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男人正是那個善用蠱術的晏衛衛。此刻,他的在小段豐滿的身上摸索起來,眼睛色迷迷的,而小段卻像是著了魔,一動不動的呆坐著。
「來,躺下。」晏衛衛扳過小段的肩膀向下一按,小段很聽話的躺倒在那張骯髒的床上,晏衛衛餓狼般的撲了上去。
「淫婦!」房間外馬嬸很小聲的嘟囓了一句。屋裡,晏衛衛瘋狂在小段的臉上和脖子上大力的親著,喘著粗氣,兩隻手開始用力的撕扯小段的衣服,面目更加的猙獰、猥瑣。
而小段則相當平靜的躺在床上,兩眼失神的望著屋頂,手裡緊緊的捏著那包專情粉。馬嬸實在不好意思看下去了,拉著小徐想離開,但是小徐已經被裡面的畫面深深的吸引了,挪不動步,眼睛貪婪的盯著門裡。馬嬸有點惱了,用力的一扯,小徐一個踉蹌差點倒在門外。小徐瞪了一眼馬嬸,但是屋子裡的誘惑實在太大了,眼光立刻又轉到了屋內,但是這一眼望去,著實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屋裡,小段依舊保持著剛剛的樣子,失魂落魄。而晏衛衛已經停止了撕扯,安靜的坐在小段的身上,小段的上衣已經被撕扯開了,裸露的身體上被掐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晏衛衛的臉上露出一股子很濃的殺氣,眼神凶殘。
這時,他嘴裡不停的禱念著,並慢慢的抬起右手,突然用右手的食指抵住了小段的胸口,這個動作很快,也很用力,晏衛衛食指上那長長的指甲立刻插進小段的身體,頓時小段的胸前滲出了一圈殷紅的血,血聚集的越來越多,流也越來越快,晏衛衛開始獰笑,手越用力的向下按,直到整個右手都消失在小段的身體裡,血越來越多,慢慢的順著小段的身體流到了那條骯髒的床單上。這時,晏衛衛把左手放到了腦後,用力的撕扯自己的亂,並猛力地向前一拉,頓時,他臉上的人皮被撕扯掉,露出了一顆血肉模糊的腦袋睜著一對血紅的眼睛,同時他身上的肌肉迅開始收縮顫抖著,扭曲著,身體上的皮膚上,開始出現一塊塊均勻分佈的突起就像是非洲割禮後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每一塊突起下露出的是一個個大大的鐵質漁鉤,翻著倒刺冒著寒光,不禁讓人感到心寒和應。這個血糊糊的傢伙把先前插入小段身體的右手抬起來,放進那張同樣血肉模糊的嘴裡貪婪的吸允著,順著嘴角向下不斷的滴著濃稠的血漿。看到這裡,只聽到匡噹一聲,外邊的小徐和馬嬸一下子癱軟了。
當小徐和馬嬸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剛剛的房間裡了,他們蜷縮在地上,床上的小段依舊呆呆的看著屋頂,胸口起伏著,上面血肉模糊,看來還有氣,床上的血污已經結在一起了,可以聞到很濃的血腥味。小徐和馬嬸已經站不起來了,全都驚恐的看著窗前那個男子的背影。
晏衛衛站在窗前,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前面窗戶上的玻璃已經被報紙糊起來了,下面有個低矮的小木櫃,木櫃和晏衛衛之間有個用油漆桶改裝的小火爐,裡面燒著木炭,晏衛衛背著他們不知道手裡在搗鼓著什麼,肩膀一聳一聳的,四周除了火爐出的劈啪啦的響聲之外,很安靜。
過了很久時間,晏衛衛轉過身,手裡拿著三個紙包,眼神冷酷的盯著地上已經嚇得說不出話的馬嬸和小徐。
「吃下去!」這時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絕。伸到兩人眼前的是那只沾著血污的,飄著血腥味的右手。紙包是有黃色的草紙包裹的,疊的很齊整,兩人顫巍巍的搖著頭,身體抖動的像是篩糠一般。
「拿著,吃下去!」這一聲比剛剛的音調加強了。兩人顫抖著結果紙包打開,裡面是一堆白色的粉末,有些薄荷的味道。
「吃下去。你們可以得到你們想要地所有東西。快點。」晏衛衛地口氣緩和了許多。就像是看到聽話地小孩一樣。晏衛衛看著兩人吃下了手裡地那包粉末。如釋重負般地舒看一口氣。轉身走到床邊。用手指輕輕地在小段地臉上一劃。嘴裡說了一句:媽地。真淫。然後用手在小段地胸前輕輕地一抹。小段胸前地傷口竟然奇跡般地痊癒了。一點點痕跡都看不到。
三個人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各自地住所地。也似乎忘記了先前生地一切。
小徐回到家裡地時候已經很晚了。家裡地燈都關了。看來父母睡得早。他躡手躡
