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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臨時政府(三) 文 / 奮鬥在民國

    孫中山已經快到了日本,在日本稍作停留之後就會在天津登6,直奔北京段祺瑞和張作霖先後邀請孫中山來京,暫時的緩解了北京的局勢,直系的這次損失時最大的。不但失去了北京政權,甚至在南方,他們也失去了大半個江西。而相比於江西和北方的劍拔弩張,廣州的局勢有些平靜。

    唯一值得胡漢民頭疼的,也就算的上是東江的陳炯明,和現在兩黨之間的分歧。謝持等人開始在報紙上大肆的污蔑**,讓許多國民黨左派都感到不滿。

    作為宣傳部長的汪精衛倒不用為此事愁,當孫中山籌備改組的時候,他就表示過反對。此次孫中山北上需要取道日本,作為曾經在日本留學過的他自然相伴左右。孫中山還是對其頗為看重,後來在北京病危之時,也是他代為起草遺囑。

    坐落在黃埔島上的教導團,自從黃埔一期學員的正式畢業之後,也逐漸的走入了正規。獨立團的士兵大部分是在廣州徵兆的,後期步入了不少直系舊兵。而黃埔的教導團比較乾脆,直接從浙江招兵。

    方法倒是乾脆,大部分士兵一聽說是到老鄉手下面效力,沒有太多苛刻的怨言,不過這兵就不好運了。為了預防有人在路上逃跑、能夠安全的送來,陳立夫和蔣介石算是苦大了頭,才6續的把兵運來。

    裝備倒是沒有讓倆人頭疼,全制式的蘇俄裝備,不過看起來不像是新的。即便如此,留守在廣州各系軍隊照樣是看著它們哈喇子鼻涕流滿臉。

    教導一團已經順利的組件完成,所有軍官都是黃埔出身,團、營長皆是以前的黃埔教官,學員大部分在擔任連拍指揮。和獨立團有所區別的是他們的黨代表直接下到連級,不像獨立團,就一個擺設。

    根究高振的瞭解,蔣介石對於教導團還是充滿了希望的,看到一團的建立,正掰著手上的有限資金,準備建立二團。營地正好放在原獨立團駐紮的地方,什麼設施還都齊全,何樂不為。

    一大早,作為廣州省長兼財政部長的廖仲愷就被胡漢民招到大元帥府議事,內容就是鄧演達起草的《贛州臨時政府行政條例》。鄧演達在起草過後,高振就親筆在上面簽上了署名,並把各代表署名都隨電報共同出,好在獨立團有自己的電報機,不然花費也不再少數。

    高振和廖仲愷是屬於兩種人,倆人的政見比較相似,在支持國共合作方面倆人可謂是國民黨中的堅定派,而到了工農革命運動方面就出現了分歧。雖然二人都受到過西方法學的影響,但觀點也有差別。高振認為既然有法律,就應該嚴格按照所訴嚴格的執行,例如他十分贊成「平均地權」,對於工農革命運動也表示支持,卻反對工農革命運動當中的過激行為,認為罷工、抗租等運動已經事先通過政府批准才可以進行。廖仲愷可能性情當中有絲理想,有絲文人的倔強,在工農革命運動上表現的極為支持,有時候顯得盲目,是蘇俄和**最喜歡的國民黨左派之一。如果上回不是高振敲板,密約的內容只有天才知曉了。

    廖仲愷從胡漢民手上接過贛州傳來的電報一看立馬就笑了,這純粹是廣州密約的加強版,整個西方法學灌輸其中,一邊看一邊忍不住的點頭,只要能夠調理好己方的衝突,這份草案還是可行的。

    看完後,感慨的說道:「展堂兄,這份草案我看可行,對了,上面說江西南部被我們打下來的地區十分的混亂真是如此麼?」

    胡漢民輕輕的敲著桌子說道:「我看了也覺得可行,那邊的情況不好說,贛州又是出於戰略要地,我看忠革這麼搞無非是為了能夠讓贛州的市民平靜下來,能夠從新投入到生活當中。」

    廖仲愷聽完後勉強笑了笑,看來他沒有理解到這份草案裡的真實意圖,說道:「那展堂兄的的意思是什麼呢?」

    「你要是覺得這份草案沒問題的話就審批吧,畢竟你在這方面比我經驗多。」胡漢民微微一笑,對於廖仲愷,他還是比較防備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掰手腕的時候,至少要等到……平時也相敬如賓:「最近江西的情況挺複雜的,雖然鄧本仁他們已經投靠我們,不過他們表示要留在江西,說白了就是想要拿到江西的控制權。」

    廖仲愷在腦海裡想了一下說道:「軍事上面我懂得不多,不過我建議還是早做預防為好,最好能讓汝為他們把大本營移到贛州,至少能夠起到威懾。」

    胡漢民淡淡的點了下頭,心裡卻鄙夷廖仲愷的建議,從韶關知道贛州,那廣州的北大門怎麼辦。

    廖仲愷離開後,胡漢民站在懸掛在牆上的地圖前,看了看廣州,又看了看江西,最後目光放在了贛州這個水路達的重鎮,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在贛州,高振和鄧演達已經開始動身,臨時政府地點已經確立,依舊是原來的贛州政府所在地。裡面的辦公室已經十室九空,不少人因為懼怕革命黨人的處罰而攜家潛逃,或是躲藏在家中。

