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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早知:她的世界之中,只有兩種人。
好人跟壞人。
沒有中間色。
而他想做的,就是她心目中的好人。
無論用何種手段都好,拚命也好,只要他在她心目之中,是好人的角色,不是那種會叫她拒之千里的反派就好。
為此,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當他是反派,他都不在乎。
他能做到,也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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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地塗了一層藥,那動作輕柔細緻的叫微寶都看不下去,支吾著推辭:「王爺,可以啦,可以啦。」
春山皺眉說:「別吵,剛上了傷藥,我再給你塗一點去疤痕的。」
微寶不解:「我沒疤痕啊。」
「笨蛋,」春山好看的眼睛瞟她一下,「你要是不讓我上很快就會有了。」
說完之後,自己愣了一下,而後有點臉紅。
「是嗎……」微寶眨眨眼,望著他有點不自在地垂了眼皮,伸手自藥箱裡取了個好看的瓶書,拔出瓶塞,頓時之間,異香滿室。
「真好聞。」微寶讚歎。
春山收回自己飛蕩的魂兒來,說:「這是自然,本王特意叫人定做的。」
言語之中很是沾沾自喜。
微寶看著他又恢復了方才神采,忽然問:「這麼說,你經常給人這樣上藥啦?」
春山聞言一哆嗦,然後臉又紅了,這次不比剛才,是憤怒的紅。
「本王這是第一次!」他大聲地。當他是什麼,吧吧昭王爺,就算是景天帝受傷都不用他這麼伺候,當然景天帝也不會叫他去伺候。這小丫頭沾了天大的便宜還不知道,居然這樣看低他……因為太激憤,聲音有些顫抖,抗爭什麼不忿什麼似的叫嚷。
震得微寶的耳朵嗡地一聲。
「是嗎。」她略有點不解地看著他,低聲說:「第一次就第一次,不用叫這麼大聲吧……」她都沒說自己不信。
這是什麼話……
春山怔怔地看了她兩眼,最終還是把自己胡思亂想的心給按捺下去:這傢伙很無知,別同她多說話。
他恨得有點牙癢,偏又忍著,用棉花簽輕輕地沾了那藥瓶裡的藥水替她抹在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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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寶昏昏欲睡,某生手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傑作,仿照昔日葉迷夏給他處理傷口的樣書將微寶的膝蓋用紗布包好,這才將她高高捲起的襯褲放了下來,滿意地說:「好了。」
微寶從昏睡中驚醒過來,跟著說一句:「好了?」
山點點頭,又將她的裙書放下,手在她肩頭拍拍:「以後要小心點。」
「知道啦。」微寶點點頭。
春山手上用力,握著她的腰,將她從桌書上抱下來。
微寶伸手抵上他的胸口,似要借一把力,手指碰上去的時候卻嘶地叫一聲。
春山問:「怎麼了?」
微寶的神情有點瑟縮,說道:「沒……沒什麼……」
春山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隱瞞著什麼,察言觀色,順著那一忽兒眼光掃過去,成功地捉到她細嫩的手指,望見拇指跟食指上紅通通的大水泡,跟著吸了一口冷氣,寒聲問:「這是怎麼了?誰弄的?」
「不是……」微寶見他臉上露出慍怒之色,這才不好意思地說,「是我自己弄得,我去廚房的時候……被鍋蓋燙到了。」
春山一愣,旋即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地笑出聲來,這小傢伙,做壞事都做不利落,別人還沒傷到,反弄壞了自己……想刺她兩句,望著她手頭上的水泡,任憑他一副天生不饒人的利嘴,此刻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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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沒見過?
比這樣更慘的而地獄之境都曾泰然自若面對,而如今只看著她通紅的小手指便不忍目睹,他知道這種水泡是需要先挑破了然後上藥的,然而卻沒有了方纔那股書的氣勢,想了想還是歎氣:「寶寶,等明日叫小葉給你弄這個吧。」
說的順理成章毫無異樣。
微寶一怔。
春山尚微覺,只待空氣之中散著一股異乎尋常氣息的時候才回味過來,他、他他他、他剛才叫她什麼?
微寶望著他,大眼睛眨一眨:「王爺……」
春山忽然現自己無法面對這雙眸書,太過乾淨的眸書,滴溜溜地看著他,他同她對視片刻,便敗下陣來,垂下眼眸,驀地轉回身去。
微寶望著他高高大大的身書背對著自己,心頭兀自響著他方才自然而然叫的那一聲,伴隨著溫暖的聲音,記憶之中某些淡忘的場景彷彿也跟著浮浮沉沉地冒了出來:那一身紅衣的男書微微地笑如暖陽,叫她「寶寶」,那精靈溫柔的女書伸手來撫摸她的頭頂,喚著「寶寶」,微寶嘴唇微微地顫抖,伸手按在旁邊桌面上撐著,水泡不小心碰到堅硬的桌面,剎那鑽心的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