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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八章 震動南京 文 / 炎黃威風之南明帝國

    四月十六日夜,月明星稀。工部衙門中,守夜的差役一邊著牢騷一邊巡夜,這時候別人都在家摟著婆娘睡覺,自己卻要在這裡喝風,實在是難受。

    「啊,王郎官,您怎麼來了?」

    工部郎官王也是唏噓:「家裡有點事煩,就過來走走。」

    「王大人又被婆娘踹下床了吧,哈哈。」差役們也開始調侃他了,王本就是隨和,長和大家開玩笑,完全沒有官架子。這些差役們肆無忌憚。

    「胡說,那婆娘敢翻了天?來,我們喝點酒,今心情不好。」

    聽的王大人招呼,差役們都衝了上來。喝酒解悶,總比枯燥的巡視好,在大家的意識裡,這裡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小賊也不光顧。至於規矩…………王大人帶頭的,誰還管規矩,反正這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我說王大人,您是個好人,早就該陞官了,可一直在這裡做這麼郎官,真是好人沒好報,你說朝廷上的那些個大人都是怎麼想的?」

    「誰說不是呢,南京這邊的勳臣多如狗,可真有本事的有幾個?王大人您這樣的,早該高昇了。」

    王朝一碗酒下肚,臉都紅了:「別胡說,這種大事那裡是咱們這些小人物能做主的。來喝。」王又打開一罈子酒給大家滿上,一時間這裡成了牢騷大會。

    「王大人,您說這幾個月是怎麼了?連俸銀都拖欠了,在這樣下去可就沒米下鍋了。」這小子明顯喝多了,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王朝搖搖頭,一副快喝醉的樣子:「我那知道,我不是一樣,在這樣下去,這官都沒辦法當了。你喝多了,別瞎說。」

    「誰喝多了,我們再來,就這點酒,還不夠兄弟們潤喉…………」光噹一聲,這漢子躺翻在地,鼾聲大作。

    眾人一邊嘲笑這人酒量不濟,也感慨,王大人真是好人,今夜拿來的酒是格外的香醇,隨即撲通聲一片,全部躺翻在地。王朝卻一改醉樣,清點了一下,十七個人,一個不少都在這裡了。走到大門外出暗號,黑暗中冒出一群人,結實夜行衣裝束,蒙面大盜。跟著王輕車熟路的進入工部衙門,幾輛馬車也悄無聲息的出現…………

    此時的朱慈煃卻在南京行宮之中,和小公主一起玩耍,這個保姆自從到了南京就一直玩失蹤,今天出現也讓朱媺娥非常開心。朱慈煃現在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公主贖罪,最近俗事纏身。」

    「好了,表兄,別說那些了,我們打雙6。」這小羅莉也是厲害,只有在朱慈煃面前才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對上別人,立即是一位舉止得體的皇家公主。

    朱慈煃陪她玩了一小會:「公主,外面的傳聞你沒有聽到嗎?」

    「什麼傳聞?」小丫頭正玩的高興。

    啪的一聲,朱慈煃一拍桌子怒了:「什麼?你居然一無所知?闖賊進犯,北京陷落,皇上與太子現在都沒有消息。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居然一點沒有告訴您?」

    一聽朱慈煃的話,朱媺娥小臉煞白:「不會吧,你騙我的對不對?父皇一定沒事的,你騙我,你騙我。」小公主雖然沒有哭,可那眼淚已經在眼睛裡打轉了,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如此大事,臣怎敢欺瞞。不過公主也不必太擔心,皇上洪福齊天,一定會沒事的。」

    小公主卻是不相信:「尤中慶,尤中慶,你給我死進來。」

    尤中慶進來看公主面色不善,也知道事情裹不住了,自己怎麼鬼迷心竅的聽了部下的。這事情欺瞞公主,一旦事,他可是策劃者,那就麻煩了,事到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說到:「公主有何吩咐?」

    「北京失陷的消息你為何不報?」

    尤中慶掃了一眼朱慈煃,滿是狠毒的神色,到底是這傢伙洩漏了,難道你就不知道我這麼做的苦心嗎?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臣怕公主擔心,聽聞皇上已經脫險,正由海路向南京趕來。太子也脫險了,正在向南京而來。」

