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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寧靜生活舒心情 文 / 傻兒孽緣

    晶瑩的星星在天際灰濛濛的天宇上閃爍著動人的光芒,圓森推著自行車漫步在人行道上,寧玲強行忍著聞到汗味就發生反胃強烈反應的生理困難與他同行,霓虹燈閃爍的燈光穿過茂密的樹木灑落斑駁的光澤星星點點地擺在地面,猶如散落的碎銀,他們來到一家夜吃路邊小店,選擇一張比較乾淨的桌、凳坐下,圓森嫻熟地點了三個菜:「老闆,給我們上一個干煸鱔魚,虎皮青椒,一個滑肉湯,兩瓶山城啤酒。」

    寧玲由衷地誇他:「嗯,圓森哥,你點這三個菜我都喜歡吃。」

    圓森提醒她:「寧玲,我在市警官中心培訓這十天都要關手機,你千萬別老打電話,下班後才能開手機。」

    寧玲叮囑他:「你每天上班前,下班後,睡覺前至少給我打五個電話以上,行不?」

    圓森勉為其難地答覆:「盡量爭取給你多聯繫,具體電話次數我也不好確定,你知道一旦遇到新的課題我必須專心致志地把所學的內容搞懂,你要知道涉及到道路交通事故的偵破是一門艱苦細緻的工作,來不得半點馬虎和疏忽大意。」

    寧玲只好委曲求全地遷就他:「你既然熱愛這份工作,盡忠職守我支持你,如果一天電話都不給我打太憋屈,要不每天我抽時間去看你,帶點你喜歡吃的東西來慰勞你。」

    圓森嚴峻地指出:「寧玲,你這種心情我理解,我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不是三歲大兩歲小,做事要動腦筋,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不能像孩子玩遊戲,要真正理解、瞭解、支持對方,這次組織上安排我去參加學習,學習後是應對複雜的道路交通事故,涉及到交通參與生死攸關的事,我就要下真功夫學習交通事故處理的本領,你來只能讓我分心,同時還讓別人產生誤會,認為我是一個貪圖兒女情長的人,本來是一件好事反而產生相反的作用,這又有什麼意義呢,只要有時間我會給你在電話裡聯繫的。」

    兩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年青夫妻,男人忙著炒菜,女人忙著為客人點菜填單據、擺碗筷、送菜、酒、結賬收錢。她為二人擺好碗筷,擺了兩個茶杯為客人斟茶時,圓森婉言謝絕,從自行車取出王老吉:「老闆,我們有飲料,不喝茶。」

    女老闆便將茶杯收回,將炒好菜的盤子端上桌,將兩瓶酒提來後,用開瓶器開了一瓶給他們斟在各自跟前的兩個酒杯中。

    寧玲嬌滴滴地哀求:「圓森哥,我就是想和你保持最密切的聯繫嘛,這點心意你都不能滿足哦。」

    圓森能心裡策劃實施破解暈血症的方法,心馳神往地想到即將進入新的工作崗位,想起媽媽的提醒,姑娘心裡脆弱,便遷就她:「好吧,我每天上課前、中午、晚上盡量抽時間給你打電話,如果的確因為忙,不是心裡不在乎你,也要請你諒解,吃菜。」

    寧玲能得到他的承諾,感到很欣慰,神采飛揚地接受他的觀點:「好吧,我相信你。」心裡描繪著二人能相敬如賓的美好憧憬,揣著五彩斑斕的甜蜜生活。

    方琳夜自習結束後,騎著自行車在非機動車道上路過,目睹圓森在陪同一個潔白如玉的姑娘吃宵夜,心裡暗自發笑:「想不到像他這麼膚色黧黑的小伙子還有這麼一個楚楚動人的姑娘愛他,原以為他是一個不吃人間煙火的怪人,想不到下班後照樣會談情說愛。」不知什麼原因,心裡有一股醋酸的味道,帶著一股無名火回家。

