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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猜疑牢騷惹是非 文 / 傻兒孽緣

    寧玲看到馮帥上場用粵語演唱《愛拼才會贏》這首歌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個人,她側身來看圓森時,只覺得眼中含著委屈的目光,寧玲知道他為台上這個人的事有些懷疑,為減輕他心中的壓力,她嬌滴滴地質問圓森:「圓森哥,我們讀大學分別幾年,那是什麼歲月,正是豆蔻年華,青春紅似火,我都豪毫不發無損地回來了,你擔心什麼呢?我們只是普通勞動者的子女,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工資雖然不高,像一股流不斷的泉水似的供給我們過粗茶淡飯的生活,我承諾五年的期限不會變。」

    圓森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用這句話來詮釋自己的揣測,自己恢復了理智的神態,畢竟是一名專業警察,在沒有確鑿證據面前,不能傷害無辜的她:「五年期限的約定只能放在心裡,不能掛在嘴邊,我又沒有說什麼,你這樣安慰我。」

    寧玲冷笑道:「說假話也不覺得臉紅嗎?你那汪汪清澈的眼神透露出委屈的成分告訴我,你心裡有了莫名其妙的猜測,有些話適當的時候我會跟你,不是今天。快準備吧,下個節目是我們演唱。」

    楊秀翠聽到馮帥的演唱,情不自禁地誇讚他:「馮局的演唱,真是顯示他才貌雙全。」

    方琳站在自己的角度評價他:「根據他的閱歷、地位、條件、年齡,唱出這個水平,基本相當。沒有什麼高超之處!」

    楊秀翠只好讓步:「我一天忙著賺錢養家餬口,對藝術方面的東西沒有什麼欣賞水平,你們這些娃娃有時間在評這個品那個,專業水平超過我們。」

    當寧玲攜手圓森去演唱《少年壯志不言愁》時,楊秀翠有些遺憾地評價他們的演唱:「這首歌應該是男角演唱為主女生這輔,他們反了個,寧玲的聲音太大,圓警官的聲音成了配色。」

    方琳從圓森犀利環顧尋覓的目光判斷:「錯了,寧玲是用嘴和嗓門在唱這首歌,黑面警官聲音雖小他是在用心在演唱,看來這人遲早必定是一個神探。」

    楊秀翠指責她:「我說過多次,別叫人家黑面警官,為什麼聽不進呢,難道用這種不尊重的方式證明你沒有教養嗎?」

    方琳據理力爭:「黑面警官是對他的高稱,看他配不配喲!」

    楊秀翠想以事實讓她明白:「一個人的皮膚黑與白不是自己能決定,而是胎中帶來的,你這樣說就不怕傷他的心放棄偵破你爸爸的案子嗎,我們是在求他辦案,這樣得罪他有意義不?換你會如何想,如何對待不尊重自己的人?」

    方琳坦然自若地笑道:「媽,你這是受習慣勢力的影響,認為辦案是我們求他,這是個錯誤觀點,警察辦案是他們天經地義的責任,沒有什麼求不求的說法,他有這個勇氣當事故警察就要履職盡責辦案,如果沒有這方面的才能就引咎辭職,讓有能力的人進入這個崗位!黑面警官這是一個高貴的稱呼,宋朝的包拯,可是歷史上有名的破案神探,他破獲了多少疑難案件,如果他能得到這個桂冠是不是他夢寐以求的渴望?」

    楊秀翠只好站在長輩指責女兒的角度說她:「沒想到你才進入高中的門檻兒,就這麼會搬彎彎道理,不知你讀完大學還會有些什麼歪理邪說!照你這種說法,你父親遇難的案子破案人一定是圓警官嘍?」

    方琳為達到母女共識,故意在她跟前撒嬌:「媽媽,你可千萬不能這麼想,我是以理說事,你細看黑面 警官這個搜捕罪犯的眼神就與眾不同,帶著一種犀利,震懾罪犯的功能,假以時日,他絕對是一個聞名遐邇的破案神探!父親遇難的案子非他莫屬!你再看寧玲的目光,那麼清澈透明,那麼艷麗動人,平鋪柔和,她是一位善良賢淑的好姑娘,她只適合做一個賢妻良母,沒有什麼造化,他們兩個人選擇的人生目標有差異,估計他們相約五年時間,兩個人感情的未來是不可至誠的未知數!」

