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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已經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線把窗格投在象牙黃的地毯上,照在斤斤修長的細腿上,美得就像古典油畫,一切都如此地安詳。
范見希望這個時刻永駐,讓一切都停留在眼前的美景之上,這一刻他滿足了,可是,什麼才能讓一切停滯不前呢,死亡,死亡才能留駐最後的景象,想到這裡范見不寒而慄,他感到已經愛上了斤斤,而且愛得很深,愛到了希望用某種終極的方法去收藏她。
客廳很凌亂,瀰散著香艷,衣服和拖鞋散落一地,一瓶增加愛慾的油在斤斤搓成條的內衣下面露出圓圓的肚子。
透過油綠繁茂的龜背竹,巨大的雙層玻璃的落地窗徹底隔離了喧囂,遠處的高樓大廈和高架橋以及橋上流動的汽車都變成了雄偉的美景。
一架飛機從天空靜靜飛過,清楚地彷彿看得見機身上的字和乘客的臉。
他本能地把斤斤摟在懷裡了,斤斤扭動了幾下,終於把頭舒服地枕在他的胳膊上,這才繼續吃為數不多的草莓。
范見看著他仰頭看天漫不經心地把紅草莓填進去,身體便僵直起來,那種擠得出水的感覺再度襲來。
斤斤說得不錯,她的吸吮反射的確好,她的嘴彷彿從來不閒,她喜歡抽煙,提著酒瓶喝啤酒,喜歡吃草莓、香蕉、黃瓜、櫻桃、香腸,凡是條狀的和水滴狀的東西一旦和斤斤的嘴發生關係都會變成誘惑,
范見感覺到危機,華燈初上,房間裡暗下來,**一刻,他想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盡快地通到她心裡去,眼前能使用的只有最原始的,身體。范見把斤斤拉向「小二黑」。
范見喜歡這樣的享受,斤斤像一個得到美食的孩子那樣輕輕地握著,指尖劃過,核桃上的紋路縮緊在舒張開。
斤斤很瞭解范見的最敏感地帶,她用舌尖輕輕地逗,,一次又一次,「小二黑」開始狂亂,節奏不穩定起來,
范見張開五指抓住斤斤的那兩團軟肉,立即就像抓住了兩張嬰兒的臉,白皙的皮膚下面是一些線條優美隱隱發青的血管,范見有些不忍。可是,他原始的衝動卻更加旺盛,他想「小二黑」無限延長,通到她的身體深處。
范見問過很多男人,他們都說在那樣的時候,器官的感覺是在黑暗的空間中尋找出口,范見通常也有這樣的感覺,無論是在上面的嘴裡還是下邊的嘴裡,只有和斤斤的時候,他會感到光明,他感覺她的身體裡面是光明的,那裡有白色的光亮,那裡時而荒蕪時而鬱鬱蔥蔥……斤斤那致命的手指……
范見「嗷」地一聲發出愉悅的叫聲。
他有些慌亂地用手試了一下斤斤,那裡已經準備好了。
范見粗魯起來,「疼。」斤斤上起不接下氣。
范見:「張開,張開就不疼了。」范見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叫疼呢?
斤斤:「我喜歡疼,喜歡你的疼。讓我疼吧!」斤斤幾乎大叫。
范見皺了一下眉頭,頓了一下。
范見納悶了,今天為什麼如此不堪呢?
他從斤斤身上滑下來,把斤斤放到自己的身體上面,希望這樣可以緩解那種致命的射擊衝動,通常女人的體位在上的時候,因為女性的體重比較輕,腰部和腿部的力量不足,所以形成不了有力的衝擊,從而可以有效地緩解范見的**。
斤斤:「小樣的,不讓你停……嗷,真舒服……」
范見:「小樣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斤斤:「收拾你,收拾你,收拾你,1,2,3,4、5,555……」又來了。
范見忍不住笑了,「小二黑」的危險解除了。
范見「啪」地拍在斤斤跳躍的屁股上,
范見:「討厭,別胡鬧。」
斤斤更樂了,「西西,西西,哈哈,太好玩了,……西西,它聽我的話。」斤斤指的是「小二黑」。
范見有些沮喪,卻沒有放棄,
斤斤挑逗著:「來呀,再來呀。」
斤斤用食指尖摩挲范見的鼻子,
斤斤:「喔,你的鼻子好性感,獅子鼻,好性感,一翕一翕的,真好玩。」
斤斤伸出舌尖,在范見鼻子尖上舔了一下,
斤斤:「啊哈,有點鹹,是盆好湯。」
范見:「呵呵,細癢。」
斤斤:「我再來,你看這個啊——」
斤斤俯下身,舌尖在范見的胸口輕輕地劃起地圖,
斤斤:「你發現沒有,舌頭在身體上至少有六種不同的位置。」
范見:「你寫得什麼字呀。」
斤斤用手背擦嘴,「太濕了,這個寫得不好,再來。」
斤斤再次把頭貼近范見,范見笑了,
范見說:「這樣不行,頭髮都掉下來了,找不到舌頭。」
斤斤把頭髮捋起來,一隻手抓在腦後,
范見:「給我,我給你拿著。」
斤斤笑了,用手撫摸一下范見前胸西西的絨毛,就好像在沙子上抹去了痕跡那樣。
斤斤:「開始了啊——」
一絲涼涼的濕潤細細系劃過,
范見說:「毛——」
斤斤趕緊劃了幾下,消除了第一個字,
斤斤:「這個呢?」
……
范見:「你別倒過來寫,我不適應。」
斤斤又劃拉幾下,「好吧,我正過來寫,你看啊——」
范見:「長,是長字嗎?」
斤斤沒說話,搖搖頭,用舌頭盡可能大的面,把寫字的地方抹了一遍,拿自己的內衣搽干,又寫了一遍,
范見說:「什麼呀,毛毛——哦,你這個小蕩婦。」
范見突然發現僅僅在對這「小二黑」勾手指,做起立的動作,她撮起嘴對著「小二黑」賣弄風情,好像在逗鄰居家的吃奶孩子。
斤斤笑了:「嘿嘿,還是被你發現了。」
范見立即被抵擋不住的**誘惑住,翻身去抓斤斤,可是斤斤卻靈巧地一翻身,爬跑了。
陽光在斤斤的身上一閃而過,空間裡神秘而曖昧。
范見平靜了一下一邊抓來斤斤的一條珍珠項鏈去逗引斤斤,斤斤很快便嬌喘吁吁,范見輕輕地把珠子一點一滴送入,
斤斤輕叫:「哦,你弄髒了我的珍珠。」
范見:「我賠。」
斤斤認真的:「哦,珍珠是假的,一串塑料珠。」
斤斤狡猾地邪笑。
范見:「不來了,壞情緒,沒勁。」
斤斤起身吻他:「寶貝,你今天沒吻我。」
范見無奈:「好吧,吻你,吻你……」
斤斤:「不來了,寶貝,我餓了,洗澡去。」
她起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