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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 風雪營州試身手 夜鬧潘府立威名(2) 文 / 太白陰經

    沒想到他們和爹爹倒還有些淵源,張燕原想今晚定有一場爭鬥,不想對方也是講理之人,加上爹爹威名遠播沒費多大事竟然化干戈為玉帛,倒是有些意外

    張燕道:」蘇大俠,這位胖兄的**道雖解但截脈指余寒難以除盡,久之經脈必然受損。待我開上一個方子煎好後每日早晚給他灌下」。胖三兒這個名字本是張燕憑空杜撰,他本姓齊名鐵漢江湖人因其留有一短辮故稱為短尾虎。他本是渾噩之人,見張燕打趣他反倒高興不住地憨笑。片刻間張燕將方子開好道:」這次出門我是偷著溜出來的,不但解此**必須的七厘散或飛龍奪命丹沒帶,連金創藥也忘了。按這方子服,明天我去找若找不到就再加五付,等回中原後到孤雁嶺找我,不要錢的」。

    齊鐵漢聽得開心問道:」忌酒肉嗎」?」忌燒刀子不忌村醪忌吃生肉不忌鹵鴨」。張燕說著摸摸他的大肚子戲道,」幾個月了」?引得眾人哄堂大笑。不苟言笑的青斑虎亦是忍俊不住暗道:小姑娘愣頭巴腦口無遮攔。齊鐵漢更是怡然自得興奮異常。」還有個東西還給你,這叫物歸原主」。張燕將一物拋給他,大家一看原來是條細辮。老六老七向他腦後看去己是空空如也不禁大是解氣。

    漠北五虎去了,眾人圍攏來讚歎不絕把張燕直當仙人一般。正暢飲間漠北五虎中的一位又來了,給老六老七各三十兩銀子做為療傷之資,另有十兩給眾人用來買酒壓驚並再三陪禮方告別而去。

    次日早晨,張鳳等人剛剛用過早飯便有人前來求見。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生得極瘦之人,他衣衫破舊面色黃白。此人從未謀面正猜測間來人道:」小人給張大小姐請安,我家主人請大小姐去福記客店議事,小人在門外恭候」。

    他家主人,看他的打扮莫非是丐邦的邦主嗎?」請問你家主人如何稱乎?素不相識不便相擾」。張鳳說道。」我家主人大小姐是認識的,見面便知」。他每說剄我家主人這幾個字時態極恭謹。白松石心繫未婚妻的安危接道:」我告訴你,我們也不是無名之輩,事情不弄清是不會去的」。來人笑道:」看來閣下是張大小姐的未婚夫婿白松石白大夫吧」?

    他二人一愣均想道:看來此行的一切俱己被人掌握,剛來一天便出現這種事由此可見對方很不簡單。那人見他們還在猶豫似是有些著急道:」好吧,我家主人的名諱跟你們講倒也無妨,只是別說出是小人講的為好」。張鳳道:」你說吧,我不將你說出」。來人站得筆直整了整破衣正色道:」我家主人在江湖上名望極高,而且與兩位頗有淵源」。

    張鳳和白松石對望一眼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來人道:」我家主人姓張名燕江湖人積」張鳳聽了是又好氣又好笑道:」這個丫頭還沒野夠嗎?這純粹是胡來」。抓起寶劍隨來人去了。剩下白松石兀自在笑。

    張燕等得著急了便在外面迎著,見姐姐到來招了招手朝西邊的山林跑去。張鳳搖搖頭心說總是這麼冒失,大白天施展輕功不怕引人注意嗎?她見四下無人只好追了上去。

    姐妹二人在闃無人跡的荒野中尋了個被風的地方坐下,張燕便將昨天的事情相告。聽她教訓漠北五虎時很是開心,聽她講到有關塗家的事時陷入了沉思。原來昨晚吃過酒後她記起蘇半月幾次提到有要事去辦,是什麼事呢?她有些好奇便又潛入了山神古寺,斷斷續續聽他們說今晚要去尋塗夫人的晦氣,還聽到其中有殭屍邦的人插手為了什麼兩本書。她想這個塗夫人正是姐夫做生意的老闆娘多少還和自家有些淵源便想盡快告訴姐姐。