    聽了女兒評價圓森的一席話,揚秀翠此時想起三個月前熊半仙朦朧地告訴她的一席話:「此人是開封府包拯安排來人間偵破奇難雜症案件的警官,還有些撲朔迷離的事我不能給你說,到時你會明白,時間問題你看看,他肩負重任,還有一系列不好破的案子等他破,關於案子的事別再問,我不能、不敢多說,不能洩露天機,不然,我要遭天譴,處罰得輕是短壽,處罰重要打入十八層地獄。」沒想到,女兒從他的眼神就能判斷出他是包拯派到人間來查辦案件的神探,難道世上真有那麼神奇的事?天歌前世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歹毒婦女,難道這個案子真要七到十年才能破?如果真的是這麼長時間才能破案,苦了圓森這個小伙子了,他都已經是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了,再過七年就是三十多,他身邊這個寧玲姑娘會等他七年嗎?像方琳這麼分析,聽說她只願意等他五年,五年沒有破案,寧玲只能改嫁他人,七年過後破案,有誰願意嫁給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呢,難道天上派到人間來破案的就不應該與同人一樣享受天倫之樂嗎?女兒這麼小,不應該讓她承受這份痛苦的煎熬,必須把她的思想引導到無憂無慮中,有些慾壑難填的觀點:「你娃娃從那裡學到的這些歪理邪說的話題,我都四十幾還沒有這麼敏銳的分析力,你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不要信口雌黃,這些話不能傳到圓警官和寧玲的耳朵時,如果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將會導致不可收拾的局面。」

    方琳鎮靜自若地勸母親:「也許我跟您們當女兒就是來人間磨礪智商,一個人判斷一個問題不在年齡大小,而在於智商,劉胡蘭十五歲參加革命被敵人砍頭,她就有這個魄力,為**事業奉獻青春,而有人到了關鍵時刻就投敵叛變,這說明什麼呢?媽媽,主要是你忙著賺錢,我忙著讀書,我們沒有在一起交流思想,您對我沒有足夠的瞭解而已,我這一生是您們給的生命,我當然要珍惜來之不易的人生,學好各門功課,找一份職業,既能養活自己還能孝順您,最近怎麼沒有看到章叔叔,您們沒有聯繫了嗎?今天也沒有看到呈玲阿姨,她不是一直很關心您們嗎?」

    揚秀翠胸有成竹地告訴她:「我選擇你父親,心裡裝不下別人,章老闆要尋找屬於他自己的生活,與我無緣,在有機會能幫他時就幫一下他,算是對他給予我們幫助的回報,請你以後別提他行不?呈玲出差了,今天的開業慶典我們請了她的。他們演唱要結束了,鼓掌啊!」

    方琳一邊鼓著小手掌,一邊告訴母親:「用不著,他們唱得太俗套,下一個節目就是我的了,信不信?」

    青睞手持話筒,喜笑顏開地小結:「剛才我們邀請的演唱隊組織精彩的連唱拉開今天晚上演唱會的帷幕,姜局長、馮局長、魏局長演唱的《夫妻雙雙把家還》、《愛拼才會贏》、《回娘家》精彩歌曲描繪著美好生活要靠拚搏才能獲取,寧主任和圓警官的《少處壯志不言愁》彰顯人民警察為社會和諧做出的無私奉獻,緊接著是一位德才兼備的優秀高中學生演唱《媽媽的吻》,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這位天生麗智的小美女閃亮登場。」

    方琳不緊不慢地朝著與圓森和寧玲下場相反的方向來到舞台上接過青睞手裡的話筒,她隨著音樂伴奏聲向在場所有人鞠躬,她輕輕說了一句:「我把這乎歌獻給天下的父母。」這個方琳,出其不意地用美妙而娓娓動聽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把女兒對母親的真情傾訴得淋漓盡致,眼神隨著歌詞而傳遞著特殊情感,全場幾乎都被她甜美的歌喉鎮靜,她的歌聲在人們精神生活中就像一道旖旎的風景線,原來幾個人唱的歌相比之下就成了五間不全的干吼,唯有寧玲浮淺的歌聲次於她的演唱,馮帥聽到她的歌聲,即興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取出一個紅包和一疊鈔票,來到後台叮囑青睞如何處理。

