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能從我娘那裡騙點私房錢,現在因為展一斐的事]t僵了,我哪裡還有臉去要零花錢啊?
於是乎,我貪婪的撫摸著手感極佳的玉瓷器,小小的邪念開始膨脹。
看著通透的玉石花瓶,我開始游離起來。右手也不自覺的往花瓶上撫摸,手感極佳!左手慢慢地扯開自己的外套,思量著是否能夠裝得下。
好吧,其實我是想趁著現在能夠斂財的時候,大撈一筆,先存著。等到哪天我突然接到消息能穿回二十一世紀之後,我就可以……竊笑……我就可大一筆橫財。
什麼導演組,什麼微波的工資,都統統滾一邊去。我光靠著這些上古瓷器,就能坐擁數百萬?數千萬?甚至是上億的家產!那我就可以實現我的美夢,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了。
某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擁有全亞洲最大的珠寶公司百分之九十股份的女富豪郁情坐著絕版加長悍馬,來到了全亞洲最昂貴的渡假酒店,定下了總統套房。
她用189o年的紅酒洗泡泡浴,再用薄:>:裹著美麗的身體,乘著私人飛機到夏威夷旅遊去了。
在美麗的夏威夷,她穿著限量版的比基尼,喝著188o的勃第紅酒,欣賞著無數健壯的美男在自己面前跳草裙舞……
「少爺,您找我?」
平穩的聲線將我從無限yy中拉了回來,我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正僵硬著多麼猥瑣,多麼意味不明的表情。
aa!%……!a
一陣糾結。我趕忙把自己臉揉回衣服楚楚動人地模樣。循著生源望去。聲音清甜。「誰啊?」
「少爺。是我!」原來是凌師爺。也就是我未來地婆婆啦。(嘿嘿。猥瑣地笑)
凌師爺消瘦地身子在寬大地袍子下面顯得更加單薄。一向蒼白地臉上在看到我之後多了幾分血色。我估計。應該是詫異所致吧?
「凌師爺。我有事情找您呢。」我擦乾了嘴角邊上地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已經懸在半空中地玉瓷花瓶放回原位。
凌師爺隔著我大約一米地距離。她謙卑地搭手向我行禮。我趕忙跑過去扶住。「凌師爺。按輩分。我該叫您阿姨了吧?現在稱您凌師爺就已經夠逾禮了。怎麼還能讓您向我行禮呢?」
凌師爺微微愣了一下,原本犀利的眼神漸漸放的柔軟。她倒是沒有推辭什麼,只是手一扶,把我帶到木椅上坐著,「少爺找我有事?」
「嗯,」我大喇喇的點頭,懶得拐彎抹角,「您知道凌沐澤去哪裡了嘛?」
我的問題才剛提出來,凌師爺的臉色就微微的變了,本來準備端茶的手頓了一下。我瞇了一下眼睛,感覺到這裡有些什麼問題。
凌師爺頓了一下,然後端起杯子,舒了一口氣:「唔……他沒跟你說嗎?」
「他說是去什麼去世的莫姓親戚家幾天,不過現在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啊?」我偏著頭,望著凌師爺微微起伏的表情。
「既然他這麼說,那就是吧。」凌師爺突然歎了口氣,「我也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會回來,還回不回來……」
「不回來?」猛地起身,瞪著凌師爺,「他不是去探個親戚嗎?怎麼會不回來呢?」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裡面絕對有什麼隱情。凌沐澤不是口口聲聲說他喜歡我,愛我嗎?那又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呢?
「我也不清楚,」凌師爺別開眼睛,不過,我分明從她的眼裡看到了莫名的傷感。難道凌沐澤出了什麼事情?
想到凌沐澤可能會出事,我馬上急的跳腳:「凌師爺,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凌沐澤是不是出事了?」
凌師爺沉默了一陣,然後像意識到了什麼似地,猛然抬頭望著我:「少爺,你跟沐澤……」
我明白凌師爺的意思,我這麼關心凌沐澤,她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意識到了什麼。既然她已經猜到了,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什麼,說不定把我跟凌沐澤的事情說出來,凌師爺反而能透露更多信息給我。
「凌師爺,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凌沐澤早就已經跟我好上了,而且,這輩子他非得嫁我不可。」我咬了咬嘴唇,把心裡想說的話都倒了出來。
「你們……」凌師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驚訝,卻還沒到
地步。
難道她早就猜到了些什麼?
