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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妙雪指向余我生,回答道:「他醒了。」文治聽見這話,高興地笑道:「我就知道,少公子一定不會有事的。」
余我生此時緩緩坐起,張醫仁哈哈一笑,道:「余我生,你終於醒來了,怎麼樣?方纔的比試,你還有印象嗎?」
余我生站了起來,目光之中的血紅之色掃視了現場眾人,大家看見他的血眼,都是嚇了一大跳,這個時候才知道康妙雪方才為何會驚嚇一大跳。
余我生看了眾人之後,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面前的張醫仁的眼前,康妙雪心中咯登地一跳,心想:「難不成是他已經完全恢復了本性,要想殺害張醫仁嗎?」
哪知道再見到張醫仁的時候,只見到他的臉浮現出的是一種非常溫馨的微笑,對於自己所處的危險,好像渾然不覺。康妙雪心中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擔心,猶豫不決。
張醫仁突然開口問道:「余我生,你還認識我嗎?」
余我生朝張醫仁清楚地點了點頭,這種現象一出現,在場的連靜遠與連嘯等人都是在內心嚇了一跳,文治當先走了出來,喊道:「少公子,你認識我嗎?」
誰知道這一次余我生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身後有人的問話似的,目不轉睛地站在那裡發愣。
文治當下有點心急了,正準備朝前趕到余我生的跟前來問一個仔細,只不過在道路之中被連嘯一把攔住,連嘯小聲在文治跟前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怎麼這樣魯莽,難道就不害怕中計什麼的嗎。」
連嘯當下臉色沉悶地看向張醫仁,反問道:「王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張醫仁搖頭道:「不是的,你們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余我生。你認識你身後的這些人嗎?」
余我生這才轉頭看了看眾人一眼。然後點頭說道:「這些人我全部都認識。」
張醫仁哈哈一笑,道:「看,我說各位一定是誤會了。」
文治不相信。只覺得余我生的雙眼好像死魚的眼睛,呆板而又沒有光澤,這其中一定是有問題。難道。余我生現在被張醫仁完全控制住了,張醫仁已經暗中在指揮余我生的一舉一動嗎?
文治大聲喊道:「少公子,你說,你認識我,那你告訴我,你該叫我什麼?」
余我生好像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誰知道這個時候,張醫仁終於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大家見到他這一笑,都將目光看了過來。心中頓時明白了七分:這傢伙的笑聲之中一定是蘊含了什麼意思。
果然,只見到張醫仁滿意地臉掛微笑,走到了連嘯的跟前,道:「告訴各位一個好消息。我想,你們聽見之後,一定也會為我們的神鷹教而高興的。」
連嘯隱約間有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問道:「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樣開心?」
張醫仁回頭用手指向了面前的余我生,緩緩地說道:「大家或許在很多年前就知道這小子的身體與別人不一樣。方才余我生說的沒有錯,這就是我與他一家人之間的仇怨。這的確是我做下的手腳而已。怎麼樣,你們現在很驚訝。」
張醫仁在這個時候承認了自己先前所犯下的這一過錯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是心中肯定了這一個疑團,雖然早就料想到是這樣的事情,可是在張醫仁沒有親口承認的時候,沒有人能夠繼續追問出來事情的真相。
連嘯忙追問道:「你說,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張醫仁道:「我們神鷹教的實力現在並不是很強大,但是我想,如果有了余我生這個試驗品加入到了我們的神鷹教之中,我們的實力大增,足以與天下正道武林劃定江山而自制。你們想,這余我生的作用有多大。」
連嘯反問道:「可是,即便沒有餘我生,在張王月的帶領之下,我想,我們神鷹教的實力也一定會非常強大的。劃定江山而自製的願望,遲早一日也可以實現的。王月大人你太自謙啦。」
張醫仁目光一寒,道:「話雖不錯,但是這樣我親力親為,畢竟效果不是很理想,有一個假死人工具在我的身邊,我想,做起事情來,要順手很多。」
張醫仁臉容一下子又和緩了很多,露出了一種微笑溫和的笑意,道:「怎麼樣?你們大家有沒有興趣與我的這位試驗品來一決高下,說不準,你們這樣多的人,並不一定是余我生的對手呢。」
文治忍耐不住,當即從那人群之中跑了出來,怒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待余家的後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太過殘忍了。」
文治的這一反常動作,的確是太過明顯,所以,身後的連嘯與連靜遠二人都未文治在心底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即便是心急,也不可以這樣魯莽。」
連嘯趕緊站出來,一臉微笑,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還請王月大人息怒。」
