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儘管是「秋老虎」到了日薄西山時仍舊是無力地照城區,霓虹燈閃爍的燈光黯然投上城區人行道茂密的林蔭樹木,斑駁的——綠@色#小¥說&網——然自得地享受太平盛世,倏地,心裡產生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既然選擇了做一名警察,就有責任有義務保護大家的道路交通安全,我們多付出一份辛勞他們就多得一份安定,會上,尤爽大隊長宣佈,派自己參加處理道路交通事故培訓班學習十天,同時,決定把自己從秩序中隊調往新組建的特勤中隊去工作,心裡忐忑不安,他不是怕艱苦,而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怕見到鮮血,一旦見到鮮血,就會發生頭暈目眩,在讀警察院校時,請教過教授,在他們的輔導下,採取過一些措施,用紅色的墨水讓自己接觸,沒有異常反應,一旦換成鮮血,仍是產生強烈的反應,教授提示自己調理心態,盡量適應能破解這個難題,還沒徹底破解,領導就做出這個決定,他回憶起小時候的事,寧玲的父親寧曄是一位機關幹部,他和父親有共同的愛好,喜歡下象棋和書法,星期天他們便在一起在棋盤上殺得天昏地暗,有時為一步棋他們像孩子似的爭得面紅耳赤,她媽媽宋淑惠是一位老師,又是媽媽的搭檔,媽媽教語文她教數學,二人配合默契,到了星期天,兩個男人就比賽棋藝,二位母親就煮飯炒菜,自己便帶著寧玲在院壩裡玩踢足球,一次,自己不小心,把足球踢到她臉上,把鼻子碰出血,自己本想去給她擦鼻血,反而頭暈目眩地倒在地上,兩家大人出來看到一個痛哭流涕,一個暈倒在地上,差點為此事撕破臉,父親畢竟是公安人員寬宏大度地勸媽媽採取急救措施把自己弄醒,自己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寧玲道歉,請她原諒自己。
寧玲賭孩子脾氣不理自己,還是自己去買她最喜歡吃的餅乾才哄得她開心。
從此以後,家裡凡是吃帶血的食品都要把自己關到屋子裡,不讓自己見血。
自己懼怕血的弱點沒有給其他人透露過,現在調整到交通事故處理崗位,凡是發生道路交通事故,不是死就是傷殘,哪能不見血呢,自己不可能為此事去給領導說,只有想辦法破解這一難題。
不知不覺來到寧玲她家住的大院,房改後,寧玲一家搬到縣委大院,自己家搬到公安局修的職工宿舍樓,兩家人雖然有所接觸,沒有原來那麼隨便,兒女長大讀書後,在一起相聚的時間更少,圓森與寧玲之間還保持著密切聯繫。
寧玲穿著一件粉紅色超短裙,一雙果綠色的高跟皮鞋,提著一個乳白色坤包,顯得更加性感,帶著一串串腳步聲來到:「圓森哥,你終於能主動約我一回了,既然你約我就有安排,你說如何耍?」
圓森儼然地商量:「我們先散步,請你幫我思考一個問題,等問題解決後,我請你吃宵夜。」
寧玲瞪眼注視他:「圓森哥,以往都是我請教你,今天是那股風刮起來了,你請教我,俗話說,三人一行必有我師,好吧,只要我能幫忙的事儘管開口,即使你想取我,我都會滿意地答應。」
她的話說得靦腆的圓森面頰緋紅:「寧玲,別開玩笑,並不是兒女私情,大隊今晚開民警大會調整崗位,要派我去參加十天的道路交通事故處理培訓,並且把我從秩序中隊調到專門處理交通事故的特勤中隊去上班,你曉得,我最怕看到血,處理交通事故見血的事是家常便飯,既然組織決定了,我不想打退堂鼓,想把這項工作做好,你得幫我想想辦法。」
寧玲神秘兮兮地責問他:「如果我幫你解決了這個難題,你如何感謝我?」
倏忽,圓森對她刮目相看:「寧玲,你如果幫我破解了這一難題,要我如何報達都成,快點說嘛,別賣關子了,因為這件事是我個人心中的秘密,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只好向你請教。」
寧玲便更是嚴峻而又詭秘地守住卡他的機關,依偎在他的肩旁,嬌滴滴地喚醒他:「圓森哥,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喲,那一次我們見面時你不是三言兩語和我說完話就走了,你如果知道我給你說的方法,保證五分鐘內你就要找借口回家。」
圓森急不可待地傾吐自己的苦惱:「寧玲,你想想,我選擇當交警這項工作,是下了最大的決心,你看看,路面上有好多車,如果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多好啊,要是發生交通堵塞,發生交通事故不及時處理,給他們帶來的是多麼大的痛苦?」
寧玲柔情似水地語氣撅著嘴嘟嚷:「圓森哥,你心裡難道只有別人的幸福與快樂,就沒有想想我們的事,我們從小就相識,基本上算是青梅竹馬嘛,我們都大學畢業有工作了,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了,你和我在一起能不能談談我們感情的事?」
圓森間接表露心中的情懷:「寧玲,你如果信得過我,在我事業有一定成就時再我你認真談感情上的理,我即將面臨一項新的工作,如何去面對我還是一張白紙,讓我如何有心思談感情上的事嘛,你總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一個虛度年華的廢人。」
寧玲終於讓步:「好吧,圓森哥,你準備用好長的時間進入我們愛情的主題,總得給我一個約定時限。」
圓森誠懇地表白:「嚴格說來是要你成熟後我們再談,你現在太幼稚。」
寧玲表情蹙眉苦思不服氣他的觀點:「我跟你一起長大的,在你眼裡,我一直是一個未長大的小姑娘,是的,我曾經請教過你很多學習的問題,現在,我在辦公室工作也是獨當一面,工作會把我鍛煉得更加成熟。」
圓森聽到這句話相當欣悅:「好,你成熟得越快,離我們談感情的時間就越近。」
寧玲欣喜若狂:「圓森哥,你說和心裡話?」
圓森儼然地對她說:「寧玲,我幾時給你說過假話?」
寧玲便把心裡知道的秘密告訴他:「我以為你讀警官院校把暈血症治好了,方法非法簡單,就是經常接觸一些紅色的物品,克服心裡障礙,這是我讀大學時請教過多少專家得到的秘方。」
圓森沒想到這麼複雜的問題這麼簡單的方法就能解決,他激動得丟下自行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寧玲如饑似渴地盼望他的擁抱,渴望得到他的真愛,兩顆顫悠的心巨烈地跳動,寧玲天生怕聞汗味,不時打乾癟。
圓森意識到自己這意外衝動,鬆開她:「對不起,我忘了你怕聞汗味,我請你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