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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回王月登4 文 / 蔡思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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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妙雪一眼就看出來了,此弟子正是方才出去通風報信的那名弟子,不過聽見他進來說及的這個消息,心裡面也是一陣後怕,心想:「難道這外面真的遇了什麼麻煩嗎?」

    余我生當下沒有說話,只是轉頭對康妙雪小聲叮囑道:「康姑娘,我希望你拿到了那本冊的話,一定要好好藏好,千萬不要露出來。知道嗎?我這就出去了。」當下扭頭轉身對那弟子喊道:「你快帶路。」

    康妙雪自然是不甘落後,也一起跟了去,地道內的余康二人以及兩名神鷹教的弟子一起朝那外面跑去。

    在路途之中,余我生還不忘記追問那報信的弟子有關連嘯如何被張醫仁受制住的消息,從那弟子的斷斷續續的口氣之中漸漸明白:原來這一切都落在了張醫仁的一個人的算計之中。連嘯不過是沒有做好準備,被張醫仁一步搶先,受制在了他的手中。

    余康等四人出了地道門口,順著外面的一隊川蜀分舵弟子的線路朝前行走,沒有經過多久,就來到了連靜遠與文治的跟前,而在那對面的前方,正是連嘯與張醫仁相伴而觀嘉陵江水。仔細一看,連嘯並沒有完全受制,還與張醫仁有說有笑的暢談什麼內容。

    余我生回頭狠狠地瞪眼看向那報信的弟子,那弟子一臉委屈的樣子,只是指了指身邊不遠處的文治,文治此時也轉頭看了過來,發現余我生眾人已經來到了跟前,嘴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小聲說道:「少公子,不好意思。這是我叫他這樣做的。」

    文治當下繼續說道:「對了。你就跟隨在我的身後,學你身後康姑娘一樣,用我身邊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布料。遮住自己的臉面,不要讓張醫仁發現你。」

    余我生對這樣的安排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不過此時好像不用問。自己的心裡面就已經明白:「看來此時的連嘯與張醫仁之間並沒有將關係鬧僵。文爺爺之所以要我這樣做,無非是讓我要好好地準備這一切,是預防有什麼不妙的情況臨時發生而已。」

    康妙雪微微一笑,心中卻是想到:「我蒙面紗是因為我擔心被人看見我的面貌而驚訝失措,你們這些神教中人,為何也要蒙面紗呢?莫非你們一個個也是俊男子?」

    余我生接過文治手中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布料,將自己的臉面蒙住,然後轉頭問道:「對了,文爺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治轉頭看了那前方的連嘯與張醫仁二人一眼,確信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一邊的時候,才小聲說道:「你知道,張醫仁已經派人將我們的這座大山全部都包圍住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總之,是我們發現有暗哨而已。你看那一邊,張醫仁帶來的人,不過僅僅是一個女流之輩而已。還是蒙住臉面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估計是最近提拔出來的新人,並沒有見到溫道見、石克明這些人,我想,一定是潛藏在某一個暗處。對了,方纔我們出來迎接他的大駕的時候,滿以為連舵主邀請他進屋一敘,結果他沒有回答,而是要連舵主陪他到那前方轉圈子,你說,這當中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余我生朝前望去,感覺到對面的那個女子身形非常的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面過的,只是對方低下頭,好像在沉思什麼東西,一副十分高深莫測的樣子,如果讓余我生看看一眼對方的面容,說不準,會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這一切,顯然是不可能的。

    余我生在腦海之中努力搜尋了一遍之後,還是想不出那人到底是誰,文治就在身邊小聲地說道:「我想,張醫仁一定是想趁機在某一個時候,對我們的連舵主不利,所以,我才將你叫來,希望你能夠多加提醒。」

    余我生點點頭,只是非常淡定地說道:「文爺爺,你的想法是認為溫道見與石克明那些人一定是在山下,等候著張醫仁的命令?」

    文治點頭道:「我擔心的就是這樣。反正山下面已經被人包圍,這件事情得到了確證。我想一定是溫道見他們在那裡督陣。」

    余我生道:「文爺爺,你看,連爺爺與張醫仁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分歧,還有說有笑的,我看,是不是我們自己多心了?」

    文治一聲苦笑,道:「沒有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表面的說笑,隱藏在背後的可是更大的陰謀詭計。你可別被張醫仁的外表所迷惑。」

    文治咳嗽一聲,悄然問道:「我聽說,你方才在那練功房內,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身體沒有事情?」當然,這些情況,都是方才通報消息的那名弟子告訴自己的。

