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騎術很帥吧!「
元正琪跳下了馬,得意詳洋地對暖兒炫耀道.
全然不顧周圍的人剛才被他嚇得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口裡直喘著粗氣。還好在場的沒有什麼心臟極為脆弱的人士,要不然,若是就這麼一命嗚乎了,也實在太冤枉了一些。
這個人的身上真應該貼上「危險,心臟脆弱者勿近,否則,生命安全,概不負責」的標籤才是。
「嗯。」
暖兒點了點頭。
「不過,比我好像還差那麼一點兒。」
說完,暖兒就笑了起來,這樣自己誇獎自己的話,她還是一次說呢。
果然,想要像元正琪那般說出來,也是需要一點功底才是。
她一說完,就有些不好意恩了。
這樣的回答,完合在元正琪的意料之外。
什麼時候,臭丫頭竟然也學會了這一套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元正琪突然伸出手,放在暖兒的頭頂,將暖兒的頭揉成一團亂。
「好,等我回來的時候,咱們找機會比一次怎麼樣?」
暖兒笑著點了點頭,可不敢再說那樣的話了,一句都叫人有些臉紅了,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可以總是這麼大刺刺地說出來。
真是叫人羨慕啊。
她由著元正琪在自己的頭上肆虐,卻並沒有阻止。
心中反而有些親切。
以前,他也有時候便會這麼來一下的。
而他這一去,不知道再見面的時候又是什麼時候呢?
暖兒的心中有些濃濃地不捨,面上,卻並沒有顯出來。
這個人,在自己還有資格的時候,卻沒有開口叫他留下來;如今的自己,可能已經有了叫他留下的勇氣,卻再也沒有那樣的資格了。
只希望,他在以後,能碰上一個好姑娘。
那時候,可千萬不要像自己這樣,錯過他才好。
「。」
元正琪甩了甩頭,不能再不捨了。
留下來,對她也好,對自己也好,都不是一件好事。
明明知道的,可是,看到她的時候,就又開始不捨了。
即使是現在,只要她肯開一次口,自己也會為了她留下的。
只是,元正琪卻比任何人都清楚。
這世上,換了任何女子,或許都會說出這樣的話。
唯獨她的口中,卻是絕對不會說出來。
因為,在她的心中,別人的幸福,往往比她自己的心願更加重要,
有時候,元正琪真的希望,她能夠多想想自己。
不過,若她不再是她的話,自己又會喜歡上她嗎?
「我走了。」
元正琪笑得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好看,既然要離開,他希望能在臭丫頭的心目中留下自己最好看的樣子。
隨後,他揮了揮手,跳上了馬。
「以後不要太想我,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一堆好東西回來的。」
說完,他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馬受痛之下,瘋狂地飛奔了起來。
紅色的身影,如同一團燃燒著的火焰,越飄越遠。
看著那紅色的身影即將再也看不見身影,暖兒將手合在嘴邊,作出一個喇叭狀,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地喊道。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聲音傳出了老遠老遠,傳到了元正琪的耳中。
元正琪輕輕嗤了一聲,掏了掏耳朵,喊這麼大聲幹什麼?他可是元正琪,江湖中的絕頂高手,就是她說的再小聲,這麼點的距離,他也聽得到。犯得著喊這麼大聲嗎?真是個傻丫頭。
他的眼裡卻是沒有了輕狂,只見一片溫柔。
元正琪摸了摸懷裡,那是他曾從她那裡搶過來的香囊,他一直帶在身邊,好好地保存著。以前,不曉得是為了什麼要保存著,到了後來,他想她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瞧瞧。而如今,這個香囊裡裝著上次他趁機悄悄地從她的頭上拔下來的頭,將她的頭和自己的頭結在了一起。都說結就為大妻,他們會生沒有做成,那麼,到了來世,月老總該將她賜給自己了吧。
你放心,我會一定會好好地回來見你的。
我會代你看盡這世間,你無法看到的一切。
到時候,全講給你聽。
你也要好好地等我回來才是,臭丫頭,我的。
已經看不到元正琪的人影了。
暖兒卻仍然望著前方,心裡空蕩蕩地,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不過,自己做對了吧,是吧。
他,應該是那九天之上翱翔的鷹,只有自由的天空,才是最適合他的吧。
「姑娘,回去吧!」
無災催促道。