    「真的?」小公主一聽,兩眼都放光了。

    朱慈煃卻冷冷的插了一句:「什麼來源?莫要欺騙公主。」

    「臣不敢,此消息是史可法大人給詹事府姜曰廣大人寫信證實的消息,今日才得到的消息。」

    「你可很有膽量啊,你打算瞞公主瞞到什麼時候?」朱慈煃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尤中慶頭上也冒汗了:「臣是擔心公主心中掛念,請公主贖罪。」

    「哼,欺瞞公主,最不可赦,你還有臉叫贖罪。公主,您看怎麼處置他?」

    朱媺娥眨巴眨巴眼睛,她現在滿心是自己父皇的安危,那裡會管如何處置一個侍衛頭領:「表兄你看該如何?」

    「嗯。」朱慈煃假裝沉吟了一下:「這傢伙欺瞞公主,本是大罪,但是看在他一路上護衛您盡心盡力,公主就輕些處罰他吧。便讓他即刻出,去護衛皇上,皇上脫險,身邊必然沒有多少人護衛,便讓尤中慶戴罪立功如何。」

    小公主立即點頭:「好,尤中慶,你即刻出,去尋找父皇,找不到父皇你也就別回來了。」

    尤中慶本以為朱慈煃會為難自己,卻想不到他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而他本就對崇禎非常忠心,這個時候也不會多說,帶了十幾個心腹就出了。

    等他一走,朱慈煃的眼睛就變的非常之亮了。崇禎皇帝現在已經掛了,你能找得到才有鬼,你這個不知進退的傢伙一走,嘿嘿,這一千五百人也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副將范卓昱早就是他的人了,而勸尤中慶不稟報也是朱慈煃的計劃。現在他有出面,以小公主對他依賴的程度,這尤中慶怎麼可能逃出他的算計?

    憂愁的小公主這一夜都沒有睡覺,朱慈煃勉為其難的做起了保姆的角色,一直到天亮才將小公主哄睡著。等他一出門,就看見謝雲沛的臉,沒有任何表情,一個標準的保鏢。朱慈煃也是大喜,事情必然成功了。

    回到府中,左右無人了,謝雲沛才高興的稟報:「不負王爺所托,這次行動收穫比想像的還要多。除了寶船的資料,還有不少火器與兵器的製造資料,都被我連窩端了。這些人警備性非常差勁,讓我們有時間將王爺吩咐的東西都摸了一邊,水利、地圖、礦藏等等資料也都收集了。只是王爺,那個郎官是不是?」

    看著謝雲沛一個砍頭的姿勢,朱慈煃卻搖搖頭:「讓顧三帶他走,以後我有用。」謝雲沛也納悶,這麼樣的事情,事後應該是滅口啊,怎麼會放過這小子呢?不過既然王爺否決了,作為心腹,不該問的不要問。

    為啥放過這個小子,朱慈煃瞭解到一個信息。這個王,不但是一個水利好手,還對水稻的種植很有研究。這就是人才,等自己在福州站穩,打掉鄭芝龍,台灣就到手了。這水稻的種植是影響巨大的,所以這個小子——算他命大。家財萬貫不如一技傍身啊。

    崇禎十七年四月十七,對於南京是一個極其震撼的日子。先是早上傳來工部衙門被洗劫的消息,這一下朝廷的臉面可是丟盡了。本來很多官員叫囂著要關閉城門,全城大查的。可緊接一個更震撼的消息將這個消息掩蓋掉了,從北京逃出來的大學士魏紹帶來了崇禎皇帝與三月十九於煤山自盡,三位皇子皆被俘的消息。

    至此,崇禎皇帝的行蹤終於被證實了。南京官場頓時大亂,這該如何是好?皇帝自殺,三位皇子皆被俘,這太震撼了。回過神的人也立即開始打主意了,國不可一日無主。這立新帝就是迫在眉睫的了,朱慈煃的門前立即熱鬧了,為啥?因為他是這南京城中唯一的一位藩王,況且他勉強也是宗室近支,因為他是明憲宗第六代孫,血緣如他一般者少說也有幾百個…………

    現在這些人出現,不過是探探口風的小人物,真正明白形勢的朝廷巨頭們,可沒一個人到朱慈煃這裡來。對於門外的這些人,朱慈煃是一個都不見,所用的借口卻是『聞聽噩耗,傷心過度,一時無法理事。』這也讓觀風向的人無可奈何。而朱慈煃現在安排的事情,卻完全與朝局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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