    圓森和寧玲回到座位上驚歎,寧玲言不由衷地誇她:「這個方琳天生就是一位能歌善舞的好材料,將來一定是一位影視明星。」

    圓森發表不同的觀點:「方琳的潛質因素的確與眾不同。從她還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就能達到歌與情融合在一起的演唱技巧來看,她應該當老師最合適,這對普及提高更多人的演唱技巧,培養更多的人才比她一個人當明星的更能發揮作用。」

    寧玲看到這人以天下大事為己任的觀點甚為不安,自己需求的是一個溫馨的家庭樂園,他擔心的是天下的事,難道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為天下人而出生嗎?簡直有些不可思議:「估計她唱完這首歌下不了檯子。」

    圓森根據自己的分析做出判斷:「她至少要演唱三首才能下場。」

    揚秀翠聽到他們在議論女兒的事,此時才真正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做事的人,對人和事沒有過多的洞察力,方琳唱完這首歌後,台下再來一首和掌聲同時迸發出來,方琳在台一左右為難之際,「小美女,再來一首」的喊聲與掌聲形成互動的拍子,青睞上台低聲與方琳商量時,大家看到方琳點頭,知道她同意再演唱一首,大家才停止了吼聲和掌聲,青睞接過她手裡的話筒故意賣乖子:「開始聽到我們的業餘演唱者,一首比一首歌好聽,晚會辦得越陷越深精彩,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美女方琳的歌聲打動了大家,為滿足大家的要求,請她再演唱一首《青青河邊草》要不要得。」

    台下的觀眾幾乎異口同聲地答應:「要得。」

    方琳接過話筒,禮節地給大家鞠躬,在播放序曲時致辭:「謝謝大家的鼓勵,再奉獻一首《青青河邊草》。」

    寧玲這次給圓森出難題:「我的算命先生,方琳再唱一首以後還有什麼?」

    圓森故弄玄虛:「你把話說明白,我可不是算命先生,而是科學預測,就是按照事物發生的一般規律和程序預測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是智商與智商比照得出的結果。方琳要得到一個紅包!這次唱歌結束後要安排跳舞了。」

    寧玲嚴肅地警告他:「如果你判斷失誤,要挨處罰喲。」

    圓森不想耽擱更多的時間:「我們這次的話題到此為止,如果出乎意料我甘願受罰,這是一般規律,信不信看下去啊。」

    有些時候寧玲十分崇拜他的判斷力,很多次他的判斷都沒有失誤,這次自己心裡都沒有底:「揚廠長都沒有動,她的女兒唱歌受到大家熱捧她能運用資金嗎?」

    圓森剛才看到馮帥去了一次後台,所以肯定自己的判斷:「真正用錢人已經安排好了,楊只是一個過路財神。」

    寧玲一邊聽歌,一邊接著剛才開始的話題:「你說個範圍,到底是公事還是私事需要我幫忙,我才好猜嘛。」

    圓森把猜測的話題縮小了一些:「剛才把需要你幫忙的方向指出來了,現在縮小範圍看你智商如何了,如說公事呢絕對是公事,如說私事呢,也算是私事,因為是我為主辦民警。」

    寧玲有些納悶:「這個蘇曄未必又要偷人安排我們去抓啊,前次為抓她,跟你到鄉里去蹲點,蹲點時又餓又睡,還遭蚊蠅又叮咬,還沒有一分錢報酬,全部是盡義務,把我整慘了,為了我們未來的幸福生活,不得不跟在你屁股後面東奔西跑,否則,就是打死我都不會管這些破事。這次又是這個妖精犯傻啊,她偷人遭到報應該倒霉,她又與你破的案沒有關係,別管她了,行不行啊?」

    既然把話說到嘴邊了圓森只好告訴她:「為了追蹤汪鳴全騎的摩托車,在開展調查過程中,汪鳴全回家一次就是與幸開玲離婚,汪鳴全外出打工地址不詳,為了掌握他以後的動態必須要密切關注幸開玲,幸開玲在廠裡幹的是有毒工種才允許四十五歲退的休,退休後一個月只有五百來元錢,廠裡時而開工,時而放假,她人還年青,需要找一份工作彌補家庭收入,掌握她的動態,查明她和汪鳴全是真離婚嗎還是定攻守同盟,便於我們確定辦案方向。」

