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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回今朝聚2 文 / 蔡思訓

    文治卻是哈哈笑了起來,道:「康姑娘的話真是耐人尋味,不過,這神鷹教改朝換代的時日也快到了,這個消息,我想,少公子還沒有聽說?」

    余我生轉頭看向文治,見到文治與康妙雪二人好像都是心照不宣的樣子,心裡面頓時釋然:「原來這二人在自己的背後潛藏有別的小動作,我只看見了表面,卻沒有發覺而已。哼,這個康妙雪女子,為何不透露一點消息呢。害我差點出了洋相。」

    余我生低頭不說話,好像是在故意等待康妙雪與文治二人來道歉似的。

    文治笑道:「少公子,不是我對你隱瞞,而是這件事情,比較機密,現在終於靠近了神鷹教川蜀分舵不遠的地方,才將這個消息告訴你,是想提醒你,千萬不要壞了大事,好嗎?」

    余我生抬頭道:「好,我答應文爺爺的就是。」

    康妙雪笑道:「余公子,你不會心裡面在責怪我?」余我生用手指了指康妙雪,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對於她的調皮,好像沒有別的什麼話可以說了。逗得康妙雪嘻嘻而笑。

    余我生稍下還是稍有興趣的問道:「不知道文爺爺方才說及的大事,到底有什麼計劃沒有?可否讓我們聽一聽?」

    文治笑道:「這一次主要對付的是神鷹教的張醫仁及張醫仁身旁的那夥人。所以,一定是一場比較激烈的爭鬥之戰,少公子放心好了,這當中的計劃,你的母親是知道的。」

    余我生見對方不將計劃實情告訴自己,雖然有點失望,但是也無話可說,畢竟自己好像不是這麼主要之人,還沒有條件必須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

    康妙雪突然道:「那張醫仁不是要見余我生的麼?這樣關鍵的時候,不知道文前輩該如何應付過去呢?」

    文治道:「伺機而動,請君入甕。四面夾擊。奮力一拼。就此十六字而已。」

    余康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文治這十六字之中到底蘊藏有什麼計謀,不過。簡單的情景場面倒是可以想像出來的。

    文治見這兩個少年一臉迷糊的樣子,微笑道:「這一次,是我們一派。還有你們的正道眾人一派。加神鷹教三處分舵的援助,我想,張醫仁一定是插翅難飛。」

    余我生當下回想起來,道:「你說到的那神鷹教三處分舵的援助,莫非是有安徽分舵的響應之舉?」

    文治點頭道:「不錯,看來這件事情,少公子也聽說了?」

    余我生點頭表示承認,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為這個樣子。但是,這背後,不知道擁護張醫仁的又是一些什麼人呢?

    文治道:「當然,張醫仁的那夥人,為首之人就是溫道見,其次下來就是馮晶芸,石克明,至於別的什麼人,並不是很厲害。所以不用擔心。」

    余我生好奇道:「如此三人而已,並不是十分的厲害。我們這樣勞師動眾,我想,一定可以成功的。」

    文治卻又搖頭道:「才不一定呢,這只是我們表面的對手,還有的對手,可是暗中的,這才是最讓人頭痛的事情,一個是張醫仁的什麼親人,總之,這背後之後,多是這三人背後的支持者。更何況,還有一些觀望態的神鷹教別的什麼分舵弟子,所以,實際情況,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樣好。」

    余我生當即醒悟過來,道:「我知道了,你口中所言的什麼張醫仁背後之人,我見過這個人,是一個外號名叫鸚鵡的老婆婆與一個外號名叫毒蠍的婦女。」

    文治大吃一驚,當下細問下來,余我生就將峨眉後山五俠的事情告訴了對方,康妙雪在一旁聽來,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當下歎息連連,對於後山五俠的最終結局,多少心裡面非常地失望與傷心。

    言畢,文治點頭道:「你們這樣一說,那我們的勝算把握又要減少一成了,就是對方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們的處境不是方初想像中那樣的樂觀。」

    一夜再無別話,大家都坐下來好好休息了一晚,直到次日的清晨,大家甦醒過來,滿足地伸了一個懶腰,感到非常的愜意。

    天亮之後,大家放眼望去,才知道,這裡是一座距離嘉陵江並不是很遠的小山,文治當先在前,右手朝前面一指,道:「你們看,我們經過了前面的小山坡的時候,就到達了分舵的地方。」

    余我生走過去,看了看前面的道路,道:「這裡距離那裡並不是很遠,這個小山,難道就沒有神鷹教的弟子看守嗎?」

    文治道:「先前是有,但是最近確實沒有了,被連嘯故意調開的,畢竟這是距離神鷹教一步之遙的地方,哪裡還敢有人在這裡撒野呢?哈哈,不然,昨夜裡,我也不敢將那番提醒你的話告訴你了。」

