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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7 那物 文 / 如意菁華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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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被宮中某娘娘盯上了,但就在前幾日,在嚴樂宮當值的姑姑薇玲,意外地與一個原不可能再見的故人遇上,而此故人,如意一定認得。

    當時薇玲就大吃一驚了。皇宮戒備森嚴,薇玲絕不猜信來人是輕易混進來的,待過了初遇見的那一點驚愕無措,她定下心,慌而不亂的樣子,用鎮定的聲音引走身旁的小宮女,薇玲收拾心情,臉色一凜,才細細問道,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你……你是如何進宮來的?」

    「不是難事。」來人笑道。

    的確,在明面的身份上,來人一直擁有進宮的資格,她怎麼忘了,真糊塗。

    「那你……你是有什麼急事嗎?」一別數年,細細端詳眼前的故人,看著這張成熟不少的臉龐,薇玲緊張了,是生了什麼大事,叫這個從不被允許進宮的故人冒著天大的危險混進來,忐忑不安,問出口的話成了幽咽,釀出了絲絲錯覺,她恍惚又回思當年分別時候----天昏地暗,一片混亂中,善良卻軟弱的母親含淚帶著她走,她惶惶不知所措,高高的樓壓抑下來,連漆黑的天地都在旋轉搖晃,而她來得及最後回頭一眼,只見披著稀薄淡微的月光,那個側臉弧度柔和的人兒跪坐在地上,被巨大的淒厲的喧囂包圍。「薇玲人微,也能盡綿薄之力,你匆匆進宮,有要緊事儘管道來,然後就還是快快離開才好。」以手絹掩嘴,多艱難,薇玲還是哼不完整這一句話。

    「你出現在宮中太危險!那人,瑞寧宮的那一位還是很……」

    曾經的那一句誓言猶在耳邊,薇玲永遠忘不了,當時的眼前人那杏仁狀的眼眸深處有東西在沸騰,在嚎叫----我一生,不踏進皇宮半步。】僅僅一句,歷歷在目的是稚氣臉孔上那淒愴無比神情。

    但好像完全遺忘了這一切,來人隨意至無心,無心至睏倦淡漠,冷冷地問道。

    「那人還常常去那兒嗎?」

    曾經能這樣憎惡地吼出那一句誓言的完美嗓音,此次感覺不出感情,聽起來很平靜,不起波瀾。問的,此人非彼人,不是瑞寧宮那位,薇玲聽出來了。「是,是的,聽聞是這樣……」

    「還有,聽說那人近來信佛了?」

    似笑非笑地繼續問,此句中的那人,卻又正是了瑞寧宮的那一位。「對。」薇玲沉思半響,突然意識到什麼,她不住地打量來人。

    「你想?……」知道自己那一陣陣的不安從何而來了,越想越慌,薇玲艱澀吐出難道二字。

    「難道什麼?」來人側,姿態疏放。「到了這種時候,喜歡緬懷過去了?另一個反而信佛。信佛,居然信佛……」來人無聲無息地一笑。「難道『她』以為雙手合十就能洗盡罪孽,得到寬恕?」

    聽出話中詭譎尖酸的味道,手足無措,向來似水般溫文從容的女子慌了。「別再說了,這裡是宮中,你難道真的要自投羅網……」薇玲焦急地說道。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種打算。」來人語氣淡定。「那些人,那些事,與我無關,從來放不開手解不開心結的就不是我,他們的不休糾葛,落不到我頭上,何須在意。你母親不過是當過我母親一段時間侍女,而你是你,我是我,沒什麼關係,你也無須替我擔心。下次即使是見了我,最好也別過來說話。」

    薇玲侷促地按按胸口,心有餘悸,聽來人急著要跟她撇清關係的話,卻一陣陣的心暖。

    就是怕連累於她,來人才數年不與她聯繫,明明是曾經一起長大的夥伴,在那無可挽回的悲劇生之前,曾經多麼地親密,知曉她進宮當了宮女,顧念到當年的事情,也選擇對她不聞不問,惟恐宮中那一位現她曾經的身份。明白眼前人是在用「她」的方法在保護著她,薇玲心中慨歎不已。

    「不要為我這個沒有關係的陌生人再花什麼心思,那不值得。」來人繼續這樣說道。薇玲終是放下幾年抑鬱心頭的大石,一直只能在宮中去猜去想,現在真正見了本人,卻知春來常去水長東,人心依舊真情在,當年慘事似乎未曾給眼前人留下重大陰影與傷害,她欣慰,又喜又悲。

    原來……一直都知道……

    「……『值不值得,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到底是與旁人無關的』。」

    這一句的原話出自一個人。

    「不要記住她的話,那是魔障。」薇玲此言一出,來人嘴角的微笑緩慢淡去了。沉吟片刻,幽幽然說道,來人說出進宮來的目的。「你認出我了,也好,就替我照顧一個孩子吧。」

    「好。」待問清了名字,一口答應,薇玲毫不猶疑,慎重道。「我一定照顧好她,把人平安送回你身邊。」

    「不是希望你保護她。」來人卻道。

    「這個?」薇玲有點不解了。

    「站遠遠地看著,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除非她要死了,也不告訴她你認識我。」

    「為什麼?」

    「那孩子被寵壞了,有點不諳世事,進來磨練一下也好。」

    「磨練?那……你有告訴她上一代的事情嗎?她知道這其中凶險嗎?她知道在這裡,她絕對不能走錯一步嗎?」

    「不。」

    薇玲愕然,住了嘴。在瞭解了來人話裡的涵義以後,她開始瞭解這個幾年不見的故人,瞭解這人源自血脈中的那份決絕極端的感情表達方式。

    「那孩子自有她的生存之道,我不擔心。」來人把一樣東西交給了薇玲,「但她太年輕,進宮的時機也選最差的,看她一路走來,老天好像跟她過不去。」一貫譏諷味道的微笑,話裡淡淡地嘲落某個倔強笨丫頭一遍,來人目光岑寂。

    「選擇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就料到有這一天。」

    …………

    待如意幽幽醒來,眼前一片昏暗。

    嗚嗚嗚,口中塞著布團,甩甩頭,她六神無主,掙扎幾下,卻現雙手雙腳也被縛住了。被浸得半濕的頭亂亂地覆蓋在臉頰邊,腥腥生生的凍雨水味,又冷又怕,她摸索一番,卻從潮濕的袖子內側觸到一個硬邦邦的物品。是什麼?頭腦脹,努力回憶,記得當時一個名為薇玲的女官撞過來,瞬間把她抓住,隱秘地就把東西塞進袖裡了,到底是什麼?喉頭緊,舔舔乾的嘴唇,如意順著手肘慢慢摸一遍,細小頻繁地摩擦,在綁手的粗繩勒得手腕火辣辣疼後,終於把東西拿在手掌心,沒來得及分析。

    「娘娘,這樂子怎麼處置?」隱約外面傳來一陣人聲。

    「還需我交代的?」冷酷的命令。

    「快快弄死!」頓一下,似乎是微微思索了半響,尖銳刻薄的女聲再起。「拖到後院,別落下任何痕跡,直接活埋掉!」

    「是,娘娘!」

    嗚嗚嗚!

    不!如意睜大眼,焦急萬分,一用力,手中的物品深深地戳入了掌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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