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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四章 零度時刻 文 / 獵海者

    「羅伯特先生,我必須提醒你一句,你爺爺的船是在2o多年前遇難的,而且我們見過那艘船,那船已經沉到海底了我們還現了你爺爺的日記,你爺爺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對彼德說道。

    彼德一聽到我說現他爺爺的日記,馬上變得激動起來,趴在我的眼前問道:「日記上邊寫的什麼東西?」

    我一看情況沒有我想的那樣,可能會變的糟糕一些,所以後悔告訴彼德我們現他爺爺的日記了。人就是就是這樣,有的事情要過很多年才會後悔,而有的事情卻會說出口就反悔。

    「我們沒看懂,已經被海水泡的模糊了!」我撒謊說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那是我爺爺的日記的?」彼德並沒有我想像中想的那樣腦殘,居然注意到其中的細節問題了。

    「你爺爺不是德文郡號的船長嗎?我們在船長室現的,當然是你爺爺的日記了。難道還會是別人的日記?」我急忙繼續找理由來填我撒謊不周留下的坑。

    沒想到彼德依舊是不折不撓的想知道日記的下落,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有點不友好了,幾乎是在威脅我的問道:「那現在日記在哪裡?」

    我當然不會傻到說日記還在我們的手裡,現在我和彭濤處於彼德的控制之下,這傢伙要是跟我們的翻臉的話,十有**吃虧的是我和彭濤。於是我便繼續撒謊,說道:「我們在太平洋的時候,曾經流落到一個幽靈島上,那本日記就在那裡遺失了,我們賣給你的那些照片就是在那個幽靈島上拍的。」

    說完這話我就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擺明就是向彼德傳達一種信息,那就是那本日記不是我有意要丟掉的,而是遭遇天災。幽靈島在海上飄忽不定,誰也拿它沒辦法,所以說彼德必須接受日記遺失的這個事實。

    「好吧,海洋先生,我們不說日記的事情了。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們給我的那些照片的事情,現在我的人在水下的那座島上的城裡邊現了和你們所拍攝的照片上相似的古瑪雅文字符號,你怎麼解釋這劍事情呢?」彼德說話的語氣開始舒緩了一些。

    我剛開始沒明白彼德的意思,但那時轉念一想就知道彼德的意思了,說道:「你是懷疑我們是有目的的去那座還得小島?羅伯特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些事情,其實這是一個巧合,要不是你們的船先被漩渦捲進海底,我們是不會跟著你們到那座島的。還有,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我們拍照的地方和海底小島上有古瑪雅文字的記載,亞馬遜熱帶叢林裡的那些瑪雅金字塔的內部有很多這種文字符號,難道我們也去過哪裡?」

    彼德聽了這話,沉默著思考了一下,說道:「也許你說的是事實,但是在我們弄明白一件事之前,可能需要你和彭濤先生的一些幫助。所以i必須和我們在一起!」

    「你想限制我和彭濤的自由?羅伯特先生,你太天真了!你是美國人,應該知道美國法律是不允許非法拘禁的,特別是私人非法拘禁,那就是綁架,會被判刑的,說不定法官看我可憐,判你入獄1ooo年。這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明知現在就算是和彼得翻臉也沒什麼好處,乾脆和他開開玩笑,說不定還能贏得商量的餘地。

    彼德剛想說什麼,彭濤進來了,拔出手槍就頂在了彼德腦袋上,要不是彼德是坐在那裡,就憑彭濤的身高,想拿槍指著彼德的腦袋還真的費點力氣。

    「彼德,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沒被你抓起來啊?現在這裡還算是公海,我現在一槍把你打死,任何國家的法律都拿我沒轍啊!我大不了當回海盜,順便把你的這艘游輪劫回家賣廢鐵。這買賣我可是賺大了,又能殺人又能搶劫,而且還不犯法,壞事一次就做這麼多,很刺激的!」彭濤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副美國街頭小流氓的腔調。

