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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突厥女子 文 / 一葉刀

    這時,香茗突然低聲說道:「宮主。」

    武念卿知道她有事要說,他便向她側了側身,豎起耳朵,道:「什麼事?」

    香茗就說道:「我們此番下山,也不算沒有收穫。」武念卿「哦」了一聲,靜聽香茗道來。只聽香茗繼續說道:「我們沿途得到一個消息!」頓了一下,她看了看四周,然後又道:「聽說張夏正在派人四處追拿一個女子!」

    武念卿又「哦」了一聲,然後問道:「什麼女子?張夏為何要追拿她?」

    武念卿一問,香茗卻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屬下無能,屬下卻是不瞭解這個女子,也不知張夏為何追拿她。但是,隱約聽說這個女子對一件大事非常重要,所以張夏才派他的爪牙四處搜捕她。」

    武念卿聽了這番話,心道:「對張夏來說,他的大事便是爭做武林盟主。這個女子又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影響張夏的大事,以致他興師動眾的搜捕她!看來,這個女子非同一般,但是,只是不知她是何門何派,為何會令張夏如此的在意?」

    這時,武念卿便問香茗道:「那麼,張夏抓住她沒有?」

    香茗回答道:「似乎還沒有抓到,昨日,我們在鹽城還曾聽得粵東三虎談論此事呢。他們說,他們還要加派人手,不惜一切代價,爭取盡快抓住那個女子。」

    武念卿聽此,心中不免高興,說道:「抓不到最好。」他思考了一會,然後又突然問香茗,道:「你們一路上來,可曾見過張夏?或是聽到他的其他什麼消息?」

    香茗與岫煙相視搖頭,岫煙又道:「我們一路之上也是只聞其名,看來他的行事是非常神秘的。」說到此,她喝了口水,繼續說道:「聽說,自從五年前百合谷之後,他便很少在江湖上現身,就連莫邪鬼刀相鬥如此的震撼大事,多少英雄豪傑前來爭著觀看,他卻是絲毫不動。似乎只是前些日子,在如花寨他與宮主相鬥,算是露過一次臉。」

    武念卿聽了岫煙的話,他便瞇著眼睛,冷冷的說道:「莫邪鬼刀之爭,就是他挑起的,所以他不敢現身,只等坐收漁利。他想要當武林盟主,卻又並不親自動手除去障礙,心機不可謂不深!」

    香茗四人聽此,不由得點了點頭。

    武念卿又問道:「你們可知這個女子多大年紀?」

    香茗想了一下,說道:「對了,宮主不說我倒忘了。我記得,聽他們說『抓了這個小姑娘,大大的有賞。』想來應該年紀不大!」

    武念卿嗯了一聲,道:「不錯!」

    武念卿心中又多了一事,他便想抓緊去追上馬步芳。他想,既然這個女子這麼重要,馬步芳也定然會去找她,怪不得他走的如此的快!武念卿打定主意,他要盡快查清此事,盡量找到這個女子。這時,他又見到香茗等人一路風塵,他也更是心疼紫玉雙殊,他便不想讓她們再在江湖上冒險,於是,他便對香茗說道:「姐姐既然打探到如此重要的訊息,也不枉了下山一趟。」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不知其他四位姐姐身在何處?我也很是擔心,還望姐姐快去找到她們,和她們匯合,結伴回宮,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你們放心,我會很快回宮的。姐姐們在外奔波,我始終是放心不下的。」

    香茗和岫煙聽到武念卿如此的說話,她們都知道他是真心的關心自己。這時,她們二人對望一眼,都覺得自己太過魯莽,只想到要為宮主分憂,卻沒有想到,自己在江湖上行走,不僅不會對宮主有所幫助,反而會令他處處分心。她們不由得不好意思,香茗便開口說道:「宮主既如此吩咐,我等無有不尊,我們有辦法聯絡到晴雯和探春四人,請宮主盡可放心。」

    武念卿聽了此言,便放了心,說道:「這就好!」

    這邊紫玉雙殊可是不幹了,她們非要跟著武念卿不可。武念卿好說歹說,終於讓她們安靜下來。武念卿見她們很是疲憊,他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道:「姐姐們先找個地方歇息一日,等到養好了精神,再回宮也不遲。」

    香茗忙即推回武念卿遞過來的銀子,說道:「屬下下山帶了銀子,這個,宮主還是留著自己用吧。」她說著就將武念卿的手又往回推了推。

    這邊,紫兔忙從懷中掏出一個油布包。武念卿見她打開來,不由得一呆,見到的竟然是四塊月餅。他愣了一下,突然一拍腦門,笑道:「姐姐果然有心了,明日是中秋佳節,我竟然給忘了。」

