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看到景初小同學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景小初在他面前流露出半點軟和的樣子,看樣子還真的是因禍得福。
簡白為防景初逃開,連忙先拉住對方的手腕,才溫柔地說道:「外面沙發又沒毯子,要是你睡那兒半夜著涼了怎麼辦?」
「……」尼瑪著涼也比跟你睡同一張床靠譜啊你這個居心不良的魂淡!
「阿初?」見景初不回答,簡白試探性地喊了一聲,眼神溫潤而充滿詢問,就好像他剛剛的提議是再純潔不過的了。
景初敗下陣來:「好吧,不過我又一個要求!」
「你說,我答應就是。」
「你要是敢動手動腳,小爺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傷員,先剁手再拖出去裸奔!」景初惡狠狠地威脅說。
「你瞧我這樣有力氣做點什麼不純潔的事情嗎?」簡白失笑,「阿初你未免太高看我的戰鬥力了……」
「滾一邊去!」景初惱羞成怒,尼瑪這是赤果果的調戲啊魂淡,可惜眼前這人是病號,否則他非打得對方滿地找牙不可,「小爺困了,不跟你這人面獸心的禽獸一般見識!」
簡白低低的笑出聲,不再言語,他的心情簡直愉悅到了頂點:景初算是原諒他了。
景初依舊一副憤憤不已的樣子,但很快就和衣爬上了床。簡白這張病床很大,就跟酒店的雙人床差不多,所以當兩個人都躺在床上的時候,甚至這張床略顯寬余。
簡白自然而然地把景初摟在懷裡,然後重新閉上眼睛。
他們彼此太過熟悉,所以就算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彼此也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意。
景初被人摟著結果非但一點睡意都沒有,反而意識更加清醒了。簡白抱著他一點兒力氣都沒用,其中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腰側,彷彿隨意一揮就能揮掉。但簡白的溫暖,對方身上淡淡的藥味卻讓景初感到安心和親切。
如果非得拿點什麼做比喻,那他們的關係就像溫水煮青蛙。那只青蛙明知道這樣下去會死的,但這鍋水太溫熨妥帖,無力掙脫,寧可溺死其中。
景初覺得自己就是那只愚不可及的青蛙,這輩子大概也只能一樣了。
「怎麼還不睡?」簡白的聲音忽然從頭頂傳來。
「……」這魂淡長了雙夜視眼嗎?!景初眉梢情不自禁地跳動了一下,故意不答話。
太忙了,寫不完,週日把剩下的補全,就補全在本章節內……
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