張醫仁並沒有責備,而是走了過來,對文治道:「你是川蜀分舵的游龍使,這樣,你可以單獨與余我生之間比試一番,就知道余我生現在的功力是何等強大,絕非以前的那樣不堪一擊,你說,他的功力是進步了還是強大了。還有,余我生以前不是口口聲說道要找我的麻煩,要尋我報仇之類的話嗎,你想,我將他的仇恨心思完全泯滅了,這樣對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對?」
文治咬緊了牙關,差一點就要飛快的出拳頭,狠狠地與張醫仁對武藝了,這個時候,只是還能夠勉強強自壓抑內心的那份躁動,譏諷的口吻說道:「可是,你雖然表面是對他好,但是控制住了他的思想與身體,你認為這樣,還是對他好嗎?」
張醫仁目光一寒。道:「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還是別的什麼呢?」當下轉頭對余我生喊道:「余我生,你快使出一兩招出來,好讓你的文爺爺放心。」當下見到他將自己的衣袖往自己的身後一擺。就非常自然地退後一邊。
余我生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文治,突然之間,文治還沒有絲毫反應的時候。就見到余我生伸出了右手。直接將文治的右肩抬起,狠狠地往左邊一扔,文治預料不及,身子當下朝那個方向摔落下去,眼看就要立馬倒地。只見到文治的身子一躍,輕鬆的一招反彈躍,當下就跳出了這一險招的制服。
文治站立好身子,也費勁了很大的心思,雙腳剛一落地。余我生並沒有放過的樣子,直接一步躍前去,攔住了文治逃離的道路,目露凶光,狠狠地說道:「怎麼樣?你還沒有嘗試到我的厲害?」
余我生這話才一說完,右手變抓,直接抓向文治的左肩,這一手的動作,分明是要文治出手抵擋。因為其與的幾個方位全部都被他困死。根本沒有絲毫可以避讓的地方。
文治迫於無奈,只有勉強地伸出了雙手。搭在了余我生的右手面,分明感應到了余我生的體內那一股非常炙熱難耐的功力,不用說,直接透過了外面的肌膚、衣衫,傳達到了文治的手,這是何等古怪的一件事情?
文治驚訝地抬頭,好奇地看向余我生,正好與余我生的那一雙混紅的雙眼對視,文治心裡面冷不防地打了一個寒顫,正是這個時候,余我生嘴角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的弧形,當即聽見有人「卡嚓」一聲響,接連也聽見有人「啊」的一聲慘叫,當即跌倒在地,大家都眼睜睜看見,躺在地面的是年邁的文治,而站立在文治身邊的是一臉得意笑容的余我生。
余我生本來很是強健,矮墩的身子,看來極為彆扭,這個時候,露出了那一絲微笑,看來就更加的邪惡。
連靜遠與連嘯二人面面相覷,簡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這是什麼場景,難道余我生真的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嗎?
余我生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樣子,微笑道:「你知道嗎?你的武功已經全部給我廢掉,從今之後,就是廢人一個。」
文治有苦說不出,只有忍住身體面的創傷,目瞪余我生,許久之後,才露出了一絲慘淡的微笑,道:「多謝少公子的成全。」
連嘯不相信這是真的,當即一個箭步,直接躍到了余我生的跟前,指向余我生,趾高氣揚地說道:「很好,果真又是一位少年俊才,我很喜歡,怎麼樣?余我生,你打敗了你的文爺爺,有沒有信心,一鼓作氣,將我這位連爺爺也該打敗呀。」
連嘯意興闌珊,一頭的白髮,臉龐下面有點張揚的白鬚,這個時候看來,白髮飄逸,風神雋永,但是臉神情看來,倒是十分的消極之態。
連靜遠心中很擔心,正想走出來勸住,結果連嘯還先一步說道:「副舵主,你就留在這裡,好好學一學,看別人這樣一個歲數,就有了這樣打的功力,你可是落後了很多。當然,如果連我這個老匹夫都不是余我生的對手,你就更加不用說了,也可以不用比試,這裡一切都由王月大人做主。」
連嘯同時間將目光看向了身在一邊的張醫仁,微笑道:「王月大人,這樣的安排還合適?」
連靜遠心有不甘呀,你想,這個時候,分明就是讓張醫仁各個擊破來對付自己這方面的人,到時候,還怎麼來實行方才預定好的計劃呢,到頭來,不是任由張醫仁的自裁嗎。
但是,現實就是現實,現實絕對沒有條件准允連嘯一干人等有這樣的選擇機會。
張醫仁突然舉手說道:「不可以,舵主怎麼可以這樣說呢,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沒有為難大家的意思。」當下轉頭看住余我生,下令道:「余我生,手下留情些,能夠戰勝就成了,千萬不要太過逼人。」
連嘯卻笑道:「不用,余我生,你到底有多大的實力,直接來與我比試便成了,不要有絲毫的顧忌。」同時間。連嘯的內心深處一直來隱藏一個疑惑:「就是這余我生的功力變成這樣強大。其中一定是與張醫仁方才與余我生之間的對決有關。可是,這其中的秘密到底到底是什麼,可有解開的法子呢?」
這個時候。只見到一位臉蒙有面紗的女子走到了余我生的身後,對余我生喊道:「余我生,有本事的話。直接來和我比試。連舵主。我看,還是我先來與余我生比試。」
大家同時間將目光看了過去,此人不是外人,卻是方才重新進入了地道內,將身的驅魔劍拿到了手中,重新衝了出來的康妙雪。
張醫仁一臉疑惑,正要追問,哪知道康妙雪此時已經將手中用布裹包住的寶劍抵在了身前,朝余我生喊了一聲。道:「你不說話,就表示同意了。看招。」當下轉動身子,直接朝面前的余我生身撞擊過來。
余我生雙眼微微一閉,好像是在考慮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對自己滿臉怒意仇恨的樣子,見到康妙雪直接撞擊了過來,還見她的雙手半開半合之際,如是蘭花指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趁這個撞擊的機會。向自己偷襲呢?