    她躺在軟軟的荒草上枕著姐姐的腿,陽光照耀之下暖洋洋的眼望著蘭天上的片片白雲愜意極了。」燕兒,這塗家和咱們張家曾有過扯不清的恩怨,孰是孰非乃是上一輩的事。爹曾說過這件事上咱們張家問心無愧沒有過錯。說來也巧,白家這麼多年所需的熊膽.虎骨.人參.鹿茸等名貴藥材都是從塗家進的。塗夫人頗重信謄,塗白兩家關係很是不錯。她的兒子塗平卻是心胸狹窄性情怪僻很不好相與,不過生意上的事他不感興趣,所以也打不到交道。漠北五虎功夫不強,雖不足以為患但暗中行事令人難防,更何況裡面還摻雜著殭屍邦的人,塗夫人倘若無備定要吃虧。無論如何今天也要趕到她家示警」。張鳳說道。

    姐姐的這番話她允耳不聞,閉著眼摸著姐姐的臉道:」姐,我想你」。」哼,你才不想我呢,想我還不到我跟前來?整天就知道瘋跑」。張鳳道。」我想娘,我還想外婆」。張燕說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張鳳才不吃她這一套」行了行了,整天被你嚇唬,傻子也變得奸了」。她撫著妹妹的秀打心眼裡喜歡她。

    忽然張燕翻身坐起滿臉不高興地叫道:」姐姐你壞」!張鳳知道是為那封信的事,可也不能總任她像個沒籠頭的野馬到處亂闖。誰知張燕卻說道:」姐姐你得替我報仇」。張鳳對她這一類莫名其妙的話太司空見慣了,不知此次又要鬧出什麼花樣來。張燕嘴撅得能拴住驢道:」還管不管你們白松石」?張鳳奇道:」你姐夫怎麼惹到你啦」?」呸你們還沒過門哪,美得他不知姓什麼」。張燕憤憤不平地叫道。

    張鳳怎麼也想不出白松石如何會惹到她。一路上很少有接觸,除了她偷人的錢連話都沒說過。最後一次乾脆搶了人家的,反倒是白松石欺負了她,真是天下無處說理了。

    張燕猶豫了一下嬌嗔道:」他摸我的手」!張鳳愣了一下大笑起來,直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張燕頓著腳道:」你到底管不管」?好不容易張鳳平靜下來道:」那又怎樣?誰讓你是他的小姨子」。張燕跳了起來叫道:」好哇,你們合著伙欺負我」!做勢要撲,張鳳也跳了起來兩人一追一逃各自回客店。

    張鳳回到客店與白松石一商量,認為事情緊急,一定要在天黑前趕到野菇屯,營州的事回來再辦。於是他們五人五騎離開了營州。

    張燕倒是很從容,回到客店後見人們都出去幹活了,只有胳膊壞了的老七在便倒在小單間裡閉目養神。昨天和大家熱鬧了半宿然後又去了山神古寺,一夜也沒睡多少覺,今夜還要有事去辦恐怕又睡不了。慢慢的她睡著了。正睡得香忽覺有人喚她,起來一看人們都回來了。」什麼時候了」?她問道,忽然聞到香味,」又該吃飯了吧」?」己是正午了,該吃飯了」。有人告訴她道。她也不客氣又坐到原來的位子,大家圍在一起興高采烈地吃了起來。」張姑娘」。老六說道,」剛才我們又碰到了那個胖傢伙,你說怎麼著?那個客氣呀。看來人要是軟了還真不行」。另一個道:」那也不是咱們橫,要沒有張姑娘給咱們撐腰,肯定還要受他的氣」。大老劉道:」張姑娘住在這裡為咱們窮苦力抱不平的事,整個營州都傳開了。就連那個最壞的把頭都老實了許多」。大家高興的議論著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暢快!

    老七道:」張姑娘,你可要多住幾天,有你在誰也不敢欺負我們」。」我不能在這裡久住今天晚上就得走,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去辦。不過也不要緊,營州最壞的人是誰?欺負百姓最狠的心最黑的都是誰?全都給我寫下來一個也不放過他們」。

    張燕說著又向老六問道,」你在哪裡見到那個胖傢伙」?」就在前面不遠,他們去酒樓吃飯去了」。」你辛苦一趟把這個給胖傢伙送去」。她取出一隻小瓷瓶倒出幾粒藥丸來包好道,」這是我從姐姐那裡要來的飛龍奪命丹,告訴他每天早晚各一粒和我開的藥一起吃」。老六氣未全消有些不情願地去了。