    這時候我就在想,既然在公海殺人越貨不犯法,那不著調我們在公海搶劫軍艦犯不犯法,要是不犯法的話,等哪天我有本事,我去搶艘山姆大叔家的航母來玩玩,豈不是很有趣。當然,這裡邊有很多東西我是不明白的,比如說在公海殺人不犯法這一說,具體的法律法規我沒見過,只是在看電影的時候看到過,上邊說是在公海殺人不犯法。但是現在的海盜這份有前途的工作,好像是從事的人並不多,所以我也就一直在猶豫這電影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彼德完全不害怕,維持著原來的坐姿,用他那粵語口音的中文說道:「我並不是為了我自己才是這樣說的,要是你們想離開也可以,但是你們就不想解開你們身上的咒語嗎?如果我是你們的話,就會把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了!」

    彼德的這話一出口,我和彭濤同時被震驚了,因為我們身中詛咒這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彼德是怎麼知道的?這時候我趕緊伸手悄悄地在身上摸了摸,希望羅盤還在我的口袋中,我的心略微放下了一點。

    雖然我們很是震驚,但是我還是假裝平靜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回事的?」

    彼德依舊是顯得很淡定,抱著雙手說道:「我是猜的,你們應該還記得你們拍賣的那把寶劍,就是威爾斯親王的那把,其實那把劍在之前有人見過。6o年前,還是二戰的時候,一艘荷蘭的商船在太平洋海域被日本的潛艇擊沉,當時船上的有三個水手僥倖逃生,流落到一個濃霧籠罩的小島上,那上邊遍佈著死屍。那三個人上島之後,不久就有兩個人莫名其妙的死去,最後一個生還者再上彼岸你見到了威爾斯親王的那把劍,但是他害怕那把劍是受了詛咒的不祥之物,所以沒敢拿。後來生還的那個人看到同伴死去,而那島上還有其他的怪物,所以他就找了一艘破爛不堪的小船離開了那裡。一個星期之後,生還者被正在參加中途島海戰的美國海軍所救。但是那人被救之後過了半年就死了,他是自殺的,因為他得了一種類似瘧疾的怪病,而現代的醫療水平根本就治不好他的病,那人忍受不了痛苦就自殺了。後來美國海軍中相繼生人員失蹤後又重新被現的,但是幾乎所有的人都患有那種類似瘧疾的怪病,最後全部都是自殺身亡。醫療學家解不開的難題,最後是被古老的印第安人給解開的,當時美國的西部還是有很多原始印第安人的,他們中就流傳著關於一種神秘咒語的傳說。但是糟糕的是那些印第安人根本就不能清楚的說明這些咒語的來歷,你們知道的,到現在為止,印第安人的語言還是很神秘的,就像是你們中國的鄂倫春人的語言。」

    彭濤乾脆把手槍放下,問道:「這和鄂倫春人有什麼關係啊?」

    其實彭濤問這句話並不是因為彭濤的理解能力有問題,而是因為彼德說的話實在是不是正常的中國人能理解的。我在這裡用文字大體的描述彼德說的意思,你們可能會看懂,但是真的要是讓你們去聽彼德說中文,估計有一半的人會馬上陣亡,剩下一半的人會誓這輩子再也不說中文了,因為你會產生一種自卑感。

    我聽了彼德的話也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好好思索了半天才弄明白他的意思,感情是在這裡拿著一些危言聳聽的東西來嚇唬我和彭濤啊。不就是那些美國水兵人間蒸了,然後又回到人間,然後得了怪病,最後自殺了嘛。我又不是廈門大學的在校生,怎麼可能會怕這個呢?

    但是現在我不想和彼德討論我們身上的咒語的問題,而是想瞭解一下,看看彼德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於是我就問道:「羅伯特先生,你有沒有聽說過希望之島?」

    「希望之島?聽說過,那只是大航海時代流傳在酒吧中的笑料,沒有人見過希望之島,難道你們到過希望之島?」彼德說這話的表情完全就是一臉的不屑,好像是嘲笑我們的無知。

    「那你知不知道我們逃出來的那座水下小島的名字叫什麼?」我也用一種鄙視白癡的語氣回敬彼德。

    「我不知道哦,但是我們的那些考古學家猜測那座島可能是傳說中的死亡之島,但是我們都看到了,那上邊根本就和死亡扯不上半點關係,那上邊也沒有什麼海盜的寶藏。傳說就是傳說,根本就不能和考古掛上鉤的!」彼德可能意識到我問的問題是在反擊他,回答的時候有點不自在了。

