猛然地一跳,從那前面走了出來,應答道:「好,我接受你的比試。但是,我會努力戰勝你,你可要小心了。」
連嘯可是明眼人,從雙方的眼神之中,就隱約感覺到事情絕非表面的這樣,當即走了出來,裝成一位和事老的樣子,笑道:「我看,王月。你就不要與這孩子計較了,畢竟他還是孩子。什麼都不知道的。」
誰知道余我生狠狠地說道:「連爺爺,你放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你千萬不要有什麼顧忌。」當下面對張醫仁,挑戰的口吻道:「你準備好了沒有?我可是要出掌了。」
張醫仁滿意地一笑,道:「很好,有勇氣。我喜歡。」當下雙手運起了一股強大的內力,揮起了一掌,直接朝面前的余我生打來,功力之強,威力之猛,現場之中,幾人可以匹敵?
連嘯冷冷地心裡面突然一跳,不知道該不該出手解救余我生。可是,這功力的深淺,外人又怎麼能一眼就看出來呢,大家看見的只是一種起手式,根本不能夠體會到張醫仁的功力深淺,外人看來,真如是雙方在那裡比試武藝而已。
余我生的胸口感到一陣窒息,不過強自運起的內功也不會太差到哪裡去,直接朝張醫仁的雙手迎接了過來,雙方的一對肉掌在空中猛力碰接,隨即發出了一聲「彭」的沉悶聲,這一招對決之下,雙方好像是實力相當,但是余我生分明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強大的內力透過了自己的肌膚,順著自己的手掌直接穿入到了自己的五臟六腑之內,好像要接觸到心臟邊,這一招之後,余我生的渾身下一陣酸痛,心裡面頓時大驚:「原來他早就知道我習練了鷹苦咒的內功,是順著我的內功發力方向而穿透了進來。我可是要敗在了他的手下。」
接著,只聽見余我生一聲嘹亮的嘶喊之聲,倒退了幾步,沒有站穩,直接倒在了地面。
張醫仁一愣,臉色一青,內心卻是想到:「奇怪,這小子的身體怎麼這樣不一樣,原來體內的功力並沒有完全運發出來。」
張醫仁想通之後,微微一笑,朝地面的余我生伸出了右手,喊道:「來,我拉你起來。」連嘯這個時候,神情一緊張,正準備朝前來扶起余我生。
但是此時最為緊張的還算是康妙雪本人,康妙雪衝出了眾人的圍困,直接到了余我生的跟前,蹲身下來,親切的問道:「余我生,你的身體怎麼樣?不會有什麼事情?」
余我生抬頭看向張醫仁,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又感到一陣頭昏眼花,僅僅過了片刻之後,便突然暈闕了過去。
張醫仁卻是哈哈一笑,道:「畢竟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是我一個王月的對手,不過這小子能夠接下我的一招功夫,可見內功底子還是不錯的。」
康妙雪卻轉頭狠狠地瞪眼看了一下張醫仁,非常討厭對方那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張醫仁看見一臉蒙面的康妙雪,也好奇地向連嘯詢問了一下,不過連嘯胡言說是一個才入門不久的女弟子而已。
張醫仁頓時就直言不諱地說道:「既然是才入教的,那麼最好不要多摻雜個人感情的好。」張醫仁的話是在提醒連嘯,整個川蜀分舵之內不可以出現什麼戀人之類的朋關係。
連嘯微笑躬身回答了兩句,叫退了身後緊跟而來的一大群人。
不過。文治心情激動,已經走了過來,蹲身看向地面的余我生,右手在余我生的手腕面一探,隱約發現余我生的內息此時好像有點紊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中間,似乎有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文治還沒有抬頭的時候,康妙雪就在文治的耳邊小聲說道:「余我生好像有了危險。」
張醫仁滿意地一笑,看向連嘯。道:「連舵主。你方才可是看清楚我與余我生之間的那一招對決,可看出了什麼名堂沒有?」
連嘯尷尬一笑,搖頭道:「屬下愚昧。老眼昏花了,沒有看出王月神功的奧秘。」
