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美文名著 > 嬌悍女王爺:誓休四夫

龍騰世紀 第54章 四國局面 文 / 嬌悍女王爺:誓休四夫

    護住小家,才能守住國家,這樣的話金媛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也是世上從未有過的理念,一時間被她說出來在外人聽起來有些奇怪,但仔細想想又似乎很有道理。

    「東麗是有錢,不過長期在金錢的供養之下,百姓安樂與現狀,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心理素質都自我自滿,停滯不前。長此以往,對東麗來說是一場災難。」金媛雖然沒有到過東麗去,可這些年在雲墨沉的輔助之下,她對於東麗的局面也是瞭解了不少,所以這樣的推斷並不困難。

    一番話說到了東麗國情的根本上,那使者愣了愣,他是怎麼也想不到被認定為是南越廢物的女皇竟然能夠將別國局面瞭解的如此透徹,這些年東麗的軍士方面越來越弱,這是東麗高層內部有目共睹的,只是外人不知,沒有想到真相卻被她三言兩語的說出來。

    金媛的話不僅於此,視線在北明使者身上也掃了掃,道,「北明的強兵是四國之最,這一點就算是四國百姓都一清二楚。」說到這裡,她明顯的看到北明的使者自豪的挺起胸膛抬起頭。而金媛卻在心裡暗暗搖頭歎氣。

    「雖說如此,但北明太注重軍事,反倒是造成了長期國內虧空,雖然你們表面上不說,但是可以料想到北明的糧草軍費都很緊張,北明和東麗之所以關係好無非是因為東麗可以支援軍費得以借用北明的軍隊來使用,互助互利還算可行,但畢竟是兩國之事,這其中肯定不會像是表面上那麼和諧,東麗難過,北明更難過。」

    金媛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既然那個東麗的老頭都講實話來傷南域了了,自己不妨也說點實際的讓他也受受刺激。她不是沒有顧慮這麼做會有可能演變成國與國直接的矛盾,但南越確實如同他們所說,一直以來太左右逢源了,這只是短暫的安寧,不是永久的平安。

    雲墨沉有能力吧南越輔佐的更好,只是不在其位,他沒有權利去選擇那個方向,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她的舉動就是在成就他的野心。

    金媛投以一個輕視的眼神,看土包子似的在兩位別國使者身上瞄了瞄,頓時讓兩人面色羞紅,他們也是活了幾十年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了,曾幾何時哪裡能想到會有一天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女人所輕視。即使這個女人是南越的皇,雖然她說的都是事實,可實話說出來確實不好聽。

    「瑞皇,您這樣說也太武斷了!」

    「難道不是嗎?難道北明每年沒有用東麗的錢從我南越大量買糧回去?」金媛說出的事實更是讓北明使者啞口無言。東麗的老頭一看情況不妙,立即閉口不言,以免惹禍上身。

    壞人都讓金媛做了,現在也該是雲墨沉出面做好人,不用提示她的用意他就已經知曉,望著殿中憋得豬肝色紅臉的兩位使者,「兩人不遠千里來到南越想必已經很累了,不如先到驛館休息,等過幾日再來探討?」

    「如此甚好。」東麗的老頭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積極回應。北明的使者也沒有異議,就這樣兩人被帶了下去。朝堂上之前那令朝臣歎為觀止的局面也終於收住。

    金媛的這番舉動說辭在南越眾臣們心中絕對是一次顛覆性的突破,原來瑞皇也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無知,很多事情在她心中明鏡似的,不說不代表不知道,不做不代表不會做,該爆發的時候她也是會爆發的。

    隨後,在金媛幾次有意針對的情況下,這段日子的她給朝臣們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瑞皇並不是好惹的,得罪她,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事後的情況幾乎是按照金媛的預想走動,兩國使者回去,絕口不提在南越被羞辱之事,而南越不管是軍事、政事、還是民事,都在雲墨沉的有意推動下發展,金媛說的沒錯,百姓才是國之根本,照這這個方向發展,雖然短時間內看不到成效,但是雲墨沉可以確信在這種意識的潛移默化之下,南越的整體實力會大幅度的上升,成為獨立國,而不是正如北明試著那樣說的左右逢源。

    ……

    一年時間悄然過,金媛坐穩了女皇的位置,朝廷上有雲墨沉在,她做擺設皇上,後宮中有生了孩子的溪妃在,她將全權交給溪妃,自己做後宮的甩手主人。在她身邊只有雲墨沉一個男人,這讓外界傳言瑞皇和丞相大人感情太好,從前的輿論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漸漸的被人們所淡忘,不學無術的瑞王爺,花心失德的瑞王爺,都已經成為歷史,消失在人們心中,如今的瑞皇才是真的。

    璽皇子的週歲宴後,回到自己那個空蕩蕩的寢宮,金媛開始認真的想雲墨沉是什麼時候開始有意躲著自己的。

    是從自己成為南越女皇之後的身份差別?還是因為新皇和如今唯一的皇夫必要的每月有三日需要共處一室,相處之中所產生的隔閡?