    方琳騎著自行車回到家住的小區,鎖好自行車,背著書包回家開門時,父母都在客廳看電視,方天歌看到她滿面憂愁的神色:「小公主,什麼事把你惹得不高興哪?」

    看到父親歡快的笑貌,心裡的怨氣頓時消失:「爸,沒啥,剛才心裡突然有一股無名火,見到您們後這股火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了。」

    方天歌接過女兒的書包,從鞋櫃給她拿出一雙拖鞋給她換上,啟迪她:「你還是個學生,要不斷提高自己的修養,不要無事生氣,要學會諒解別人。」

    方琳心領神會:「爸,我明白了,你們為啥還不睡覺?」

    方天歌帶著神秘感告訴她:「我們是等著你回家,送給你一份驚喜。」

    方琳帶著好奇心,嬌憨地問:「爸、媽,您們別讓我費神猜這些無聊的事,什麼驚喜啊?我多利用時間看書做作業。」

    楊秀翠便直截了當地把手機拿出來問女兒:「方琳,你看我們給你選的這款手機喜歡不?」

    方琳接過手機喜憂參半:「嗯,粉紅色的手機,還是諾基亞牌子的,太漂亮了!爸、媽,我們家買了房子錢這麼緊,我一個學生花幾百元買這麼漂亮的手機,太奢侈了,我除了在學校就是在家裡,或者是從家裡到學校往返路上,帶手機反而是累贅。」

    方天歌誠懇與女兒交流:「城裡人多、車多,人員結構複雜,難免發生碰撞之事,有了手機聯繫方便,這款手機原來是一千多元,現在是公司搞活動價錢便宜,你體諒我們不亂用錢的心情值得倡導,該用的錢沒有必要省,既然我們都買了,你就用嘛,高中生帶著手機聯繫方便。」

    楊秀翠也勸她:「女兒,買手機的原因你爸說得很清楚了,家裡經濟安排的事,你就別擔心,我們心裡有數,聽話,拿去用吧。」

    方琳只好接過手機,同時提出要求:「爸、媽,這次就不說了,以後如果給我買東西,首先要和我商量,最好是我親自選,否則,我不會接受哈。」

    方琳故意激勵她:「琳琳,你別操心啦,這次是例外,以後要多提高你的社會交往和實際活動能力,你想辦的事讓你作主,我或你媽只當參謀。」

    楊秀翠關切地問:「女兒,有沒有搞不懂的地方,你爸記得清楚些,我對這些洋玩意兒沒有興趣,有部手機接打電話就成,沒有必要用那麼多功能。」

    方天歌便提醒她:「只是電池必須要用完才充,新電池前三次每次充電要達到十個小時以上,手機上的功能自己慢慢摸索。」

    方琳毫不猶豫地回答:「記住了,手機功能就不用您們操心,比操作電腦簡單多了。」

    就在此時,夜色的斑駁星星點點地灑落在徐蔓蔓住房的窗台上,她在與同床共枕的徐凱精心策劃近期日程:「老徐,今天我去駕校報名,領到一些書籍,房產手續正在辦理之中,還有一個星期才能上車,明天抽點時間到鄉里去看看我的老人,後來去登記辦證,還有五天時間去旅遊一下,看看祖國的名山大川。」

    徐凱享受到年青、漂亮、風流過人姑娘的身體,讓他神思恍惚地適應老夫少妻的夫妻夜間生活,他表面對徐蔓蔓唯唯諾諾,內心極其矛盾,他趁幾家銀行路路通的人脈環境,回公司去安排爭奪河街改造工程的籌劃業務,一旦這個工程到手就會有一大筆收入,他與冷雪芹離婚及在徐蔓蔓身上用錢之後,急需抓到一項大的工程,有了錢才有一切,如果沒有錢,一切都會發生改變,他的目的是美女、金錢應有盡有才是一大快事,遺憾的是,上午和兒子一個小時的會面,確讓他心灰意懶,兒子向他提出忠告:「爸,如果你拋棄家人,我會動員全家人與你劃清界限,如果你有幾個錢在外面尋花問柳,拈花惹草,我要把你當世上最可恨的敵人,最醜陋的男人,你就是掙一座金山,沒人稀罕。」

