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馬步芳眼露凶光,突然猛地一刀劈向武念卿。可是花貓夫人早有防備,她是很想知道馬步芳的秘密的,所以她一直防備著馬步芳殺人滅口呢!她看到馬步芳動手,她便從馬步芳背後襲來。馬步芳出手快,她出手更快,馬步芳只覺得背後勁風突起,知道是花貓夫人突襲他。他能感覺出花貓夫人這一掌是很厲害的,但是,此時若是不殺了武念卿,他早晚還是要洩露自己的秘密的。所以,他也不放鬆劈向武念卿的單刀,然後左掌突地向後拍出,硬生生的接了花貓夫人這一掌。
馬步芳雖然分心二用,他回擊這一掌威力確實也不小。只聽「砰」的一聲,雙掌相交,花貓夫人竟然被震飛了。此時,馬步芳的單刀也同時落下。可是,突聽「撲通」一聲,馬步芳這一刀竟然劈了個空。原來,武念卿見到馬步芳大刀劈下,生死關頭之際,他突生一股大力,猛地一晃身子,連人帶凳側翻在地。鋼刀貼著武念卿的臉劃過,武念卿只覺得左頰陰測測的疼,不知自己是否受傷?他也早已出了一頭冷汗。
花貓夫人被震出丈外,但覺胸口隱隱生疼。她本來只是想止住馬步芳,並沒有傷害他之意。但是,馬步芳可是惡向膽邊生。花貓夫人吃了這一記,看出馬步芳心懷不軌,心中氣惱。她看到馬步芳未劈中武念卿,她便抓住時機,又即衝了過去,這時她可是用了全力了。
當然,花貓夫人剛才那一掌,也是帶了不少陰氣。馬步芳覺得她陰氣甚重,心中便也對她起了殺意——要是殺了她,也就不用殺武念卿了。此時,他突然似乎找到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當他覺得背後又是一陣陰風襲來,他就猛地轉身迎了上去。此番交戰,二人均使上了全力。但聽呼呼風響,二人刀去掌來,掌來刀迎。
馬步芳使開解數,刀光霍霍。花貓夫人也不示弱,雙爪如影子般讓馬步芳眼花繚亂。花貓夫人所使的功夫,乃是她長期觀察她養的花貓的動作,從中演化出來的。所以,其身法極盡靈巧輕盈之能事。眼見馬步芳的鋼刀就要觸及花貓夫人的身體,只見花貓夫人或是移步,或是轉身,或是扭腰縱躍,極其輕盈的就躲過了馬步芳剛猛的招式。花貓夫人在躲開對方大刀之際,還不忘還上一招半式。她一會用掌,一會用爪,還時不時的送出懷裡的花貓去攻擊馬步芳刀法中的破綻。他們二人,一個剛猛,一個輕柔,一時難分勝負。
他們二人正自打得難解難分之際,突然門外又閃進一個人來,武念卿扭頭看去,但見這人五十來歲年紀,一身青袍,腰挎一口單刀。身材瘦削,面黃肌瘦,顯得甚是疲憊。可是,他一見到馬步芳,深邃的雙眸瞬間放出精光,顯得興奮異常。
武念卿正自納悶之際,突見這人二話不說抽刀上前夾攻馬步芳。馬步芳一看到來人,立時慌了,大叫一聲「停手」,呼的一掌格開花貓夫人飛來的一腿。同時,他的左手猛的一刀迎向了來人之刀。他們二人雙刀相交,但聽「噹」的一聲響,火星四濺,二人同時後躍一步,立在當下,一時無聲。
花貓夫人聽見馬步芳叫那一聲之時,她踢出去的那一腳就沒有用全力。她沒有看見進來這個人,她不知道馬步芳為何喊停手。她被馬步芳格開之後,她在空中立時將纖腰一扭,輕盈的落在了一邊。她這才回身看到,有一人正自舉刀劈向馬步芳。待他們二人一招過後,各自站定。花貓夫人才細細的打量這個人,發現並不認識他。
