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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一回王月登3 文 / 蔡思訓

    蔡蔡新《帝國驕子》求包養,蔡蔡的玄幻一定不會讓各位大大失望。

    康妙雪連忙喊道:「余我生,余我生,你到底怎麼了?怎麼說胡話了?」

    余我生見到康妙雪並沒有害怕,反而還漸漸走近,似乎想要來勸說自己的樣子,哪知道余我生邪心一生,右拳一出,直接朝康妙雪的身子襲來,並大聲喊道:「你居然不逃,真是奇怪。那就送死。」

    眼看這一拳,就要擊中在康妙雪的身的時候,康妙雪沒有閉眼睛,因為心裡面明白,余我生這個樣子,曾經已經犯下了一些不可原諒的過錯,如果這個時候,還讓他傷害自己的話,那麼等到他完全清醒之後,一定會非常的後悔。

    康妙雪當即一步迅速地朝身旁的房間內跑去,迅速地將床板下面的那柄寶劍拿到了手中,也不管劍鞘面包裹住的一層又一層厚厚的布料,當即從中間「嘩」的一聲拔了出來,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從那劍身面發出來。這一聲音,正是余我生發運內功而出來的掌力直接撞擊到了康妙雪手中寶劍的緣故。

    余我生好像也沒有想到過事情會這樣的突然,這樣的一次撞擊之下,自己居然會遭受到嚴重的失敗。余我生不由自主地朝後面退去,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康妙雪,一陣沉默。

    康妙雪的身後本來就是牆壁,雖然有寶劍抵擋住了前來的這一陣攻勢,但是自己的力道與準備畢竟都不充分,所以,這一次的撞擊之後,身子也狠狠地撞擊在了牆面。

    康妙雪的嘴角邊滲出了少有的血絲,道:「余我生,你的魔性,難道是不可逆轉的麼?你快點暈倒呀。」

    余我生卻是精神健碩,好像沒有受到這一種推力的影響。淡定的神情說道:「你說什麼?不過。你有說話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送死。」當下又是昂首挺胸。重新站起,憤怒的雙眼看向了康妙雪,大有要將對方一拳擊斃的念頭。

    哪知道這個時候。康妙雪將手中的驅魔劍重新握在了手心。自己面對的不單是一個魔頭,還是一個要將自己斃命於此的魔頭,絕對不可以讓余我生就這般離去,康妙雪的內心之中經過了一番複雜來回的思考,決定一定要將余我生擊暈在地。

    本是站立在地面的余我生突然渾身下一個寒顫,好像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外來風寒侵襲,身子冷不住的打顫。

    余我生目光從康妙雪的臉龐之移向了康妙雪的寶劍方,道:「你這是什麼東西,為何這樣的寒冷?」

    康妙雪沒有想到余我生會這樣一問。當時並不敢轉移目光,回答道:「這是我的一件寶貝,你是不能夠戰勝的,我奉勸你還是自己識相,退回你的那間練功房裡面去。」

    余我生哈哈一笑,道:「我才不會讓你逃走呢,既然要想你留下,絕對沒有不算數的。」余我生重新舒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整個身體下都充滿了精力。但是,接連下來的情景。倒是讓康妙雪大吃一驚。

    余我生的雙腿好像是缺少了現代人所說的鈣元素一樣,才勉強地站起來的時候,又突然腳下一軟,差點就要重新跪倒在地面。康妙雪心想:「莫非他的魔性正在漸漸減少,這樣苦撐不了多久,我想,就會徹底倒下。」

    果然,余我生的額頭面開始滲流出了大量的汗珠,不用說,自己的身體正在遭受一種前所未有的煎熬。

    康妙雪頓時心中一痛,心想:「他,他怎麼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當下輕輕地將手中寶劍放下了一節,由自己的右手握住,一雙擔憂的眼神看向即將跪地的余我生,關心的問道:「余我生,余我生,你看看我,你怎麼了?」

    余我生微微地抬頭看見她手握那柄寶劍靠近自己,當即大喊道:「你別過來,你千萬別過來,把你的寶劍拿開,快拿開。」

    余我生到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咚的一聲,跪倒在了地面,低下頭去,十分沮喪的表情說道:「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回事,我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那這怪劍的緣故嗎?」

    康妙雪當下將手中的寶劍「匡當」一聲丟棄在了地面,直接到了余我生的跟前,安慰道:「余我生,你到底怎麼了?」一接觸到余我生的右手的時候,感覺他的右手非常的冰涼,不用說,這正是一種非常嚴重的體溫下降的趨勢。

    余我生也不管康妙雪是誰,只是感覺到握住自己右手的那一雙手非常的溫暖,當即靠近過來,直接抓住了康妙雪的雙手,此時的渾身下早就寒顫不已,這好像是溫暖自己身體的唯一絕妙法子。