    徐凱嚴厲批評兒子:「我們現在各司其職,我負責掙錢,你負責讀書,為自己的未來夯實基礎,生活上的事自有分寸,有些事是隨著多方面因素決定的,不能簡單的對與錯能說明問題。」

    徐彪仍然理直氣壯堅持自己的觀點:「世界上賺錢多的人比你多了去,我們縣城比你有錢的人也多,為什麼別人不像你,人家還在提升企業形象,開拓新門路,你呢,守著破建築企業不放,成天想著賺錢和玩女人,你說,這說明什麼?還不說你,就說外公,他這把年紀,把公司經營權交給你,他們開了一家『冷木匠裝飾公司』,公司雖然都是土包子當家,請了幾個具有真才實學的專業技術人員,採取先進與傳統裝修相結合,他們不斷開創新思維、新理念,效果多好,他賺錢後對外婆多好,你和他比一比,他在徒弟們跟前,一呼百應,你能做到嗎,你捫心自問,除了用錢打通你的辦事渠道,有幾個人真心實意為感情,為信譽跟著你,為你創造最佳收入?這些事,就在你公司對面,你就沒有一點點啟迪?老爸,醒醒吧,聽兒子一句忠告吧,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徐凱還是固執己見:「徐彪,我吃的鹽雙你吃的米多,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別在我面前講如何賺錢,如何做人的道理,管好自己的事,多和你媽交流,聽你媽的話,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

    徐彪橫眉怒目地警示他:「既然你執迷不悟,我就懶得和你費口舌,咖啡錢你結哈,我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你會為今天說出的話後悔終生,再見,老徐。」

    徐彪的話氣得徐凱眼冒金星,目睹兒子的離開,他愁腸百結,沒想到自己隨心所欲會落得眾叛親離的結局,既然走上這條路,沒有必要瞻前顧後,他便固執己見享受得到的快樂。

    徐蔓蔓看到他只是傻笑,便嬌生怪氣地搖搖他:「老徐,我安排得怎麼樣嘛,表態啊。」

    徐凱回過神:「外地旅遊前,我得抽時間利用一下老關係爭取把河街項目的事搞到手,這可是一塊肥肉啊。」

    徐蔓蔓哄得他開心:「對嘛,老徐好能幹嘍,賺錢的事是大事,不能耽擱,除了賺錢的事,其他的事得由我安排。」

    徐凱欣喜若狂:「只要不出賣你自己,如何安排我都聽你的,既然你這麼欣賞,應該用實際行動表示。」

    徐蔓蔓故意吊他的胃口:「我除了人,一無所有,要我如何表示?」

    徐凱脫掉睡衣狼吞虎嚥地壓在她的身上,幫她脫去睡衣,赤條條徐蔓蔓要去關床前燈,他制止:「就是要看著享受這份快樂。」

    徐蔓蔓表示上對他惟命是從,心裡裝著一腔苦水,畢竟她是為了得到金錢和物質享受才和他在一起,只是用**換經濟利益,根本就沒有愛情基礎,便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一旦挑逗起她的生理需要時,他又軟綿綿的力不從心,他倆各揣心思,有錢更想錢,有家更念建新巢,在利益面前,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他們就在這樣錯綜複雜的感情條件下進入夢境。

    凌晨,太陽像火球一樣,在地球的東方慢慢托起,獨立地升起,陽光灑落在窗台上,徐凱穿著睡衣起床洗漱完畢後,來到床前喚醒她:「心肝寶貝,起床了,今天約好了要去老家喲。」