沉寂了一會,來人瞪視著馬步芳,開口道:「武功又精進了不少!」馬步芳此時似乎對這個人很不屑,但見他斜睨這來人,道:「司馬大人,我上次顧念舊情,未曾傷你。今日你若還是執迷不悟,苦苦相逼,可別怪我馬某人心狠手辣,忘恩負義。」來人怒目而視,回答道:「你這廝早就已經喪心病狂,我還怕你殺我麼!我殺不了你,乃是我的無能。我是不會看著你殘害無辜的!」他說出此話,便又狂吼一聲,揮刀砍向馬步芳。馬步芳也不慌不忙的舉刀迎上。
武念卿看了這人的情狀,他顯然是恨透了馬步芳。武念卿聽到馬步芳叫他為「司馬大人」,他不免心想,難道這個人又是和南勁張夏一樣,是什麼朝廷命官,也是微服出巡的?武念卿正自思索處,但覺得自己連人帶椅騰空而起。「砰」的一聲破窗而出,他抬頭一看,正是馬步芳在提著他。
原來這馬步芳與「司馬大人」鬥得幾招,雖然覺得「司馬大人」力漸微弱,但是,馬步芳一時之間恐怕也難以取勝。此時,花貓夫人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怕花貓夫人趁機偷襲自己,還怕她趁他不備搶走武念卿。於是,他一邊和「司馬大人」相鬥,一邊卻將「司馬大人」慢慢引向花貓夫人。馬步芳瞅準時機,一個閃身,躲過了「司馬大人」劈來的一刀,他卻又順勢一推,將這一刀推向了花貓夫人。
此時,花貓夫人果然正想去搶武念卿。她哪裡料到這個「司馬大人」會突然「襲」向自己。於是,她忙不迭的揮掌還擊。他們二人甫一交手,便即打得難解難分。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對方的來歷,都想罷手,卻又都不敢先自停手,都怕自己一不留神,便會被對方擊中。就這樣花貓夫人便接替了馬步芳,和「司馬大人」鬥了起來。馬步芳甫一脫身,立即將武念卿連人帶椅的提起,破窗而去。
馬步芳提著武念卿躍到院子中,此時院子中早已擠滿了人,顯然這些人都是聽到他們打鬥,不知發生了何事,過來圍觀的。店主早已報了官府,可是官府的人不敢來管這事,他們只想靜等著鬥毆雙方,精疲力竭,兩敗俱傷時,他們再過來收拾殘局,將跑不了的人抓回官府領賞。官府不來人,這些個看客也不敢多管閒事,只是在院子中看著。
武念卿看到這些人,有許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子,一個個的風騷撩人。還有許多男子,有老的有少的,有窮人,有富人。他們都注視著樓上的動靜,個個似乎很害怕的樣子。武念卿又想到了剛才在房中之事,斷定這是一所妓院。
他們原來是身在二樓,這時他們一落地。眾人見到馬步芳拎著大刀,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由得嚇得四散逃開。馬步芳也不去理他們。他提著武念卿直奔大門而去,出得大門。武念卿扭頭看了一眼匾額,乃是「聚芳樓」,果然是一煙花之地!