    余我生這才點頭道:「原來如此,不知道張醫仁被人到了川蜀分舵沒有?」

    文治率先第一個人騎了駿馬,回頭道:「張醫仁行蹤不是十分確定,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有點神秘莫測的樣子,直到我離開神鷹教分舵的時候,還沒有看見他出現在我分舵之中,但是,有一定可以確定,就是一年一的巡遊機會,絕對會來川蜀分舵,而且,都是在最近的十天時間內。這恰好是討伐他的最佳時間。」

    余康二人也按照文治的行動起身,都騎駿馬,放眼望去,余我生問道:「所以,才選擇這樣的一個時間點。」

    文治道:「不錯。」當下又扭頭看向身在後面稍遠距離的康妙雪,道:「康姑娘,你身攜帶的那柄寶劍,最好還要多加幾層的布料,只有這樣,或許才不會被張醫仁發覺。」

    康妙雪低頭看了看腰身旁的寶劍,問道:「這劍包裹了三層,難道並不嚴實嗎?」

    文治搖頭道:「自然不嚴實,我雖然是一個認識寶劍的外行人,但是也能夠感覺到你那柄利劍所散發出來的一股股寒氣。雖說這天氣寒冷了些。但是相比較而言,你那寶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明顯是蓋過了原本的天氣。」

    余我生突然說道:「康姑娘。你將寶劍交給我,我想能夠將寶劍面原有的寒氣給遮擋下去。」文治歪頭看向余我生,愣了一愣。好像想到了一點什麼。剛想說話,這個時候,見到康妙雪一臉驚恐的眼神看住面前的余我生,好像是隱藏了什麼東西。

    康妙雪道:「不可以,這柄寶劍,你是無能如何也不能夠拿去的。」為了掩飾方才心中的恐慌,康妙雪微微又笑道:「這柄寶劍在我身邊,我自會好好照料的。」

    不管康妙雪是如何照料,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裡。還有一層意思是康妙雪並不放心將自己手中的寶貝交給他人而已,有了這樣的一層顧忌之後,余我生與文治二人齊然都沒有借口索要那柄寶劍在身邊的啦。

    余我生只有尷尬一笑,與文治二人面面相覷,都齊然朝前面的道路行走了,只是時不時地回頭看了一眼康妙雪,都想知道她自己的照料法子到底是什麼法子。

    距離那山腰的盡頭沒有多遠,就聽見從身邊的一顆大樹飛躍而下一位蒙面黑衣人,直接攔住了去路。迎面一看,見這中間居然有文治其人。當下躬身低頭道:「原來是游龍使,屬下這就回去稟告舵主,讓舵主安心。」

    文治右手一擺,問道:「不知道連舵主在做什麼,如果很忙的話,就不要打擾他老人家,還有,你見到副舵主的時候,讓他出來便可以了。」

    那名黑衣人得令,飛快的朝前面的石門方向躍去,不用說,自然是去稟告消息了。

    余我生轉頭問道:「不知道川蜀分舵的副舵主是何人物?我以前見過沒有?」

    文治道:「你還沒有真正見過,即便是見過,那也是你小時候的事情了,這位副舵主名叫連靜遠,我們都叫連副舵主。」

    余我生驚訝失措,道:「這副舵主怎麼與舵主一個姓氏,這中間不會……」

    余我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文治哈哈一笑,道:「少公子,你誤會了,或許是因為這裡姓連的人家比較多而已,你忘記了,你的奶奶也就姓連。舵主與副舵主一個姓,這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余我生當下一愣,心想:「我的奶奶姓連,就是說余出天的母親姓連,該不會是因為這一層的關係,才將余家與連家的關係靠近的麼?」

    余我生正發愣的時候,只聽見康妙雪開口問道:「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張醫仁的親信?」當然,這問話聲音十分的低微,如果不是很近的話,一般是不能夠聽見的。

    文治一愣,當下只是輕輕地點點頭,表示有張醫仁的親信,但是是誰,並沒有開口訴說。

    不多久,就聽見前面傳來了一陣哈哈地大笑之聲,一聽那聲音,卻是一位中年人,漸漸可以看見那人的樣貌,只見到其人,中等身材,生得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腰懸配一把利劍,生得卓越不凡。在他的身旁,有兩位相隨的門人,不用說,一定也是川蜀分舵中人。

    那中年人走到了文治的跟前,哈哈一笑,道:「游龍使,總算是將你被盼回了。舵主他老人家今天正是習練到關鍵時刻,所以,我就沒有去通知他老人家,你不會介意?」

    文治拱手謙虛一番,道:「不敢,不敢。」當下轉身對余我生介紹道:「來,副舵主,我來引薦一下,這位,就是余我生余公子。」同時間對余我生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川蜀分舵的副舵主連靜遠連副舵主。」

    連靜遠一聽對方這個少年就是余我生,嘿嘿一笑,走了過來,道:「沒有想到這個小嬰兒,都長這樣大了,時間真快,真快呀。余我生,你想得起小時候的事情嗎?」當下又好奇地眼神看向身邊的康妙雪。