余我生本能地向左邊一閃,當下就直接避讓開去。康妙雪的這一撞擊之下。完全落空,差點就要跌倒在地面,可見原本的這一力道,還是比較強悍的。
康妙雪將身子穩住,道:「怎麼,你還要避讓,難道是害怕了嗎?」
張醫仁一個箭步走了過來,右手出招,直接抓向康妙雪的右肩,喊道:「姑娘,你還是住手。」
康妙雪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醫仁,見到他竟然向自己的身子靠近而來,頓時情急之下,將手中的驅魔劍「匡當」拔了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道刺眼的光亮直接照在了張醫仁的雙眼之中,張醫仁估計沒有料想到世界竟會有如此鋒利雪亮的寶劍,當下立馬住手,用手遮住了眼睛。
這所有的一切,全部被身在一旁的連嘯、連靜遠二人看見。連靜遠腦海之中頓時閃現過一絲膽量的想法:「趁機這個時候,從側面進攻這張醫仁,一定會成功的。」
連靜遠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連嘯,只見到連嘯的雙目之中好像也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微微地瞪大了眼睛。
連靜遠心思電轉,雙手出招,直接朝方才閉眼遮住眼睛的張醫仁身子擊來,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那一柄鋒利寶劍,朝張醫仁的身子襲擊而來,連嘯見狀,也順手一掌直接擊向了張醫仁的腰側。這樣一來,一下子就變成了三人一起對付張醫仁的局面。
只聽見張醫仁一聲慘叫,緊接著也聽見連嘯、連靜遠二人的慘叫聲,三個人同時離開了現場,一起朝身旁不遠的地面倒下去了。唯一沒有受傷的是康妙雪。
原來在這對決的同時間,張醫仁分明看見連嘯與連靜遠二人拔出了利劍攻擊自己,自己身處中心,周圍是三柄利劍的襲擊,要想一下子將這三股實力完全的打退,唯一的法子就是用自己的內家功力將三人掃開。
可是,事情遠非張醫仁預料的這般,原來連嘯與連靜遠二人的隨身利劍,僅僅是非常普通的一把利劍,材質一般,經不起外加功力的侵襲,所以這樣一來,這兩柄寶劍就當場折斷,而且,張醫仁的內功非常強大,寶劍斷掉之後,剩餘的功力直接毫不留情地襲擊在了二人的胸口之。連氏二人已是倉皇迎敵的,根本就沒有運功抵禦,遇這樣的高手,自然而然地會敗落倒在地面。
這三柄利劍之中,唯一的就是康妙雪的寶劍,與眾不同,這柄家傳的寶劍,材質優良,又加康妙雪本身有所準備,功力所致,這寶劍就更加剛硬了,這樣一試之下,倒是張醫仁吃虧在前,所以不但沒有將康妙雪的寶劍掃開,而且,自己的手臂也緊隨受傷。被康妙雪的寶劍狠狠地刺中在了臂部,鮮血當即從面滲流出來,殷紅了整條手臂。
張醫仁身子朝一陣反彈,當即重新站起,用身的一塊布料撕下,迅速地將臂傷勢包裹止住流血。正要對余我生訓話,請求幫助的時候,哪知道連氏二人也一起站了起來,連嘯大聲喊道:「王月,對不住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當下揮動從地面拾起來的利劍,又一次主動朝張醫仁身招呼而來。
康妙雪一劍刺中了大魔頭張醫仁的手臂,還愣在了現場,看住劍尖面朝下面滴落的血跡,心有餘悸,好像還在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做下的事情。
不過,此時的余我生好像沒有了反應,只是有點傻樣地看住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如果是一位常人,哪裡會有這樣的表態呢?康妙雪頓時發現了這一個現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