    康妙雪臉一紅,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動作,引起了對方如此大的反應。余我生這樣並不足夠,最後還將身子倒在了康妙雪的懷中,十足一個被母親溫暖的孩子模樣。康妙雪這下就更加臉紅了:什麼時候,與一個男子這樣肌膚靠近過,這可是她的第一次。

    康妙雪小聲問道:「喂,喂,余我生,你好受一點嗎?」哪知道余我生此時已經恢復了喘息均勻,大有一覺睡過去的樣子。

    康妙雪頓時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心想:「我不是盼望他早點睡過去嗎?既然這個時候睡了過去的話,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悄然地進入夢鄉。」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余我生已經完全睡了過去,康妙雪如釋重負,當下輕輕地將余我生放倒在了地面,再來仔細一看余我生的臉面,只見到他的臉頰面,已經沒有了方才滲透出來的冷汗,還有,雙手的溫已經開始漸漸升溫,所有的一切徵兆表明,他的身體正在漸漸恢復,但是現在還不知道,余我生的這種恢復,是不是恢復到余我生方才熟睡過去的那種中魔時的表情。

    康妙雪現在也不能夠管這些了。直接又到了那間練功房來。想要看一看,這內部到底是什麼樣子,為何余我生一進來之後。沒有過多久的時間,出來的時候,就完全變成了另外的一副樣子。

    康妙雪進了這房屋之內。看見四處都是石獸。在那屋頂方,終於看見了神鷹教的真正標誌,一個偌大的雕鷹放在面,俯視整個房間,大有一種梟雄的氣勢。

    康妙雪目不轉睛地看向那雕鷹,心中想到:「難不是這頭雕鷹的緣故。不會,即便是一頭雕鷹,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沒有理由會這樣。」

    康妙雪當下移開了那裡的目光。順著目光看向了房屋最裡面有一張非常簡單的木幾方桌,在那方桌的方,還有一本打開幾頁的冊,那是什麼冊,難道就是連嘯遺留給余我生習練內功心法的武譜嗎?

    康妙雪非常好奇,幾步走了去,將那本拿到了手中飛,翻開一看,裡面果真是一些有關內功心法的內容。只是,這分明就是一本的開始幾頁內容而已。康妙雪心中當即就想:「果真是余我生習練的內功心法,才習練這樣短的一節內容而已,只是不知道,這內功心法,與余我生原本習練的內功心法,難道有什麼不同嗎?」

    康妙雪滿心之中充滿了困惑,不過還是將這本冊給拿到了手中。當下再一次看了看身周的一些情景,再也沒有發現別的什麼異樣,才確定,這裡面沒有多少可以感到奇怪的事情。

    康妙雪正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哪知自己轉身的時候,無意間又看了一眼那身前頭頂方的雕鷹,心裡面一陣錯覺:怎麼沒有了方纔的那種凌厲眼神?

    康妙雪停步再一次仔細看去,發現側轉一個方位看去的時候,這面雕鷹的面貌不再是方纔的那個樣子,這中間,好像有一種非常微妙的變化。

    康妙雪正是吃驚的時候,只聽見身後一個人的聲音說道:「你怎麼一個人進了這房屋裡呢?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康妙雪「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立馬轉頭看去,原來是余我生,這個時候,見到他又恢復了原樣,沒有絲毫的戾氣。

    康妙雪小聲問道:「你,你怎麼這樣快就醒了,你想要做什麼?」

    哪知道余我生一臉茫然地表情說道:「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我為什麼就暈倒在了外面,我記得我進入了這房間之內,好像是習練什麼內功的時候,突然暈闕了過去,結果醒來的時候,就在了外面,而你卻進入了這練武堂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臉的表情看來,好像對我非常害怕。」

    康妙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次小聲地問道:「你,你真的失去了這中間的一段記憶?」

    余我生點點頭,當下幾步走了過來,看見康妙雪的手中好像拿住了一件物事,當下好奇地問道:「你的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我可以看一看嗎?」

    康妙雪搖頭道:「沒有什麼東西,你不喜歡看見的。」當下飛快地將這冊又藏在了自己的身後。哪知道余我生一臉鐵青,向房屋裡面的桌面看去,結果沒有發現自己的冊,當即就打定注意,康妙雪的手中,拿住的一定是那一本自己方才習練的內功心法。

    康妙雪又一次好奇地問道:「你真的沒有事情了?可是你怎麼就自己可以將身的穴道解開呢?你到底什麼都沒有想起?」

    余我生好像只關心的是對方手中的物事,所以,根本就沒有計較康妙雪的話,只是追問道:「康姑娘,你手中拿住的就是我那本內功心法,對?我建議你還是拿給我。」

    余我生抬頭之際看見康妙雪那雙清澈如水的雙眼,心中突然一個唐突,想到:「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余我生沒有等到康妙雪回答自己的問題,直接反問道:「我,我方才是不是,是不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你一定知道,你告訴我,康姑娘。」

