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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九章 舉賢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盡量能將更多的士兵家屬帶去福建」

    趙彥傑在下面也是點頭:「王爺此舉是布妙棋,想讓這些軍漢完全效命,光是錢給官還不足,只要能掌握了他們的家人,不怕他們不拚命。只是王爺,您還需要立威。」

    這個事情到福州有的是機會,朱慈煃問起了:「外面的朝局如何?」

    「整個都亂了,官員們和沒頭的蒼蠅一樣。目下,那些實權人物正在為立新君吵成一團,完全沒有頭緒。」

    「情況?」

    「先帝已經沒有親兄弟了,所以現在最佔優勢的是福王,福王與桂王、惠王同為神宗子孫,就血統而言,這三位藩王都很有可能。只是桂、惠兩藩身為先帝之叔,而以支脈而言,老福王又是桂惠兩王的兄長,長房長支,弟終兄及理所應當。更兼現在朝廷群龍無,急需有人主持大局,穩定人心,而惠桂兩藩遠在廣西,不如福王近在咫尺。現在擁福是主流的聲音,可事情卻定不下來。」說到這裡趙彥傑歎了口氣:「唉…………這擁福是最正確的辦法,只是現在復社的力量卻橫插一手,認為應該立賢,他們要立潞王。立賢——立賢——都是狗屁,潞王那裡賢了。」

    聽到趙彥傑這傢伙都爆了粗口,很讓人意外啊,這傢伙平日一副人模狗樣的,從不說粗話,今看來今日也是義憤的很哪。看到朱慈煃面無表情,趙彥傑心中卻是一緊,他是吉王的心腹啊:「王爺,其實您也有繼承大統的希望,就看您……」

    他的話卻被朱慈煃打斷了:「不必說了,我對皇位沒興趣。」

    趙彥傑幹幹一笑,解釋了起來:「王爺既然無心自然是最好的,現在的龍椅那裡是至尊之位,根本就是一個火盆,這一場朝局上的廝殺可一點不比戰場上廝殺弱呢。王爺若您有心,你有一個巨大的優勢。」

    「說。」

    「呵呵,王爺忘記您的夫人了,雖然還沒有大禮,但是馬士英的孫女已經注定是您的夫人了。而鳳陽總督馬士英手握大權,鳳陽乃太祖龍興之地,顧馬總督手上的力量相當強大。鳳陽與南京非常之近。只要王爺您說通了馬總督,馬總督提兵如南京,這皇位必然就是您的。現在復社中人,不就是仗著史可法手中握有兵權,才敢對大統這般指手畫腳的嘛。」

    朱慈煃擺擺手:「皇位,名不正言不順,我是不要的。只是這史可法怎麼會支持復社的人?難道他是復社中人?」

    趙彥傑笑了起來,不錯,自己王爺果然有魄力。要是換個人,聽到自己有可能身登皇位,那還不像惡虎一樣撲上去,就是死也要爭一爭,自家主人卻根本不想,這也是目下最好的。若是王爺真的鐵了心要這皇位,這禍福可是難料的很:「王爺能有這般心思就最好了,其實這史可法是看不上復社的。可是史尚書的恩師左光斗浮丘公卻是復社中人,只是現在的復社那裡有上代復社的萬一。而有了這層關係以及一些左公的故交,復社的人獲得史可法的支持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原來如此,這史可法不是復社中人就好。史可法忠貞之名後世聞名,而這復社,在朱慈煃眼中就是一堆狗屎,臭的不能在臭了,兩者沒有直接關係,那就好說了,自己可不會對復社這些人客氣。

    「史可法現在什麼舉動?」

    「史可法是南京最有權力的人物了,現在他正快馬趕回南京。若是史可法現在就在南京,那怕是潞王已經身登大寶了。唉…………現在不過是戶部尚書高弘圖一班人為復社搖旗吶喊,這能定鼎局面的人物也只有史可法。」

    朱慈煃皺皺眉,潞王登基,那就不難說了,這朝政必然是這些復社把持了,這可對自己非常不利了。自己還指望新朝廷在南京多支撐幾年,為自己的展贏得幾年時間呢。可這復社,除了吹牛還有什麼本事?怕是敵人一到,立即就投降了。

    兩人正在這裡說話,下人來報。前禮部尚書林欲楫求見,對於這位在北京幫了自己的人,朱慈煃還是很客氣的,就是不知道這位來的目的是什麼。

    朱慈煃親自到堂外迎接,也讓林老頭很有面子,拉著身旁的年輕人見禮:「參見殿下。」

    「免了,林老先生請。」這林欲楫身邊的青年是誰?見到自己一點也沒有禮數的約束,看樣子要不是林老頭拉著他,他連禮都不給自己行了。這林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位是?」