    康妙雪不待文治介紹,自己先說道:「我是康妙雪,是余我生的朋。」

    余我生也道:「不錯,這位就是我的朋,康姑娘。連副舵主。我們以前也見面過嗎?」

    連靜遠直愣愣地看住康妙雪,好像這樣美貌的女子,也是頭一遭看見。當下哈哈一笑,轉頭過去,道:「自然。你還是嬰兒的時候。叔叔我還是親自抱過你的。唉,大家先進屋再說。」

    在連靜遠的率先帶領之下,大家終於進入了這山洞之內,沒有想到這川蜀分舵居然是在嘉陵江邊的一個小山之中,即便是外人,恐怕也很難發現。

    余康二人對這些新景象都是十分的好奇,畢竟,這是二人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不過文治與連靜遠二人走在了前面,沒有時間來招待後面的兩位少年。他們的問題,無法回答。

    連靜遠小聲問道:「游龍使,這一趟,不會辱沒使命?」文治當下悄悄地將此行大致說了一通,當說到王府父子二人殞命的時候,連靜遠一陣哀歎,道:「真的沒有想到,這父子二人對我川蜀分舵這般忠心,可惜到頭來。卻也是這樣的一個結局。」稍下又悄悄地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余我生,畢竟余我生的發瘋成魔的樣子。從文治的口中聽來,是那樣的瘋狂,這樣的情景,連靜遠自然是十分好奇。

    沒有過多久,眾人就來到了前面的場壩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外面看似十分狹小的小山之內,原來是別開通天,居然會有這樣的一處世外仙源。

    余我生看見這樣的美麗場景,心裡面莫名間就想起了峨眉派後山的五俠,不用說,這樣的情景,跟那後山五俠居住的場景倒還有幾分相似,都是那樣的清幽,沒有外人打擾,真的算得是一處仙境,但是到最後呢,還不是照樣被人損壞了。唉,想起這些,余我生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這一聲歎息傳出來,頓時就引起了身旁的文治與連靜遠二人的好奇,二人齊然轉頭看了過來,連靜遠笑道:「少公子為何歎息?難道這裡不漂亮嗎?」

    余我生忙搖頭否認,說自己的歎息與這裡沒有關係,倒是眼尖的康妙雪在旁看出了對方心中是有那麼一點落寞與哀傷,不用說,這是觸景傷情的結果。

    文連二人也沒有過多理睬,當下別轉頭去,又悄然說起了方纔的話題。

    康妙雪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靠近余我生的身邊,小聲問道:「喂,你歎息是為什麼?」

    余我生冷不防一愣,轉頭木然地看住康妙雪,好像不認識對方一樣,搖頭道:「你,你為何要這樣看我,我不說可以麼?」

    康妙雪指了一指對方的肚子,道:「你肚子裡面想的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你不就是同情外人?小心,你最好不要去多想那些不好的經歷,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聽我的話,一定不會錯。」

    余我生心裡面暗暗嘀咕道:「還沒有發現,這個丫頭居然也有一點老婆婆的樣子,怎麼就這樣愛多管閒事呢?難道自己不累嗎?」不過假裝沒有聽見她的話,低頭繼續前走。

    康妙雪心裡面卻是有一種擔心:「這個余我生,心情時好時壞,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會不會誘發他體內的魔性發作。一個人,心情太過變化多端,必定不是好事。」

    前面二人正是說話熱鬧,後面二人卻是十分冷漠的時候,四人就來到了房庭裡面的大桌面。連靜遠當下讓文治離開,直接轉頭看向余我生,微笑道:「少公子,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不知道你願意嗎?」同時間轉頭看向康妙雪,溫和地語氣說道:「你既然是少公子的朋,當然,為了讓你放心,你也可以一起去見這個人。」

    余我生當下直接問道:「你說的是連舵主他嗎?」畢竟,在余我生的心目中,自己在這裡是第一次有記性的前來,認識的人當中,好像只有連嘯最有可能,但是話雖如此,卻不知道實際的情況又會怎麼樣?

    只見到連靜遠沒有表態,只是說道:「是什麼人,我現在還不能夠告訴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

    余我生沒有辦法,當下康妙雪與他一道一起朝前面的甬道內走去,沒有走多遠,就來到了一扇巨大的石門之前,見到連靜遠在那石門的旁邊輕輕地按下了一個按鈕,就聽見石門「隆隆」的聲音響起,當即敞開。

    連靜遠率先邁步而出,笑道:「你們二位看,這裡的環境如何?還算可以?」

    真的沒有想到,這裡外面看似一個巨大的石屋,通過一段甬道之後,眾人來到了甬道的盡頭,這裡居然別有天地,石門一開,這裡竟然是一處世外仙源,這真有點讓人難以想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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