    營州城北,張燕正騎馬緩緩而行。中午時天就變了雪下到現在地上已是厚厚的一層。她生在南方很少見到雪,在她想像中北疆雪野極是潔淨無瑕,就像粉雕玉琢而就。卻不料這雪域荒原之中,玉龍騰空怒號,寒蛟翻捲施威,凜冽的北風中只覺衣衫如鐵膚痛如割。看來此時身臨其境與肆虐的雪魄冰魂為伍很不好玩。

    她將領口衣袖挽緊伏在馬背上艱難地行走著,才走了三四里兩腳凍得生疼。這時她記起大叔們關照的話,跳下馬步行一段後牽著跑了起來,直到週身不冷腳底熱再跨上馬背。幸好這時雪停了地上的痕跡不至被掩沒,繞過一片樺樹林眼前豁然開朗。

    這裡是一馬平川。順著雪上的蹄印望去,前面五六里處有些人影正是五人五騎,怕被現便跳下馬來慢慢向前走著。她此次偷偷離家無法將她的寶馬金硯雪帶來,便隨意買了匹白馬。她翻穿老羊皮袍牽著白馬在雪地裡正好隱身,聽著踩雪的咯吱聲和突突下震的感覺倒也有趣。聽娘說雪花是六角的,各式各樣形態極美,現在想起來看雪卻不下了,聽說老虎不怕冷常在雪地上走,她留意許久沒有現,這使她有些掃興。

    太陽落山前,張鳳白松石等人趕到了野菇屯。這裡只有十幾戶人家,另另散散的互不相鄰,近的也有十幾丈遠。來到塗家卻是柴扉半掩,屋門的扣吊用一根樹枝別著。院裡院外白雪無痕,看樣子主人離開家己有段時間了。白松石和鄧吉去鄰家詢問皆不知塗夫人的去向。

    這裡的民風極為淳樸,主人進山或外出從不鎖門,屋裡的米面酒肉柴草燈燭齊備。客商住下自便。主人對食宿的花費從不計較,假如生意不成還有土產山貨相贈。張鳳等人只好生火做飯靜候主人了。

    天寒地冰,張燕覺得這身皮衣好似紗綢,馬上馬下折騰得也煩了,靈機一動何不調運內功或許能夠御寒。於是意守丹田調運體內純陽之氣運行於大小周天,片刻間覺得一股熱流隨意而走逐漸遍及奇經八脈,全身寒意漸退。真是如沐春風如飲燒刀,張家的獨門內功果然奇妙。

    天黑前漠北五虎來到一所廢棄的道觀中,見雪地上有一溜清晰的腳印直入大殿便道:」裡面可是祁兄到了」?殿門內現出一人身套白布袍衫狀若孝子,抱拳道:」蘇兄,各位兄弟一路辛苦」。蘇半月道:」祁兄為我等瑣事四處奔波,實乃古道熱腸令人稱道」。

    這位姓祁的乃是殭屍邦中數得著的高手,八大護法之一,單名一個玉字,江湖人稱索命無常。見五虎向大殿走來忙道:」諸兄稍等,容在下佈置完畢再行進入。這是解藥每位一粒,等那婆娘到來進殿時含在口裡,定保無虞」。五虎依言各自收好。祁玉又道:」那個婆娘馬上就到,在下不便露面權且一避」。他退至裡面又點燃幾支蠟燭殿裡亮了許多。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長嘯,其聲尖利高亢。開始時似在二三里之外出,片刻間嘯聲愈烈己經到了觀外。嘯聲一停便見一個人影從牆頭飄落。見來人身材苗條面目清秀,穿一身黑色緊身衣外罩淺色披風,淡花絹帕包頭背插寶劍,正是按時赴約的塗夫人到了。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她穿得如此單薄全無寒冷之竟足見其內功不凡。

    蘇半月上前抱拳道:」尊駕可是塗夫人」?」正是,你們想必就是漠北五虎了」?塗夫人話語生硬顯然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她的突然現身便他們有些緊張,有的己經亮出了兵器。

    塗夫人傲氣十足背轉過身朝天道:」漠北五虎真是越來越不成器,十幾年前的一樁小事到現在還來糾纏。這兩天正有生意要做本不該離家。我老婆子雖非江湖中人規矩倒還懂得,為先夫留下的這筆陳年舊賬,我老婆子只好拋頭露面前來赴約。是非曲直今天就來個徹底了斷,省得給後人留下麻煩,也省得那些聽二不聽三的糊塗傢伙說我們塗家以大欺小。既然你們都來了,請劃出道兒來我老婆子接著」!她生得面目嬌好看上去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卻一口一個自稱老婆子,其實她己年近半百隻因駐顏有術才盡葆當年風範。」塗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行事果斷爽快,如此咱們裡邊講話」。蘇半月做了個請的手勢。塗夫人不虞有他毫不在乎地昂然而入。五虎們悄悄地將解藥塞入口中隨後而入。