    寧玲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你們知道這個情況,隔三差五地去問她,或者是留下你們的電話號碼,汪鳴全回家時,讓她給你們打電話,這多省事。」

    圓森苦口婆心地跟她解釋:「我們辦案有辦案原則,每個案件有一個主辦民警,協辦民警,方天歌遇難的案子我是主辦民警,整個案件調查取證、詢問筆錄、審核審批、案卷裝定、歸檔都由我負責。小陽是協辦民警,在大、中隊確定辦案偵查對像後,主辦民警負責實施,她是一個離異的單身婦女,我接觸頻繁容易產生誤會,達不到偵查的目的,必須有女同志的配合,我們中隊沒有女民警,再說,這個人只是重要證人,不是肇事逃逸人,大隊不會派女民警參與此案的偵查,我只有請你幫忙!」

    寧玲有些怨氣:「做你們警察的朋友真麻煩,辦案子出現的一些社會問題需要我們來彌補,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幸開玲需要找工作,要我採取幫忙找工作,和她套近乎,套取她和汪鳴是真離婚還是假離婚,汪鳴全什麼時候回家。」

    圓森讚揚她一番:「是這個意思,寧玲還是那麼聰明,她找工作有些特殊要求,她找工作的機動性比較強,只能在超市當營業員或茶樓當服務員,因為廠裡上班她又要去上班,廠裡放假她才能去上班,所以,這個話要說在先,免得耽誤用人單位的事。」

    寧玲立即表態:「我同學呈玲這個人關係廣,我和她一起去落實這件事,還有什麼事嗎?」

    圓森暗示她:「你看方琳這首歌聲情並茂,多受人喜歡啊,這首歌即將結束,看一看大家的反響如何。」

    當方琳的歌聲結束時,台下立即響起「小美女,再來一首」和掌聲同時響起,青睞登場後接過話筒,爽直地主持:「感謝各位對我們這位小美女的珍愛,她還是一位高中一年級學生,為了滿足大家都心願,她今晚再演唱一首《小草》,請大家理解,她明天還要去上課,在她演唱完下一首歌後,請她稍等片刻,我還要宣佈一項喜訊!」

    方琳接過話筒,音響師播放序曲時,她又說了一句客套話:「謝謝各位厚愛,奉獻《小草》後等有機會再給大家演唱。」深鞠躬時又是一陣熱烈掌聲。

    寧玲瞪大雙眼窺探圓森:「耶,你神哈,還有什麼事要發生?」

    圓森預測性告訴她:「方琳演唱後會有人獻花,這個演藝隊的負責人想請她參加,將遭到拒絕。還有一些良莠不齊的人想打她的歪主意。」

    寧玲也有同感:「嗯,有她登場,剛才演藝隊唱歌簡直就像五音不全干吼,他們請到方琳這樣的歌手,生意會更火爆。嗯,一個年青的姑娘有這麼好的唱歌天賦,少不了。哦,對了,第一次你就把我們當成義工介紹給她認識,往後我隔三差五地和她套近乎,有了情報就跟你說。還有什麼需要我出馬的事,保證敲定,千萬別碰到逮蘇曄偷情這樣的苦差事,你以後當神探一定要封我為半神探哦。」

    圓森將需查辦的案情又透露一部分給她:「的確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因為我們追蹤的摩托車落到章家洋手裡,我們需要掌握這輛摩托車的去向,章家洋到外省開車,我們只知道她家的住址,小陽沒在家,中隊有條規定,凡是接觸單身女人必須要有一個女性參加,怕被調查人給民警身上潑臭水。」

    寧玲慷慨表態:「沒問題,需要時隨時通知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借調到你們中隊都行,開玩笑是一回事,如果耽擱的時間短無所謂,要是耽擱時間長了,你讓句中隊給我們魏局招呼一聲,春節即將來臨,我們的事也不少,別讓領導產生誤會。」

    圓森立即回答:「如果瞭解到章家洋有家屬在家,當然需要有時間跨度,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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