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對於喬曉茹的表現已經非常滿意了,他笑著望著高德問道:「呵呵,你和曉茹是同學,是大學同學麼?」
當時人們已經習慣了跟大專生稱呼大學生,任天也不例外。
高德望著笑瞇瞇的任天,心裡面不是滋味。你這算什麼?示威麼?一口一個曉茹叫得這麼親?是想要跟我宣示所有權麼?
高德呵呵一笑,順手把手中捧著的花放到了床頭櫃上:「我和她是中學同學。我爸爸和喬伯父是同事,喬伯父曾囑咐過我要照顧曉、、、她的。」
任天微笑著瞇了一下眼睛,原來他和自己女朋友兩家還是世交呀。任天這時才注意到高德放在床頭上的那束花,不禁莞爾。來探望病人有送紅玫瑰的麼?分明對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任天已經明確了高德的情敵身份。
「我不需要你照顧。」聽到高德的話喬曉茹已經反駁了起來,人也坐到了任天另一側的椅子上,竟然主動地拉起了任天攤在病床上的一隻手,只是一張白皙的臉孔已經紅得不像樣子:「我自己可以照顧我自己,再說,還有小天可以照顧我,就不勞你費心了。」
喬曉茹本性內向,讓她主動去牽任天的手已經實屬難得,更何況還說出了『他可以照顧我』這麼羞人的話。這句話的本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一個女孩子說出這句話來,實在是已經有了托付終身的意思。
高德的臉色變了幾變,愣了半天才伸出手向上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掩飾住一點兒自己的尷尬和嫉妒,臉上擠出了頗為燦爛的微笑,他向任天伸出了自己的手:
「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在文州市團委青少部上工作,以後多聯繫。還有,曉、、、喬曉茹在銳安可就交給你照顧了,呵呵。」
任天不動聲色的與高德握著手,心裡已經罵開了娘,小子,什麼意思?喬曉茹在銳安交給我照顧,那麼離開銳安呢?再說你有什麼權利把喬曉茹交給我,喬曉茹是你的麼?
任天心裡雖然在罵著,可是嘴上卻是哈哈聲不斷:「原來是上級領導呀,呵呵,多謝領導過來探望我。關於曉茹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她一輩子的。」
你是來探望我的,我會照顧好她一輩子的。任天的兩句話針鋒相對,直接把高德駁了回去。
高德一愣,哈哈的笑了起來,連聲地說道:「好、好」
混跡官場的人都知道,團委向來是培養後備幹部的搖籃。文州市團委只比市委機構低半級,年輕人在團委工作,熬上幾年資歷混上個正處級並不為奇,從團市委調出來之後,隨便放到哪兒去都是一方大員。
高德呵呵笑著鬆開了任天的手,抬起頭來望著喬曉茹問道:「那個,不是說喬伯父把你也安排進團市委工作了麼?我一直沒見你過去報道,後來找人掃聽了一下才知道你到銳安來工作了,怎麼想到來這個地方?」
喬曉茹才是他此行的目標,對於任天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就算是任天現在腦袋上頂著一個男朋友和見義勇為英雄的光環那也是不夠瞧。他只是現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稱呼喬曉茹了,再親暱的稱呼她曉茹恐怕又會碰一個大釘子,到那時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高德沒有料到就算如此,他還是沒有逃脫喬曉茹的頂撞:「這是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現在你也已經探望過見義勇為的英雄了,病人也需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任天的眼睛瞇了起來。為何喬曉茹對高德如此生硬,把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付諸言表,就算高德是她的追求者,你拒絕別人也不應該讓人下不來台呀。按照喬曉茹的性格,他除非是對眼前這個高德討厭至極,否則的話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這個高德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顯得頗有修養,怎麼會引起喬曉茹如此大的反感?