張醫仁似乎不相信,搖頭道:「連舵主真會開玩笑。這樣。我們之間也該有很久沒有比劃一二了,不如趁這個雅興,我們之間也來比劃一二,你看怎麼樣?」
連嘯頓時一驚,身後的連靜遠也緊隨神經緊張,大家心中頓時想到:「難道張醫仁會借與人比試的時候,將自己這一方的人全部都給控制住?這果真是一個好法子,表面沒有費多少體力,只要將川蜀分舵的幾個要緊人物完全控制住了。其餘的人物,也就不足畏懼。還有,自己這方面,此時好像完全處於被動的地步,根本就沒有與其爭鋒的機會。這可怎麼辦才好?」
連嘯微微一笑,最開始推辭道:「王月見笑了,我都這樣大把年紀,早就對武藝沒有多少的興趣,這比試。我看大可不必,反正我不是你的對手就是啦。」
張醫仁自然是不滿意。搖頭道:「連舵主這話就過謙了,你可是老當益壯呀,怎麼害怕起年紀來呢,再說了,想起當年來,你可是天下間比較有實力的一位高手,雖說年邁,但是我想,你體內的功力一定是越來越純淨。來,來,跟我比試一番,說不準,你還可以從這比試之中受益匪淺呢。」
連嘯正是左右為難的時候,只見到身邊的連靜遠不顧別人的反對,當下站了出來,來到連嘯的跟前,拱手道:「舵主,我看你老人家還是休息一下,讓我這個副舵主與王月大人好好切磋一下,如何?」
連嘯一呆,心想:「你個小子,余我生都不是張醫仁的對手,你功力就更加不行,還想與張醫仁交手,只怕一招沒有,就會全身受制。」
連嘯正要拒絕的時候,文治站了起來,臉色鐵青,直接悄然地走到了連嘯的跟前,低頭小聲稟告道:「舵主,我仔細看過余我生的身體,發覺余我生身體的內功完全被困住了,我想,這一定是張醫仁藉機下手的。」
張醫仁假裝看向遠處的天邊,見到文治將話說完之後,才悠然地轉頭看了過來,道:「你是川蜀分舵的副舵主,也還可以。連舵主,你怎麼說?」
連嘯聽完文治的陳述,心中頓時氣急,心想:「再也不能夠這樣下去,只怕這樣下去的結果,是自己成為了別人手中的魚肉,任人宰割。」
連嘯當即站出來,還假裝擠出了一絲笑容,道:「王月大人,這位游龍使倒是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王月大人功力深厚,不弱這樣,我們這邊幾個人一起來與王月切磋武藝,看看王月大人到底有多高深的實力,這樣一來,我想,我這個糟老頭子才放心一搏,你才可以真正體會到我的真實實力呢。」
連嘯說完此話之後,又是轉頭看向身邊的文治與連靜遠,問道:「二位意下如何?」
文治與連靜遠頓時心中明白,都沒有想到連嘯居然會借力打力,順便要好好教訓一下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月大人。
文治與連靜遠不待張醫仁的准允,都一起呼和道:「很好,這個提議不錯。」「我贊成,這樣一來,才可以體現出王月大人有蓋世的武藝功夫呢。」
張醫仁好像反被將了一軍,臉色有點不自在,不過稍下之後,又和顏笑道:「這樣也好,不過,我認為我們這幾個人既然要相互切磋武藝的話,這個場地還是太小了,還請身後的那些教徒都退下去,免得傷及無辜,你們說呢?」
不錯,張醫仁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徹底的發揮自己的實力,要將眼前的這幾個人一網打盡。
連嘯、文治,連靜遠三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為現在的這樣。連嘯想了一想,當下對身後的那些弟子喊道:「你們都退下去。這裡是我們之間的好比試,不要傷及到了你們的身體。」
康妙雪正準備要攜帶余我生一起退離這裡。哪知道這個時候,余我生的手指好像動了一下,直接接觸到了康妙雪的右手指,康妙雪當即放下余我生,余我生雙眼睜開,不過這個時候,康妙雪見到余我生的雙眼時候,頓時嚇了一大跳,原來余我生此時的雙眼,又一次開始泛發出了紅色之光。
康妙雪「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引得身旁的張醫仁等人都是磚頭看了過來,連嘯忙問道:「怎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