    「死亡之島以前的時候也是流傳在酒吧中的傳說,可是現在你已經見過它了。說明現在你也可能惹上麻煩了,所以你最好是用一種比較客氣的方式邀請我們共同來解開這其中的謎題。另外,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另外的一個同伴手中有些很重要的東西,可能關係到你爺爺的,當然,前提是你爺爺仍然活著的話!」我也不管彼德是不是知道「你爺爺的」在中文中的另一種意思,翻來覆去的使用。

    說到這裡我忍不住就想說一說語言這方面的一些話題了,大部分人學習一種外語的時候,通常是先學會罵人的話或者比較暖味的話,比如說英語,8o、9o後的小青年學會的通常是「iloveyou!」或者是「happybirthday」,更通常的就是那句「**you!」了。比如說我,就是先學會的後邊的那一句。甚至是老天爺從小就教會了我那個國際通用的手勢,因為我五歲的時候,右手中指就失去了知覺二十多年來一直維持著伸開的狀態,不能彎曲,所以每當我攥起右手的拳頭時,總會做出一個不和諧的手勢。在這裡順便說明一下,我的書裡邊出現錯別字的話,各位將就著看就是了,千萬表和我的手勢類似的評論。

    「謎題?什麼謎題?」彼德和我裝糊塗的,裝的還真的是那麼回事!

    「你想找到你爺爺,還有就是你的那些寶貝考古學家,不是想揭開亞特蘭蒂斯和瑪雅水下金字塔的秘密嘛,我掌握的證據對你們的工作絕對的有幫助,信不信由你!」我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一下,看看彼德表情後繼續說道:「你可以問問康妮,我知道的東西絕對的出你的想像,噢,忘了說一句,你最好善待一下我帶上來的那只白色波斯貓,它知道的東西比我還要多!」

    「那只神奇的貓?果然是只神奇的貓。那隻貓實在是太聰明了,它知道怎麼開冰箱!」彼德突然變得像小孩子一般的興奮。

    我一聽這話,覺得真的是不可思議,想彼德這樣的美國佬,怎麼可能不知道動物經過訓練之後會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呢,別說貓開冰箱了,就是貓開飛機我都不懷疑。難道以前彼德沒見過會開冰箱的貓?這就有點不可能了。其實這是我自己老土,不知道游輪上的冰箱為了安全起見,全部安裝的是旋轉把手開關的,不是一般的那種一拉就開的冰箱。

    「現在咱先不談貓的事情,還是先談談你為什麼堅信你爺爺還活著的。你是不是知道那種時間很慢的空間的一些資料啊?」我對著彼得問道。

    「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可以告訴你的,但是你必須告訴我一些你知道的東西作為交換!」彼德裝作老奸巨猾的樣子說道,但是他在這裡和我耍心眼,那他就找錯對手了。我不敢說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把彼德耍的團團轉,最起碼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這傢伙的心情全寫在臉上,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就他這種人,走到哪裡,那裡的騙子和奸商都天天過狂歡節。

    「我說彼德老兄啊,你是不是還不清楚我的意思啊?你告訴我一些事情,然後我再來幫你,就這樣,你幫我我幫你的,現在大家算是一夥的了,你有何必這樣斤斤計較呢?你要信不過我們,上岸就把我們交給你們的聯邦調查局,你看怎麼樣,說不定你還能拿到不少獎金呢?你們的總統說不定一高興,還會給你個最佳公民獎什麼的!」我說這話完全就是為了消遣彼德。

    沒想到彼德這個死腦筋不知道我是在開玩笑,居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會的,海洋先生,你是我邀請來的,把你交給聯邦調查局會給我帶來麻煩的。」

    我一看彼德這個幽默細胞死光了的傢伙不理解我的意思,頓時覺得沒必要跟他廢話了,既然他不說,我就不問他了,反正他也不能帶我們去希望之島。

    「濤子,蕭俊馳那邊怎麼樣了?」我轉向彭濤問道。

    彭濤坐到我身邊說道:「有點麻煩,死亡之島的時間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蕭俊馳比我們早出來也就那麼一小會兒,可是現實中我們相差了兩天的時間。這些天美國佬不知怎麼回事,在墨西哥灣進行軍事演習,好像是針對小卡(卡斯特羅?)兄弟倆的,結果蕭俊馳開著潛艇闖進了美軍的艦隊之中,被人家當成不明潛水物追了好長時間。現在潛艇電力不足,正在往美國的東海岸趕呢,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登6看看。」