    余我生根本就不知道方才在地道內自己發生的事情,不過文治一旦問起,這個時候好像也不是商討此類事情的時候,當下只有淡淡的應付了過去。

    文治見余我生的身體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心下來,繼續說道:「我想,應該過不了多久,你的母親他們也快到了這裡。我們再設法聯絡一下,兩面夾擊,我想對付他們,不能說百分百的勝利,但是至少我們能夠全身而退,所以,我想,我們目前的目鏡就是擔心這張醫仁會突然下令進攻,那就沒有法子了。」

    余我生道:「所以這個時候,連舵主願意與張醫仁之間進行交談,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拖延一定的時間,對不對?」

    文治一聲冷笑,道:「連舵主雖然有這個意思,但是張醫仁的心思,只怕不是那樣簡單,他可以叫人將我們圍困在這裡面,並不急忙下令進攻,可見這個人也是有想法的。不知道連舵主與其交談了這樣長的一段時間,有沒有什麼進展情況。」

    余我生點頭承認道:「不錯。你說的很對。你這樣一說,我們倒是要加強預防了。不過,我想知道一點的是。對於張醫仁的突然下令進攻,我們可是有什麼預防的法子?」

    文治道:「目前來看,張醫仁身邊只有那個女子一路而來。一旦出現什麼意外。我們三人,就直接幫助連舵主一起對付張醫仁本人,其餘的人來對付那個蒙面女子而已。」

    余我生點點頭,有點不自信的道:「可是,文爺爺,我擔心我不能夠給你們幫多大的忙,到時候,只怕給你們增加一些累贅。」

    文治拍了拍余我生的右肩,道:「你方才不是在練武堂之內習練過那內功嗎?難道對自己沒有自信?」

    余我生沒有回答這問題。而是擔心地看向遠處的張醫仁,心有餘悸地問道:「文爺爺,不知道這個張醫仁到底有多高深的武藝?我們要這樣多的人對付他一個人。」

    文治低聲道:「這位張醫仁,很少看見他顯露過真功夫,我只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陝西的一個小鎮,那個時候,還是在小山之,聽人說。還看見他亮過一兩招,的確是非常的厲害。我倒是沒有眼福。你知道嗎?這個人當王月之後,就一直是隱藏在了房屋內,根本沒有到外面多走動,只是偶爾到各處分舵的地方去遊覽一番。其餘的時間,不是在練功房內習練內功,就是研究自己的那些新手毒藥,勢必要成為一位武藝高手,我想,千萬不要低估了他的實力才好。」

    余我生點點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我全部都明白了,好,我盡量幫忙。」

    時間在這個時候好像走得特別的慢,而那對面的連嘯與張醫仁之間的對話還是沒有盡頭的樣子,這些情況看得文治等人心急如焚。

    余我生可是沒有多少的興趣,而是一直將目光看向遠邊的低頭蒙面女子,那女子不經意間抬頭一眼,余我生看得分明,那是一個盲人。幾乎就在同時間,余我生連忙想到了一個人來,這個人與自己熟悉的一個人十分的熟悉的。

    余我生大驚,當即心中忖思道:「莫非是袁慧姐姐,真的是她,那樣的熟悉,那樣的相似,除開她之外,估計再也沒有別人了。」

    余我生目瞪口呆的神情,引起了身邊的康妙雪的好奇,康妙雪走近過來,好奇地追問道:「喂,你怎麼了?」

    原來康妙雪一心擔心余我生會在什麼時候會突然病發,所以無不時時刻刻地關注余我生,此時看見余我生的這番表情,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余我生是不是又要犯病了。

    余我生目不轉睛地看住那個低頭的蒙面女子,輕輕地說道:「我認識那個人。」

    康妙雪也好奇地轉頭看了過去,見到還是那個女子,心裡面自然是十分的納悶,問道:「此人你認識?是誰?」

    余我生道:「你不認識,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她就是袁**的孫女,名叫袁慧。沒有想到這一別之後就是這樣多年,結果居然在這裡再一次見到了她。不知道,高前輩知道不知道她在這裡。」

    康妙雪道:「哦,我知道了,你小時候,你與你的妹妹,還有這位袁姑娘,三人是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好朋,對不對?」

    余我生立馬否認道:「真是笑話,你聽人說起過青梅竹馬是三個人的嗎?虧你想得出來。實話告訴你,袁姐姐可是要比我和谷遺湘大了整整七歲的姐姐呢,你想到哪裡去了,只是,這一次前來討伐所謂的神鷹教的隊伍之中,不知道有沒有高前輩,真希望她能夠立馬出現在這裡面,到時候,她們母女之間就可以見面了。」余我生才說到這裡的時候,心裡面突然一陣心酸:「還說是見面,我發現袁姐姐的雙眼好像已經完全變盲,這個樣子,還能夠算是見面嗎?」