馬步芳提著武念卿一直向西飛奔,直至一片密林之中,這才將武念卿放下,解開了他的綁縛,卻又點了他的穴道。武念卿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心想還是逃不過這淫賊之手,自己難免一死,那就不必哀憫乞憐,苟且偷生。於是,他破口大罵,道:「你這淫賊,有種的快快殺了我!」
馬步芳一聽,哈哈大笑道:「殺你?還沒找到寶藏,怎麼能殺你呢!」馬步芳話音未落,就聽到遠處一人怒吼而來,道:「馬步芳哪裡逃!」武念卿和馬不芳都朝聲音來處看去,但見那個「司馬大人」正朝這邊跑來。原來,這人與花貓夫人正打之際,看到馬步芳搶著武念卿逃走了。二人便停止了打鬥,花貓夫人不去追馬步芳,這個「司馬大人」卻一直追了來。
這時,馬步芳見他到來,便掣刀在手。這個「司馬大人」輕功也很了得,他的話音一落,人也來至跟前。二人一見面,不由分說便動起手來。他們此番交戰,不比先前。在這密林中,雖然樹木茂密,可是比起在屋內打鬥,寬敞了許多。他們二人鬥將起來,不再那麼的縛手縛腳。他們二人乃是以性命相搏,所以都使上了全力。
武念卿見這「司馬大人」招招都是要置馬步芳於死地,馬步芳也是毫不手軟,招招殺機不斷。武念卿不由得心想,難道這個司馬大人的女眷也有被馬步芳殘害的?所以這個司馬大人才會如此的拚命要置馬步芳於死地?武念卿想到這,不免痛恨馬步芳手段殘忍,害人無數。同時,他也同情這個「司馬大人」,他真的希望「司馬大人」能夠一刀將馬步芳的腦袋砍下來。
可是,慢慢的武念卿發現,這個「司馬大人」的武功並不如馬步芳。眼見他們二人鬥了幾十個回合,「司馬大人」的刀法漸趨緩慢,破綻百出。而馬步芳似乎是才斗至酣處,刀法越來越快,越來越精奧。只見他們二人在林中穿來飛去,刀架刀迎,這一刀劈斷一棵樹,那一刀砍斷一根籐。二人呼喝縱躍,刀刀火星,雙掌相交,狂風驟起。他二人鬥得越來越狠,真氣激盪,竟然捲起了地上的落葉,這些落葉隨著他們二人的拳腳大刀,胡亂飛舞。
武念卿慢慢的竟然忘記了他是被馬步芳挾持的,竟然被他們二人激烈的刀戰給深深地吸引了。他正欣賞著面前的激戰,突見馬步芳一刀劈向「司馬大人」,此時「司馬大人」破綻百出,精疲力竭,已無法躲過這一刀。武念卿叫一聲「不好!」,但聽「噗」的一聲,卻見馬不芳一個後空翻,穩穩地落下地來,雙眼緊盯著「司馬大人」。
武念卿見他們突然停手,他擔心「司馬大人」,所以他細細看著他們二人的情狀。但見「司馬大人」雙手垂立,滿面怒容地瞪視著馬步芳。武念卿細看之下,但見「司馬大人」胸前衣襟漸漸裂開,他不由得嚇得呆了。但見,「司馬大人」胸口一道刀口,從左肩斜向右腹,鮮血如泉湧般汩汩而出,情狀及其恐怖。「司馬大人」突地扔掉了大刀,雙手捂著傷口,卻哪裡能夠捂得住這麼長的傷口。他此時受傷甚重,說話已無力氣,卻還是勉強說道:「呵呵,咳咳···」他一開口便咳嗽不止,他強忍住,續道;「我···我···我可以去見死去···死去的兄弟們了。可···可是你這···淫···淫賊,我殺不了你,不能為民除害···咳咳···」
馬步芳聽他說到此處,便接口道:「我馬某人能有今日也全賴你的提拔,可是你也不用這麼苦苦相逼吧!」。卻聽「司馬大人」回答道:「我當初跟了個**暴虐的君主,乃是我的一生恨事。我本欲一死了之,以謝天下。可是,你又偏偏危害良善,我卻也殺不了你。呵呵···我注定是要死不瞑目了!」他說著話,又不住的咳嗽。
馬步芳聽他提起往事,頓起殺意,看看他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於是他運勁於雙掌,猛的雙掌齊出,但聽「砰」的一聲,「司馬大人」倏地倒飛而出,「卡嚓」一聲響,竟然撞斷了一株大樹。「司馬大人」已被這股大力給撞得筋骨寸斷,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武念卿看到馬步芳如此的狠辣,不由得氣的亂罵。馬步芳此時餘怒未息,他聽到武念卿亂罵,氣得他狂吼一聲,一掌拍向一顆大樹。但聽那大樹「卡嚓」一聲響,搖搖晃晃的,竟然從馬步芳所擊之處斷為兩截。馬步芳然後轉頭向武念卿道:「媽了個巴子,你再罵,老子一掌打爛你的腦袋!」武念卿毫不示弱的瞪視著馬步芳。
