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躺在游輪的醫務室中,我感覺自己的頭上可能是受傷了,伸手想摸摸傷的什麼樣了.剛一抬手,一邊的彭濤就把我按住了,說道:「別動,你傷的很嚴重,得需要靜養!」
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中昏昏沉沉的,我估計可能是那一下撞的太嚴重,撞成腦震盪了。但是我還是能褒詞一點清醒的,便問彭濤:「濤子,船到了什麼地方了?」
「佛羅里達外海,馬上就能到6地了!媽的,這次咱是折本折大了,什麼東西都沒弄到,還弄得一身的傷,到現在我們還聯繫不到蕭俊馳這傢伙。」彭濤有點神情沮喪的說道。
「哦,那我昏迷了多長時間了?」我本來是想問我們是怎麼回到海面上的來著。
「9個小時左右吧,這艘破船上連個醫生都沒有,彼德還敢弄這樣的游輪,真是丟人現眼!」彭濤一提起沒有醫生這事情就開始生氣了。
一聽我昏迷了9個小時多,我的興趣馬上就被提了起來,不知這9個小時鐘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生啊?於是我便問道:「濤子,我們是怎麼回到海面上的?」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你想到甲板上去看看外邊的情況,接著船就開始顛簸,你撞傷了後就昏迷了。我也是被撞得夠嗆,後來等船穩定之後,我就現頭上裝出一道大口子,流了很多血,便把你弄到這裡來。給你包紮好傷口之後,我一上甲板就現我們已經到了海面上,好像是那陣顛簸就是我們回到海面上才導致的。」彭濤語言組織的很混亂,我也沒聽清楚具體的經過是什麼樣的,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
我可能是真的傷勢過重或者流血過多,只覺得全身乏力,肚子裡餓得要命。邊叫彭濤給我弄點吃的東西,彭濤在船上弄了些食物,為我吃完後,我恢復了一點體力。覺得躺著難受就想坐起來,彭濤把我扶起來,我從醫務室的小舷窗裡往外看了看,外邊的海面上已經能看到海鷗的影子,這就說明我們離6地已經不遠了。
「濤子,現在幾點了?」我問道。
「早上8點,咱們是半夜的時候回到海面上的,不過我覺得這裡邊好像是有點問題!」彭濤說道。
「什麼問題啊?難道是咱們穿越會古代了?」問我又開始和彭濤開玩笑了。
彭濤好像是真的經歷了時間的穿越,一臉的迷茫不解的說道:「不是穿越回古代了,是穿越到未來了!」
「未來?你怎麼知道的?聯繫到6上的人員了?」我也是感到很驚訝,又開始想起那些神秘失蹤的人員經歷時間誤差的事情。
「今天我們在聽廣播的時候,廣播裡說今天是2oo7年9月2日,和我出海的的時間相差了兩個多月。彼德他們也在討論這件事呢,我們的現實時間可能是跟死亡之島上的時間有誤差。」彭濤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彼德闖進來了,看到我醒過來,這傢伙一臉的高興,說道:「海洋,上帝保佑你,看到你沒事,我真的很高興!」
我正的很想告訴這個洋鬼子,老子不信上帝,我信觀音菩薩和如來佛祖的。但是,現在即使我有心思開玩笑,也不能太過分,最起碼我的表現的友好一些。於是我面前的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關心啊,不知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彼德並沒有再說什麼廢話,而是對著彭濤說到:「彭先生,我們聯繫到蕭先生和康妮了,他叫你過去和他通話!」
彭濤一聽說聯繫上蕭俊馳了,馬上驚訝的說道:「真的?那我馬上去,你在這裡看著海洋。」說完,彭濤扔下我不管了,只留彼德在醫務室裡陪著我。
看著彭濤離開了,彼德坐到椅子上,看著我說道:「海洋先生,我們這次考察可能是付出的多了一些,但是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不應該再和我隱瞞什麼了吧?」
我不明白彼德是什麼意思,就問道:「我和你隱瞞什麼了?請你說得清楚一點,最好給我點提示什麼的!你要知道,我的腦袋被撞的有的不清醒,可能是忘掉了一些事情!」
大凡是中文好一點的人都知道我這是在耍無賴,可是彼德的中文實在是不咋地,根本就沒聽出我話裡的意思來,居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不用擔心的身體,等靠岸了,我會找最好的醫生來給你做檢查,不過現在你必須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們的考古人員已經確認了那座島的存在,不過現在那座水下島已經沒有了,所以你必須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目的的到那座島上去的?」
這下我是真的不明白了,這都是什麼事啊?彼德是越問約糊塗,我是越聽越糊塗。我盡量的理清思路去考慮彼德說的話的意思,好像是明白了一點,邊說道:「你以為我們和你僱傭的那些船員一樣,都是為了找某些東西才到那座島上去的?那你就猜錯了。我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那座島存在,而且你應該清楚,我們這次來,是受你的邀請,這件事情你不要搞錯了!」
「可是,我總覺得你們好像是知道那座島的存在,你們和那些船員都是在找同一件東西。」彼德依舊是語不達意的在那裡說道。
「現在你不應該來問我這些問題,而是應該先調查清楚你僱傭的那些船員的身份背景,你不是說在島上的時候,有些人是用槍打不死的嗎?你就不覺得這裡邊有問題嗎?」我開始有點不耐煩了,而且我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
彼德被我這麼一問,也想起來打傷他的那個水手,當時他是用來福槍擊中了那個人的眉心,而那個人居然沒被打死。看著彼德在那裡沉思,我就知道這小子也跟我隱瞞了很多事情,但是我不回去問他,我要等著他自己說出來。
「那好吧,等到靠了岸,我會派人查清楚那些人的來歷和背景,不過到時候你必須告訴我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因為這關係到我爺爺的生死!」彼德嚴肅的說道。
我這下是更不明白了,這是怎麼會關係到他爺爺的生死呢?他爺爺就是德文郡號的船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他爺爺的那本日記還在蕭俊馳的辦公桌的抽屜裡收藏著呢。
「羅伯特先生,我必須提醒你一下,德文郡號已經沉沒了2o多年了,你最好不要抱有幻想了,至於你爺爺的事情,我很同情你,但是你必須承認這個事實!」我對著彼德說道,其實我們還在國內的時候就考慮過要不要告訴彼德我們現的日記的事情,但是當時考慮到那本筆記關係到彼德的爺爺的聲譽的問題,所以蕭俊馳留下那筆記想敲詐彼德一筆錢的。
「不,我相信我爺爺還活著,只是他在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你知道我們這次出海用了多長的時間嗎?兩個月零9天!這就驗證了我最初的猜想,在海洋的某個地方,存在著時間的誤差,那個地方的時間比我們這個世界的時間要慢很多,所以我想我爺爺可能還活著。」彼德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一聽就被驚呆了,剛才彭濤在這裡的時候說過時間上可能有點誤差,我根本也沒當回事,沒想到這事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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