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列艦在前邊航行的還是很慢,並不像是急著趕路的樣子,我估計是因為這艘戰列艦型號太老的緣故.雖然這艘戰列艦比較新,但是這東西的歷史實在是太久了,2oo年前的設計,就算是新造出來的也是落後的產品。
我們跟著戰列艦往前航行了大概不到5oo米,身後的小島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回頭一看,島上的密林之中騰起一條沖天的氣柱,看來是火山噴的前奏。我只在點上見過航拍的火山噴,沒見過真的,但是現在一見,覺得這種平地造火山的火山噴景象更加壯觀,有種氣勢磅礡的感覺。
我不知道火山噴的威力,所以只是覺得好看,船上彼德帶來的那些考古學家可是知道火山噴的厲害,特別是還有幾個地質考古學家,更是清楚的知道火山噴時毒氣對人的危害是致命的,所以他們急的要命。一個個待在掌舵室瞅著島上的情況,心裡邊乾著急,因為他們不會駕駛船隻。游輪的甲板上,就我和那隻貓在那裡有著閒情逸致看風景。
其實我這種心態才是最正常的,無知導致無謂,既然躲不過去,為什麼不在臨死前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呢?所以我就在那裡安心的陪著貓看海景。
彭濤也是知道火山噴的厲害的,可是他也沒什麼好辦法,當初游輪是跟著戰列艦來到這裡的,現在要想出去,只能跟著戰列艦。但那時那戰列艦航行的度就跟海龜戲水一般,而且我們怕戰列艦上有人,所以游輪只能遠遠的跟著。我現在真的懷疑戰列艦上是不是真的有人,要是有人,說不定就是游輪船長帶領的那些人。
我們還在迷宮的時候,康妮就告訴過我,那個用槍打不死的人不是彼德人,當時我在游輪上也沒見過。後來我們上了游輪,我還特意跟彼德吻過,彼德也說沒見過那個人。我猜測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人是在戰列艦上的,是他引我們到這裡來的。但是這又沒法解釋為什麼戰列艦上會有那隻貓的存在,要是那人一開始就在戰列艦上,波斯貓為什麼不在戰列艦上就殺了他,而是非要等到上了島才殺他?
這是我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難道是因為波斯貓變成白色後就升級了,所以才有殺死那個人的實力?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的概率幾乎為零。一隻黑貓變成白毛,從生物學和醫學角度來講,可能是這貓生了變異,比如說神農架的那些白毛的動物,也有可能是因為這貓得了白化病,體內色素減少導致的。
但是不管是什麼其概況,我必須承認這貓是在幾分鐘之內變成白色的,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和貓在甲板上心無旁焉的看著海景,彭濤和蕭俊馳可是急壞了,因為我們前邊的那艘戰列艦,它消失了!游輪來這裡的時候,我們在潛艇上探測到的情況就是,戰列艦和游輪都消失過一段時間,現在戰列艦再次消失,蕭俊馳覺得有可能是戰列艦重回海面了,所以讓彼德把我叫回主控室,和我商量這件事。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搜戰列艦老是神出鬼沒的,商量半天也不見有什麼結果。這時候彭濤打來電話,說是游輪航行到水幕的邊緣了,問我要不要繼續往前。我真是服了蕭俊馳和彭濤了,一到關鍵時候他倆就不知道拿主意了,什麼事情都問我。你說我是一個學生物的,海裡的事情他們比我更清楚啊,可能是因為以前我表現的「知識淵博」的假象騙了他們,他們以為我什麼事情都知道。
朝著主控室的窗外看了兩眼,果然看到水幕裡海面只有十幾米的高度了。這個水幕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鍋蓋一般蓋在小島和附近海面的上方,現在我們已經到了鍋蓋的邊緣,也就是水幕和海面交界的地方。
按照蕭俊馳所說的,戰列艦就是航行到這裡消失的,那麼就是說戰列艦穿過了水幕。我也不到是不是該往前衝進水幕還是該停下,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做好。彼德突然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他關閉了所有的艙門,告訴彭濤把船往前開。但是彭濤可不會聽彼德話,直接忽視彼德,一個勁的在那裡問我。
我想在問問蕭俊馳,可是無線電突然間就失靈了,怎麼也聯繫不上蕭俊馳。我打開船上的雷達系統,海面上什麼也沒有,蕭俊馳開著潛艇也消失了!