    看著流下來的十幾人,高振簡短的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新政府的組建大綱,並派人去尋找還留在城內的原政府人員。對於曾經迫害過黎民百姓的官員,高振直接下令排憲兵把他們扣押到了獨立團行轅當中,臨時法庭也被暫時放在那裡。法官好找,大部分都是獨立團的軍事法庭人員(大部分是軍官,兼職),從嚴格意義來講,軍事法庭和民事法庭是兩個概念,可惜現在別說法庭難找了,就是連個能看清的明白《臨時約法》的市民都不好找,只能夠暫由他們兼職民事法庭的工作。

    陪審圖被定為1o人,由各個階層組成,不過大部分是男人,唯一的女性竟然是徐靜琪。

    審判過程很簡單,現有憲兵在獲得法院的許可之後,進入其家中,把所有的財產一統計出來後,仍在他們面前,讓他們一條一條的說出來源,解釋不出來的自然就有問題。是受賄、貪污還是侵佔,不說也不重要了。

    在整個審判過程當中,總體是由法官來進行的;陪審團更多的是在充當一名看客,主要是監督法院的判決公正與否;最後雙方結合意見作出最後判決,判決和罪行將會貼在城中修建的各類告示板上,以供市民前來監督。

    尋回來的政府人員大部分還都是比較清廉的官員,那些最極惡身的造就已經離開贛州,這幫人都是害怕受到牽連才躲了起來。在憲兵對其家產和口碑調查之後,只有幾名沒有被錄用。

    鄧演達特意詢問了一下他們原來的職位,有不少是干稅收財政這一塊的,只不過都是基層人員。出於缺少人才,高振只得暫時先讓他們管理財政稅收和各項政府職權工作,同時也頒布了嚴格的職權規定。

    然後是組建警察部隊,他們大部分由憲兵擔任,平時負責巡邏、犯罪調查、取證和拘捕。接到命令的憲兵一腦門子得頭疼,巡邏和拘捕好說,犯罪調查和取證他們從來沒有學習過,好在也找到了原來的幾名警察,能夠先學習一點。

    贛州城內的事物還不是讓人操心的,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地主問題,講過調查,這幫地主機會沒有哪個人的土地是合法獲得的,強買強賣還不夠氣人,罷人田地的不在少數。地主都如此,更不用說土豪了,在抓捕過程中也遇到了小規模的抵抗,這種抵抗都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就被瓦解。

    劉津帶著農民自衛隊維持治安,按照獨立團的要求在地主和農民之間攔成一堵人牆。鄉親們看到一個個地主被獨立團從院子中扣押出來,垂頭喪氣,嘴裡還嚷著「放開我,你們有沒有王法」,興高采烈,紛紛表示這回算是有人給自己做主了。

    即便如此,還是有些鄉親們對獨立團保佑遲疑態度,畢竟地主和土豪是被抓走了,到時候放不放回來真說不準。

    「忠革,看來我們還是任道重遠啊。」鄧演達的話略帶歎息,他此時更多的是負責軍事方面,對於政治有一定的見解,不過這種轉變是需要時間的,現在顯然沒有這種時間。本來將要奔赴德國的他留在了高振身邊,輔佐高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鄧演達的黨內地位比高振高上一籌,歲數也比高振大,願意委身於左右,除了被高振的思想吸引,也實屬難得。

    「的確如此,我們現在缺少的是宣傳人員和有經驗的政府職員。而且我們剛剛成立,想要通過老百姓的認可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對了,新的稅收制度已經做好了麼?」高振感觸著看著田野間的鄉親們問道。

    「安排了,不過你讓那幫算計怎麼打仗的人搞這個,夠難為他們的。」鄧演達想起那些文職人員聽到這個命令之後的表情,有些想笑。

    「不是還有參謀麼?現在的兵又不是剛剛入伍,你我還有劉哲他們也不是矯情的人,我們現在能信任的人不多,的確是難為他們了。」

    「報告,團長、代表,廣州革命政府已經回電報,請審閱。」一名士兵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著文件夾便遞過來便說道。

    鄧演達和高振接過來看了一眼,大概的意思就是同意,同時吩咐要注意直系軍隊的動向。

    「廣州政府那邊不需要太擔心,就怕蘇俄那邊又來搗亂。」鄧演達想起密約的事情,當時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沒有戰火的硝煙比戰場更為殘酷,雖然最後作罷,卻也提醒如果觸犯了蘇俄的利益,或者說是工農運動的利益,他們會毫不退縮的出面批鬥、反擊。

    「你說的沒錯,我們也要觀察他們那邊的動態。這回比在廣州做的徹底,不管是農會還是農民自衛隊,我們都加強了限制。希望『他們』能夠讀懂裡面的內容。」高振讚許的說道,他話語中的『他們』是指周主任等人,而不是蘇俄;他這麼做的目的也是想告訴別人,只有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中國才能夠強大起來。局部的混亂時可以允許的,但需要政府出面干涉,需要控制,這樣才能夠讓步伐不會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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