    蘇半月道:」塗夫人,二十年前尊夫從我家強索一部拳經。以塗大俠的身份和武學修為對此拳經自是不屑一顧難入法眼,但是拳經的最後幾頁附錄之上載有療毒聖藥的十個方子,其中有一方正是貴派毒功的剋星。當時塗大俠要家父以少林的易筋經一類的至高武典來交換,家父只是一鄉野村醫如何能做到?在下正年幼,從此立志習武以免被人欺。奈何在下魯鈍,時至今日不過三腳貓而己,如何敢去招惹少林。直到去年我們五弟兄才從沙佗國獲一秘籍,雖比不得少林之絕學亦是上乘之武典。懇請夫人成全先父的一個心願將家傳的拳經交還,這是沙佗秘藉請夫人查收」。

    塗夫人道:」蘇大俠所言不差,先夫原有以秘藉交換之說。不過先夫還有話,既使你們持秘藉前來交換也得露個一招半式的,以不使我塗家有損。你們的東西在這裡」。她將一部黃陳舊的書放在香案之上,蘇半月也將秘藉放在一起。

    此時雙方己充滿敵意,只要劃出道兒來較量馬上就要開始。卻見塗夫人身體一晃站立不穩,她向蘇半月怒道:」你們做了什麼手腳?真卑鄙」說罷無力地靠在柱子上慢慢地坐下。

    五虎們開心地笑道:」塗夫人雙劍威震江湖,若無此良策我等決無勝算」。」別看塗夫人年近半百,依在下看也就是剛到而立之年,真是駐顏有術」。」這就叫徐娘雖老」蘇半月斥道:」不許胡言,哎?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壞了咱們全中計了」!他堅持說完後扶著香案倒下了!其他四位也是週身乏力,呼吸不暢紛紛倒在地上。

    這時祁玉大笑著從三清像後轉了出來。短尾虎道:」祁兄,這是怎麼回事?你給給的解藥」祁玉突然收起笑聲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他先將兩部書抓到手道:」散魂消魄香,三柱敬三清。尋常肉眼凡胎自是無福消受,此香乃是區區在下親手所製,裡面不過加了些蔓佗蘿.鬼搖草.柔腸百結籐之類的東西,余皆無異也」。

    祁玉來到短尾虎面前蹲下身揶揄道:」齊兄想知道解藥之事嗎?你們服的乃是益氣明目通血脈止煩懣久服輕身之妙藥,也有人稱其為明目地黃丸,兩個銅子一丸各大小藥鋪均有出售。區區在下只用了半丸搓成五個小球贈給諸君便大功告成了」。他從腰間取出一隻小瓷瓶搖晃得裡裡做響得意地又道:」這才是真正的解藥,來呀,拿呀」。

    短尾虎使盡全身力氣抬手去拿,祁玉一點點地向後移,使他的手將將觸不到瓷瓶盡情地戲要他。忽地祁玉站了起來」想我殭屍邦橫行四海是何等的氣魄,豈是你小小的漠北五虎所能驅使?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在下若不是為了這兩個東西」,他晃動著兩部秘藉說道,」你就是出萬兩黃金也是枉然。上兵伐謀,歐陽付邦主果然英明,果然英明啊!哈」

    五虎們如夢初醒,原來他們完全被人所利用。這個跟斗可算是栽到了家,還有何顏面立於世上。現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一陣悲憤後也只有閉目等死。

    祁玉高興了一手高舉兩部秘藉一手搖著裝解藥的瓷瓶邊朝殿外走邊道:」諸葛妙計安天下,這就叫做螳螂撲蟬」突然」彭」地一聲他前胸挨了重重一擊,身子騰空而起倒著飛回了大殿摔倒右香案之下。接著有人說道:」黃雀在後」!