高德被喬曉茹一句話頂的面紅耳赤,掩飾著咳嗽了兩聲,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上的平光眼鏡站起了身,苦笑著望了一眼任天:「那樣的話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希望以後能在文州見到你。」
任天笑著點了點頭:「有機會一定拜訪。」
高德轉身離去,在門口遇到了聯袂而來的王瑩瑩和張倩,微微點了點頭錯身而過,出門的瞬間臉色已經變得黑如鍋底。
「小天,你今天感覺怎麼樣?」王瑩瑩興奮地問道,手裡拎著的一個保溫盒已經放到了床頭櫃上,那束火紅的玫瑰花已經被她順手扔到了一旁。
任天苦著一張臉望著她說道:「這個話你應該去問李德水,問問他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女人們咯咯地笑了起來,任天竟然把住院比喻成了坐牢,只有喬曉茹的神情有些飄忽,笑得也不是那麼開心。
任天捏了捏她的手,轉向王瑩瑩問道:「李德水到底說了沒說,再在這裡呆下去恐怕要把我憋瘋了。」
王瑩瑩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喬曉茹,酸溜溜的說道:「你每天有美相伴,樂不思蜀才對吧?」
任天的話被王瑩瑩堵了回去,當著喬曉茹的面卻也是不好說什麼,只得怒目以對。還是張倩在一旁解圍,開口說道:「李德水已經安排下週一接你出院,鎮政府還安排了一個歡迎儀式,到時候可有得你風光的了。」
任天呵呵的笑了。對於出風頭的事情他倒不會介意,現在他需要的就是讓人們記住自己的名字。
喬曉茹掙開了任天的手,悄聲的說道:「我去趟衛生間。」
「嗯,回來之後向我如實匯報詳細情況。」任天故意板著臉半開玩笑的說道。從剛才高德的話中,他聽出來喬曉茹似乎也很有背景,不然的話他爸爸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把她一個大專生安排到團市委去工作,而她不僅沒有去團市委,反而跑到了銳安鑫呈這個窮鄉僻壤來,這裡面大有貓膩。
「哦」,喬曉茹低頭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出去了。
任天轉回頭來時,卻看到了目瞪口呆的王瑩瑩和張倩,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開口責備道:「你們兩個傻啦?」
「是傻啦。」王瑩瑩氣哼哼的打了任天一下,打翻了滔天醋罈子:「這才幾天的功夫,連她上廁所的詳細情況都要向你如實交代啦。」
張倩咯咯笑著轉到了剛才喬曉茹坐過的地方,一隻手已經如蛇一般鑽進了任天的被子,準確無比的一把握住了任天的命根子:「讓我檢查檢查,這幾天磨細了沒有。」
任天知道她們會錯意了,呵呵笑著一把拉住了王瑩瑩的小手,一邊忍受著張倩的輕薄,一邊把王瑩瑩拉到床上坐了下來,一隻手也不老實的順著她的後背鑽了進去,繞過後背鑽進了乳罩,握住了那一團碩大,輕笑著說道:「你會錯意了,我跟她說的是其他的事兒。」
張倩已經三把兩把的把任天搞得翹頭了,還嫌不過癮,不再滿足隔著褲子瘙癢,手已經扯開了任天身上病號服的褲腰直接伸了進去,直接握住了那一根火熱,上上下下的做起了活塞運動,一隻小手指的指甲還輕輕的劃過命根子的頂部,使得任天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初嘗肉滋味的任天哪裡受得了張倩如此的撩撥,忍不住輕輕的嗯出了聲,握住王瑩瑩椒乳的手也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力度,直接把那一團溫暖擠壓成了怪異的形狀,連帶的王瑩瑩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要不,咱們偷偷的出院吧?」張倩一邊撩撥著任天,一邊提出了一個誘人的建議。
「好呀,晚上咱們偷偷地溜出去。」任天不假思索的應道。
每天晚上喬曉茹陪伴他吃過晚飯之後,總是會在天黑之前被任天攆回宿舍。畢竟從縣醫院返回鑫呈鎮政府還有一段距離,他可不想看到喬曉茹再生點什麼意外。喬曉茹雖然不捨,可是卻也甜蜜蜜的接受了任天的這份關心。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雖然還沒有到那種如膠似漆的地步,可是那一份甜蜜就像一顆了芽的種子一般,正在一點兒一點兒茁壯的成長,早晚會有那麼一天長成一棵參天的大叔。
聽到任天答應了,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放棄了對任天的輕薄和被輕薄,已經湊到一起商量起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起來,其實就是怎麼編謊話欺騙她們的老公,那個腦袋頂上綠油油的劉部長和高主任。
「哎哎,你們做事兒不能這麼不仁義吧?」任天都快哭了,憋了好幾天,剛才險些已經到了噴的臨界點了,兩個女人卻在這個時候放手,任天心理和生理上受到的創傷幾乎已經無法彌補。
不帶這麼玩兒的吧?做這種事兒還有做半截的?
「嘻嘻,小天忍一忍,好東西可不能浪費了,今天晚上我們還要用呢。」張倩笑嘻嘻的對他說道。
「天吶」,任天一聲慘叫,翻身蒙著被子趴在了病床上。
病房裡響起了兩個女人咯咯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