經歷了上一回,她真的很怕姑娘再出什麼事。雖然說有暗衛在,可是,她這心裡就是不踏實。姑娘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宮裡,將孩子先給生下來再說吧。
「不,再等一會兒吧。」
空氣中,似乎還留著那個人的氣息,如此的近,似乎人還在自己的面前。
就讓她再多感受一下他的存在吧。
暖兒在原地立了許久許久,才又上了馬車,順路回去看了秀娘他們一回,這才回宮。
只是,免不了秀娘又抱著她哭了一場。
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人禁不住地想要流淚。
平壽、平碧也無不如此,只有平錦,卻是什麼也不知道。
但她看到了許久不見的暖兒,卻是異常歡喜,一個勁兒她纏在她的身邊,讓她餵她吃東西,梳頭,卻是冷落了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潘公子。
讓他心裡頗不是滋味。
這丫頭也太現實了一些吧,也不想想小說∼就來25*8oo.n]et,這些日子是誰天天趕回來餵她吃飯,替她梳頭。這會子,一見到別人,就將他扔到一邊了。
他極力地在平錦的身邊轉悠,想提醒她還有他這麼一個人存在。
可是,卻被平錦嫌礙事,一把就將他推了開來。
隨後,討好地朝暖兒笑。
似乎要暖兒稱讚她做了好事似的。
暖兒忍住笑,摸了摸平錦的頭。
「乖。」
這手的感覺,如此親切,如此溫暖,這個人,是自己最可信任的人。平錦享受她閉上了眼晴。
而潘公子的一顆玻璃心,已經碎成了一片片了。
暖兒回到文秀殿時,卻訝異她看到允璉竟然就在殿門口。
「爺?」
允璉快步地迎上前來,從無災地手裡接過了暖兒。
「出去了一天,累了吧?」
「嗯。是有一點。不過,看到了爹娘他們,感覺很好。」
「是嗎?來,小心門檻,在這邊坐下。好了。無病,給姑娘沏杯熱茶。」
今日個的允璉分外慇勤,倒讓暖兒有些不習慣起來了。
只是,無病在,她也不好說什麼。
待允璉將無病她們幾個打了出去之後,暖兒有些奇怪地笑問道。
「今兒個怎麼呢?這樣子,叫人怪不安的。」
「那你從現在起,就要好好做好心理準備了,因為,以後我都會這麼對你就是。來,累了吧,我給你按按肩膀,以前都是你給我按,現在,就由我來服侍服侍你吧。」
說完,允璉就將手放在暖兒的肩上,開始揉捏了起來。
「怎麼樣?舒服不?」
「不,還是不要了。怪不習慣的。」
暖兒趕緊掙扎,卻立馬被允璉給鎮壓了。
「聽話,要不然,我可生氣了。」
生氣?
聽到這話,暖兒簡直哭笑不得,這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讓人心裡怎麼毛毛的。
「怎麼樣,舒不舒服?力氣大不大?」
允璉顯然並不是說笑,按得相當認真。
暖兒到了這個時候,也無可奈何了。算了,有人自願給你按摩,就好好享受享受吧。想想,這個世上,能被皇太子殿下按摩的女人又能有幾個?
暖兒的心裡有點小小地虛榮感。
「挺好的,對,就是那裡,再按一下,有點酸。」
「。」
允璉畢恭畢敬地應道。
接下來的日子,允璉對暖兒好得異常。
朝也不去上,除了實在有人來找,幾乎一天到晚都陪著暖兒。
連朝廷上也有些非議傳來。
但奕棠卻一力承擔了起來,連繼位的日手也延後了。
應該說,這樣的感覺並不差,可是暖兒不知為何,卻感覺到心裡極為不安。
一切的異常,住住都有原因的。
而異常,代表的,住往並不是什麼好事。
暖兒也試著曾經問過允璉。
只是,每當她問起時,允璉總是笑著用別的話岔開了。
只是,那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
雖然極為短暫,卻又如何能瞞得過暖兒呢?
看來,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生了。
但又有什麼事情,能令允璉也束手無策呢?
只是,允璉的個性,暖兒還是頗為瞭解的,他不願意說的事情,自己就是再問,只怕也得不出什麼結果。
暖兒便索性什麼也不問了。
只是,讓無病她們,想法子暗暗從小祿子那裡打聽。
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只是,結果,卻叫暖兒十分失望。
據無病的觀察,分明是有什麼事精,可是,小祿子卻硬是一點兒口風也不肯洩露。而且,態庭極為堅決,顯然是鐵了心了。
看來,從小祿子那裡,是得不到什麼消息了。
暖兒正準備想些別的法子時。
允璉一天晚上,擁著暖兒睡覺時,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暖兒,你相信我嗎?
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