到自己地房間。打開燈。腦子裡一片混亂。隱約只記t[地牌局和自己癡戀地小段地那個大胸。突然覺得很累。趕忙躺在床上。不由得身體有些蠢蠢欲動。
小徐一直都是在父母地密切關注下成長地。從來都不用自己去思考什麼。規劃什麼。從小學業、工作都是父母一手安排。家境雖然不是太富裕。至少在西安生活還是足夠好地。不過唯一頭痛地事情就是婚姻。也談了無數次戀愛。但是按照比較客觀地形容來說。都屬於:一日游。畢竟沒有那個女人喜歡這樣一個沒有主見。沒有追求。沒有目標。長相又一般。掙錢又不多。沒有房子還和父母同住地男人。說他是處男也有些冤枉。畢竟他也是有過女人地。南郊那些外地地廊妹就是他地最愛。自從無意中和馬嬸成了牌友。他地幸福生活開始了。每天都可以看到小段豐滿騷。黃芳芳地高雅韻味。只要牌局回來他就會幻想著和她們怎麼怎麼地開心。日子也過地快。
不過比較起來他更喜歡小段多點。小段地老公經常跑車。所以小段經常會行單影只。並且小段講起話來很隨便。很開放。這一點總會讓他遐想聯翩。好幾次他都覺得小段在暗示他什麼。只不過自己地膽子太小了。想到這裡。突然心裡一熱。那種來自身體地騷動更加明顯了。
突然這時候身邊的呼機響了起來。小徐拿過呼機一看,竟然是小段打來的號碼,看看表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這個時候傳呼他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或者是……小徐沒有多想,翻身下床拖著鞋就往樓下跑。
小段的家就在自己家的樓下,老公最近不在一個人住一間三房,聽寬敝的。小段打開門,穿的還是剛剛那件打牌時穿的衣服,胸前的那個藍寶石吊墜依然耀眼、醒目。小徐進到屋裡立刻就感受到女主人那種特有的香味。
「來,坐啊,今天段姐找你有點小事情……」小段說話的時候有些深情的盯著小徐的眼睛,搞得小徐很不自在。
「說,段姐你的事情我一定能幫就幫!」小徐接過小段手裡遞過來的一杯果汁,喝了一口,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像是著了火一般。
「我就知道咱小徐是段姐的好夥計,來,喝果汁。」小段笑了,胸前起伏不定。小徐和小段開始東拉西扯的聊起來了,小段並沒有說什麼正事,小徐也沒有追問,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也樂的這樣恨不得每天都在這裡混了,並且他的心裡在一直默念著:來啊,小段,我要你……果然,小段沒有著急讓他離開的樣子,更沒有平時那種嘲諷他的語氣,而是很親切,很熟絡。
「小徐啊,咋還不找女朋友呢?要不讓姐給你介紹個漂亮的?」
「那裡啊,你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不咋樣,段姐你是我心裡的偶像,我找女朋友就要找你這樣的,性格好,有成熟。」小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詫異了一番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
「哈,哈,你拿姐開玩笑了,姐都老了,你看肚子上這肉,唉,咋鍛煉都下不去。」說完用手撩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其實小段肚子上的肉還是很結實的,沒有下墜。
「那裡啊,怎麼好的,羨慕死大哥了,能娶到姐這麼好的媳婦……」小徐說著,用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小段的腰,小段身子輕輕地抖了一下。
「唉,老了,你大哥成天就知道跑車,錢能掙完啊……」小段歎了一口氣,身子向後一仰。
「咋了,大哥對你不好?」小徐靠了過去順勢用手搭在小段的肩上,小段的肩膀很滑、很嫩。
「你看嘛,老是一個人在家,巷子口的那家泡饃都吃膩了……」小段沒有推開小徐搭在肩頭的手,放到歪著脖子靠在小徐的臂彎裡。
「姐,要不我以後每天來陪你,一起到坊上吃吃飯,走走鐘樓。」
「那好啊,說好了,你大哥不在你就過來,好久都沒有去坊上吃烤肉了,還記得那家平娃烤肉那味道,美的很。」小段很興奮,在小徐的懷裡笑了起來,一股女人的味道一直往小徐的鼻子裡面鑽,要壞事,小徐開始有反應了,他的呼吸開始急促,手漸漸的向小段的腰上摸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