「嗯,」我滿臉真摯的望著她,「既然您已經知道了我跟凌沐澤的關係,那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他到底去哪裡了?」
「這個……」凌師爺放下茶杯,起身踱步,似乎還在顧忌著什麼。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更加確定凌沐澤肯定出了什麼事情,就算沒事,肯定也遇到了什麼麻煩。「凌師爺,您到底在顧忌些什麼?若是凌沐澤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我至少還能叫上我娘去幫他啊。」
凌師爺定在了我面前,望了我一眼,幽幽的說,「若是他真的遇到麻煩,恐怕您娘也幫不了他。」
「怎麼會?」我不可置信的吼開了,「我娘不是鳳仙鎮知府嘛?在這鳳仙鎮裡,有誰能比我娘還大的?如果說連我娘都幫不了他,那他豈不是很危險?您怎麼還坐在這裡呢?」
到現在,我就是真的想不通了。如果說凌沐澤遇到那麼大的麻煩,身為他的娘,凌師爺怎麼會無動於衷呢?於情於理,這都是說不通的啊。
「少爺稍安勿躁,沐澤能得少爺如此青睞,是他的福氣。不過,這個孩子還是不夠穩重啊,我唯一能保證的是,他現在還沒出事。若是他真的出事了,肯定會鬧得人盡皆知的,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凌師爺拐彎抹角,就是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實在耐不住,也不管那些什麼狗屁禮節不禮節了,直接逼問起凌師爺來,「凌師爺,您就照直了說,凌沐澤到底去哪了。有些你們的家事我不好過問,我只要你告訴我凌沐澤現在到底在哪裡!」
凌師爺又踱回到木椅邊上,她歎了口氣,「也罷,我就告訴你他往哪裡去了,不過,我也只知道他的大概方向,他現在人在哪裡,我也不清楚啊。」
見事情有了轉機,我忙不迭地點頭,「您說!」
凌師爺往周圍看了看,確定沒有別人之後,才往我這邊靠了過來。
「咚咚咚——!!!咚咚咚——!!!」
正當凌師爺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一陣鼓聲傳了過來。
凌師爺條件反射的起身,「有人鳴冤!」
話音剛落,從前廳就跑來了一個衙役,她見凌師爺和我在大廳裡,便先向我們請了安,然後才開口稟告:「凌師爺,外面有一男子擊鼓鳴冤!」
凌師爺往前兩步,「他有何冤情?狀辭何在?」
「那位男子說他不識字,沒有狀辭。」衙役依舊保持弓著身子,恭恭敬敬。
「那他有沒有說他有何冤情?」凌師爺皺了下眉頭。
「他說要狀告鳳仙鎮有頭有臉的紈褲子弟,說有人朝秦暮楚,見異思遷,還有……還有始亂終棄,對,始亂終棄。」女衙役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使勁把剛才記下來的成語背了出來。
聽到這裡,我不禁揚了揚眉頭:能說出這麼多成語來,還說不識字,鬼才信呢!
「那好,你去叫蘇大人升堂,我馬上就過去。」凌師爺吩咐了一下任務,就準備會內廳了。
我見她要去忙公事,連忙一把拉住了她,「凌師爺……」下面的話我沒說出來,意思就是您別無視了我啊,至少就耽誤您一會會的時間,告訴我凌沐澤去了哪裡吧?
凌師爺被我拉住之後,彷彿才意識到我的存在。她抱歉的朝我笑了笑,「現在有公事,我必須去處理,等退堂之後,我再跟您說吧,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可是……」我支吾了一句,原來我這個准婆婆還是個工作狂啊,一提起工作眼裡啥都沒有了。不過,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我娘才看重她的吧?
我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那您先去忙,我就在這裡等著您。」
「嗯,那我先下去了!」凌師爺回了我一個微笑,便急急的退到內廳去準備去了。
目送凌師爺離開,我才悶悶地坐到了木椅上。剛才還在我眼裡閃著金光的玉瓷花瓶現在也黯然失色,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做那種無聊的億萬富翁的美夢?
現在,我連自己老公跑哪裡去了都不清楚!誒,鬱悶的心情簡直無法言喻。
坐在椅子上面胡思亂想,把凌沐澤可能遇到的危險,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不過他武功那麼好,不管遇到了什麼危險,應該都能化險為夷吧?
「誒……」歎了口氣,我開始惴惴不安起來。「希望凌沐澤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