    這時,玉兔拿過月餅,又重將它們包好,抓過武念卿手中的銀子,連同月餅,又一同塞在了武念卿的手中,道:「現在不許吃,等到了明天晚上再吃。到時,月亮圓了,我們看著月亮,你也看著月亮,我們便能相互看見了。」

    武念卿聽得此言,不由得想要熱淚盈眶,他突然有一種想要留下來同她們共度良宵的衝動,但是他又想,自己身負師父和師祖的雙重仇恨,這兩個仇又都與張夏有關,再加上師祖教導他要有所擔當。所以,他一心要維護武林的正義,他不能讓張夏陰謀得逞。所以,他還是不忍心的與香茗岫煙,特別是紫玉雙殊告了別。

    他讓她們快快的休息了,然後回宮。他也承諾,自己也會盡快回宮。紫玉雙殊臨走時突然轉身,一人親了一下武念卿的臉頰一下。武念卿頓覺心跳加速,臉上火辣辣的發燒。紫玉雙殊卻是咯咯的笑著同香茗和岫煙與他告了別。香茗見她們如此的放肆,也不免搖頭偷笑。

    五人分別,武念卿呆呆的上了馬,朝東行去,腦中不斷地浮現著紫玉雙殊那可愛的笑容。

    武念卿追了一陣,並未發現馬步芳的蹤跡,可是卻發現了顏如玉。只見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正在四處張望。武念卿心道:「既然張夏下了通緝令,想必這個偽娘也是在找尋那個女子的下落!」

    武念卿想到此處,便即一拍馬臀追了上去。

    顏如玉突見武念卿出現,嚇得便要逃。可是,武念卿早伸手將他按在馬上。武念卿右手掐著顏如玉的鎖骨,痛的顏如玉哇哇的大叫道:「大俠饒命,饒命!」

    武念卿見他如此的無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小子武功雖然不錯,卻是如此的沒有男子氣概,真是丟人。」他稍微的鬆了鬆手,讓顏如玉不那麼痛了,他便問道:「說,你為什麼東張西望?」

    顏如玉本來不想說,但是他又怕痛,於是,嗯了兩聲,便即說道:「找人,找人。大俠手下留情,你捏的我好痛呀!」

    武念卿見他臉上塗脂抹粉,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就「哼」了一聲,鬆了手,喝道:「找什麼人?」

    顏如玉無奈,只得說道:「我也只是聽命行事。」

    武念卿喝道:「少廢話,快說!」

    顏如玉忙道:「是是是,我說,我們在找一個突厥女子。」

    武念卿聽了此言,忙即問道:「什麼突厥女子?」顏如玉回答道:「小人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找到她會有重重的賞賜。」武念卿又問道:「是張夏命你們找她的麼?」

    顏如玉聽了此言,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頭看了看四周,當他發現四周沒有其他人時,他才小聲的回答道:「是!」

    武念卿見到他如此的情狀,不由得反感,但是他還是繼續問道:「張夏為什麼要找她?她對張夏有什麼用處?」

    這時的顏如玉雙手亂搖,說道:「這個小人卻是不知!」他看到武念卿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他忙即又補充道:「小人真的不知!」

    武念卿看他不似撒謊,心中又想到,張夏心機如此之深,當然是不會讓這些爪牙知道過多的內情的。武念卿不願多與顏如玉說話,他便拍馬就想走,可是他又突然回頭問道:「馬步芳呢?」

    顏如玉被他這麼突然一問,又是嚇了一跳。但是,他隨即又恢復平靜,回答道:「在前面!」他看到武念卿得到這個答覆就要走,他便不由自主的補充道:「他像發了神經一樣,我不願和他在一起!」

    武念卿突地打了他一個耳光,這一掌打下去,武念卿但覺得手心發滑異常,不由得噁心。原來,顏如玉臉上脂粉太厚,竟然抹了武念卿一手心。武念卿伸手在顏如玉的身上擦了一把,罵道:「臭偽娘!」武念卿說著,便即拍馬向前追去。

    顏如玉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望著武念卿遠去,忙即從懷中掏出銅鏡與脂粉,將武念卿弄花的臉從新打理了一番。他補好妝,口中也不由得罵道:「狗東西,偽娘就偽娘。」他補好妝,便又拍馬前行,卻是不敢走快,生怕追上武念卿,免不了又會吃虧。