    她還記得當初自己剛剛坐上皇位,退朝之後被管事兒太監張來福引導走向休息的內殿看到被洗刷乾淨,身上只穿著一層白色裡衣的雲墨沉時,所驚愣的樣子。

    她只是單純的以為雲墨沉走錯了房間,雖然是大白天的穿『睡衣』不是那回事兒,不過她沒在意,雲墨沉這種人不管做出什麼樣的古怪舉動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吧。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他。

    可一連三天,雲墨沉每天都是這個樣子,晚上一待就是一夜,抱著備用的被子睡在外屋的榻子上,身不由己的樣子讓金媛意識到了什麼。可等她想問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離開的原因則是提前防範南方的洪水。明眼人都知道這個季節裡洪水到到來還早,金媛沒有拆穿雲墨沉的假話,只是在他離開京城去南方之後花心思畫了一幅水利控水圖,派暗衛將之送到雲墨沉手上。

    而水利圖的作用就是讓雲墨沉留在南方的時間更多了,但不管怎樣,每個月他都會有三天是在她身邊。就像宮中規定皇上必須每月留宿在皇后宮中三日一樣,雲墨沉在金媛身邊也是受到同等待遇,這是金媛很久之後才發現的,而當她知道那些日子他留在自己寢宮可以被自己為所欲為,可是卻錯過這些的時候,所表現的不是後悔,而是淚流滿面……

    ……

    璽皇子週歲宴後沒幾天,雲墨沉的傳信回來了,據說南方的水利工程正在建造大壩,所以他一時間抽不開身,無法按照規定的時間趕回去陪她,對於這些,金媛沒有什麼特殊要求,也就放任他待在那邊。

    御花園中,張來福謙卑的站在金媛身後,注意著主子的一舉一動。附近被清場,沒有外人,金媛也正好和這個跟了自己兩年的小太監打聽消息。

    這些消息不是什麼秘密,無非就是後宮中的瑣碎。比如溪妃最近都做些什麼,璽皇子每日怎樣。金媛關心這一切,因為她知道,後宮中的女人就算表面看起來無害,也是最最危險的,她不得不防。

    「啟稟皇上,溪妃娘娘近來似乎心情大好,璽皇子生辰那天,她宮中的賞賜可不少。璽皇子近來已經可以說話了,一歲就可吐字真乃是聰穎!」

    至於張來福所說的『說話』只是誇大,金媛見過璽皇子,也聽過他說話,不過是勉勉強強的叫了聲『母后』罷了。

    點點頭,示意張來福繼續說下去。

    「溪妃娘娘在璽皇子週歲之後暗中和幾位朝中大臣有書信來往,奴才都照您的吩咐沒有將之攔截下來。」張來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臉上露出一抹狡色,「皇上這麼做可是想抓到溪妃娘娘的什麼把柄?」

    金媛回頭,瞥了他一眼,「她的把柄還用得著我抓?」

    「那是、那是……」

    溪妃的表面一套暗中一套自以為瞞天過海,實際上都被金媛知道個清楚,她之所以不攔截那些來往信件,是因為信件中究竟寫的什麼,宮中的暗衛早已將備份呈上他的桌案了。

    以前她仗著自己是未來皇上的母后,驕縱跋扈,甚至對以前金鳳裔的其他妃子出手,做法陰狠毒辣。一直以來金媛都看在她孩子的份兒上不跟她計較,後宮中女人之間的鬥爭有犧牲者是在所難免的,可最近溪妃的做法越來越放肆了,和朝臣勾結,要暗中做些小動作。雲墨沉跟她提了很多次,溪妃留不得,應當盡早除掉。可是她偏偏於心不忍,放任的結果就是讓她害了更多人。

    「告訴暗衛,仔細看著,一旦他們有什麼動作,立即報上來!」

    「是!」

    張來福緩緩退下,金媛閉上了眼睛,她終究是不忍對溪妃出手,不是因為自己的所謂善良,而是因為她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是這樣狠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吧璽皇子培養成未來南越的正直繼承人,所以她必須要有一些證據來名正言順的剝奪溪妃對璽皇子的撫養權。

    她不喜歡帶孩子,但情勢所迫,不得不做。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