馬步芳看了武念卿一會,突然陰測測的一笑,走過去,伸手一指,點了武念卿的麻痺穴。武念卿頓時感到渾身上下有如千萬隻螞蟻毒蟲在噬咬一般,令他痛苦不堪。當他看到馬步芳那得意的笑意時,一時義氣上湧,心想,就算死也不能向他屈服!於是,他就咬緊了牙關,臉上的汗珠如豆般滾滾而下,他忍住痛苦,竟然一聲也不吭。
馬步芳看到武念卿如此倔強不屈,心中便氣惱起來。他伸指解開了武念卿的穴道,武念卿但覺麻痺立消,身子也能動彈了。他卻心想,自己抵抗也是白受罪,乾脆就叫他殺了自己來的痛快。於是他衝著馬步芳罵道:「狗日的馬步芳,有種的就趕快殺了我。」馬步芳左手一伸,一把掐住武念卿的脖子,右手隨即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硬生生的塞入了武念卿的嘴裡。
武念卿知道馬步芳給自己吃的肯定是一種毒藥,他想吐卻吐不出來。這藥丸說也奇怪,一入口便即化開了。武念卿只覺得一股漿水,直流入肚中,弄得肚子,似乎有一種炙熱感。這時,馬步芳鬆開了手,淫笑道:「你吃了我這『交歡丸』有的苦頭吃了,你若是肯帶我去尋藏寶圖,我便有辦法解了你的飢渴之苦。哈哈!」武念卿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見他笑的很是淫蕩,不免覺得很是不妙。他忙彎腰控背,伸手指摳喉嚨,想要將這什麼「交歡丸」嘔出。
他用手使勁的摳著喉嚨,可是只是乾嘔幾下,哪裡能嘔的出那藥丸來。可是,他卻不願放棄,一邊使勁咳嗽,一邊罵道:「什麼『交歡丸』?什麼飢渴之苦?你娘的,你到底給老子吃的什麼毒藥?」他不懂馬步芳所說的「交歡」、「飢渴」是什麼意思,他只當是吃了一種厲害的毒藥。
這藥丸藥效很快,武念卿還在罵著馬步芳,便覺得渾身燥熱,頭腦不清,下體膨脹起來,說不出的難受。他神智漸漸模糊,腦海中卻突然顯現出妓院中那個裸身騎在他的腿上的女子,想到她騎在他的腿上的情狀,身體卻更加的難受了。他不想此景還好,一想到那個女子柔滑的肌膚,高聳的**,更覺得苦不堪言。他只想狠狠的上前摟住那個女子,然後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不住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不住的叫喊著,不住的後退著。馬步芳站在一邊,雙手胸前環抱,笑呵呵的看著武念卿痛苦的樣子。武念卿覺得衣服被撕破後,冷風颼颼的灌入體內,身子便覺得舒服了許多。於是,他拚命地撕扯著衣服。慢慢的,他退到了一株大樹旁,他背靠著大樹,樹幹的涼氣從後背傳來,讓他感覺無比的舒適。此時,他距馬步芳已經有二丈來遠,又加此時天色已黑,雖然有一絲月光,在這麼遠的距離上,卻也看不清楚對方。
武念卿正在煎熬之際,突然覺得有一隻手掌抵在了他的後心。他只覺得一股真氣從那個手掌傳向自己的身體,這股真氣一如體內,立時抑制了藥力的發作。武念卿頭腦立時清醒了許多,他覺得這股內力還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體內。他心知這是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他正在感激之際,卻突聽背後一個極細微的聲音說道:「引他過來,用虎爪功打他!」武念卿一聽之下,不由得大喜,他聽出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莫笑狂。