    徐蔓蔓漫不經心地睜開眼睛:「幾點了?」

    徐凱笑瞇瞇地告訴她:「七點多了,如果不早點起來,時間耽誤久了,到鄉里就很晚嘍。」

    她穿好睡衣,起床便從床頭櫃拿出手機撥通家裡的電話:「爸,我是蔓蔓,今天我要回來,還要領男朋友回來。」

    對方嚴厲批評她:「你的同學考完後都回家了,你終於想起還有家哈。」

    蔓蔓不好過多解釋:「我考完就在找工作,把這些事落實好才回來看您們。」

    對方問她:「你男朋友姓什麼,叫什麼,多大了,人品如何,這些情況你瞭解嗎?我們家可是老實的莊稼人嘍,別把不三不四的人領到家裡來哈。」他提出一連串的疑問,把她問得瞠目結舌。

    她只能委婉地解釋:「爸,相信女兒吧,他到我們家時你們看了絕對滿意,你們準備小菜,葷菜我們帶回來。」徐凱聽到對方的責斥有些膽戰心驚,聽到蔓蔓的回答伸出大拇指。

    對方終於同意:「回來的路上座客車,莫座其他車哈,你們啥時候到?」

    蔓蔓溫柔地告訴老人:「爸,你們只是把地裡的新鮮蔬菜弄些回家,其他的事你別擔心,我們曉得,我不多說了,我們還得準備一下,中午見。」

    老人便爽朗同意:「好吧,盡量早點回來。」

    徐蔓蔓便禮節地解釋:「爸,掛機了哈。」掛機後並與徐凱商量:「等會兒我們去買些葷菜,今天去見老人,你拿點什麼做見面禮呢?」

    徐凱不假思索地回答:「給壹萬元錢如何?」

    徐蔓蔓又教他如何編假話讓老人接受,只要哄過這一關,以後的事才陸續解釋。

    徐凱駕駛著轎車來到市場上,他出錢徐蔓蔓表態,選購了一些肉食品,他又駕駛轎車來到銀行取了壹萬元現金,便駕駛著轎車朝臥龍鎮奔馳,在彎曲的縣級道路上,他只好降慢速度,轎車開至崎嶇的村級道路,更是慢吞吞地選路而行,徐蔓蔓指著兩旁如黛朦朧氤氳的遠山,兩邊的樹木將道路掩映,兒時蜿蜒的羊腸已經變預制板大路,走在鬆軟的綠草上,她的記憶全部湧出:「老徐,你看這些綠**滴的梓樹、梳子草、薄荷草、蒿草、鐵馬鞭、暈藥、野白菊;山上松柏寶塔削尖,春芽樹展冠如蓋,桉樹高聳參天;莊稼地裡,南瓜花張開如嗩吶,豇豆花展翅如蝴蝶,柑橘花密密麻麻如繁星,遍地紅苕籐葉演繹出綠色的大氣,七星辣椒指天俯地紅綠競繁,爆裂的苦瓜與沉甸甸的稻穗彰顯夏的飽滿,嗡嗡飛動的蜜蜂訴說著大自然的熱烈與繁華。好美的田園哦。」

    徐凱駕車時仍然讚不絕口:「接觸這麼幾天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咬文嚼字的說話,想不到你這麼有學問,說起話來文縐縐的。」

    徐凱把轎車停放在公路邊一幢房子處便停車,他們下車後,徐蔓蔓提著一大袋食品,禮節性地與主人招呼:「甘哥,麻煩你給我們看一下車哈。」

    徐凱背著一個真皮黑色挎包,掏出軟中華抽出一支遞給他。室內的中年人穿著一條短褲,沒穿衣服之處渾身曬得紅裡透黑,吹動著電扇下編背簍,接過煙便熱情地答應:「蔓蔓回家去嘛,小車停放到這裡沒人會動。」