    我聽了有些擔心蕭俊馳,要知道我們的潛艇趕路都是靠「搭便船」的,這下這邊進行軍演,那商船可能是禁行,蕭俊馳找不到商船,他總不能開著潛艇去找軍艦盯著玩吧,那純屬找死。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不知他離海岸線還有多遠啊!千萬別潛艇沒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彼德在一邊看我和彭濤不理他,幾次是欲言又止,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說道:「海洋先生,我同意你的說法,現在我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的考古探險行動中來,不知你是否願意接受?」

    我還沒來的說話呢,彭濤在一邊吹著手槍的槍口說道:「誰知道他同不同意,你應該問問我的槍。現在是在你的船上不假,可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我現在的身份是劫匪,甚至可以被定義為恐怖分子,你還敢跟我們提條件?」

    「行了,濤子,別鬧了,我和彼德商量正事呢。」我對著彭濤說到,說完我又對彼德說道:「羅伯特先生,你是不是應該說一說你爺爺的事情了?你們是不是現了什麼特殊的地方,所以你才堅信你爺爺還活著?」

    「是的,我們的考古人員在水下金字塔裡現了一種被稱作零度時刻的小空間,後來科學考察隊的科學家進入水下金字塔研究了那些東西,結果現那些零度時刻的空間是人為製造的。大約兩年前的時候,有人在秘魯海域撿到過一個漂流瓶,裡邊有紙條,上邊說有人被困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小島上,但是沒有給出確切的位置,上邊的署名就是我爺爺的名字。」彼德說這事的語氣有點沉悶,可能是真的對他爺爺非常的關心。

    在我的印象中,歐美國家的人都是不怎麼注重親情的,這主要是受歐美電影的毒害。我想像的歐美家庭,通常是孩子一成年,父母就像是老狼趕小狼離巢一樣,掃地出門就不管孩子的死活,任他自生自滅。而孩子一離開家就再也不過問父母的事情,甚至有的人連父母的葬禮都不參加。這在中國是被看作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在國外就很正常。

    再看看這個彼德的年齡,應該快三十歲了吧,就按他三十歲來算的話,他爺爺的船遇難的時候,他應該才兩三歲,按說是記不住他爺爺的,這也就不可能在祖孫兩代之間形成多麼深厚的感情。你比如說我,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已經死了多少年了,在我的印象中,爺爺就是個陌生的代詞,更別提有什麼感情了。

    至於為什麼彼德要這麼執著的找到他爺爺,這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按照我所掌握的資料,德文郡號的船長在失蹤的時候就已經五十多歲了,現在將近三十年過去了,就算是還活著也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了。

    「零度時刻?什麼東西啊?我從來沒聽說過!」彭濤在一邊聽了彼德說的這些話,為『零度時刻』這個名詞感到好奇。

    零度時刻,這是一個很蹩腳的科學術語,而且這一門科學也是很蹩腳,名字叫宇宙時間學,就是一群閒的蛋疼的一群科學家在那裡研究宇宙中時間運作規律的科學。這門科學也是我在看霍金的《時間簡史》的時候才注意到的,要說起這門科學,在不懂行的人看來,完全就是扯淡的玩意,在懂行的人看來,這就是驚世的現,非常幸運的是我是個不懂行的。

    零度時刻不是時間觀念,而是一個空間觀念,這裡要從幾十年前的一個著名理論說起,那就是相對論。相對論裡邊提出,要是我們以越光的度運動,我們身邊的時間會變得慢一點。比如說你拿著一個表,以光的度圍著地球跑上幾圈,你會現這個鐘表是不走的。也就是說,時間是靜止的。這個理論只是處在理論階段,因為人類的科技還不足以製造出能以光運動的東西來,即使是粒子加器也不行。(我就是基於這個不可實現的理論,才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的寫這本書,即使跳出個懂行的人出來跟我理論,我也不怕。要知道在宇宙中想實現時間穿梭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不是哪個有名的科學家作出的什麼理論,而是我自己在這裡下的結論。這個你看一看那些關於研究黑洞星體的理論就知道,時間是一去不回頭的,所以一定要珍惜時間,即使你能造出越光一億倍的宇宙飛行器,你也只能做到時間靜止,但是想回到過去,你只能靠做夢了!)