    余我生好久沒有這樣傷感,一想到這個的時候,一種莫名其妙的傷感突然襲擊到了腦海之中。

    余我生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康妙雪,發覺這個姑娘無時不刻地看著自己,好像是在懷疑自己方纔的那番話有沒有作假。余我生心裡面微微一笑,覺得這個女子有點怪怪的感覺。

    康妙雪聽見余我生這樣一說,好像才鬆了一口氣。緩緩地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想將她救過來?可是,你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分明是不能夠救過來的,還有,你覺得張醫仁順手將你的袁姐姐一路押解而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余我生微微低頭一陣沉思。對於這樣的問題,好像一時間也並沒有想到,轉頭反問道:「你看事情一般比較仔細,你倒是說一說,這張醫仁此舉到底是什麼目的?」

    康妙雪咧嘴笑了一笑,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目的。不過,我想,這個傢伙一定不會安有什麼好心腸。」

    余我生白了對方一眼,這樣的話。即便是不用她說,自己也可以想到的。

    正是這個時候,只聽見前面傳來一聲「啪」的聲響,大家都一起將目光看了過去,不是別人,卻是連嘯與張醫仁之間互相對掌,好像是在舉行什麼誓言一樣。,連靜遠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小聲地說道:「舵主與這個魔頭之間。在做什麼?」

    文治小聲安慰道:「你千萬不要激動,這個時候。我們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好了。」隨後,眾人看見,連嘯與張醫仁之間相視哈哈一陣大笑。

    這一幕,真的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稍後,就見到張醫仁帶領連嘯一起朝袁慧的身前走去。余我生看見這一幕,神情一陣緊張,差點就要動身走了出去,不過還好,這個時候,身邊的文治連忙攔住了他,小聲問道:「你做什麼?」原來余我生方才與康妙雪之間的對話,聲音並不是很大,就連身邊的文治等人都沒有聽見,與其說是沒有聽見,不如說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過。

    余我生小聲道:「你知道那個低頭蒙面的女子是誰嗎?她可是神鷹教的前任王月的孫女,你說,張醫仁到底要做什麼?」

    文治與連靜遠這一次都聽見了,齊然轉頭好奇地看了過來,一起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麼?」

    余我生緩緩地又說了一遍,根本不理睬二人的表情,連靜遠嘴角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道:「我猜想,張醫仁下一步的動機是什麼了。」

    文治與余我生這個時候齊然轉頭看向他,實在不知道他此話何意,余我生與連靜遠之間時不時地冒出一兩句讓人驚訝的話語,著實讓身在一旁的文治有點驚慌。

    漸漸地,就見到連嘯與張醫仁已經到了袁慧的身前,連嘯目不轉睛地看住眼前即將要發生的這一切。張醫仁右手出招,輕輕地一掌就打在了袁慧的身,袁慧眼盲,好像並不適應外面的世界,所以,在張醫仁的雙手靠近的過程之中,腳步一直就是站立在原處,一動不動。

    這所有的一切跡象表明,袁慧或許是首次被張醫仁帶到外面來的。余我生看見這一幕,心中頓時熱血沸騰,顧不所有的安危,當即一步衝了出來,高聲喊道:「住手。張醫仁,你給我住手。」

    余我生輕功一躍,幾個腳步的時間,就趕到了張醫仁與連嘯二人的身前,自然,身處在余我生背後的文治等人則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齊然看見了這一幕,都是嚇了一大跳,康妙雪雖然早就預防,可是余我生的力道猛烈,自己哪裡是他的對手呢。本來伸出的雙手,可是也沒有攔住余我生的出列。

    在余我生起步之後,身後的眾人也一起跟了去,不用說,這裡的情況一下子就完全被打亂了。

    余我生目光生寒的看向張醫仁,一字一句道:「她的雙眼怎麼了?是不是你害她成為了現在這樣的?」

    躺在地面的黑衣人此時已經揭去了蒙在臉的面紗,余我生看得分明,正是自己的袁慧姐姐。

    張醫仁倒是很驚訝,這個地點,這個時候,居然一個少年直接呼喊自己的名號,這多多少少給自己臉有點難堪。

    張醫仁微微地斜瞇起了雙眼,轉頭看向連嘯,反問道:「連舵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連嘯自然不知道余我生為何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孩而強自出頭,只是一臉擔憂的神情看住余我生,不知道,這預先準備好的計劃,是不是又要重新變更。

    余我生一聲冷笑,不待連嘯陳述,自己就先說道:「你難道這樣快就不認識我了嗎?可是我卻還認得你,你即便是化成了灰,我都能夠一眼將你認出。你這個惡魔。」

    余我生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拳頭捏緊,發出了咕咕聲響,不用說,這裡面一定是蘊含了非常強大的能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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