    徐凱解釋:「主要怕小孩子不懂事,在車上亂劃或用石塊砸玻璃。」

    中年漢子爽快答應:「我會招呼,沒事,你們去吧,下午我要下地做活路喲。」

    徐蔓蔓立即回復:「我們吃完午飯就走,不會耽擱你下地幹活。」

    中年漢子點點頭算是答應。

    徐蔓蔓領著徐凱朝老家走去,走到約二百米,一個竹林蔭掩的院落,一條大黑狗搖頭擺尾地來接徐蔓蔓,朝著徐凱汪汪直叫,蔓蔓招呼它:「大黑,別吼,他是我們家的客人。」

    院內的人聽到狗叫聲,出來一位壯年人,中等身材,看上去彷彿是五十開外的年齡,嘴邊長滿鬍子,眼角有些皺紋,穿著畢恭畢敬的襯衫,一條青色的褲子,蔓蔓便主動介紹:「這是我爸,他是余凱,是一外企業家,三十多歲。」因為徐蔓蔓知道,父親是一個很古板的人,如果說他姓徐,年齡是四十多歲,他是堅決不會同意,所以,只能瞎編。

    徐元生便伸出手來和徐凱僵硬地握手:「歡迎,我們家是農村,條件孬。」

    徐凱只能順其自然:「叔叔好,我家也是農村,高中畢業學藝後學修房子。」

    一個中年婦女腰間捆著一根圍裙,走上前接過徐蔓蔓手上的袋子招呼道:「徐元生,把客人招呼到堂屋裡座,外邊熱。」

    蔓蔓便介紹:「她是我媽,甘霖。」

    徐凱熱情招呼:「阿姨好。」

    徐元生便招呼他進堂屋,徐凱心裡有些納悶,自己的父親叫徐元同,難道蔓蔓一家是自己一個祖宗延續下來的?堂屋寫的神龕榜也是橫批是,祖德流芳,正中是:天地君親師位,右邊是造就完人對祖宗,左邊是傳承風範育世人,世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

    徐元生看他津津有味地神龕榜上的內容,便情不自禁地介紹:「我是我們家祖輩傳下來的家風,見笑。」

    徐凱讚不絕口:「嗯,好,優良傳統是應該代代相傳。」他便從隨身背的黑色真皮色裡取出壹萬元現金:「初次見面,沒給您買什麼禮物,請您笑納。」

    徐元生婉言謝絕:「隨便來耍嘛,用不著這麼客氣。」

    徐蔓蔓勸父親:「爸,你收下吧,這是余凱的心意。」

    她給徐凱介紹涼椅上坐著的二位老人:「這是我爺爺、奶奶,他們都是八十多歲了,年老多病,耳朵聽力也有問題。」

    徐凱便給二老作揖:「家裡有老人好哈,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拿一支軟中華香煙給徐元生點上火,徐元生便驕傲地介紹:「我們家原來是在對面的溝裡座,只有一間屋,搬出來後開始修的土牆屋,後來才翻修了三次才修成五排四間的磚瓦屋。堂屋後面是老人住,左邊廂房是我們住,右邊這間是我蔓蔓的住房,只有一個女兒,我們也不想再修了。」

    徐凱便隱約地承諾:「房子的事二位老人別操心,我們在城裡買了一套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如果您們願意,可以搬進城來和我們一起住,田地就別種了。」

    徐元生斷然拒絕:「你的好意我們領了,我們種了一輩子的地,還捨不得這些土地,城裡我去過歌聲、人聲、車聲吵死人,沒有我們鄉里住著清醒,我們這個年齡還吃得做得,沒有必要,我們的兩位老人在城裡更不習慣。」

    徐凱便慷慨陳辭:「叔叔,您們不願意下城來住,每個月的零用錢我們到時候送來,或者是存一張卡,我們把錢打在卡上,您在街上去取。」

    徐元生再次問蔓蔓:「女兒,他姓余嗎姓徐喲?為啥三十多歲還不結婚?」

    徐蔓蔓只好編瞎話騙老人:「他姓余不姓徐,忙事業把婚姻大事耽擱了。」

    徐元生表態:「姓余還行,姓徐就要不得,我們遠近姓徐老是一家人,如果一家人結婚,就成了天下笑話。」

    聽了徐元生的話,二人心裡暗自叫苦不迭,互遞眼色。

    甘霖在廚房喊:「徐元生,把筷子和碗拿出去,端菜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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