我急忙和彭濤說了潛艇消失的事情,彭濤一聽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把游輪的航降下來,讓我不停地聯繫蕭俊馳,可是我聯繫了將近十分鐘,無線電了一點聲音也沒有,蕭俊馳真的是人間蒸了!
看到彭濤把游輪的航降下來,那些考古學家都急了,因為島上的火山熔岩已經開始噴,我們不但能聽到,而且能看到從地下湧出的熔岩開始吞沒掉小島上邊的樹林。很快那些熔岩就流進海裡,海灘上開始升起瀰漫的水汽,濃濃的水汽不斷上升,整個小島很快被籠罩在水汽之中,這種場景很壯觀,只可惜我沒有帶相機。
雖說這裡的場景很壯觀,可是除了我和那隻貓之外,沒人有心思去看,這可是火山噴,不是溫泉!水汽之中傳來一陣轟鳴聲,接著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想可能是島上的那兩座燈塔倒塌的緣故,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黑啊。彼德把船上的燈打開,順便把船上的高能探照燈打開往小的方向照了照,那邊全是水汽,根本看不到東西。
眼看著水汽就要到我們這邊了,空氣中的溫度開始升高,我感覺很悶,有點喘不上氣來。很快,船尾消失在水汽中,估計過不了幾分鐘就會把整個船吞沒了。彭濤一看與其這樣被水蒸氣蒸熟,還不如放手一搏,便把游輪的航提高,衝著水幕和海面的交界處衝去。
就在船頭撞上水幕的那一瞬間,整艘船好像是撞上了冰山,劇烈的晃動起來,不過這種晃動只持續了幾秒鐘的時間,接著就恢復了正常。我剛站穩身體,想往窗戶外邊看一看到底是怎麼了,船上的所有燈光都熄滅了,就連主控室的儀表盤上的螢光燈都滅了,好像是船的電力供應系統出問題了。但是就算是電力供應中斷,儀表是使用電池的,怎麼也會斷電呢?
我想蕭俊馳可能也是遇見了這種情況,要不然我們用無線電技能聯繫到他。黑暗之中,我感覺那只波斯貓好像是有來到了我的腳下,撕扯了我的褲腳兩下就跑開了。
游輪還在航行著,但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外邊是什麼情況,我在主控室裡邊,連掌舵室裡彭濤的聲音都聽不見。就在我開始著急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陣牙齒撞擊的聲音,好像是主控室裡的這些人都在凍得抖。
過了大概有七八分鐘的樣子,游輪上的燈光又開始亮起來,各種儀表也都亮了,又開始正常工作了。我抬眼往窗戶外邊看去,整個游輪處在海底的海水中,好像是外邊有一個巨大的氣泡把游輪包裹了起來,一個飛碟樣的玩意慢慢的從一邊的海水向上浮去,一會兒就不見了。我收回目光,再看主控室離得這些人,一個個全坐在地上,雙手抱膝靠在一起,全都是一副凍得瑟瑟抖的樣子。
我也沒覺得有多麼冷啊,怎麼這些人全都冷成這幅德行?正納悶著呢,突然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只剩冰窖之中,數股冷氣從自己的骨頭重散出來,遍佈全身。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全身都結冰了,說不定只要我一抬胳膊或者一邁腿,四肢就會掉下來。
這種冰冷比之我們身上的咒語作時還要冷上三分,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們是不是又中了什麼神秘的詛咒了?正想著呢,主控室和掌舵室之間的門開了,彭濤多里哆嗦的走到我的面前,拿著一枚青果就往我的嘴裡塞。青果一下肚,我只覺得一陣暖流遍佈全身,接著又是開始冷,只是這冷沒有先前那麼嚴重了,最起碼我還受得了。
彼德掙扎著走到控制台前邊,伸手按了幾個按鈕,接著主控室離得換氣扇裡吹進一陣暖風,過了幾分鐘的,主控室裡邊溫暖如春,那些坐在地上人都站了起來。
「濤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想彭濤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身上的咒語作了,我想你可能也是,所以我就來找你了。現在外邊怪怪的,咱好像是又遇見放逐之島上的那種氣泡狀的東西了!」彭濤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我就奇怪,他怎麼還流汗了?
我想彭濤可能並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便朝艙門走去,想到甲板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走到艙室的門口,游輪悶得一顛簸,我直接被拋起來,頭撞在主控室的頂上,一陣頭暈目眩之後,我就失去了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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