    「呵呵,殿下,老朽今日前來,就是向王爺舉薦一位賢才。」

    「就是他?」觀察了一下,此人皮膚呈現一種健康的顏色,步伐有力,比起現在那些讀書人,很明顯是身手的。而身上一股儒雅之氣也表明他是一個飽學之人,看樣子倒是個文武皆能的人才,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真材實料,不過能入了林老頭的眼,必然差不了。

    「不錯,來,子長,見過殿下。」

    那青年呵呵一笑:「蕭無蕭子長,見過吉王殿下。」

    林欲楫在旁邊幫腔:「殿下,子長乃是老朽同鄉,才能非凡。老朽在南京偶遇,就帶來給殿下效力。這舉賢不避親,子長與老朽還是有些親戚關係的。」

    朱慈煃也來了興趣:「老先生的才學是本藩佩服的,能得老先生青眼,這位蕭兄必然也是大才。」

    蕭無卻也插言了:「大才不敢當,不過殿下放心,這一般事情還難不住在下。」

    吆喝,很狂啊:「那你能做什麼?」

    卻不料這蕭無卻是自來熟,嘻嘻哈哈的說起:「這除了懷胎生孩子之外,其他的都可以。」

    林欲楫一聲輕喝:「子長不得無禮。」轉頭對朱慈煃道歉:「殿下勿怪,子長就是這個性子。冒犯之處,還請殿下原諒。」

    性子,有才華的人有點怪癖,這不是什麼問題。只要你有才,能為我所用,一點怪癖之處我還不能容了不成?朱慈煃揮手讓下人退下,淡淡的問了一句:「既如此,你便與本藩分析一下,這下任皇上將是誰?」

    林老頭的臉色登時不好看了,這可是有忌諱的話題。若是朱慈煃說,倒沒什麼,人家畢竟是天潢貴胄,可一旦蕭無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他這個遠房的侄孫可就危險了,對於這個孩子,他可是打心底裡喜歡。只是目下王爺考校,他卻不好插嘴。況且他來舉賢為輔,探查朱慈煃的心思才是重點,可還沒等他開口呢,朱慈煃先以此為話題考校起了人,正好省了他出面了,也就沒有插嘴。

    蕭無手中折扇一開,張口就來:「那就看殿下您有沒有意向了。若您有,那麼子長願助殿下身登大位。」

    朱慈煃嘴角一撇:「本藩斷無此等妄想。」

    「既然殿下不做打算,那麼這皇位,卻是非福王殿下莫屬了。」

    「理由。」

    面對朱慈煃的問話,蕭無卻是不慌不忙,好似在說一張燒餅的歸屬:「現下朝局紛亂,眾說紛紜。不過歸根不過兩派,一派立親,一派立賢。立親派中有福、桂、惠三位人選,立賢派有潞王一位人選。立親派中的三位人選,唯有福王近在咫尺,桂、惠二王可忽略,這皇位之爭便成了福王與潞王之爭,或者說是群臣與復社之爭。」

    頓了一下,蕭無繼續說到:「本來殿下若有心,殿下的優勢是最大的,只是後患較多。不過有我相助,這些後患也不是什麼問題。可殿下既然沒有此心,那麼就這麼說吧,殿下您手中卻掌握著這張龍椅,您說讓誰坐上去誰就能坐上去。」

    朱慈煃點了點桌子:「呵呵,本藩那裡有這般能耐。」

    「殿下謙虛了,我先問殿下是否有此心,便是為了判斷最後的結局。殿下若無心身登大寶,那麼就很好判斷了。相信以殿下的英明,自然也是看不慣復社這些國之蠹蟲,他們所謂的立賢不過是為了滿足他們把持朝政的心思,潞王又有什麼賢明瞭。至於為何說殿下掌握了這張龍椅呢,卻是因為殿下的未婚夫人。」

    …………這話差點沒把朱慈煃噎死,怎麼聽著那麼象吃軟飯的小白臉?

    「南京附近,雖以史可法為兵部尚書,掌握兵力。可實際上史可法能調動幾個人?真正有兵權的人才有用處,而鳳陽總督手中兵力最強。而殿下作為馬總督的孫女婿,若您有意,只需知會馬總督一聲,馬總督必然令提兵入南京,不過數日,大軍一至,王爺的皇位便是板上釘釘,馬總督自然也是皇親國戚,他是在樂意不過的。不過王爺沒有此心,一樣可以操控皇位的歸屬,因為現在誰掌握了馬總督的效忠,誰就是皇上。而殿下現在如此行事,倒也是很有風骨的,對殿下也是最好的。若殿下強行登上皇位,朝臣雖然被壓服,但難免會明尊暗違,對殿下十分不利。在以殿下的能力,自然可以影響到馬總督的決策,進而影響朝局,影響這張龍椅的歸屬。」

    此時林老頭卻惱了,一拍桌子:「子長,你太放肆了,國家大事,豈能如此戲言?」

    朱慈煃卻阻止了暴怒的林欲楫:「老先生勿怒,目下不是該討論新帝,更應該準備先帝的身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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