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根本都不願消停。
第二天一早,溫軟喝著豆漿,看著被綁在大樹上的聞譽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她仍是一邊喝著一邊看,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好奇心和同情心。
聞譽在那愣死愣活的叫:「愛妃,朕對不住你啊~~~~」
被綁成那副狗樣子,還敢自稱「朕」,真是名副其實的裝逼成癮末期不治患者。
溫軟才不管她,吃好喝好準備拍戲,彷彿看見一個活人被綁在樹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真是讓人心寒,」陳皖東導演帶著一臉跟「心寒」這個詞沒有任何關係的表情出現在溫軟身邊,「今早村東頭的小寡婦跟我報告,說聞譽偷看她洗澡。唉,玷污劇組聲譽,我沒直接閹了他,完全是給你面子。」
在聞譽的人生裡,他最沒打算看到的,就是這種誤會情景,這簡直要亮瞎了他24k的白金桃花眼啊!!!他扯破了嗓子辯解道:「小軟你知道我的,我的品味不是那樣!!」
陳皖東提醒溫軟,「品味也是會變的。」
「老子幾年都沒接過吻了,怎麼會出去放蕩!是那個寡婦勾搭我未遂就開始詆毀我啊!」夏日的光線曬在人身上,能逼出一層的油水和汗,聞譽在此酷刑下仍然要吹個小牛逼來解解饞,「冤枉啊!蒼天啊!說我偷看寡婦洗澡這簡直是往我臉上潑屎啊,我要什麼女人沒有,我根本沒有那麼飢渴!」
溫軟慢步走近他,捏起他的小巴,「真的不飢渴?」
以闊少調戲良家婦女的姿勢,行糖衣炮彈逼供之實。
「……一點點。」聞譽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急忙強調,「但是對著別人我絕對不會來感!小軟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什麼心思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做出背叛你的事?!都是那寡婦讓我幫他拎水,我是一片好心啊,誰知道她是垂涎我的美色,一進門就想輕薄我啊,可勁地摸我,不停地摸我,寂寞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褲子都差點被她扒掉了!!」
陳皖東在旁吧嗒吧嗒嘴,「哦,人家一個小寡婦,現在在家淚流滿面不願出門,你倒好,趁機背後捅人家一刀,說全都是人家的錯。」
聞譽氣得差點把昨天吃的飯吐出來又嚥回去再吐出來……他拚命的解釋,「小軟你是瞭解我的,我根本不是在背後捅人的類型啊!」
「是的,陳導。」溫軟終於要幫他說話了,聞譽幸福得想立刻嫁了。
但緊接著溫軟又說:「他從來都是從正面捅人的。」
陳皖東:「所以?」
溫軟:「是誤會吧,他沒那膽子。」
陳皖東:「鬆綁?」
溫軟:「不用,還是綁著吧,他今天不是沒戲麼,免得他又做出什麼幫人拎水拎到詆毀劇組聲譽的事來。」
太狠心了!這就是女人!但是聞譽還是很喜歡……
等人一走,他就對著坐在台階上拿他當模特畫畫的男孩喊道:「嫖兒,快給姐夫倒杯豆漿。」
男孩把畫板一放,端了一杯出來捏住他的嘴,準備灌。
聞譽:「唉等等!怎麼是水,我不是看見你姐早上在喝豆漿嗎,你給我倒一杯,快去~」
溫嫖:「愛喝喝,不喝滾,渴死你。」
聞譽:「唉,你個小崽子,你敢不敢把老子解開?你只要敢解…………我就敢滾!」
「出息。」男孩非常鄙視地翻了翻白眼,「不想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