    武念卿一直追到傍晚,這才發現馬步芳的行蹤,他便慢慢的跟了上去。只見,馬步芳不住的咳嗽,有時還吐出一口血來。武念卿一看便知,這時他那一掌將馬步芳打成了重傷的緣故。

    武念卿在後面觀察著馬步芳,卻見他咳嗽一陣,口中便即喃喃的說道:「為何衝我笑?為何告訴我你哭過?為何告訴我你要走了?為何?為何!······」武念卿聽他口中不住的重複著這幾句話,他卻也不由得對他起了一絲同情之心,心道:「好好一條好漢,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而弄的似癡如癲。想他多年來一直思念那個王小姐,心結始終無法解開,以致日積月累,到如今竟然成了心中的魔障,揮之不去。」

    馬步芳身子不住的抖動,口中不住的念叨著什麼,並沒有發現身後有人,武念卿便一直跟在他身後。

    到得晚間,他們來到一座小鎮。馬步芳進了一家客棧,武念卿也跟著進去了。馬步芳要了一間上房,然後又點了一桌酒菜,便即目光呆滯的去了房間。武念卿看得清楚,便即住在了他的隔壁。然後,他也要了一些酒菜。

    武念卿怕馬步芳夜裡會有什麼行動,所以他睡覺時也是十分的警覺。但是,馬步芳一夜並無異動,他喝了很多酒,喝的爛醉,口中還是念叨那幾句話,念叨了一會便即鼾聲大起,竟然睡著了。

    第二日清早,武念卿聽得隔壁有些動靜,他便留心聽著,聽得馬步芳出門,他便悄悄的跟上。這時,他卻發現馬步芳精神比昨日好多了。只見馬步芳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武念卿便沒有敢跟近。

    馬步芳一直出了客棧,上馬便向東疾馳,武念卿見狀也即上馬跟去。此時,卻不敢跟近,只要能遠遠望見就可以了。

    到得午間,武念卿遠遠望見一座大鎮,那是陸港鎮。五年前,武念卿便是在此與他師祖分手的,之後他們再見面就是生死離別了。武念卿到得鎮上卻突然發現馬步芳不見了。這鎮上人來人往,比之五年前更是熱鬧的多了。他們本來就離得遠,此時馬步芳一進入人流,武念卿便再難發現他了。

    武念卿在大街上東張西望,突覺一陣酒香撲鼻,他抬頭一望,但見一座酒肆便在眼前。他一見之下竟是「陸港小鎮美食林」。

    武念卿呵呵笑了一下,心想,原來這酒肆還在,只不過五年前是一個小酒肆,現在卻是一座大酒樓。並且,名字還是那麼的親切,並未更改。武念卿記得他師祖曾帶他來這裡吃過飯,此時他也是餓了,心道:「反正此時也到了東海邊上,馬步芳再跑也不能去了海上,我先不去管他,吃飽喝足再說。」

    他主意已定,便即下了馬。此時,門口迎賓客見這烏騅馬甚是金貴,忙即過來接過武念卿手中的韁繩,笑道:「大爺請進,小的給您餵馬。」

    武念卿一笑,道:「嗯,服務也周全了。」說著,他便將韁繩遞給了迎賓客,道:「給我餵好了寶馬。」這迎賓客忙即躬身道:「大爺放心。」

    武念卿大踏步的進了酒樓,小二見他騎了一匹寶馬,定然是身份不低,忙即將他引到二樓,將他讓到一張靠窗的桌子上坐了。這個位置極佳,不用伸頭便可將街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他不免心道:「這樣也好,如果有張夏的爪牙走動,我也能夠看見。」他突然抬頭看到店小二還站在身邊,他就從懷中掏出二兩銀子,道:「隨便來幾個菜,但是酒要最好的。」

    店小二接過銀子,應道:「大爺稍等,好酒好菜隨後就到。」說著,他就退開,蹬蹬蹬的下了樓。

    果然,不一時酒菜上齊。武念卿打開酒罈封口,一股酒香撲鼻而來,他不由得讚道:「好酒!」他也不用碗,迫不及待的抱起酒罈仰頭便喝。他喝了一大口,又是大讚。此時,他心情舒暢,一邊喝酒一邊吃肉。

    武念卿正喝的開心,突然聽到街上人聲喧嘩,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他放下酒罈向街上望去。但見,就在酒樓的下面,五六個潑皮無賴正圍著一個女子動手動腳的。武念卿細看之下,這個女子雖然渾身髒兮兮,臉上手上儘是污泥,如果不是她的衣服是女裝,又加上她身材裊娜,這幾個無賴才不會去招她呢!