    殿門站立一人和祁玉的姿態一樣,左手舉著兩本秘藉右手搖著小瓷瓶。只見她身穿紫紅裌衣肩披淺色披風,駐足俏立神態傲然。」張姑娘」!」張二小姐」!五虎們彷彿看到救星一般紛紛叫了起來。

    張燕向蘇半月睥睨一笑跨人殿來向塗夫人走去,她取出一粒放到塗夫人的口中然後自己也含了一粒,又依次給五虎餵服。當來到短尾虎面前望著他那迫不及待的大嘴笑道:」好大的饞蟲」。

    此藥果是靈驗剛一入口立感一陣清香直透肺腑,片刻間四肢己經能動。塗夫人心存感激拉著她的手不放,忽聽背後有劈風之聲傳來,短尾虎著得真切卻無力相阻急得大聲呼叫。張燕反手一抖兩道銀光電射般飛出。

    祁玉遭襲剛剛緩過來便挺劍向張燕背後偷襲,突見銀光飛掠冷氣森然雙腿一震又摔倒在地。短尾虎走上前一看樂了」張姑娘真好身手,這廝中了暗器啦」!蘇半月一看果然他雙膝各插一隻暗器,銀光閃亮似是鋼片所制。祁玉痛得頭上冒汗雙腿戰抖。

    短尾虎喜得手舞足蹈說道:」祁玉你小子真沒出息,受這點小傷侵受不住了」?張燕道:」你別說便宜話了,那是我專為背後傷人的予備的,上面沾有令人大痛的獨門秘藥,你給我起下來」。短尾虎道聲遵命將兩隻燕翅鏢起下送來」。」你也是給我擦洗乾淨」。張燕皺著眉頭說道,」這傢伙真邋遢,塗夫人我告訴你我那個令人大痛的獨門秘方是我自己搞的,就是用的紅辣椒」。

    塗夫人看著這個極美且憨的小姑娘憐愛之極說道:」你是誰家的寶貝千金?武功如此之高救了我這老婆子叫我怎麼謝你」?她於絕望之際見憑空降下個如此漂亮的小姑娘救了自己的牲命喜得只想把張燕摟在懷裡。張燕道:」說起我家來和夫人多少有些淵源,京師濟仁堂的白松石是我姐夫,不過姐姐和他還沒成親」。」象,太像了」。塗夫人打量著她道,」我說誰家能有如此漂亮的千金,原來是

    鳳姑娘的妹妹。張大俠真好福氣,生有這樣可人疼的女兒」。」夫人知道我爹」?張燕早聽說過一些有關和塗家恩怨的事,便想引她多說些。塗夫人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細說起來我塗家還是有愧於你們張家。一說話可就長了。這兩天你姐夫該到我家取貨也不知到了沒有」?

    張燕道:」今天我和姐姐分頭行事,她們應該己到了夫人的家裡,卻不知夫人卻在這裡,我想去找姐姐」。塗夫人高興道:」太好了咱娘兒倆一起走」。蘇半月道:」塗夫人,今日之事全是在下之過,在下這廂賠禮了」。說著深深一揖。塗夫人連忙還禮道:」蘇大俠何必自責,若不是我心胸狹窄也不會為奸人所乘」。蘇半月收下家傳拳經塗夫人卻拒收秘藉,大家化干戈為玉帛言歸於好。

    忽然短尾虎叫了起來:」我齊某人從來是有仇必報有恩也必報,張姑娘前日剪了我的辮子,不等我來報仇卻救了我齊某一命這卻叫我為難了」。蘇半月喝道:」老三休得胡說」!短尾虎向張燕做了個鬼臉不敢再胡言亂語,

    塗夫人將祁玉提了過來問道:」姓祁的,我塗家與你們僵邦從無過節,為何設計加害」?祁玉道:」我殭屍邦橫行江湖幾十年,從無人敢有半點不敬。我邦主座下八護法之展寒郊乃是有名的獨臂劍客,這終生的殘疾乃是尊夫塗萬里所賜。所以我殭屍邦定下妙計只可惜我行事不密毀在張姑娘的手裡。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太早,此計在兩地分頭進行。塗夫人,你的寶貝兒子己經落入彀中了」。」原來是你們把他騙到中原,想把他怎麼樣」?塗夫人聽他們在打兒子的主意又驚又怒。祁玉得意地笑道:」你那寶貝兒子沒啥出息,老子的武功沒學到多少那些乘戾的性情卻全數繼承。若非如此敝邦的付邦主豈能幾可話就會使他乖乖地去了中原?到了中原以後他就在自己的名諱上加了一個平字,改叫塗平遠了。你說他去於什麼」?塗夫人聞言如遭雷擊身子一晃差點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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