    而在這種被稱作零度時刻的空間之內,時間會變得很慢很慢,就跟玉皇大帝住的那天宮一般,人間一年,他那裡才一天。這種零度空間在宇宙中是廣泛存在的,比如說黑洞的中心位置。(黑洞不是深不見底,一片黢黑的洞,而是某種星體!)黑洞的吸引力足夠大,就連光都無法離開那裡,所以被稱作黑洞。(這裡邊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黑洞引力那麼大,光都出不來,科學家是怎麼看到黑洞的?可見科學也是需要瞎猜的,大家有時間就瞎猜一下,說不定哪天你就是下一個愛因斯坦)。而在地球上也是有著零度時刻存在的,只是這種東西藏得足夠隱蔽,人類到現在還沒現有多少,好像是這個零度時刻還和什麼正物質反物質有關聯。

    要是地球上有一個足夠大的零度時刻的存在,而彼德的爺爺這個老倒霉蛋又恰巧流落到那裡,說不定還真的活著。想到這裡我就有一種非常搞笑的想法,你說要是等到彼德6o歲了才找到他爺爺,而他爺爺還停留在5o歲的年齡,祖孫倆見了面應該是怎麼樣的一副場景啊?

    我聽彼德提起零度時刻,沉思一會兒,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地方嗎?」

    「我們的人找到了水下金字塔裡的零度時刻空間了,我為什麼不相信呢?我們做過實驗,一般的鎂帶燃燒是很劇烈的,但是在零度時刻的空間裡邊,鎂的燃燒變得很柔和,那裡邊的時間和我們外邊的時間比例大概是停留在1:45的比例上。」彼德很認真的說道。

    「那好吧,我相信你說的這個零度時刻的存在,可是你有什麼線索去找你爺爺嗎?漫無目的的在大海裡瞎逛?還是專門找海底遺址探索?最起碼你應該有個大體的方向!你不是說你爺爺是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小島嗎?為什麼要在被大西洋找?就算是找你也得去太平洋啊!」我真懷疑這個彼德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彼德看著我,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和那些考古學家合作,他們要考古,順便為我提供找我爺爺的線索,而我則給他們提供資金支持。這次要不是看到你們在網上的那張水下船塔的照片,我是不會找到你們的。我就是想讓你們帶我去現海底船塔的地方看看,誰不定那裡是某個零度時刻的入口!」

    聽彼德這話,我就明白為什麼彼德非要找到我們的原因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便問道:「那你為什麼非要找到你爺爺?」

    聽到我的問題,彼德明顯的愣了一下,好想是心裡的想法被人看穿之後而露出的慌亂,但是他馬上就鎮定下來,說道:「這是我個人的**,沒必要和你說吧?」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我告訴你,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我說的很是淡定,有一種世外高人的風範。

    彼德可能是覺得在這裡待得時間過長,也可能是怕被我套出話來,便說不打擾我休息了,就離開了。看著彼德走了,彭濤往門外看了看,確保隔牆沒耳了之後才回到我跟前,說道:「這小鬼子想幹什麼?他為什麼非要找到他爺爺?」

    「有三種可能,一就是他爺爺留下一大筆財產,他爺爺不出現這些財產就不會到他的手裡,所以他要找他爺爺,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你看彼德現在就這麼有錢了,他爺爺就是一老船長,估計也不會有多少家產的。第二種可能就是他爺爺可能是知道某個秘密寶藏的所在地,而這寶藏多到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而彼得這老小子財迷心竅,想變得更見富有。第三種可能就是彼德這傢伙真的是個孝順孫子,多年不見他爺爺了,想他爺爺了。」我死氣沉沉的說道,真的,跟彼德那小子過招很費精力的。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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