    果然,就聽潑皮中的一個人開口說道:「小姑娘,看你身材蠻好的,只是臉上髒兮兮的,哥幾個見不到你漂亮的臉蛋,哥哥帶你去洗洗如何!哈哈!」這人說著,不由得淫笑了起來。

    很明顯,這個女子甚是害怕,身子發抖不敢出聲,她想衝出包圍,卻總是被他們給攔住。

    這時,另一個人笑吟吟的伸手去撩撥她的頭髮,一邊撩撥一邊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武念卿見狀不由得怒起,見那個女子嚇得不住的抽泣,身子瑟瑟的抖著。他就大喝一聲,從窗中躍下。

    眾人突見一人從天而降,不由得嚇了一跳。這個女子更是嚇得驚叫一聲,她這一聲驚恐的叫聲,雖然是驚恐之聲,卻也是迷人心竅的。

    這五個潑皮看到武念卿站在面前,便不由得喝罵,其中一人指著武念卿罵道:「你是什麼人?管什麼閒事!」

    武念卿哈哈一笑,說道:「我是閒人,當然就得管閒事!」武念卿一句話剛說完,就聽身後這個女子「咦」了一聲。武念卿背對著她,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他便轉過身來,對她說道:「姑娘不用怕,有我在他們欺負不了你。」

    這個女子呆呆的看著武念卿,眼中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顯然是十分的激動。

    武念卿以為她是過於害怕,心想,不知她是哪裡人士,如何流浪到了這裡?一個小小女子在江湖上浪跡,也不知道吃過了多少苦頭。他見她渾身髒兮兮的,臉上滿是污泥,看不出年齡和樣貌。武念卿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覺得甚是熟悉。

    這時,這個女子便哽咽著說了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眼淚止不住的流。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無賴罵道:「好大的口氣,也不打聽打聽哥幾個的勢力,在這一帶有誰敢惹我們哥幾個!」

    武念卿冷哼一聲,說道:「我便要惹你們一惹!」

    這人一摸鼻子,說道:「嘿,你小子好不識相。哥幾個,給我揍!」他一句話未落音,他們五個無賴便摩拳擦掌的想要打架。

    武念卿看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無賴,身上毫無功夫可言,他也就不願意出手傷害他們。他便突然伸手摟住這個女子的腰,腳一用力,輕鬆地從眾人頭頂躍過。然後,他就摟著少女順著一條南北大街徑直出了小鎮。

    街上的行人見到武念卿如此的身手,無不驚歎,剩下那五個無賴更是嚇得目瞪口呆。他們看到這人似神仙般飛來飛去,不由得都伸了伸舌頭,心中都是同一個念頭——還好沒和他打,否則我們的小命就不保了!

    武念卿帶著這個少女來到一條小河邊,他輕輕地將她放下,然後說道:「在下一時冒犯,還望姑娘見諒。」他的話剛說完,這個女子卻突然一下子撲入他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武念卿被她這一下給弄蒙了,他不知道她為何如此的激動,一時倒是不知所措。他想拉開她,可是又不敢再碰她,不由得尷尬的將雙手舉得高高的,放這不是,放那也不是。

    武念卿舉足無措,心想,這女子不知受了何等的委屈,如今見我救了她,便當我是一個好人。

    武念卿想了想,心道:「哭吧,哭吧。」他知道這個女子心中委屈,若是不哭出來,定會憋出病來。他就索性任由她抱著,任由她發洩。只是,他不住的觀察著四周,生怕一時來人,那時他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這個女子哭了一會,突然雙手用力拍打著武念卿的後背,口中還哭道:「你,你,你壞,你壞~~~壞。」由於她哭的太過厲害,以至於話都說不清楚了。

    武念卿被她突然這麼一鬧,更加的窘迫。由於她哭得太厲害,武念卿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的話,心道:「她是驚嚇過度了?」

    武念卿任由她發洩著,就聽這個女子又哽咽道:「你一走就是六年,走了還不來找我。如今找到我了,卻又是一去不復返,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嗚嗚嗚······,你壞,你壞!」

    武念卿聽她哭的傷心,不由得為她難過,心道:「看來,她是相思過度,以至於神經錯亂,認錯了人。哎,也不知她心中的男子為何這樣對她?真是該死!」

    他不由得同情起了這個女子,他慢慢地伸手拍著她的肩膀。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他自己和阿雲也是六年未見了,六年來他又何曾去找過她呢!這時,他也不由得慚愧了起來,喃喃的道:「我壞,對不起,我是大壞蛋。」

    他一句話出口,這個女子突然踮起腳尖,張嘴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武念卿正在想著阿雲,突然吃痛,猛地一下子將這個女子推開,同時怒道:「你神經病呀,幹什麼咬我?」

    這個女子見他發火,眼淚又是撲簌簌的流了下來。武念卿見狀,不由得心軟,柔聲道:「姑娘,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認錯人了。」

    這個女子不聽此言還好,聽了這話,她又突然撲入武念卿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這時,武念卿只得拍拍她的額頭,心道:「哎,又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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