有莫笑狂在側,武念卿就不用怕馬步芳了。於是,武念卿哈哈一笑,說道:「狗日的,你的藥對我來說,不管用!」馬步芳看著武念卿方纔還痛苦至極,突然間精神好轉,他也不由得一怔,心下大驚,道:「怎麼?平日裡這種藥,我都抵受不住。怎麼如今這個小子只這麼一小會功夫,便沒事了呢?」他疑惑著,聽到武念卿辱罵自己,卻又發怒。他衝過去伸手就要煽武念卿一個耳光。
馬步芳右手打來,武念卿隨即左手反扣,一把扣住了馬步芳的手腕。此時的武念卿,內力充沛,這一扣之下,如有千斤巨力。馬步芳不由得一呆,他想要縮手,卻被武念卿牢牢地扣住,怎麼也縮不回去。馬步芳只覺得手腕似是被鋼爪扣住一般,他不由得心驚,用力猛掙,武念卿立即鬆了手。
武念卿不曾想,莫笑狂輸過來的內力如此的強悍,他在欣喜之餘,也就更加有信心了。可是,馬步芳卻不信自己徒手鬥不過眼前這個小子,他不知武念卿怎麼會突生巨力,他似乎覺得可能是武念卿吃了他的藥丸的緣故,藥力沒有散盡,所以他才一時力大如牛。馬步芳鎮定了一會,突地又伸手去打武念卿的胸口。武念卿看得準確,右手恰到好處的握住了馬步芳的拳頭。馬步芳順勢就把內力送了過去,他不知武念卿是否還有內力,所以他並沒有使全力,知不過是想試探一下。
哪知,他這一股內力送到武念卿體內,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又或似打在一團棉花上一樣,武念卿毫無反應。可是,武念卿卻感覺到,他體內莫笑狂的真氣正在吸收著馬步芳的真氣。馬步芳見到武念卿沒有什麼反應,他先是一驚,隨即又加勁催動真氣。這股真氣比之先前強大了許多,可是還是和先前一樣,輸到武念卿體內,立即無影無蹤了。
可是,武念卿卻是覺得體內真氣越積越多,身體似乎要膨脹的炸開了,甚是難受。馬步芳想收手,卻收不了,真氣不斷溢出,急的他滿頭冒汗。馬步芳心驚之際,不免心想,怎麼這個小子會吸人的內力?這是什麼功夫?馬步芳驚懼之下,害怕內力被武念卿吸光,他急欲罷手,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武念卿的手掌。
突然之間,馬步芳覺得有一股大力,猛的向他襲來。他不得已,又催動內力與這股襲來的真氣鬥了起來。此時,兩股真氣在武念卿體內激鬥起來。起初,這兩股真氣平分秋色,但是,漸漸地莫笑狂的真氣佔據了上風,到得後來完全成壓制之勢。這兩股真氣在武念卿體內激鬥,令他苦不堪言。他想鬆開握著馬步芳手腕的手,可是卻是越抓越緊,他想叫莫笑狂停手,卻也是叫不出聲來。
原來,莫笑狂一心貪玩,他此番也是要好好地戲弄戲弄馬步芳。所以,他就隱身在武念卿身後,故意引著馬步芳來打武念卿。當他感覺到馬步芳的真氣時,他便用自己的真氣將它們吸收了。而且,他還故意纏著馬步芳不斷地輸真氣。他只顧著用真氣和馬步芳相鬥,他卻不管武念卿的死活,武念卿哪裡能夠承受的住這兩股強大的真氣在體內亂鬥呢!當莫笑狂正玩得起勁時,突然覺得馬步芳的真氣消失了。但聽馬步芳「哼」了一聲,就癱倒在地了。
馬步芳倒地的同時,武念卿也「啊」的一聲暈了過去,莫笑狂不由得覺得掃興。他見沒的玩了,這才悻悻的收手,從樹後走了出來。他也是沒想到武念卿這麼不禁折騰,他忙即用手試了試武念卿的脈搏,但覺他的脈搏強勁,體內真氣還在爭鬥呢!他也試出,明顯的他的真氣遠勝馬步芳的真氣。
他心中高興,也不管馬步芳的死活,搶起武念卿就要走。可是他又看見馬步芳在地下呻吟不止,正愣愣的望著自己。他一生氣,一腳踢在馬步芳的屁股上,嘴裡還罵道:「狗雜種,叫你欺負我兄弟!」馬步芳此時哪裡還能經得住莫笑狂這一腳呀,他被踢了這一下,便「啊」的一聲暈了過去。莫笑狂見他暈了,也不再理他,抱著武念卿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