    康妙雪一愣,悄然地低頭將自己眼角的眼淚擦乾,勉強地擠出了一絲微笑,道:「你別瞎想了,怎麼會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呢。我知道。你一定是心神交瘁之後,精神恍惚之下,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我告訴你。我方才叫人將房門打開,看見你睡倒在了地面,然後是我一個人將你扶到外面去的。結果沒有多久。你就自己甦醒了。」

    不管這個謊言到底是不是很完美。康妙雪這個時候,好像一急之下,也只有想出了這樣的一個拙劣的法子。

    誰知道這個時候,只見到房門之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余康二人同時一驚,急忙轉頭看了過去,見到是兩名看守此處的神教弟子,那二人看見裡面的一對男女,都是一愣。可是轉眼之間又看見那練功房內,居然大開,這二人在裡面閒談,頓時就臉色立馬變得煞白。

    康妙雪對余我生小聲說道:「喂,我們還是快些出去,不然,別這些人誤會的話,可是不好解釋。」余我生當下還想尋找那一本武譜,猶豫不決。

    其中一個弟子留下。另外的那名弟子快速地轉身離開,一看情景。就是去稟告情況的。這二人之中,康妙雪發覺,並沒有方才來為自己稟告消息的那名弟子。一想到這裡,心裡面又有一點苦楚。

    余我生突然一個箭步,直接走到了那方桌的下面,想要看清楚那本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可惜的是,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不由得心中大是失望。

    康妙雪自然知道他要尋找的是什麼,只是一時間不好解說,當下喊道:「你尋找什麼東西,快點離開這裡。」

    那留下的弟子喊道:「余公子,你怎麼出來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這位姑娘,我奉勸你還是不要進去那間房間的才好,一旦舵主怪責下來,恐怕你自己都承擔不起。」

    康妙雪的小嘴一嘟,心中不以為然,思道:「不就是一間房間而已,有你說的那樣厲害嗎?再說了,我進來將這裡面的東西完全看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以困住我的地方,我看,這完全是嚇唬人的。」

    余我生當下重新走了過來,到了康妙雪的跟前,喊道:「康姑娘,你是不是將那本拿走了,你可知道,沒有了這本,張醫仁是不能夠被制服的。而且,為了要制服張醫仁,這是惟一的法子,你不要淘氣好不好?」

    康妙雪仰頭看住余我生那種焦急難耐的神情,反問道:「什麼叫淘氣,我才沒有淘氣,你知道嗎?這種內功心法,根本就不適合你的身子,你這樣習練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將自己葬送了的,這樣的話,你也願意?」康妙雪輕輕地一聲冷笑,瞪大了眼睛,好像正想看見對方那一雙充滿驚訝的疑問。

    那知道余我生根本就沒有吃驚的意思,只是簡單的說道:「你的好心我心領了,但是這些後果我都已經事先預料到的,所以,我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只要能夠將張醫仁給剷除掉,那麼犧牲我一個人的生命也沒有好可惜的。」

    康妙雪倒是有點驚訝,沒有想到余我生進入了這房屋之後,出來完全變樣不說,這個時候恢復了原先的神智之後,還是這樣的胡言亂語,不得不讓人後怕。

    康妙雪隨即一聲冷笑,道:「我問你,你的這個理由非常好,但是你想過沒有,萬一你一旦被這武功侵入到了體內,結果是這內功心法控制了你的心智,即便是你的武功非常之高,哪怕是天下第一,不幸的是,那個時候,你連敵我都分辨不清了,怎麼可能殺死張醫仁呢?你到頭來,什麼都不可能做到。你醒一醒好不好?」

    這一句話好像一言叫醒夢中人,余我生頓時一呆,似乎並沒有想到這一層的關係,最初的想法是自己練成了這一種內功心法,自己有時候會暈闕倒地,對自己的身體嚴重不利,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產生這樣的不辨敵我的情景。

    余我生搖了搖頭,反問道:「你,你怎麼會這樣說?難道,難道我以前也糊塗過?以前也糊塗過?」余我生反覆自己念道:「難道以前也糊塗過?」頓時陷入到了無盡的思量之中,臉露出了一種非常痛苦的神情。

    就在這個時候,那房門外的弟子悄然走近,喊道:「喂,余公子,這位姑娘,你們還是不要再在房屋裡面爭吵……」

    這位弟子還沒有將話說完,只聽見房屋外面又響起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只見到一個匆忙的身影出現在了那道甬道之內,那人開始大聲喊道:「不好了,連舵主被張醫仁給控制住了,余公子在裡面嗎?余公子,請你移駕貴步,前往外面施救舵主。」

    余我生一愣,當即轉頭看了過去,只見到是一名普通的弟子從那邊的甬道內跑了過來。正向自己稟告說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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